罗树没少喝酒,看见孟昕然的举动酒醒了一半,心里腹诽着,难不成刚才红毛说的那些被睡着的孟昕然听见了,不管怎么说反正酒吧那边只要推到了就行了:“表哥睡醒了。”
孟昕然站在跌倒在地的红毛跟前抬起脚来又在他身上踹了几脚,直踹的红毛唉呀妈呀的乱叫。
边上那些看客不知道这是唱的哪一出都在那打趣:“红毛你怎么惹着孟少了?”
“你哪只手扇的她?”孟昕然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杀意。
红毛听了孟昕然的问话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哼哼唧唧的说:“右手。”
孟昕然不等他说完直接抬起腿狠狠地踩在了他那只手上,并用力撵了撵。
罗树一看孟昕然那这气势就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头,怎么看着像是替那女的出头呢。他嗖的一下站起来走到孟昕然那近前:“表哥,吵你睡觉了吧,我这就叫他滚。”
孟昕然抬眼用冷峻的眸子看了罗树一眼:“这就是说你说的要给我交个满分的答卷?”他今天喝酒喝的有点多,一直在后面休息来着,吵吵闹闹的声音让他听不太清罗树这边发生了什么。听着女孩说话的声音像极了苏琰,他没动弹,他心里苦笑怎么会是她呢,她不会来这种地方的。
听着罗树的那些事他就心烦,这小子说要去监督那块地的拆迁,没成想会有这么叉子出来。毕竟是自己的表弟他原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本来想起来回去睡觉,没成想一站起来就看见了红毛在扇那个和苏琰说话很像的女孩的脸,他眯着眼又看了看,怎么身形也那么像呢,灯光晦暗,看不太清,一束彩色的灯光打在那女孩的脸上,这次他看清楚了,不是苏琰还是谁。
他回想刚才红毛的那一巴掌,他觉得心里忽然抽疼了一下。
罗树看着孟昕然那那下了狠脚的几下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可是到后面红毛已经疼得只剩抽抽嘶嘶了,本来就瘦弱不抗揍,哪经得住孟昕然这带着怒火的毫无顾忌的一顿胖揍啊。他的酒劲醒了一半,这红毛是他的手下,孟昕然这明着是揍红毛实则是打自己的脸呢。
他越想越是坐不住了,赶忙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孟昕然的面前:“表哥差不多就行了,这红毛也是为了拆迁的事没少下功夫,跑前跑后的吃不好睡不好的可是没少卖力气。”
孟昕然收了脚用极冷的神色看着罗树一眼:“你明天就收拾东西回云南,别在我眼前晃荡。”爆更的我,你们喜欢么,喜欢就举个手哦。
☆、148、天道忌满
罗树听着孟昕然这机关枪似的吩咐心里直突突,这是怎么的了,不就是出点岔子么,那片拆迁都是自己盯着的,没功劳也有苦劳吧。他往前走刚想开口对孟昕然辩驳几句一抬眼看见了被那俩个保镖驾着的人,他喝得有点多灯光又暗,只觉得这女人怎么这般眼熟呢,睁开眼使劲瞧了瞧,不看不要紧,一看心里就紧了一下,这不是那个女孩么,跟着孟昕然那去云南,上次在学校里主持的那个,也是孟昕然青眼相加的那个。
他心里这个骂啊,恨不得也上去踹红毛几脚,你说你扇谁不好,招谁不好偏偏去招她啊,太岁头上动土还活不活了。这个时候他是不能认的,只能是装着不认识。几步走到红毛跟前照着肉厚的地方又踹了两脚,嘴上将红毛的祖宗都问候了一遍脚上却没多用劲。
孟昕然走到苏琰面前,面色凝重的看着她:“什么地方都敢闯以为自己有九条命呢。”
苏琰没想到在这还能碰上他,转念一想这就是有钱人的地界,他出现在也不足为奇了,她梗着脖子不说话,一副执拗的神情。
孟昕然面色不善看了那俩个保镖一眼。
那俩保镖有点云里雾里地看不清了,明明这女人是来挑事的,红毛打了这女人是在理解范畴之内,怎么孟昕然会动手打红毛呢,这是怎么逻辑真是让人搞不清楚,这么一想拽着苏琰的胳膊自然居松了。
苏琰一使劲便挣脱开了那俩人的束缚,她盯着孟昕然脑子里关于李墨关于梁清晗所经历的而一切都一股脑的从脑海里蹦了出来全部,瞬间转化为针对孟昕然的怒火:“孟昕然,天道忌讳满,人事忌全,你今天叫人做的这些要想想日后,做人不要做绝,总是对别人做哪些赶尽杀绝不留余地的事情你的良心过得去么。”
孟昕然看着暴怒的苏琰心里叹息一声,这几天他一直在等她的回复,等着她说可以活着不可以在一起,前面他对她做的那些虽然不是刻意为之但是在她的心里已然是造成伤害的了,他想慢慢的等,等她想通了想明白了就好了。
他没想到等到的是误会,比之前更深的误会,她认为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可不是么,他在这间屋子里,眼见着那杂碎红毛给了她一个嘴巴呢。
“廉颇做人太绝,不得不肉袒负荆,登门向蔺相如赔罪。郑伯说话太尽,无奈何掘地及泉,遂而见母。孟昕然不要总是用强悍和蛮不讲理待人处事,你这样不计后果小心最后下不了台的是你。”苏琰的脑海里想起前几日他细心地在自己身后跟随着安慰自己的模样,想着他让秦明坚持开车送自己的场景,那些事情也是历历在目的,而今在这里,两相对峙之下她心里酸涩难耐。
孟昕然听着苏琰一套一套的理论看着她脸上失望透顶的表情心里不由得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边上不都是孟昕然的下属也有一起玩的好的朋友看见这女的胆识不浅,先是拿着玻璃碴子威胁人,现在又是一套一套的跟孟昕然那这讲道理就觉得极有意思,不由得字啊边上凑趣:“我说孟少,这对你指名道姓的你是认识还是咋的,怎么招惹这么漂亮的女人,是不是对人家用强的了人家找上门来了。”
说话的人也是醉的不行根本没听见前面苏琰逮着红毛跟罗树对峙的事,都以为是哪个良家女子被孟昕然迫害了来着闹死闹活的讨说法了,众人听见那人说用强的不由得都被惹起了兴致跟着在后面哄笑,只有罗树蔫蔫的躲在后面抵死不敢出来承认认识苏琰的事。
边上有人问苏琰:“下不来台,你想怎么给孟少下不来台啊,是不是要当众扒他衣服啊?”
“扒衣服算什么,要我说准是想也以牙还牙也把孟少给强了。”
“要不要我们帮忙按着点,来个五花大绑什么的。”有个喝的五迷三道的色眯眯的上下打量着苏琰。
音响里传出来的靡靡之音并没有因为屋内气氛不对味而消减一分音量,那些陪酒的女孩照样在那些个金主身上蹭来蹭去,苏琰听着这些人的污言秽语,想着刚才红毛和光头在李墨酒吧里做的一切,物理类聚,人以群分,孟昕然那出现在这里,和这些人在一起,说明什么呢,说明人以群分,红毛和光头做的那些也是他做的。心里不觉得懊恼不已,人家在后面尾随一次对你温言软玉自己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人家让司机开车送你一次就把谁都当好人了,这是什么?这是贱,自轻自贱。她想着气咻咻的一弯腰从地上捡起刚才被迫扔了的那半个酒瓶子,起身就奔着那个说用不用帮忙给孟昕然那五花大绑的那个人去了。
人还未到跟前已经被孟昕然给拦住了:“还没闹够,撒什么野,不嫌丢人。”
苏琰听着孟昕然的话反问着:“丢什么人,我们光明正大的开店,你们毫不讲理的硬闯砸东西打人请问我们丢了什么人了?我们是偷了还是抢了,是杀人呢还是放火了?”
孟昕然被苏琰那满是恨意的眼神震撼到了,他心里想着她这是真伤了心的吧。
“啧啧,这是还要动手啊,还想见血怎么的,也忒泼辣点了,孟少,你受不受得住,受不住兄弟们帮帮你啊。”
“滚,都给我滚出去。”
除了罗树之外别人都不明所以根本不知道咋回事,怎么还发起火来了,这么不禁逗呢。
罗树越琢磨是越不对味的,赶紧给那些人使眼色往外走,那些人一看罗树都动弹了再看看孟昕然那那副要吃人的表情自然也是不敢多呆的了。一众人都悻悻的往外走,有的还不甘心:“孟少,别生气,别着急,别上火,我们给你腾地方,真是的,啥时候变得后猴急成这幅模样了。”
那些人经过孟昕然边上看见他的脸阴沉的跟天要塌下来一样就觉得事情确实有点不对头了谁也不敢在说话都跟着前面的人鱼贯而出。嗯,还没甜两分钟又打起来了,我错了,那些想吃糖的孩子们相信我,孟昕然和苏琰一定一定会甜的,我对灯发誓。
☆、149、屈服的条件
149、屈服的条件
包间里一瞬间就只剩下音响发出那种不眠不休的响声,以及孟昕然和苏琰的喘息声。
孟昕然走过去一抬脚踹在了显示器上,一阵刺耳的电流声在包间内划过让人顿时有震耳欲聋的感觉。
苏琰立在原地手里还拿着那个玻璃瓶子,玻璃碴子上还带着一丁点红毛脖子上的血。
“你到底是聪明呢还是糊涂呢,什么事情都依着性子来,你知道要是我没在这今天晚上有可能发生什么么?”孟昕然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转身对苏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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