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叔叔,你的伤……”
“已经无碍了。”东方不败将烤好的鱼递给她:“饿了吧。”
Z小姐接过烤鱼望着东方不败:“东方叔叔,你的伤几日才能好?”
“现在已经很好了,谢谢你为我包扎。”
“东方叔叔,你犯规了,你不是说过吗?你我之间,不要再提谢字,因为我也把你当成至亲之人。”
东方不败往火焰中填了些柴火,之后响来一声轻轻的:“恩。”
因为两人都醒着,寂静的夜显得有些无聊,Z小姐就说:“东方叔叔,我给你唱歌吧。”
“好啊。”
Z小姐轻轻唱起笑红尘的歌词,在寂静的夜里曲调婉转,连细微的喘息换气也清晰可闻,让曲子也染上了沉静的气息。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长夜漫漫不觉晓
将快乐寻找
快乐的悲歌,也是人最终的潇洒。
一曲唱完,东方不败仿佛仍沉浸在其中,寂静了一会儿,他问Z小姐:“这首曲叫什么名字。”
“笑红尘。”
东方不败弯弯唇角:“今天哭明天笑……”
z小姐以为他产生了共鸣,便别过头去看他,感受到她的目光,东方不败抬手帮她整理好凌乱的发,口中说着:“谁这么无聊。”
Z小姐:“……”
次日回到日月神教,两人均是很狼狈,任我行为了任盈盈竟然从关里出来了,将Z小姐一顿骂然后头一次狠下心声明要关Z小姐禁闭。
Z小姐问任我行:“禁闭的意思是让我跟爹爹一起闭关吗?”
任我行被Z小姐气到吐血。
之后便没有Z小姐什么事了,然后她真的被关了禁闭,任我行口中禁闭的意思便是加强了看管她人的人手。
Z小姐感慨着,老爹真萌。
葵花宝典在出发之前已经让她抄完了,回来之后,她便把它给了东方不败。
另一边,东方不败带着伤去拜见了任我行。
一见面,任我行便扇了东方不败一记巴掌,态度与对Z小姐时截然不同。东方不败被力道震的别过头去,这巴掌中蕴含了三分内力,他的脑袋不由产生震荡,口中泛起腥甜的气息。
“是谁准许你随便带盈儿下山的!”任我行怒气未消,坐在教主的座位上俯视东方不败,语气带着七分威严,三分温怒。
东方不败没有辩解,语气沉稳,不卑不吭,如一泉清潭:“请教主责罚。”
另一边的童百熊上前为东方不败求情,东方不败拦住他:“此次让盈盈遇险是我的失职,请教主责罚。”
说完他抬头看向任我行,眼中满是诚恳。
任我行捏了捏椅子的扶手,他最讨厌东方不败的这般模样!
…… …… …… …… …… …… …… ……
Z小姐闭关了数日,这数日来都未见到过东方不败。
眼看已经一个月过去了,她的禁闭还是没有解除,Z小姐想着任我行是不是闭关闭忘了,这么久都不让人解除她的禁闭,这不像是任我行的性格啊。
她问周围的侍女东方不败去哪里了,还有爹爹什么时候解除她的禁闭,结果大家的目光都躲躲闪闪。
发觉不对,Z小姐想硬闯出去,结果却碰见了来到她园中的东方不败。
她站立在原地静静等待他走来,今日的东方不败跟往日不一样,穿上了正红色的衣服,上面有些细细的金纹,他的长发束起,一丝不苟的搭在身后。
连手上持的剑也变了模样,比他之前用的更精致,更漂亮。
走至Z小姐身前,东方不败叹了一口气,温柔慈爱的摸摸Z小姐的头顶,然后牵起她的手:“你跟我来。”
Z小姐没有动,站在原地仰望着他:“东方叔叔,出了什么事吗?”
东方不败睫毛垂下,阴影的遮挡中她看不见他的眼波。他对她说:“盈盈,就在前几日,任教主失踪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开挂了!我开挂了!我开挂了!一天赶完了一个星期的榜单,我好敬佩我自己!
不过,,,,,
诱你入我相思门那篇好像还八千字没写······
T T
要扑街了·····
☆、《东方不败》脑补7
Z小姐知道,任我行绝不可能真正的失踪,悉数江湖上常行走的那些正派人士,能和他抗衡的人也就那么七七八八,十个指头都能数的过来,若是武林正派来攻打日月神教而将任我行抓走也不用弄得这么偷偷摸摸。任我行多半如书中描写的那样,被东方不败囚禁起来了。
没有任何预兆,事发如此突然,Z小姐都没来得急去料想,想改变的事还是行走到了它原来的轨道。
这一个月以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压下心中的疑惑,Z小姐知道现在自己不能在东方不败面前将猜疑表现得那么深,她只是一个小孩子,面对一直以来都‘被她信任’的东方不败,她必须表现的将东方不败当成唯一可以依赖的至亲,仍将真心托付于他,委以信任。
因为在心里只将任我行当成一个忘年之交的‘大朋友’,所以Z小姐不知道父亲失踪了是怎样一种心情,便努力酝酿情感,想表现出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但最后发现做不到,她不经常哭,所以到了这种时候,根本学不来小孩子。
装不出来,便索性不哭了,只是声音微颤的问着东方不败:“爹爹不是一直在闭关吗,怎么会失踪的?”
东方不败蹲下来用大掌包住她的小手,华丽整洁的袍子垂到了地上却不嫌脏,他将Z小姐的脑袋压到了自己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想哭便哭罢,不要憋着自己。”
Z小姐:“……”谁说我想哭啊……
桥上恰巧刮过微风,东方不败微凉的发丝被风卷起在Z小姐眼前晃啊晃,Z小姐故意不去眨眼睛,风吹久了,眼睛就变得酸痛,东方不败再看向她时,她已经红了眼圈。
握着任盈盈和以往比起来不太温暖的手,东方不败叹了口气,然后抱起她走向屋内。
看着她隐忍不哭的样子,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下,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十恶不赦,让人生厌。
她也只是一个一直被任我行宠大,娇生惯养的女孩子,没经历太多苦难,却把痛楚全忍了下来。
因为他,她失去了很多东西。
但是,他想让她失去。
此后,她将仍生活在骗局里,一直一直。
他将会一直做她至亲至爱的东方叔叔。
成为她今后人生中的唯一一个亲人。
到了任盈盈的房间内,东方不败将Z小姐放到了她的床上,并排与她坐在一起,手还一直拉着她的手,未曾离开过。他环过她小小的身体手掌轻抚她的后背:“这次教主出事可能是武林大派从中作祟,盈盈莫要怕,就算你爹出了事,还有东方叔叔在,我会一直照顾你的。”
听着耳边东方不败如哄小孩子般轻轻的呢喃,Z小姐心中七上八下。
不知道他此时的诱哄是出于真心不希望她伤心,还是为了不引起教众与自己的怀疑,所以循循善诱。
“爹爹不会出事的。”Z小姐说。
东方不败默声,然后跳过话题跟Z小姐说起了现在任我行不在,他代为掌教的事,并问着她:“虽然教众都推举我,但是我还是想问一下盈盈的意见,你觉得任教主不在时由我管理教务可好?”
Z小姐点了点头:“东方叔叔之前就一直帮父亲处理教务,现在教内无人掌理,由叔叔做是再为合适不过的事情。”
之后Z小姐靠近了一点点,将小脑袋靠在东方不败的臂膀上,东方不败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怎么了?”
Z小姐摇了摇头:“东方叔叔,我现在只有你了。”
东方不败心中一颤,不自觉掌心回拢,侧过身将任盈盈抱进自己怀中,然后浅浅‘恩’了一声。
天色渐晚,东方不败终于要走了,Z小姐出门相送,跨过任盈盈的房门,东方不败忽回头望了她一眼,月光的映衬下,秀发泛着华光,美不胜收,脸上的颜色也朦胧了许多。
“盈盈,如果任教主真的永远也回不来了怎么办?”他问她。
“那我就杀了那个害了爹爹的人。”
东方不败睫毛微颤,而后用宽阔的手掌拍了拍Z小姐的肩膀,声线如常:“今天好生休息,叔叔走了。”
Z小姐点点头,注视东方不败的背影消失在月光的笼罩下,进入那一片弥漫着漆黑的夜色。
…… …… …… …… …… …… …… …… ……
又连续多日,任我行始终没有任何消息,Z小姐被封为日月神教的圣姑,成为了一个受万人敬仰不敢忤逆却没有任何实际权力的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