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杀死的话就只能射四肢或肩膀等小面积的位置,这样的话十分考验箭手的技巧,捷度忽然又想到,难道格里菲斯非让自己来射箭是不想误杀她吗?
或许两者都有吧。
眼看着自己就要跑出这片树林来到米特兰管辖地带,Z小姐突然肩膀一痛,身体狠狠从疾驰的马上跌了下来,摔了个五脏移位,喉咙里涌出一丝腥甜。
大脑短暂的的晕眩,身体的预警防护使她暂时爬不起来,与大地亲密接触造成的酥麻感要缓一阵子才能消退。
这一下子造成的绝对是内伤。
心里快速想着哀兵之策,脑袋还没全部清明,她的身体就已经被人抗了起来,从身高上来看应该是比宾那个大块头。
比宾想将Z小姐放到自己马上拉回大本营,哥尔卡斯来到Z小姐身边想掀她的面罩看看她到底是谁,但两人的动作却被格里菲斯的话打断了:“比宾,将她放到我的马上。”
…… …… …… …… ……
格里菲斯的帐子内,Z小姐被捆了个结实。
她听到格里菲斯在外面对部下说要问她些东西,不想被打扰,所以禁止一切人进来。
Z小姐默默挣脱了一下绳索,发现绑的很紧,抬眼正好望见从外面进来的格里菲斯,他正观察着她。
“绑的这么紧,就这么不放心我?”Z小姐哼笑着:“我错了,格里菲斯,我之前不该觉得你会是很好的人。”
格里菲斯没有说其它话,而是抬起她的左手看了看:“你一直没包扎。”
“关你什么事?”
格里菲斯在她身旁坐了下来,然后拿起木板上的绷带开始为Z小姐包扎之前她因握住他的剑而被割伤的左手。他的神情很认真,仔细的将那些凝结的血污都清理好,然后小心的为她系上绷带。
Z小姐感觉好笑:“别那么假惺惺的好么?如果在乎我的伤口的话,你就不用在我肩膀上再开个大洞!“
“那是捷度干的,不是我。”格里菲斯将Z小姐的面罩拉了下来与她对视半刻,然后忽然垂下头吻住她的唇。那并不属于什么温柔的亲吻,并且犹如狼咽,Z小姐被他弄得喘不过气来,舌头被狠烈纠缠,并被吸拉得有些发酸,但格里菲斯却始终不停下来。跟上次在Z小姐寝宫内两个人的亲密比起来,格里菲斯的这个吻也太暴露本性了。
“我帮你包扎其他地方。”分开了Z小姐被吸得发红的嘴唇,格里菲斯缓缓将她胸前的纽扣解了开,然后将衣服拉下,露出她圆润却浸着血的肩膀。
“那时候我的肩膀也是这样的,你走的时候。”格里菲斯轻轻说着,然后一副正人君子之态俯下头,并没有为她包扎什么肩膀,而是含住了她的胸首,舌头在上面轻佻慢捻着,另一只手为她褪尽身上的衣服,动作优雅得丝毫不像在做什么龌龊之事。
虽然动作亲密,却全然不顾及她正流着血;就像他吩咐过属下不许杀死她,却也命令了属下将她弄伤。一面温柔一面残酷,像支洁白的罂粟。
“继续上次没做完的么?”Z小姐看向格里菲斯:“我很乐意。”
格里菲斯怔了怔,然后低垂下睫毛凝视着Z小姐的眼睛:“乐意效劳您,公主。”
“不过能不能把我身上的绳子先解开?”Z小姐问:“这样很不舒服。”
“就算解开它们您也逃不掉的。”格里菲斯轻轻道,一眼便看出了Z小姐的意图。他边解着Z小姐身上的绳子边说:“您之前说我让你留下来是为了挟持你回米特兰篡位,或者将你送给尤达王立功。”
“别说你没有这些心思。”被格里菲斯猜穿了心思后,Z小姐也不打算装了。
“是的,我并不是那样想,因为我还没想好。”格里菲斯说。
“没想好是什么意思?这么说,如果你想好了我就会落得那两种下场吗?”
格里菲斯没吭声,当他将Z小姐身上的绳子全解开后才终于说话,好似在这段时间里一直在思考:“您说的对,我想好了,我会将您送给尤达王。”
“……”
“您的处女应该留给他。”格里菲斯将Z小姐的衣服重新抛给她,罩在了她身上。
“我会派人守着您的,箭伤也绝对不会为您止血。”
走出门之前,格里菲斯突然说了句:“早该这样的,我现在判断力不是很强。”
Z小姐对着他的背影只说了三个字:“你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有感受到我要表达的格里菲斯的内心状态了吗?
直接把感情变化用格里菲斯的第一人称说出去一点也不萌,女主啊,这章我委屈你啦!
下一章再让你虐格里菲斯,,,,
当然,这个故事最后的结局是无CP= =
没有,你们造吗?因为我觉得要还原男主就必须无CP,格里菲斯不是为了女人抛弃梦想那种人,他理性太强,就算出现一个他喜欢的女人也只能玉石俱焚(因为感觉格里菲斯如果喜欢一个女人那必须是站在他的敌对方的,和他同等强大的,然后相爱相杀的)(别问我为啥,因为格里菲斯太贱了)
我好像又剧透太多了……
千万不要猜到我结局千万不要猜到我结局千万不要猜到我结局……默念32遍
☆、《剑风传奇》脑补10
马车一路奔波,途中遭遇了一次米特兰王国的突袭,但鹰之团成功与之躲避,绕过米特兰与尤达相接的八达岭前往尤达王国的地盘。
这些天鹰之团的人们已经知道了Z小姐的身份,刚开始每个人都很讶异,不敢相信那个让他们费了很大一番功夫才捉住的人竟是米特兰王国那看似柔弱的公主,也不敢相信格里菲斯当初就是被那个看起来对他用情颇深的公主陷害入狱的。
当然,这种‘陷害’之说只是格里菲斯的一面之词,虽然Z小姐对他真的有故意陷害的成分,但入狱也是格里菲斯自己自作自受。
这日,捷度来给Z小姐送餐,却发现早上放在她身边的食物她一动也没动,而且之前几天的食量也很少,看她现在的样子,面色苍白,而且瘦了许多,显得十分虚弱。
叹了声气,捷度推了推公主打算叫醒她,却发现她全身十分的热,摸了摸她的额头,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发起高烧了。
早该发现的,不舒服怎么不说一声呢?捷度再次叹了口气,临走时用碗给公主喂了点水,果然,公主看样子渴坏了,在发烧无意识的情况下处于本能将他喂下的水都喝了进去。
“格里菲斯,她发高烧了,已经虚弱到不能自己用食。”捷度看不下去格里菲斯对公主的‘三不管’对待,所以打算提醒一下他。
“为什么发烧?”格里菲斯问。
“你不许她包扎伤口,所以她的伤口引起了伤风,如果再不处理的话大概会越来越严重了。”捷度说。
“我去看看她。”格里菲斯向前走了两步,又突然回头看向捷度:“找些绷带和伤药为我带来。”
Z小姐正在假寐,忽感觉马车的帘子又被掀,知道这次一定是格里菲斯来了。
依旧装晕,闭着眼睛中她感觉到格里菲斯将她抱起靠在了自己怀里,并找了个方便的距离为她上药,包扎伤口。
可能是不知道捷度已经给公主喂了水,格里菲斯倒了碗水送至Z小姐的嘴边,但Z小姐当然不能像刚才捷度为她喂水一样直接喝下去,她需要适当示弱,让格里菲斯觉得她目前的样子很弱很弱,丝毫不必担心她逃跑,让他觉得她照顾自己都是个问题。
所以Z小姐假装呛到,做出一副很难受的样子,也不知她达到了楚楚可怜的标准没。
“呛到了?”格里菲斯顺了顺她的后背,Z小姐气息微弱的喘着气,好像随时就会断气一样。
黑暗中,Z小姐感觉男性的雄性气息好像离自己又近了一些,下一刻,她的嘴唇被格里菲斯沾着湿润的唇瓣堵上,细细的水流从对方那里缓缓灌输到她的喉咙内,那双手还体贴的为她一直顺着后背。
装作苏醒并饥渴的(就是字面的意思)去追逐水源,当将全部水吞下后意犹未尽的用舌头在‘水源’处舔了舔,慢慢睁开的眼睛终于对上了格里菲斯一眼,这时Z小姐做出一副‘怎么是你’的姿态,虚弱的去推了推格里菲斯,又让自己虚弱到根本没推开他。
“伤口已经帮你包扎了。”格里菲斯说完又顿了顿,竟补上了一句类似解释的话:“因为你即使受了伤也很容易跑掉,所以我才不为你处理,因为失血会让你处于晕眩。”
“我没想到你的伤口会恶化。”
Z小姐‘虚弱’的抓住格里菲斯胸口的衣料:“格里菲斯,你真胆小,把所有的罪恶都栽赃于我,把自己全说成被我陷害的,你就这么怕你的部下知道你的肮脏么?”
这次格里菲斯没有否决,而是老实承着:“是的,因为鹰之团和我的命运是连为一体的,但是我不想他们看到我卑鄙的一面,他们只要有向上爬的感觉便可以。”
“格里菲斯,对于你来说,梦想究竟是什么?”Z小姐突然问。
“你想靠梦想得到什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