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韵瑶恨不得反讽自己的母亲,男人靠女人叫吃软饭,那女人靠男人提高社会又是什么呢?不过这话可没胆子说。
她只说:“张家养育了我,但我也回报了张家。你少把那一套所谓的张家给了我富贵荣华,身为张家女就要回报张家的话安在我身上。”
张韵瑶有说这话的底气,靠她的相术,不知替张家躲过多少来自政敌的算计打压。
就拿小时候的事来说吧,如果不是她的提醒,爷爷怕是没法子从容退休,老爷子都倒下了,哪有张家的今天。
龙惠玲被张韵瑶堵说说不出话来。
张韵瑶似乎找到了灵感,又说:“我看人眼光奇准,第六感也特别灵,我认为凌阳是我的终身依靠肯定有我的道理。至于杨宇翔,我不否认他很优秀,但就是因为太优秀了,反让我看不透他。还有,你以为杨宇翔的母亲是吃素的呀?她是什么样的人,妈你还不了解么?我若真的嫁给了杨宇翔,他妈就是我的婆婆了,有这么个挑衅的婆婆,我能有好日子过?”
龙惠玲说:“孩子话,你可是张家的公主,她李书慧敢在你面前摆婆婆的款么?除非他不想要这门亲事了。”
“妈,你还看不出来吗?人家生了那么个优秀的儿子,又是唯一的独子,岂不稀罕成至宝。怕是在人家眼里,她儿子就是娶真正的公主都绰绰有余的。妈与李书慧认识了那么久,难道还不知道她的德性?”
龙惠玲有些动摇了。张韵瑶又再接再厉道:“前天晚上,杨宇翔不是说邀请我吃饭陪罪么?我拒绝了,他妈脸色就淡了下来,看我的目光都冷溲溲的。哼,我别的本事没有,眼睛可利索着呢。就光一眼……”她伸出指头,比划着。
“就一眼,我就可以看出她是个有恋子情结的女人,以为她儿子是这世上最优秀的,所有女人都得围着她儿子转。我要是真嫁给杨宇翔,对她儿子不好,她肯会说这个儿媳妇不贤慧。可我若是对她儿子好了,怕是又会说我抢了她的儿子。如果
儿子。如果我与她儿子吵个架,估计就全是我的错了。那种有恋子情结的婆婆,我惹得起?妈你经常看电视还不清楚?”
龙惠玲目光闪了闪,说:“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天底下做母亲的哪个不疼自己的孩子?若当真是个恶婆婆,大不了以后分开住就是了,现在哪还有婆婆与儿子媳妇一起住的。”
张韵瑶沉下脸来:“妈,与你说实话,杨宇翔虽然优秀,但他绝对不是我的菜。我对他没感觉,二来,与他在一起,完全没有共同语言,三来,在他面前我有压力。四来,他母亲也是道坎,你若真不顾我的幸福强行要把我嫁给他,我就不离家出走。”
龙惠玲这会子倒是没有生气,她到底被女儿的话给镇住了,加上李书慧的为人,她以前虽然有所察觉,但因为一喜庶百丑,这会子被女儿这么一分析,也觉得杨宇翔并不是样样完美的。至少他有个吹毛求疵的老娘。加上女儿那奇准的眼光和第六感,龙惠玲再是向往强强联姻,也不好置女儿的幸福不顾。
不过她仍是强硬地道:“好吧,杨宇翔我暂且不考虑了。但那个凌阳我仍是不会同意的。”
见女儿正要张嘴,龙惠玲赶紧又说:“得让我先考验了他再说。哼,才被我拒绝就不敢来找你,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也幸好凌阳拥有常人所不俱备的本事,被龙惠玲断了电话后,并没有立时离去,而是放出神识,偷听了母女不少话,听到这么一句时,会心一笑,收回神识,掏出手机给张韵瑶打了电话。
龙惠玲才刚说完后没两分钟,凌阳的电话就打进来,张韵瑶可乐了,坐在床上,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龙惠玲嗔怪地瞪了女儿一眼,接起电话,没好气地道:“不是说了不让你再来找我女儿了吗?”
“伯母您明日有空吗?我想亲自来拜访您。”凌阳开门见三地说。
龙惠玲越发没好气了:“你和韵瑶八字还没一撇,就来拜访家长,这也太快了。我不答应。”
就挂了电话。
张韵瑶不依了:“妈,你怎能这样?”
“我乍样了我?”龙惠玲把手机丢到一旁,没好气地说,“我可告诉你,就算不嫁给杨宇翔,但也不能太差了。不然我的面子往哪摆?哼,黄家那个恐龙都能嫁到高家去,我闺女这么美貌如花,没道理还只能嫁个普通男人。”
说来说去,也就是面子作祟。
龙惠玲也不否认自己嫌贫爱富,甚至还说:“咱们这样的家族,哪个不是嫌贫家富?等你以后结了婚生了孩子,看你会不会变成我一个样。”
……
约不成会,凌阳也不气馁,反正他已从龙惠玲语气里听出了妥协,虽然现在还没法接受自己,但时间只是迟早的,倒也不急,只要张韵瑶的心一直在自己身上就成。
凌阳回了被更名为鲤龙山庄的别墅,看着工程进度,表示很满意,又掏出一块黑白鱼符出来,对着父子二人道:“这是古代的鱼符,是你们老祖宗,也是我父亲的鱼符,这是父亲当年进兵部尚书后,原来吏部侍郎的鱼符就送我赏玩了。吏部侍郎在古代是实权大官,加上又在我的灵宝空间里蕴养了这么多年,灵气十足。今儿我把鱼符埋入这儿,你们万万不可告之任何人。”
“鱼符,又如阴阳鱼,一阳一阴,相辅相成。”
“明月,等鲤龙山庄风水阵成后,你就住在这儿,感受着风水带给你的变化吧。”凌阳看着凌明月,意味深长地道。
凌明月狠狠点头。
在客厅里转了圈,找出客厅的气场穴位,再把半枚符放在了某个云石下头,再重新把云石安放好。并交代凌明月须定时打扫,不得让任何人碰触。
鱼符安置好后,凌阳闭眼感受着屋子里的气场,客厅早已铺上厚厚一层黑白云石,云石分为黑白二色,在客厅里形成浑圆,一黑一白,一阴一阳,恰好是玄妙无穷的太极阴阳图。半边鱼符埋在客厅地穴正中,鱼符和黑白云石的气场渐渐相汇相融,形成新的一股气场。
凌明月则喃喃地道:“不知怎的,我忽然有种清灵的感觉,难道,真是风水起的作用?”
而凌阳没有多作停留,又去了池子边,搭着架起的木桥,来到龙飞凤舞写着的龙门木亭里,再把另外半边鱼符放进木盒里,置入亭子里。
只听咻的一声,一道狂风突兀地出现,然后卷起一道龙卷风,从池子那边掠过,一路奔到龙门亭,再突兀地消失不见。
凌方三代人看得目不转睛,茫然而激动地看着凌阳:“老祖宗,风水阵,成了?”
凌阳闭眼感受着周围气场,然后眼睁,哈哈一笑:“成了,让凌家入仕的人都住进来吧。”
……
又交代了一些事后,又观看凌远河的面相,说:“不错,脸上的晦暗之气已消散了许多,渐渐有被黄气取代的倾势,证明你即将迎来否极泰来的局面。现在赶紧回公司主持吧,这儿就由明月来处理吧。对了,抽空去房管局,把你别墅的户主改下名字,改成凌远洋和凌远海,”看了眼凌明月,又加了句,“再加上凌明月。”
凌明月赶紧叫了起来:“老祖宗,这别墅可是我父亲自己出钱买的,可没花家里的钱。亲兄弟明算账,怎能写上大伯二伯的名字呢?”
凌阳淡淡地说:“你
地说:“你将来是要走仕途的人,眼界可得放长远些,格局也要放高些,我让你们改名字,自有我的道理。”
凌明月还有些不服气,说:“按如今的房产登记管理制度,房产证上写着谁的名字就是谁的财产,老祖宗,您的意思是要我爸爸把这套别墅送给大伯二伯么?”
凌远河斥责他道:“明月,闭嘴,只是一套别墅而已。既然老祖宗这么说,肯定是有道理的,我空了去改过来就是了。”
凌阳说:“这栋别墅,只适合入仕的人居住,对仕途是大有助益的。至于经商的人,就没什么特好效果。不过你放心,你可在别的地儿再选一套房子,我给你亲自布置个风水大阵,保你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就是。”
又对凌方说:“如今,凌家以凌远洋为首,所以户主的姓名,得按着顺位,写上凌远洋,凌远海,凌明月……那个,黄志华我看还是有些作为,把黄志华的名声也加进去吧。等将来有人退了休,就赶紧把户主姓名再更换成其他入仕之人就成。记住了,这栋别墅,不再是一个人的私产,而是凌家的祖宅,以后凌家出生的子弟,都要往进来。感受着鱼跃龙门风水大阵的奥妙。”
“另外,这处山庄你们就叫鲤龙山庄,寓意为鲤鱼化龙,那道亭子,叫龙门亭,那面墙,就叫飞龙墙。平时喂鱼的时候,就在亭子处喂鱼,那面墙的正中央,再开一道梯步,寓意登梯上梁,更上一层楼的意思。”
凌方喜出望外,因为有了甜头,自然没任何抵触,凌远河也喜兹兹地把户过了,又按着凌阳的要求,对别墅进行一通修整。
……
凌阳又给张韵瑶打电话,接电话的仍是龙惠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