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之人心头一惊,赶紧检查电脑,又跑去检查放在窗户上的高清摄相头,忽然倒吸口气,只见他花了一多万元买的摄像机,居然变成了废渣。
没想到居然还逮着了个偷窥之人,凌阳冷哼一声,也要怪自己太大意了,一直没有关窗帘,居然引来居心不良之人的偷窥。
……
凌阳在家宅了半个月左右,总算把师父教他的琴伐之术练得滚瓜烂熟后,左岸新城第三期四期工程也已峻工,凌阳应李万三的要求,去售楼处重新布置了下风水,左岸新城无论是品质还是名气,抑或是风水布局,已是相当不错了。凌阳只需动了动嘴皮子就搞定,自有底下人去完成。
到了下午,李万三亲自送凌阳回到住处。
加长劳斯莱斯驶进小区门口时,还引起了轰动,尽管大街上这种超级豪车已见怪不怪,但忽然停在自家门口,还是相当震憾的。尽管不会有人屁颠颠跑过来指指点点,但暗中打量议论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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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二更了,大家看完后该干嘛就干嘛去,当然了,最好来报过道,不然我会以为你们被莫愁叨走了
☆、第321章 牛逼的身份
从车上下来一个身穿西服的中年男人,一些相当关注财经新闻的人无不激动地叫道:“居然是蓉城首富,李万三耶。”
而让众人大跌眼镜的是,堂堂首富,下了车后,居然站在车门边,难不成车里还有更厉害的人物不成?
只是等车上又下来一人时,全小区的人都沸腾了,居然是B楼904那个吃软饭的小白脸。他居然坐蓉城首富的车回来,这也太骇人听闻了吧。
“李董,我就住这儿。”凌阳指了指眼前的小区,在那些一直驻足观望的人的注视下,总算出了口被无辜贬损的恶气了。
李万三下了车,看着眼前的小区,就笑了起来:“这个小区的开发商我也认识,还颇有些交情,等空了我问问我那朋友,看小区里头还有没有空置的房子,给你挪一套出来。以你的身份,岂能租房子住?太掉价了。”
凌阳笑着说:“韵瑶在这边实习,上班方便,我也就跟过来了。没事儿,反正也住不了多久。”
告别了李万三,凌阳施施然进入小区。
之后,再也没有人再说凌阳是吃软饭的了。
这天周五,单位里提前下了班,张韵瑶回了学校一趟后,又回了政府大院**为的家中。
凌阳又去了趟青羊宫,回来的就要晚些,发现张韵瑶比他还要忙碌,对于他的回来,既没表达不满,也没有欣喜之色,坐在书桌后,与他说了句:“回来了呀。”然后又低头写她的字。
凌阳很是不满,觉得这丫头也太无视自己了,只是还来不及抱怨,张韵瑶已开口了:“快过来,看看我三叔给送的文房四宝。”
原来,张韵瑶本是蓉城大学书法社的副社长,历年都要参加各类书法大赛,以前只是参加少儿、青年书法赛事,后来成年了,就开始向全国性的书法协会投搞,奖状奖金也得了不少,作品也出版了,这回即将代表学校,参与新一届“四堂杯”书法大赛,主题是《写意》主办单位有华夏书法家协会、华夏文字博物馆、承办单位是华夏文字博物馆书法院蓉城市文联。
张韵瑶以个人的名义准备参加,如今正临阵磨枪。
凌阳挑了挑眉,走了过去,说:“年年都要参加,不嫌无聊?”
张韵瑶白他一眼:“这可是我的爱好!”以她的身份,是不会再有金钱生存方面的烦恼,之所以苦练书法,也是一种精神寄托,一种爱好。以及荣誉带来的自豪和心灵上的满足。
因为大赛规则里,主办方都会向优秀作品的作者颁发奖金、证书;入展作者颁发收藏费、证书。 尽管奖金不多,却也是一种精神上的满足。
张韵瑶就兴冲冲地向凌阳展示她的文房四宝。
泾县宣纸、宣笔、徽墨、旌德宣砚,果然非同凡品。张韵瑶已写了一篇古诗词,凌阳看了良久,说:“不错嘛,不衫不履,追求自然之美。”张韵瑶的字,不似柳体的秀气,也无行书的行云流水,也没有楷体的大气端正,更没有宋体的严肃,而是带着种种自由随性。看似不匀称,却自有种不经意状的优美和韵味。
张韵瑶对自己的书法也是相当有自信的,见凌阳有模有样的点评,就不服气了,傲娇地道:“光说不练,你会不会写呀?”
凌阳瞟她一眼。
这是什么眼晴?绝对是轻蔑,向来自信的张韵瑶放下毛笔,“来来来,你也写上几个。”
凌阳接过毛笔,蘸了浓浓的墨,站在桌案前,酝酿片刻,然后一挥而就。
张韵瑶张大嘴巴,然后尖叫:“你这写的是什么呀?”
凌阳把毛笔一丢,习惯性地甩了甩手,非常的高冷风范,“与时俱进,懂不?”
张韵瑶怒了:“屁的与时俱进,你就是个臭屁得瑟的混蛋,都多大的人了,还傲骄成这样。”发现凌阳不以为然,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模样,大恨,又去捶找他。
蔡茹听到动静,赶紧过来:“怎么了,怎么了,你们小两口闹什么矛盾了?”
张韵瑶气得双颊通红,拉着蔡菇告状:“三婶,我让他写对联,你看看他干了什么?”
“写对联?唉哟,这可是文化人艺术家才干的活儿呢。”蔡菇上前,看了对联,惊为天人:“天苍苍地茫茫想你的日子太漫长,风啸啸雨兮兮没你的日子太迷茫。”
横联:“财神爷快快来。”
蔡菇问凌阳:“这是你写的?”
凌阳点了点头,得瑟之意融于其中。
蔡菇击掌道:“好呀,确是很好呀,即不落俗套,又有创意。还有这字,写得也确实不错呀,唉哟,龙飞凤舞的,只是,为什么全是繁体字呢?”要不是蔡茹也是中文系毕业的,还真把这些字认不齐全呢。
张韵瑶跺脚:“三婶,你到底站在哪边呀?”
蔡菇就说:“我说韵瑶,你呀,就是被凌阳宠坏了。凌阳写的字比你好,就气成这样,至于么?你平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呀,你这完全是恃宠生骄了。”
张韵瑶指着她雪白整洁的大床:“我承认他写的字比我好,只是他每次写完字毛笔就会往后一扔,三婶你看你看……我才换的床单啦。”说着又跺了跺脚。
蔡茹转身,当瞧到张韵瑶米白色床单上那被薰染了一佗的黑色污迹以及一支毛笔时,都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看了正不自觉地摸鼻子的凌阳,蔡菇无耐地笑了:“写完字就扔毛笔?这个习惯可不好哦,怪不得韵瑶要生气。”她也不知该站在哪边了,所以也只能和稀泥。
“好了,都别气了,另外换个床单就是了,凌阳以后不要再扔毛笔就是。还有韵瑶,你也要控制自己的脾气。”
蔡茹就去更换床单,让张韵瑶拦了下来:“三婶,哪能让你来换呢,我来换,我来换。”蔡菇也没坚持,又与凌阳说:“你随我去拿床单,床单放在我房间呢。”
凌阳摸了摸鼻子,去拿回新的床单,张韵瑶早已扯下被弄脏的床单揉成一团丢到他怀中,黑着脸道:“看你干的好事,铺上。”
凌阳摸了摸鼻子,得了,好男不与女斗,这口气,忍了吧。
只是他的逆来顺受仍是没让张韵瑶满意,因为他把床单铺反了。
“真是笨到家了,一个大男人,居然连床单都不会铺,真怀疑你以前一个人是如何生存下来的。”张韵瑶叹口气,上前推了他一把,重新整理床单。
凌阳缩在一边,笑道:“当年一个人的时候,确实差点饿死了,不过现在不是还有你么?”
“少给我灌迷汤,我可不是被甜言蜜语哄着长大的。把床单拿去洗衣机里,另外,弄脏的那团需要打上肥皂用手搓。”
凌阳觉得吧,未婚妻正在气头上,这时候与她对着干肯定落不着好果子吃,于是任劳任怨地去了与卫生间相邻的单独隔出来的洗舆室里,洗衣机就放在这儿。
凌阳拿出肥皂往脏的地方抹了又抹,就开始搓,**为家的保姆李凤霞进来说:“这些事儿我来做吧。”
凌阳不让,并且说:“还是我来吧,这是韵瑶给我的活儿。”
李凤霞也没有再说什么,她虽然只是一枚保姆,却是被专门聘来服务于省政府大院的诸位领导,在张家也服务了也有两年时间了。张家人都没什么架子,相处还算愉快。只是李凤霞唯一瞧不惯的就是游手好闲的凌阳。觉得年纪轻轻的,除了长得好看外,成天东逛西逛的,正经事儿不做,一看就是个吃软饭的,这些活儿他不做谁做?
李凤霞也知道凌阳在兴华房地产公司任职,薪水还相当高。只是在省政府大院呆得久了,对“顾问”这个词已比较熟悉了,认为凌阳是靠裙带关系找的工作。人家公司老董不好得罪副省长**为,这才安了个闲职给他。
对于这种靠裙带关系的男人,李凤霞是一万个看不上的。
若是凌阳知道李凤霞对自己的看法,估计要去撞豆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