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镇海咕哝,“身边就有现成的,又是他喜欢的,他还有劲去喊别人来解决吗?”
周老爷子嘶吼,“那也可以让人喊医生去啊,非得用那种方式解决吗?”
“那种方式最得他心呗。”
“你……”
“好,好,我不说了,你也别气了,反正已经这样了,那俩孩子搞不好都睡了一回了……”
“放屁,就不寒那腰力没一个小时能完事?”
“嘿嘿,你倒是挺看得起你孙子……”
“闭嘴吧,你可仔细盯着点,别再让人去闹事了,瞧瞧,还说你的地盘铜墙铁壁呢,我呸,简直乌烟瘴气一团糟。”
樊镇海气的胡子直翘,“我这都是为了谁?要不是我放水,谁也甭想在我眼皮子底下动一点手脚,咦?等等,这是个什么玩意?还能飞檐走壁……”
周老爷子一惊,“又发现什么了?”
樊镇海紧紧盯着画面,“好像是猴子?”
“什么?猴子?”
“是啊,还是个通人性的,这是去了……江家那俩兄妹那儿?哈哈哈,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你说我是阻止呢还是看戏呢?”
周老爷子听懂了,冷声道,“敢对不寒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为什么要阻止?也该让他们试试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滋味。”
“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随你。”
“行,咦?不过这是谁的主意?不寒这会儿忙着肯定没空收拾这俩兄妹,还有谁看他们不顺眼呢?”
“你好好查查吧,在帝都谁敢得罪江家?想必是有人趁火打劫,想把污水泼到周家头上呢,真是打的好算盘!”
“言之有理,今晚还真来了不少人物。”
“别忘了,监控看完毁掉。”
“放心吧,我明白,哪能让人知道我在背后看戏呢?哈哈哈,倒是你,可以去准备一根荆条了,负荆请罪。”
“哼,要准备也是你准备,不寒可是在你那儿办了混账事,你能脱得了干系?我会跟阿圣帮你求情,就说你老眼昏花、一无所知。”
“……”
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
看见那只猴子的还有一位,就是神出,它成功拦住吴用和傅雪后,当然不会陪着他俩傻等,贼兮兮的又飞到窗户那儿,打算看一晚上的春宫。
谁知,晴天霹雳啊,帘子居然拉上了!拉上了!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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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送上 你听见花开的声音了吗
帘子居然拉上了!拉上了!拉上了!
那还看毛啊?
神出恼恨的用头去撞玻璃,砰砰砰,动静不算小,可是房间里沉浸在意乱情迷中的两人却是什么都听不到了,能关上灯、能拉上窗帘,已经是理智所能做得的极限。
……
窗户外,神出郁闷抓狂的只想仰天长啸,恨不得生出一双透视眼来,好在,饮恨之际,居然看到了一只猴子飞快的在墙壁上奔跑着,这才转移了它的注意力。
它悄声跟上,结果,就看到那猴子一路飞檐走壁,到了相邻的两扇窗户时,偷偷打开一点,然后往里扔了点东西后,又飞快的逃走。
神出不由瞪大眼睛,哎呀喂,这是相同的狗血事件再次上演了?谁特么的这么有才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哈哈哈,真是极好的!
神出一边兴奋的拍手称快,一边躲到暗处等待,接下来,会是谁那么倒霉催的成为解药呢?或者说,是谁要去收了江家那兄妹俩呢?
不管哪一种,嘿嘿,它都有好戏可以看了。
等了大约五分钟,神出就见一道黑影借助外力爬上了其中的一扇窗户,四下扭头看了眼,并无异样,然后不再犹豫的推开,跳了进去。
神出按耐着,又等了片刻,再次出现两道黑影,这两人的武力明显要比之前那个高深多了,手里还抬着个人,攀爬起墙壁来都不费力,如出一辙,窗户被推开后,把抬着的人送了进去,之后迅速离开。
神出捂住嘴巴,刚刚那送进去的女人怎么看起来那么眼熟啊?
它又等了半响,才小心翼翼的飞过去,脸贴在窗户上往里看,床的位置并不靠窗,所以视野实在不好,可绕是如此,它该看的还是都看了。
看了这边看那边,最后口干舌燥的离开。
艾玛,万能的神药啊,也请赐我一颗吧!
……
这边肉香四溢,樊镇海却眉头紧蹙,想了半天,还是给周老爷子打了个电话,声音沉重,“老周啊,这回的事情只怕要闹大啊。”
“怎么了?”
“那猴子是有人特意训练的,能飞檐走壁,给江家那兄妹俩下了药,我原本想着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挺好,教训一下他们,可没想到,暗处的人不但让猴子下药,还送了人进去,这是要干什么不言而喻啊,那是盯上江家了,要么是抱着什么目的,要么就是要搞死……”
周老爷子也表情凝重起来,“那你查到暗处的人是谁了吗?今晚去的就那些人,敢对江家的人出手,只怕没几个,还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就更是胆大了。”
“他们不知道我私下安了隐藏摄像头好么,哼,要么能这么大意?我要是连瞒过他们的这点本事都没有,我敢请这么多人来闹?”
“行,行,你厉害行了吧?你宝刀未老,把一群小辈玩弄于股掌之中可以了吧?”周老爷子没好气的恭维完,才问,“到底是谁?”
樊镇海也不再卖关子,吐出两个字,“孟家。”
周老爷子讶异道,“孟家?北城孟家?”
“对,没想到吧?”樊镇海刚刚查到的时候也震惊的不行,他原以为是针对江家的政敌,没想到居然是孟家的那小子,真是人不可貌相,在宴会上很是低调含蓄,丝毫看不出来背后还有这份心机和胆量,那可是江家啊,被缠上不死也得脱层皮。
周老爷子复杂的点了下头,“是没想到,孟家在北城也算是土皇帝,可在帝都,势力还不够吧?再说,他们为什么要对付江家呢?两家有什么仇什么恨?”
樊镇海也暂时没想通,主要是两家以前从来没有交集,想查都无从下手,只得叹道,“我也不知道两家有什么仇怨,不过北城孟家不容小觑,他们可不止是北城的土皇帝,势力已经延伸到帝都来了,你忘了,费家老大就是娶得孟家的女儿,孟家的长孙娶得是韩战的独生女,这还不够?”
“不够,即便韩战手里握着一部分军权,费家富可敌国,那也没办法跟江家对抗,江家的背后还有钟家,不是谁都能撼动的,再者,江家那小子不是还要娶费家那丫头?费家未必就站在孟家那边,顶多就是墙头草,哪边风大往哪边倒!”周老爷子冷静的分析着。
樊镇海哼了声,对孟家的这一步棋还是看明白了,“所以孟家就出手斩断这条路了,给江南送了女人进去,你说费家那丫头知道了能不闹?两家还能继续心无芥蒂的联姻?送的那女人也是宴会上的,身份地位自然不会差了,江家那小子碰了人家,还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周老爷子沉思着,没说话。
樊镇海又继续道,“还有给江家那丫头送的人,哼,十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指不定事后打算怎么用这一张牌呢,你且等着看吧,这回江家俩兄妹算是栽了。”
周老爷子没好气的道,“自作孽、不可活,若不是先害了不寒,也不会给孟家下手的机会。”
“话是这么说,不过这场子不好收拾啊,等到明天,江家和钟家那边都知道了,指不定怎么对我兴师问罪呢,哼,你最是精,躲在花都享清闲。”
“我享清闲个屁,我还得琢磨怎么跟阿圣赔罪呢,你甭说的自己好像多苦逼,我还不了解你?惯会装聋作哑,到时候不管谁来找你,你就说睡了,啥都不知道,不就推得干干净净了?谁还能跟你较真不成?他们甭管谁不服气,也只能吃那个哑巴亏,谁叫他们彼此都不干净呢!真要彻查,老子第一个要问问,凭什么给我孙子下药?”
樊老爷子被戳穿,忍不住呵呵笑起来,“倒也是,我就来个一问三不知。”
“不过,江家那边,你得想法子找人去透露一点,别让他们误以为是不寒干的,那就冤了,孟家倒是打的好算盘,想坐山观虎斗呢,哼,门都没有!”
“行,这事我来办,到时候让江家和孟家狗咬狗,嘿嘿,我们坐收渔翁之利如何?”
“行了,我也没想着占谁便宜,江家的笑话可不好看,江家那丫头是个没脑子的,江南还是有几分手段,就是还年轻,道行浅一点,可那他个母亲,可不是个好惹的,又护犊子,到时,哼哼,指不定怎么闹。”
“怎么闹也翻不出天去,江泉还是能制住她的。”
“哼,那就要看江泉是帮情还是帮理了。”
……
庄园里发生的一切,外面的人都还不得而知,傅云逸下了飞机后,手机便在第一时间响起,他看了眼号码,犹豫着要不要接,铃声响的执着,半响后,他还是捱不住的接了,那边传来神圣的声音,“大表哥,我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