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不太好玩,怎么办?】
【对了,可以这样。】
话落,有一小团黑色的雾气猛地飞入地上瘫软的女体之中,半晌,女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坐起身,没有管前方那些因为警察介入终于变得有序起来的人群,而是心情美好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啊,这样就好玩多了。”
她拿出一支红色的画笔。
“那么现在,我得做些简单的安排。”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中突然听说地震了,真的吓一跳
字也不码了,到处找消息,问四川的亲友平安
祈愿平安!九寨沟加油!中国加油!
*1借鉴百度百科“蟹黄包”
*2 借鉴万能的百度知道
谢谢各位宝宝的支持!
咳,因为讲得比较散,还是解释一下,没错,那个原创剧本里,女主根本不是女主,她是恶魔,恶魔骗去了她和哥哥的灵魂,取代她,让弟弟在哥哥的身体里复生~然后用画笔改编了这段过去,成了男主以为的“哥哥在和未婚妻在订婚蜜月里丧生”。
26、第二十六章 ...
电视上, 恶魔穿上了女人的身体, 正一边哼着古怪的小调,一边半跪着饶有兴致的用一支笔在地上作画, 而伴随着画的诞生,这个脏乱的仓库瞬间里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只见仓库血迹斑斑的角落里, 那具奇迹般胸膛开始微微起伏的男尸,渐渐消失在了空气中。
一名走进来安抚群众的年轻警察轻声询问周围的人情况,一位抽泣着的女士断断续续指正说, 地上的那具男尸是为了保护在一起来的女人死去的。
到此, 指正者口中的“女人”慢条斯理的收起了画笔,她慢慢躺在了地上,闭上了眼睛。
“我记得、是一个、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漂亮女人,”远处,女士抽抽噎噎的接着说,她的视线扫过四周, 猛然在一处定格, “是她!就、就是那边躺着的……”
“不是说死亡的有两名人质吗?”
那小警察尚显稚嫩的脸上微微一愣。
“怎么会,歹徒、歹徒只杀了一个,”旁边的一位中年妇人有些胆怯的回答, “不会错的,本来是想杀那个女人,结果这个男的跑出来替她挡了一枪。”
最先说话的女士点头承认了这一事实。
警察释然:“是这样吗?看来应该是我们的情报有误……”
镜头一转,在世界的另一个地方,完好无损的男人从床上醒来, 他面色冷淡的坐起身,皱着眉揉了一下眉心。
“今天是……”
他头痛欲裂,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解锁,点开日历。
——想起来了,今天是哥哥和她订婚蜜月的第三天。
……
“歆歆相信人有灵魂吗?”
正看着电视的任歆听到有人在耳边低低的问道。
“我不知道,”她收回目光,看向身旁的男人,“这是科学都无法解释的问题。”
“可也只是目前的科学技术无法解释而已,”白臻依然盯着电视的方向,口中发出一声轻笑,语调轻松,“就像古时候谁会知道月亮上其实没有嫦娥只有石头,地震是板块移动碰撞而不是地龙翻身一样,人类是种伟大而渺小的生物,我们只能了解当前阶段自己有能力了解的东西。”
“嗯,是这样没错。”
对方的这个观点任歆认同。
男人含笑回头看了她一眼,语气平常一如过去每一次闲聊:“所以也许人是可以死而复生的呢?只是科学还不能破解其中的奥秘而已。”
至此,乳白色的灯光下,女人两把小刷子似的睫毛猛地一颤。
她抿唇,不知道为什么心跳突然有些加快:“即使真的可以死而复生,也是很多很多年之后的事了,我们这一代可能终其一生都不能等到那一天。”
男人眸光微转,有些孩子气的耸肩,指尖在掌心的温软中轻轻划过,带起一阵勾人的酥麻感:“唔,未来的事,谁说的准呢?”
任歆:“……”讨论未来就好好讨论,怎么又突然开始动手动脚。
旁边电视上,剧情正按照两人所知道的进行着,女主带着未婚夫的骨灰归国,男主的世界天崩地裂。
而电视外的世界里,美好的暧昧气息正飘荡在沙发上的两人四周,空气的温度似乎都攀高不少。
“……我去倒点水。”
任歆直觉想要离开这一片区域,不等对方说什么就抽/出手站起身朝着房间外面走去。
她穿过客厅,进入厨房,四周很安静,可以清晰听到从房间里传来的声音。
【阿岞,我让我走吧,阿峥一个人在下面多冷啊,我答应了把他带回来,就去陪他的……】
崩溃的女声正悲痛的哀求着,因为经过后期加工,那声音听在耳边有种特殊的不真实感。
打开水龙头,净水机里的温水便流了出来,任歆有些思绪不宁地拿起水杯接着,然后不久,鼓膜敏锐的捕捉到了身后的脚步声。
“你……”
她关上水龙头,转身想要说点什么,结果正迎上了一双向着自己圈过来的手臂。
不及反应,被丢在房间里的男人已经环上了她的腰,清俊的面庞低下来,同她亲密的额头相贴,呼吸相闻。
“歆歆真是狡猾,”他的声音又轻又柔,还带着几乎感觉不到的一丝委屈,“每次做了坏事拔腿就跑,都不管我。”
被控诉的任歆分神仔细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并没有做过对方口中所谓“狡猾”的事。
下一刻,鼻尖上微微一痛,对方竟然轻轻咬她一口。
“太过分了,你还走神。”
被突袭的任歆:“……”
“不行,我生气了,歆歆你得补偿我。”
不等任歆反应过来,男人就已经开始乘胜追击。
“你要怎样?”
话刚出口,任歆就猛地闭上了嘴巴——这话说的,实在有失她的水准。
“嗯……”
得到回复的人唇角的弧度拉大,他眨了眨眼,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不知何时变成了幽暗的深褐色,有飓风在里面生成,一圈一圈的将怀里的人包围起来。
他再次低下头凑近,近到双唇几乎相贴的地步,然后如诱惑夏娃堕落的蛇般,低低的吐出蛊惑的气音。
他说:“亲一下。”
和话音一同落下的,是男人温热的唇瓣。
唇边压上来的柔软提醒着有些迷茫的任歆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睁大眼睛,下意识的双手用力想要将对方推开,然后发现自己已经被腰间的手臂堵住了所有的退路。
身后是净水机冰冷的外壳,而前面的那个一向绅士的人在这一刻爆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强势,将她整个困在这一方天地间,除了接受他什么都做不了。
唇上的进攻和腰间的手臂截然相反,是轻而缓的,带着安抚的意味,温柔又执着的缠绵,那感觉有点痒又有点麻,并不令人讨厌,却让被迫接受的任歆一时间很是无所适从——事实上,这是她的初吻。
视线里因为距离而模糊起来的清俊面容,漂亮的眼眸已经合上,呼吸间满是他的气息,整个世界似乎都已经被眼前的人占据,渐渐的,任歆感觉到自己有些呼吸困难。
下意识的,她微微松开了齿间有些僵硬的力道,然后几乎是立刻的,某样灵活柔软的东西便撬开贝齿探了进来。
真正的相濡以沫,并没有任何恶心的感觉,任歆只感觉到自己腰间的某处被轻轻掐了一下,然后一阵战栗的酥麻感便顺着脊柱一路攀升迅速钻进大脑里,将理智的大海搅成了一团浆糊。
等她终于从那团浆糊里挣扎出来些许时,发现眼前的一切已经大变了模样。
腰间的手臂只剩下一只,并且已经上移到了背部,男人的另一只手正托在她的脑后,手指伸入发间,在她的头皮上轻轻摩挲,而她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揽上了对方的脖颈,腰肢微微后折,脚尖轻踮。
来不及再思考什么,她已经被男人猛然加重的进攻再次带入了迷乱的世界。进攻,防守,你来我往,唇间的动作逐渐找到了合拍的韵律;身体发烫,就像得了肌肤饥渴症般,只想同对方紧紧的更紧的贴合在一起,直到融为一体方才罢休。
不够,太远了,再近一点。
遵循着本能,无师自通的,柔软白/皙的手指解开衬衣的纽扣,探了进去,那一刻,她清晰的感觉到,指腹下的身躯猛地一震,线条流畅的肌肉刹那间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