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东还不待万玲说完就挂了电话,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万玲把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穿上露胸的高开叉连衣裙,拿着香奈儿手包,烈焰红唇,婀娜多姿的像楼下走去,对于楼下那些她视而不见的人,万玲不削的冷哼一声,扭着腰肢,对着自己母亲的喊话,充耳不闻。
现在知道叫住她了?
想要她手里的股份?
没门,万兰不是你们的金字招牌吗?
作为京都第一名媛,万兰不是陆氏的未婚妻吗?不好好抓住陆氏的位置还在这里搞内讧,生怕别人不知道万家人的自私嘴脸吗?
有用则重赏,无用则丢弃,酒吧里的音乐震耳欲聋,万玲饮着手里的救,看着舞池里摇曳的那些纨绔二代们,轻嘲一声,旁边有男人邀约,万玲眯眼,这是第几个了?
“小姐愿意和小生一起跳一支舞吗?”眼前的男人斯文有礼,却掩饰不了眼里的精光与打量,好像万玲是一件商品。
小生,书没读几本,偏偏佳公子到装得很像,万玲伸出染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搭上男人的已经举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手,红唇一勾,站了起来,男人见状倒吸一口凉气,被万玲的魅惑给美到了!
两人很快滑进舞池,进行男女都懂的精神交流……
……
黎曼端了一碗燕窝进来,看着还没休息的陈建东,眼里有点心疼:“阿东很晚了,注意休息。”
有时候时间真的一件可笑的东西,明明几年前她对陈建东就各种看不顺眼,可是现在她却觉得他是她最亲的人,拿出从妙伦那里配的药对着陈建东:“伤口该换药了。”
黎曼希望在这样短的时间尽可能多的回报陈建东,但是,两人之间有太多东西没有说清楚了,比如,黎曼欠陈建东的情。
下月八号的婚礼,还能如期举行吗?
钟伯经过上次重伤后,虽然命是救了回来,但是,腿却缺了,但是,他仍然给黎曼和陈建东布置着婚礼要用的东西。
那些东西一样一样的搬进来,黎曼不可能视而不见,但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当初是她答应举行婚礼的。
陈建东却装着不知道一样,并没有阻止钟伯的一切行动,眼前的女人温柔似水,给他伤口上药的动作,温柔又小心,恬静的轮廓,看着他又开始流血的伤口,轻轻的对他说道:“可能会有点疼。”
可是,疼吗?
他并不觉得疼,只要她在他身边,就是最好的镇痛剂,他不能想象,阿禾离开他,他会不会死掉……
窗外有风刮过,只剩树叶沙沙作响,居然连脚步声都没了,静,死一般的静,陈建东突然抓住黎曼的手,眼神一派肃穆,他递了一个眼神给黎曼,这几年两人的相处,已经形成了一定的默契。
前几天他带着重伤昏迷的黎曼回到了岛上,如今这座岛是他的天下,但,眼下情况很是特殊,黎曼懂了陈建东的意思,他缓慢的拉开抽屉,里面浩然躺着两把手枪,他递了一把给黎曼,随后,把黎曼拉在身后,悄然打开门……
只一点缝隙,外面一片漆黑,平常巡逻的佣人的保全,全部不见了,陈建东快速往后一躲,一颗子弹射了过来,发出嘭的一声……
黎曼赶紧把灯按掉,头顶传来直升机的声音,妙伦从窗户的那边翻了进来,手里还拿着手术刀,看着眼下的情势,他快速找到陈建东,而黎曼以为妙伦是混进来的奸细,把枪指在妙伦额头上。
“不准动。”
妙伦举手双手作投降状:“初禾是我!”说着拿了一把注射针给她,交代道:“我们被人包围了,这针有毒你小心使用,阿东呢?”
陈建东自然在黎曼身后,护着黎曼,当妙伦进来后,两人一个对视,就防止这个突然进来的人有后手,见是妙伦两人纷纷松了口气。
“诺兰不知道我回了岛上。”陈建东严肃的开口,现在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更不知道对方带了什么武器,是否有炸药,如果有他们还有逃出的可能吗?
几人在黑暗中对视一眼,表情甚是凝重,但是,眼下陈建东和妙伦趁黎曼不注意的时候,两人对视了一眼,下一秒黎曼被妙伦快速拉着往后面的窗户跳下去,只听嘭的一声,玻璃四散开来,陈建东拉开门,快速冲了出去,只听几声闷哼,在屋里埋伏的人给干掉了。
黎曼刚要叫‘阿东’却被妙伦快速捂住嘴:“初禾,向东一百米那里有艘潜艇。”向东一百米,那里是密林,头顶的直升机红外线照射不到那里去,她可以趁机逃掉。
黎曼是绝对不会走的,她看着妙伦:“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脸上没有慌乱的表情,只是担忧,妙伦苦笑一声,少主不是自认为把初禾保护得很好吗?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不仅知道,还不害怕,更没有退缩的迹象,他们的初禾并不是一个柔弱的女人。陈建东在里面单打独斗,自然没有胜算可能,如果在耽搁一分钟有可能只有给陈建东收尸了。
妙伦思虑了两秒,就对黎曼道:“初禾我们遇到仇家了,这次的仇家不是诺兰,有可能是日本那边的山口家族,……”来不及解释更多,妙伦拉着黎曼躲过红外线照射,和子弹如雨幕一样的扫射,拉开一个不起眼的暗格。
刚才妙伦和黎曼跳出来,玻璃的炸响已经引起了很大的动静,还好两人生手都不错,那几人被两人默契的合作给解决了。
妙伦的毒针果然够毒扎进去不到两秒,眼前的人就口吐白沫而死,而眼下,妙伦刚拿出一把机关枪要交给初禾,结果转头看着身后的画面。
他只是一个文弱医生,手无缚鸡之力,啪……手上的机关枪掉了下去,用枪指着黎曼的喽啰看着妙伦,说着不是很正宗的英文:“妙伦医生,只要投靠我们这边,我可以放了她。”
“好啊!”妙伦想也不想就答应,果然是山口家族的人,黎曼见状眼睛蓦地瞪得溜圆,对妙伦如此快的叛变,大喝:“妙伦,阿东是你最好的朋友,你怎么可以背叛他。”
妙伦耸耸肩,一脸无所谓,扬起一副‘丑恶嘴脸’:“没办法弱肉强食,我只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医生,在那里做实验都是一样,也不是只有陈建东可以给我提供活体实验。”
拿枪威胁的喽啰没想到妙伦叛变这么快,还没转变过来就被黎曼和妙伦的争执给拉回神,他丢给妙伦一枚赞赏的目光,刚要说:“你做得很好。”
脖子上一阵微痛,继而全身像万虫嗜心一样,那种被浸泡在硫酸里灼热又刺痛的感觉袭来,喽啰捂住脖子,脸涨得绯红,刚说了个‘你’就咽气了。
妙伦见状嗤笑一声,踢了一脚喽啰:“真是便宜你了,本公子新研发的药品用到你身上,真是浪费了。”
黎曼对第一次杀人,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脸色有点白,吞了吞口水,哪怕知道阿东都是这么过来的,但是,还是有点不适应,可是当妙伦眼露担忧要喊黎曼走的时候,黎曼又快速整理好了情绪:“妙伦我们去支援阿东吧……”
“……”妙伦。
正文 第一九九章 大婚
这是异常酣战,别墅里藏了好些人,陈建东一个人哪怕再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柳慧茹还在旁边。
对方叽里呱啦说了一通日语大意是这房间里只有一个人,他今天是跑不掉了,大家四面围堵,他的同伴已经逃命了。
而柳慧茹却恰恰听懂了,她原本惨白的脸色,听着对面的两个人,对着儿子道:“阿东……”
“不想死就别说话。”陈建东现在没有心情应付柳慧茹,可是柳慧茹不得不告诉陈建东一个事实,一个她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
“阿东,我是山口家族的人。”柳慧茹对着陈建东居然说了一句熟年的日语,这让陈建东惊得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向。
虽然陈建东树敌很多,但是并没有和日本山口家族有过节,山口家族的人陡然出现在这里,陈建东还百思不得其解,此刻听着柳慧茹的话。
陈建东想着童年,柳慧茹经常接待不同的男人……
时间要推算到三十年前,柳慧茹是山口家族的一个私生女,妈妈是中国人,在日本那样的大家族里是根本不被接受的,在很小的时候柳慧茹的亲生母亲就死了,然后她被人领养带到了中国。
原本以为她不想步她母亲的后尘,结果还是当了别人的小三,她妈临死前都告诫她不要当别人的第三者,那样会很苦,可是,那个时候她只想证明给人看,她不会步她妈的后尘,她会不一样的。
可是,世间的事情那有那么多不一样,陈清远有老婆,柳慧茹以为凭借自己的能力外贸,就可以上位,可是,到陈清远死,柳慧茹都还是一个外室,也就是那个时候,柳慧茹联系上了日本山口家族。
陈清远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蓄谋,而陈清远的老婆的死也不是意外……
陈建东听着柳慧茹的话,好想冷笑一声,柳慧茹是没睡醒,还是饿疯了,连这种谎话都能扯得出来,眼前的这个女人,那里还像那个曾经软弱的女人。
杀人,她连陈家的一只蚂蚁都害怕踩死,还敢杀陈家的人,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