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极了,童童都快两周岁了……”
“童童?lily,你有孩子了?”她抑制不住的惊喜,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lily她不是已经……
“嗯,王李童,是个女孩儿,很聪明很漂亮,空了带出来让你见见!王宇爱死女儿了,搞得我在家里都没地位了呢……”
虽然有些小埋怨,但是lily 还是很幸福的叙说着。
“lily,我晚上请假出来约你,现在有事,要挂电话了,晚上聊!”
梁小濡收了手机,抬头一看,梁以沫已经坐在了发言席上,那双清澈的眼眸淡淡一扫全场,所有人立即凝神静坐,气场强大。
经过昨晚的认真思考,梁小濡看他的目光变得特别祥和,她似乎理解了他所有的行为,眼神很单纯,不再摇摆不定!
梁以沫却再没了先前的戏谑,话筒里的声音铿锵有力,话不多,却都很到位,三言两语便说在了点子上。
“所以,海训的时候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更好多加练习,希望在座的所有人都通过考核……”
梁小濡突然很奇怪的发现一号首长楚云霄大校竟然没有在身侧作陪,一般楚云霄就相当于这个红锐的孩子妈,凡事都事必躬亲的亲临,正觉得有些奇怪,只听耳边一声巨响----轰!
她吓了一跳,只见会议室东南角的天花板塌陷了一角,连带整片墙壁都破了一个大洞。
发言台正好在那个位置,梁以沫好像是被砖块水泥等砸中了,整个人趴在桌面一动不动。
她心头大惊,虽然又是紧张又是担心,刚站起来要冲上去查看,会议室的门口突然涌入大量的戴着黑色面罩扛着冲锋枪的人,一进来就用黑洞洞的枪口控制了全场。
“别动!别动!谁动就打死谁!”
一个强壮的男人扛着枪高喊,并且朝天射出了一串子弹,哒哒哒,机枪的声音震耳欲聋,梁小濡吓得抱住了头缩在了桌面下。
“告诉我,谁是你们这里的头儿?说出来饶你不死!”
那群恐怖分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昏迷在发言台前的梁以沫,在队员堆儿里走来走去。
“是你?”
“还是你?”
“快说!到底谁是这里的头儿?”
一个戴面罩的暴徒突然在桌面下发现了梁小濡,大手一下子揪住了她的长发,将她拖了出来。
“报告!老大!这里有个女的,穿着和别人不一样!估计身份特殊!”
梁小濡心里暗暗叫苦,却并没有吭声。
在场的只有她穿着绿色类似军装的衣服,却又没有任何标志和军衔,好像很特别似的!
“哦?果然……”
为首男人面罩后面的眼睛很阴冷很凶恶,上下打量了梁小濡一眼,狞笑:“说!你是不是红锐的最高领导?为什么服装和别人不一样?”
梁小濡被推推搡搡了一阵子,却尽可能保持冷静,抿着嘴巴不说话。
梁以沫才是红锐的零号首长,把他供出来,她有病不是?
此刻她心里唯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梁以沫不要醒,一直都昏迷着!
“红锐是我们大家的,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都算得上是红锐的领导!”
她冷静的拖延着时间,争取想出办法脱身,也给自己的战友们赢得一点时间。
但是她失算了,暴徒众多,枪也多,在场的组员全都被二对一的用枪指着控制着,谁要是轻举妄动,就是一场血性的屠戮!
“哟!挺有骨气的!看来你不是红锐的最高领导,说!到底谁才是这里最大的军官?”
所有的暴徒已经开始检查组员们的肩章,但是很多人的军衔是一样的,一杠一星的一杠两星的多了去了,一杠三星两杠一星的也有几个……
这下,又难以辨别了!
“呵呵!好!都很有种!不出卖首长是吧?那就给我统统打死!”
正文 636真情,你是否依然爱我!!!
暴徒有些暴躁了,一手抓着梁小濡的脖领子,对其余的组员咆哮着。
所有的暴徒收到指令后全都拉动了枪栓,一场灾难在所难免。
梁小濡一闭眼,本想能够坚持到楚云霄回来,现在看是痴心妄想了,刚想要承认自己才是最高首长,只听她身后一个暴徒非常激动的高喊:“找到了!”
她心一凉,转头一看,那人两手托着梁以沫腋下,将男人拽了过来,得意地邀功:“老大!找到了,你看肩章,光板一星,是个少将!”
“少将?”
那暴徒头子目露精光,上下打量着额角淌血的双目紧闭的梁以沫,大笑:“哈哈哈,没想到红锐竟然是由一名高级将领直接领导的!今天抓到了一个少将,回去可以交差了!全部给我带走!”
“放手!放开他!”
梁小濡知道自己作为红锐的一员,关键时刻不能给这个组织丢脸,可是当她看见梁以沫的额角流着血,被他们随意的拖行,她心疼的要死绝望极了,拼命的挣扎大吼!
“疯娘们儿,烦死了!”
一个暴徒拿着机枪的手柄在她背后重重捶了一下,她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她揉揉快断掉的后背,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昏暗的牢房里,从内部环境和设施来看,这明显是恐怖分子关押人质的地方,气氛阴森又恐怖!
“呵,梁以沫!梁以沫!”
她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生死不明的梁以沫,他是最高首长,也是暴徒最容易攻击和下死手的对象!
“呃……”
好像所有的红锐特别行动小组的组员都是被分开羁押的,对面牢房里原本无声无息躺在草堆里的人突然动了动,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啊!以沫!以沫!是你吗?”梁小濡觉得自己像疯了一样,又哭又笑的。
虽然只是含糊不清的一声,可她就是知道那人一定是负伤的梁以沫,她认得他的声音!
他还活着!他还活着!
她激动得两手抓着铁栅栏,恨不得将脑袋挤出去将他看得更仔细些!
“以沫!你要不要紧,伤到哪里了?告诉我!”
两米开外的对面牢房,男人的指尖动了一下,然后缓缓侧头,无力的看了她一眼,那声音非常虚弱,气若游丝:“是你?你没事吧?”
梁小濡直接就哭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嘴,哽咽着:“我没事!你呢……”
梁以沫闭了闭眼,说话很费力气,他需要好好调整一下自己,才能够酝酿更多的精力才回答她。
“没事……”
他剧烈的咳嗽了几声,也学着她抓着铁栅栏坐了起来,半个身子倚着铁栅栏,隔着两米的距离目光幽幽的看着她。
牢房外面,不断的有人走来走去的脚步声,偶尔还有低低的交谈和机枪互相摩擦撞击的声音。
梁小濡含泪:“我们被攻击了,现在不知道被抓到哪里了……”
梁以沫似乎恢复了些体力,点点头,艰难的轻声道:“我知道,是绝迹的人,他们从南疆那边过来了,要为两年前死的那些人报仇!”
“阿萨诺夫?托马斯?”梁小濡记得那些脸,无数次没有梁以沫的夜晚,没安全感的她就会想起那些恐怖的经历。
梁以沫摇摇头:“也许不是,只是分散的国内的一小部分力量,我们轻敌了,竟然被伏击还被抓到这来……对不起,连累你了……”
梁小濡拼命的摇头:“不!我也是红锐的一分子,你不要这样说话,我们生死与共!”
“生死与同?”梁以沫虚弱的眼眸里有了一点点火苗,转瞬即逝。
“我想通了,我要向我爸爸学习,争取能够早日参军,成为他那样优秀的人!所以,我要正式的加入红锐,做出自己的一份贡献来!”
“你父亲……”梁以沫苦笑,别过头不看她的眼睛,“正是因为你父亲的死,你才会和我兵戎相见……”
梁小濡身子一抖,心脏紧紧一收缩。
她和梁以沫的那场盛世婚礼上,雪白的玫瑰地毯,雪白的真花嫁衣,还有那高大俊美的白马王子……然后突然多了一把勃朗宁手枪,新郎的胸前开了多妖冶的红玫瑰!
“以沫,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朝我父亲开枪吗?”
梁以沫沉默了一会儿,外面的嘈杂谁都没听见,两人眼里心里都只有彼此,整个牢房倒显得分外安静!
“如果,我说我不是有意要开枪的,你会信吗?”
“什么?”梁小濡脸贴着铁栅栏,动容的看着他。
梁以沫语调幽幽凉凉:“镜子是我们自己的同志,我能为什么要去杀他呢?当时情况危急,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拉着我冲到了桥边,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枪,并且握着我的手扣动了扳机……”
梁小濡都没眨眼,听得半颗眼泪含在眼中,半颗滚在外面……
“事后,我想,也许是他以前透露了一些虚假情报给绝迹,他要在死前继续取信于那些恐怖分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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