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Clod—Summer总裁的神秘男人,和霸占各大头版头条的女明星,一个挺拔俊美,一个漂亮娇小,肩并肩的走在一起,和谐得教人嫉妒。
宋姝并没有被扣住。
她只是被兰城几个,池欢叫得出名字的和叫不出的名字的大佬级别的人物按在了酒桌上,赌牌,喝酒。
然后不断的输,被逼着喝酒。
为首的是一个大约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人,他有一张足以令女人倾心的脸,但不似墨时谦清隽利落,入目便是浓浓的邪,很俊美,可惜帅得一脸绝非善类,桀骜而落拓。
眉尾处有道明显的疤,使得他本就不温和的气质衬得更加凌厉。
他唇间含着烟,吞云吐雾,坐在不远处,像是事不关己。
萧御,听闻他俊美堪比圈内男星,可惜脸上有疤,白玉有瑕。
直到他们走近,他才不紧不慢的抬起脸,视线在他们身上打转,最后落在池欢的身上,嗤嗤的笑,“一段儿时间不见,你竟然连女人都有了,稀奇。”
抬手取下唇间的烟,他又眯着眼睛看池欢,“我挺好奇,他跟你在一块儿,真的睡你吗?”
池欢游轮里的暖气有点热,正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下,顺手递给身后的保镖。
她回过头,精致的五官漾起娇美的笑,甜美清纯,又无辜狡黠,“好奇什么?萧少这把年纪是太纯情没***还是阳痿没尝过女人?”
正在玩牌的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的顿住了动作,朝池欢看了过来。
倒是萧御,似乎并不怒,指间的烟还在燃着,唇上噙着笑,微微摊手,“我一直以为他两顶着哥儿们的名义搅基,不然俩发育正常的大男人整天腻在一起,零件儿也没坏怎么会用不到女人,差点都相信男人跟男人的爱情,真的要比男人和女人的爱情来的忠贞了。”
这个两的另一个,毫无疑问指的是风行。
池欢,“……”
墨时谦只瞥了一眼,波澜不惊的道,“你要想找个男人疼,或者被疼,没人会笑话你,不过,我没兴趣。”
萧御薄唇含笑,点点头,“看来是误会你们的兄弟情了,”
他的姿态始终很随意,别说箭弩拔张,连池欢说他阳痿他都没发脾气,虽然邪佞的气场未散,但也一副叙旧般的口吻闲聊着,“不过,不知道墨总大驾光临是为了什么?总该不会是来跟我炫耀你找了个漂亮的女人吧?”
萧御摸了摸下巴,身子微微后倾,直接得有侵略性的目光激光般的从头至脚扫过池欢的身上,最后,语气很遗憾的评价,“脸是漂亮,可惜也太矮了点儿……身高差这么多,69不是会很辛苦?而且这么瘦瘦巴巴的,一看就不经弄,啧啧。”
池欢很少被谁几句话就激怒。
但这个该死的男人……
“砰”的一声,还没等池欢做出反应,原本在赌牌的桌子被男人一脚直接踹向了萧御,如果不是他身后两个保镖迅速做出反应伸手扶住桌子,整个桌子会连人带桌的直接砸在萧御的身上。
但即便如此,桌上的牌,酒杯,甚至酒瓶还是有些落到了男人的身上。
玻璃杯子碎了一地。
动脚的,毫无疑问的是墨时谦。
他俊美的脸面无表情,但阴沉到极致,冷冽的开口,“你他妈再说一个字试试看。”
池欢一怔,抬头看着自己身旁的男人。
他发脾气了。
还骂了脏话。
少见。
池欢突然觉得她愤怒和大庭广之下火辣辣的羞恼都不见了。
萧御看了眼自己身上被酒水打湿的地方,皱了皱眉,虽然他眼睛里没温度,但脸上仍然挂着笑,“不就是批评了一下你女人,发这么大脾气干什么,这么宝贝,不让说我不说就行了,踹什么桌子。”
墨时谦懒得搭理他,冷漠的朝身后的保镖吩咐,“带宋小姐走。”
身后的保镖就要上前去扶那已经不知道是醉了还是清醒着的女人。
但手还没碰到,就被萧御的手下拦住了。
双方僵持着。
萧御吸了口烟,烟雾模糊中,低笑着开口,“我收到消息,说宋小姐是墨总你内定的未婚妻,我还不信,大晚上不做爱,这么急吼吼的赶来捞人……池小姐,人人说你高傲任性,真是冤枉惨了,像你这么善解人意的旧时代女性,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正文 第175章 你愿意嫁,我随时娶你
内定的……未婚妻?
池欢一怔,虽然萧御看上去不严肃,可他依然是个人物,即便吊儿郎当也不会让人觉得他是在胡扯,而且再怎么调侃的语调,也挡不住弥漫出来的嘲弄。
这句话,她本能的不信,但又还是下意识的侧首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他没说话,也没低头看她,只是始终牵着的她的手紧了紧。
她抿着唇,看着面色因酒精而潮红,要很辛苦才不倒下去的宋姝。
她垂着眼眸,静静的站在男人的身侧。
墨时谦眼睛眯了一眯,脸上除去温度显得更冷,并没有其他的变化,“闭上你的嘴,别再跟我女人说话。”
“……”
萧御无谓的扯了扯唇,“看来墨总是不想让人知道跟我这样的人有过交集,算了,我们玩我们的,墨总请便。”
“萧少,”池欢开口了,娇美的脸上是要笑不笑的表情,“这位宋小姐是Clod—Summer的经理,应邀来玩的,好端端的打电话求救……”
她看了眼一旁的几个男人,眉眼间已经有了不浅的嘲弄,是很明显的轻鄙,“见过男人逼女人喝酒,倒是真的没瞧见过,一桌男人逼一个女人喝酒的,看来真的是我太落后了,都不知道如今竟然还能这么欺负女人。”
即便是第一次接触,池欢也感觉到萧御这男人很难对付。
从始至终,他都是一副不正经的模样,像面具戴在脸上,扣都扣不下来。
这种面具跟墨时谦的冷漠,风行的漫不经心,没有任何本质区别,因为越是稳如泰山,越是波澜不惊,难以琢磨。
萧御把指间抽完了的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然后又掏出根新的,啪的一声点燃,慢悠悠的抽了一口,才抬脚踹了脚离他最近的男人,淡淡的笑着,“没听见墨总不准我跟他女人说话,你们不知道回答下?”
众人,“……”
池欢,“……”
“这个事儿我们就冤枉了,池小姐,”之前参与赌牌的一个男人开口了,也是一脸的笑,很不正经的样子,“是这位宋小姐失手把御哥刚拍下来准备送给心上人的钻石戒指丢到海里去了,我们这些讨生活的,可比不得Clod—Summer富可敌国,几百上千万都不带眨眼的,几千万的钻石怎么都得心疼下,可现在怎么说都是文明社会,总不能跟女人动手,何况御哥向来怜香惜玉……不就赌个牌拼个酒,宋小姐要是赢了的话,御哥也愿赌服输,怎么能说是我们欺负女人呢。”
墨时谦勾起唇角,冷漠的嘲弄,“让一个女人不小心把你的戒指丢到海里去了,你手残了还是脑残了?”
“……”
萧御抬手取下烟,想了想,很是无辜的摊手,懒洋洋的笑,“我看她漂亮,想泡她,所以送个戒指博佳人欢心,宋小姐非得骂我流氓,还把我的戒指丢了……不喜欢可以不收么,我又不强迫,扔了干什么,我还能送给别人的,几千万我要赚好久呢。”
这男人简直没脸没皮的厉害。
说话直白又露骨,池欢都能想象宋姝被他缠得厉害,气急之下才将他的戒指扔了。
结果更加脱不开身了。
墨时谦认识他不是一两年了,这男人什么德行他很清楚,压根懒得跟他废话,“人我带走,戒指我替她赔。”
萧御点头,在烟雾后笑,“了解了解,男人替自己的女人赔戒指理所当然,何况还是未婚妻,戒指三千万,因为我精神受到了创伤,所以翻个倍,六千万,不过看在咱俩多年交情的份上,我给你打个折,五千万好了,实时转账,看到钱人就是你的了。”
今晚的游轮宴,真是见证了一场精彩绝伦的敲诈秀。
整个大厅内,有短暂的鸦雀无声。
萧御叼着烟的唇角邪意更浓,“墨总舍不得五千万?不至于吧,我可是听说Clod—Summer花了一亿拍下唐影传媒的头版,专门向池小姐道歉,小情人都这么大手笔……未来的老婆也不应该太厚此薄彼啊。”
池欢的唇抿得更紧了,呼吸还是有短暂的紊乱。
她闭了闭眼,才将掀起的烦躁压下去。
萧御这个男人,直白的猖狂,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赤果果的敲诈,赤果果的挑拨离间。
他已经是第二次说宋姝是墨时谦的未婚妻了,连她都觉得不是空穴来风……何况是别人——
能来这游轮上的都是非富即贵,黑道上的人物,或者白道上的人物,游轮靠岸前如果不粉碎这句话,到明天白天就会传遍所有人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