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气得发抖,姨父也是浑身颤抖地骂:“混账东西,早知道你是这样一个不省心的,当初你生下来的时候我就该直接掐死你算了!”
张依依想站起来往外走,可是刚站起来就瘫软着身体倒下去了。
我们三个人突然就手忙脚乱起来,连忙将人往医院送。
医生说张依依饿了两天,低血糖又加上情绪有些激动才会晕倒,吊了葡萄糖,现在正躺在床上昏睡。
姨父虽然嘴上说要将张依依赶出去,要和她断绝关系,但是看到女儿这副模样,心里还是不忍,一个大男人直接坐在床边哭了起来。
我心里难受极了,也不知道再怎么去安抚两人。
晚上我留下来照看张依依,好说歹说将姨父姨妈劝回去了。
张依依睡到晚上就醒了,我连姨妈送过来的保温盒打开说:“有排骨汤,你坐起来喝点。”
张依依一动不动,我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地说:“姨父刚才就坐在我现在位置上哭,说都是自己没本事才会让你这样。依依,家里人的心都被你伤透了,你闹到现在也该结束了。”
她仍旧是不说话,跟没听到一样,表情都没有变一下。
正巧傅令野的电话打过来了。当着张依依的面我也不好接电话,一是有些话不好对傅令野说,二是怕自己跟男朋友打电话让张依依会受刺激。又不敢避开她接,指不定一转身她就跑了,所以就只有不接,挂了傅令野的电话,我给他发短信说:【我陪依依在医院,不方便接电话,明天再打给你。】
傅令野的短信回的很快:【你自己有事没?】
我:【我没事,你别担心。】
傅令野:【明天给我电话。】
我:【好。】
这样有人惦记有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很好,所以女人一定要爱对人,要不然就是一场灾难。
熬了一夜,第二天自然是上不了班的,大早上姨妈过来的时候我就请了一天的假,
张依依打了葡萄糖又休息了一晚上,精神已经好多了,早上我们就办了出院手续,姨妈催着我赶紧回去睡觉。
我到家之后倒头就睡,直到下午才睡醒,看了看时间已经四点多了,也不知道傅令野现在有没有在忙,于是给他发了条微信:【小野,我想吃哈根达斯~】
隔了十多秒傅令野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我睡了一天,整个人软绵绵的,说话像是撒娇,说了两句,傅令野直接说:“白素然你给我好好说话,别诱/惑我。”
我闭着眼睛翻了个身,懒洋洋地说:“我哪里没有好好说话吗?是你思想不正,满肚子的坏水。”
说了一会儿,傅令野道:“下班了我过去接你,我们去吃饭。”
“我想吃哈根达斯,要吃三颗球。”
“行,都给你买。”
挂了电话,又躺了一会儿才起来,洗了个澡,把衣服洗了,时间也就差不多了,换了衣服等着傅令野来接我。
……
两人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傅令野忽然将一个小盒子推到我面前,我一怔,问:“什么东西?”伸手去打开,看到里面是一条项链。银链子虽然看着细,可是很有些分量,链子中间是一颗由碎钻镶嵌着圆球状,虽然是碎钻,可是这些碎钻加在一起也有好几克拉了,项链拿在手上很有质感,一看就价值不菲的。
真的是太漂亮了!
我将项链放在手心里问他:“送给我的吗?小野。”
傅令野头也不抬,“不是,就拿出来给你看看。”
我哼了一声,自己给自己戴上,撩开头发问他:“好看吗?”
“你问项链还是问人?”
“当然是问人!”
他看着我回答:“项链好看。”
“那也是因为戴在我身上才好看!”
傅令野直接哼笑了两声,伸手过来捏我的脸,“让我看看你现在的脸又厚了多少?”
回去的路上,我挽着他的手臂问:“会不会有飞车党拽我项链?”
傅令野斜睨我一眼,“你有被害妄想症。”
“可不是嘛,老是被你虐待才会有这么奇怪的症状。”
第104章 犯蠢的方式比较奇特
回去的路上,我挽着他的手臂问:“会不会有飞车党拽我项链?”
傅令野斜睨我一眼,“你有被害妄想症。”
“可不是嘛,老是被你虐待才会有这么奇怪的症状。”
……
住在傅令野这里的时间越长,我在他家里的东西就越来越多。渐渐多起来的衣服还好,因为傅令野有一间专门的衣帽间,我的衣服都挂在衣帽间,睡衣之类贴身的小衣服就放在房间的衣柜。每次拿衣服的时候看到旁边放着傅令野的衣服就心生温暖,心情变得很好。
还有浴室的盥洗台上还有我的保养品和化妆品,保养品越买越多,但因为平时不怎么化妆,所以化妆品倒是并不多,偶尔没睡好看着气色不好才涂一支颜色很淡的粉色口红。最开始我第一天留宿在傅令野家的时候,盥洗台基本上都是空的,只有傅令野用的须后水等等的用品,我住进来之后东西便一点一点的多起来,他的东西便开始往旁边挪。
有一天他在那里刮胡子,也是闲来无事的样子,于是第一次认真地打量那占了大部门位置的保养品和化妆品,随手翻过后问我:“白素然,这都是一群什么乱七八糟的垃圾?”
我一听就气得要打他,不高兴地呸他:“什么垃圾!这都是用在脸上可以保持美丽的东西!”
他直接嘲笑我,“丑成这样还有什么好保持的?”
我刚抡起拳头要揍在他的背上,却听到他又说了一句,“反正我又不嫌弃你。”
当时那拳头就这么硬生生地在空气中刹住了车。
傅令野的情话听起来从来都不美丽,可却让我无比沉醉,怎么听怎么愉快,可是他平时难开尊口,偶尔说一次我就感觉要飞上天了。
好一段时间没在一起,两人又是疯狂一整晚。
次日起床,我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颧骨的皮肤上有一点点红血丝,估计是昨晚喝了点红酒,又疯狂了一整夜的后果。
我皮肤白,又薄,所以脸上有什么东西看得很明显。
洗漱过后,我用保养品打好底,准备擦个粉底液遮盖一下,正挤着粉底液,傅令野走了进来,他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人,直接开始嘘嘘。
我忍不住开口,“你就不能叫我先出去吗?”
傅令野头都不抬地盯着他的小霸王,“出去做什么?害羞?不至于吧,又不是第一次见,而且你不仅用过,还用嘴巴吃过。”
我:“……”
不想跟这个大流/氓说话,我继续擦着粉底液。他冲了水过来洗手,看了我一眼,好奇地问:“你在做什么?”
“脸上有点红血丝,看着红红的,我拿粉底液遮一下。”
他看了我一眼,洗完手后走了出去,没几分钟又走进来,开始挤牙膏,见我手上又换了一个东西擦,于是又问:“这又是什么?”
“擦完粉底液感觉太白了,上点腮红,脸色红红的才好看。”
傅令野挤牙膏的手一顿,瞅了我半天,说了一句:“白素然你自己琢磨琢磨你是不是个傻./逼?”
我:“……”
不想跟这个没见识的乡巴佬一般见识,我涂完腮红,看着自己气色好了不少,索性又描了个眉毛,选了一只正红色的口红刚涂两下,傅令野瞟了一眼就道:“不准擦这个颜色。”
“为什么?”
他倒是压根就不稀罕跟我解释,霸道地说:“在家里擦可以,出去就不准擦这个颜色。”
“为什么为什么??”
傅令野直接夺了我手里的口红放下,然后在化妆品里左瞧瞧右看看,选了一只颜色很淡的粉红色给我,“就这个好了,要不你就别用。”
我:“……”
不能理解直男的意思。
傅令野全程看完了我化妆,嘀咕道:“真不明白你们这些女人做什么要在好好的一张脸上涂这么多东西,干嘛不直接刷层油漆?”
“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些男人是视觉动物!嘴上说要女人素颜,但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些化了妆的漂亮女人看!”
他对我的话十分漠然,“你之前从来没有化过妆我还不是看上你了。”
这句话让我心里一动,有块地方瞬间柔软起来,笑着问他:“那你看上我哪里了呢?”
傅令野十分认真地思索了几秒,“可能是你犯蠢的方式比较奇特,让我多看了两眼,然后就沦陷了。”
我:“……”
聊不下去了,我弄好要出去,他一把搂住我,我问他:“干什么?”
他老人家刷着牙含含糊糊地说:“我看了你化妆,你得看我刷牙洗脸。”
我:“……”
听听这都是些什么话?让我看他刷牙洗脸?当初那个高冷的男人去哪里了?去哪里了??
他搂着我不说,还要将我圈在他怀里,我小心翼翼,“傅令野你别把泡沫滴我头上了。”
他漱口的时候强制性抱着我一起弯腰,我怕弄花妆,于是转个身主动抱着他,两人面对面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