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第二天傅令野带我去了之前我心心念念的普罗旺斯,薰衣草已经开了,真是美到爆炸,只是可惜向日葵还没有开花,不过一眼望去大片大片的绿和紫简直让人心花怒放,我们又去了海边,吃了当地的美食。一整天简直没有一刻闲下来。
只是时间不够,还有很多个地方都没有去,傅令野见我高兴,让我再请两天假,我给拒绝了,总觉得再美的东西都不要太过于贪恋,留些念想更值得回味。
傅令野跟我手拉手,对我轻声道:“那明年我们再来。”
听着这句话,感觉跟什么承诺一样。
两人相视一望,他低下头来和海风一起吻了我。
再上班没两天,这个大项目就落幕了,公司大赚了一笔,傅令野心情甚好,人也闲了下来。
而让我诧异的是,艾文不等傅令野把她调往美国分公司就自己提出了离职,而傅令野也给了特许,不用等到一个月之后,准许她提交离职之后就可以离开,而且把这个项目原本放在年终的奖金全部发给了她。
傅令野真的是对她仁至义尽了。
而我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猜测难道是艾文想通了?虽然有些不符合她的作风,可是毕竟她真的辞职了,以后再也不会突然推开傅令野的办公室门,阴魂不散地喊“阿野”,想到这里,我的心情愉悦起来。
晚上靠在沙发上敷面膜的时候还在想这个问题,可是始终揣测不到艾文的心思,索性不想了,推了推坐我边上的傅令野,尽量只发声不动嘴唇地问:“我年底的奖金能给我发双倍吗?”
这人看着电视瞟也不瞟我,吐出两个字:“不能。”
我靠在那里又问:“为什么不能?我每天陪老板吃喝睡的,比别人辛苦多了,我觉得该给我涨工资了,至少得涨三分之一才对。”
他伸手掐我的腰,“那我晚上还要卖力地伺候你,这钱得从你工资你扣。”
“怎么说的感觉你跟只鸭一样。”我呲牙咧嘴,皮笑肉不笑。
这人挥了手要打我,我立刻认怂,“错了错了,我错了,面膜要掉了。”
他又坐回去看电视不理我了,我手机响了一下,是小曼发来的语音,一点开,听到小曼那丧尽天良的声音喊着:“老白我们什么时候再去嗨啊?你不是说想阿邦的手了吗?赶紧约起来啊,听说阿邦也念叨着白姐姐呢!”
几乎是立刻就看向傅令野,只见他已经黑了脸,语气森凉地问我:“白姐姐?想阿邦的手?呵呵,白姐姐,你给我解释解释阿邦是谁?你为什么要想他的手?”
小曼就是个猪队友!明明知道这个点我肯定是跟傅令野在一块儿,还这么大的嗓门给我发语音说这些,是怕傅令野听得不够清楚吗?
我连忙像个老鸨一样地往他身上贴,又一边赔笑,“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你别听小曼瞎说。”
傅令野冷笑了一声,“我没记错的话阿邦就是上次你在那个鬼地方给你按摩的那男的吧?”
“记错了记错了,小野你真的记错了。”
不偏不巧的,小曼这个死女人又发来一条消息,我刚准备把手机扔一边,结果傅令野已经率先把手机抽走,然后点开了语音,只听到小曼那粗狂的声音在那边鬼叫:“我听别人说阿邦不止手上的功夫好,胯下的功夫也不错,你要不要背着老傅去试试?你放心,我保证不告诉他!”
呵呵,你保证不告诉他,我真是谢谢你哦,谢谢你全家……
傅令野真是怒了,他也不朝我发脾气,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起身就进了房间,然后房间门被重重关上了。
完了,生气了,难道又要冷战?不要啊,我不喜欢冷战……
我战战兢兢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扯下面膜后想直奔房间,可又想着现在他正在盛怒上,我要是进去了会不会挨打?
老老实实把电视机关了,又把茶几收拾干净,在外面的洗手间洗了把脸,又跑到阳台上去浇了下花,看着过了好几分钟后才磨磨蹭蹭地往房间走,又想着他是不是把房门锁了?难道我今晚要睡客房?不要吧……
轻轻地拧了一下房门,门开了,心里庆幸他没锁门。
一进房间,我瞧见他已经在床上躺下了,而且侧躺着背对着我这边。
我轻悄悄地上了床,故意捏着嗓音问:“我的小野已经睡着了呀?”
他纹丝未动。
探了头去看他,发现他闭着眼睛,知道他不可能这么早就睡着,心想这人生气了也是个不好哄的,我要怎么办呢?
思索了一会儿,我决定还是用我最拿手的,美人计!
故意把睡袍的袋子系得松松垮垮,躺进被窝从后面搂住他,将胸部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轻声说:“小曼那个神经病说的话你怎么也信?我这辈子就只要睡你一个人啊小野。”
第197章 阴魂不散
故意把睡袍的袋子系得松松垮垮的,我躺进被窝,从后面搂住他,将胸部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轻声说:“小曼那个神经病说的话你怎么也信?我这辈子就只要睡你一个人啊小野。”
那人仍旧纹丝不动。
拿手伸进他的睡袍里去摸他的腹肌,然后顺着肌肉往上摸,又停留在他胸前的凸起上轻轻抚摸。
可是没两下他就捉着我的手给扔出来了,然后把自己的睡袍拉好,又把被子拉上去盖好,那架势搞得好像我要奸了他一样。
我一惊,想着难道这次连美人计都不好使了吗?
勾着身子趴在他身上,“小野,爱你呀,只爱你一个人,你别听小曼胡说,她就唯恐天下不乱,你们认识这么多年了,还不知道她的性格吗?”
傅令野毫无反应,让我一个人自言自语。
爬到他怀里,在他的唇上亲了亲,他无动于衷,于是我又亲了亲,然后顺着他的唇亲吻他的嘴角和下巴,渐渐的,感觉贴着他的身体温度高了起来。
于是我轻轻解开了他的睡袍,贴了上去,又捉了他的手揽着我的腰,舔了舔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呢喃道:“老公,我这辈子就只让你一个人睡。”
忽然间,他一翻身压在了我的身上,用力在我的肩膀上一口咬下,我疼得乱蹬脚,他却不放,等他痛快了才松开,扭头一看,妈的,皮都破了!妈的个大腿!
“你怎么这么狠!”
傅令野一手伸到我睡袍里狠狠捏住那柔软,漠漠地道:“我狠?你不狠?”
扁了嘴巴,“你不狠,是我狠……可是我好痛啊……”
他见我可怜兮兮的,更是恶狠狠地说:“痛死你算了!”
我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在眼眶里转,他望着我,表情很受用,似乎把我虐哭了觉得很高兴,两只手褪下了我身下的束缚,一个挺身就进来了。
“湿了。”
我呜咽,“你胡说,我痛得都没感觉了。”
他动了几下,“没感觉都湿成这样?”
我不信,伸手去摸,确实有些湿漉漉的,只是手伸出来一看,卧槽!红的!
傅令野也看到了,急急忙退了出来,愣了一下之后问我:“你那个来了吧?”
我愣了一秒,连忙滚下床狂奔进浴室。
果真是大姨妈来了,只是这几天也没有一点要来的征兆,我还以为要推迟两天呢。
我在浴室里收拾自己,傅令野推门进来冲澡,溅在我身上的水冰凉,皱眉对他道:“你干嘛用冷水冲啊。”
这人一转身,指着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某物,“还不是你造的孽!”
我不吭声了。
……
周五是老王的生日,这天也正好是六一,下班后我和傅令野直接去买礼物,然后再去老王的别墅。
车上,我问傅令野:“你知不知道老王平时喜欢什么?”
“女人。”
我:“……”
思索两秒,我说:“难道我们给他送个芭比娃娃?”顿了一秒,又补充,“或者送个充气娃娃?”
傅令野:“……”
他默了默,道:“他有点信佛。”
我一拍手,提议道:“信佛好办啊,我们去买盒铁观音送给他!”
傅令野:“……”
他扭头看我,一脸不可置信,跟看傻逼一样的看了我几秒,然后直视前方说:“白素然,我真想把你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都装的都是什么。”
我莫名其妙,“就脑组织呗!”
后来我们进了商场,我灵光一闪:“铁观音不行那就给他送玉观音呗!”
傅令野微微皱眉,疑惑道:“一个大老爷们会喜欢玉观音么?”
“大老爷们不喜欢,但是老王骚里骚气的,肯定喜欢。”
他舒展眉头,“有道理。”
“那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叫我猪脑子了?”
傅令野含笑,“是又进步了一点,以后喊笨脑子好了。”
我不高兴地跺脚。
选好东西,他去买单了,我随意逛到了戒指的专区,看到一枚一枚戒指在玻璃展示柜里闪闪发光,亮晶晶的感觉真是好看。
导购小姐问我:“小姐喜欢哪一枚我拿出来给你看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