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个吻结束的时候,翁如曼发现两人的姿势已经变成了他坐在沙发上,而自己两腿岔开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手在她的背上巡视。
嘴唇在她的脖子上一下一下轻吻。
“我可以在上面吸几个草莓吗?”他恶作剧一样问她。
当然不行!
翁如曼想要把他推开,却被抱得更紧。
他轻笑“骗你的,我知道,不能被别人知道。”
“昨晚真的好难受啊,如曼姐呢?你有没有像我一样难受?”
“有没有像我一样要裂开了,热得想去南极,恩?有没有?”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他的手继续往上走,轻而易举地摸到她背后的扣子。
威胁她“不回答的话我解开了哦”
翁如曼瞪了他一眼,两只手将他脑袋固定着,然后凑过去亲吻他。
撩吧,把她撩起来了又不负责,现在还在这里说这样的话。
让他也试试被人撩火的滋味。
想想就觉得好笑。
翁如曼去吻他的喉结,舌尖舔过,他呼吸顿时急促许多。
小声地喊着“如曼姐……”
原来占据主导权这么有意思。
翁如曼继续作怪。
手从他的衣服下面探进来,在他浅浅的腹肌纹路上滑过,指甲有意无意地剐蹭着他的肌肤。
他捉住她衣服下的手。
“今天可以吗?”
翁如曼没有回答他的话,一只手伸下去,在他鼓起来的地方弹了一下。
周森呻。吟了一声。
带着乞怜的眼神看着她,好像在求她不要折磨他。
作者有话要说: 夸我,我就加更
第20章 020
周森的手解开了她背心的扣子,沉甸甸的一对肉团坠下些许,翁如曼松了一口气。
对于大胸来说,解开内衣的那一瞬间简直像是一种解脱,连呼吸都通畅许多。
他的手拂过她胸背上被勒出来的红痕,轻轻问她“会痛吗?”
“习惯就好。”
“是不是每天都很不舒服?”他的指尖探到前面,轻轻戳了一下,托了托。
“嗯,太重了。”
话音刚落,他双手给她托起。
这种感觉很舒服,那重量终于不是依附在自己身体上,更舒服了。
非常轻松,她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这样会舒服吗?”
“嗯。”
“那我以后都帮你托着。”
翁如曼被他的话逗笑,睁开眼看他“傻啊你。”
他笑了一下,有些腼腆,却有渴望的光。
翁如曼解开前扣,雪白的肌肤和阴影的沟。壑展露在他面前,里面的内容若隐若现。
周森抱紧她,十分依恋的样子。
她心里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周森很听话,她想要的他都会给她,她的话他都一一照做,哪怕其中会有伤害“男性自尊的”。
男人一般都很在意主导权,但是他只是想给她快乐。
他不断地看她的神情,判断她现在舒不舒服,用什么姿势什么力度最舒服。
小可怜一样。
翁如曼觉得自己身体里一种暴戾被他挑起,原来真的会有那种你越是可怜我越是想要欺负你的情绪。
周森开始喘。息,抬眼看她,湿。漉漉的眼睛等待着她的准许。
翁如曼笑,“你带那个来了吗?没有的话就不可以哦。”
小脸煞白。
显然是瞬间呆滞了。
翁如曼终于没有忍住,大笑起来,从他身上倒在一侧。
两个人都衣衫。不整,一个笑到眼泪流,一个欲哭无泪。
周森看她笑得这么开心,觉得自己被戏弄了,也倒下来,拉住她的腿在上面咬了一口。
翁如曼小小地尖叫一声,伸手去打他,被他控制住,压在身下。
“那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他将她压在下面,不断调整呼吸。
但是温香。软玉在侧,能平静下来才有鬼。
没过几分钟就感觉他在不老实地磨蹭,小幅度地在动。
翁如曼这下也红了脸,用手打他。
“我包里有一个,去拿。”
不夸张地说当时周森整个眼睛都亮起来了。
一个纵跃跳起来就去翻她的包。
很快找到了夹层里放的那个,是他买的,他都没发现她偷偷拿了一个。
心情有些复杂,但是一时间也没有多想,只想着只有一个的话就不能过瘾了,有点懊恼。
“只有一个。”他抱怨。
翁如曼才不管他。
“不要算了。”
“要的!”
这一场进行了很久,久到结束的时候翁如曼只觉得好累,累得眼睛都睁不开。
因为知道一切都会被他打理好,翁如曼下意识放松自己,睡着了。
和她预料的一样,周森把她擦干净之后抱到房间里放着,盖好了被子,自己出来把她的小内内拿到浴室去洗。
洗完了就晾在阳台上。
他必须给自己找很多事情做才能让自己不再想再来一次。
等到收拾完了洗好澡,他走到房间里,翁如曼已经睡得很熟了他也没有掀被子,悄声躺在她旁边,看她睡着的样子。
她脸上的妆有点花了,他用纸巾给她沾干净。
就算是这样,他也觉得翁如曼好看极了。
这世界上没有人比她更让他心动。
就这么看她的睡姿,他可以一动不动看一百年。
什么时候翁如曼才会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一时情迷,而是真的爱她,然后接受他呢?
周森一只手撑着头看她,脸上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傻笑。
其实不做他也能感受到满足,但是做的时候可以看到一个只属于他的翁如曼。
她的哭笑都是因自己而起。
她的快乐都是他给的。
这种满足感才是他所追求的。
如果翁如曼糟糕一些就好了,如果她没有那么成功,比现在穷,比现在更胖一些就好了,那么就不会有觊觎她的人,那么自己就不用一直担心她被别人抢走,自己就可以完全属于她。
那他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给她和现在一样的生活。
翁如曼能做到的,他一定也可以。
周森撩开翁如曼散下来的发丝,趴到她面前看她。
如曼姐真好看。
人们时常称赞周森的容貌,但是在他心里,世界上最好看的人的名字就叫做翁如曼。
她对他笑,他就觉得全世界的花都开了。
她跟他说话的时候他只能听见她的声音,真不知道前三年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好像很漫长,又好像很快。
现在他只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让他可以和她在这里静静地躺在一起。
就算现在他在翁如曼心里好像一只宠物一样。
他知道的,只要自己迈出这一步就没有回头路可走。
要么当她弟弟,要么当陌生人,要么当她爱人。
他现在已经失去了第一个身份,如果没有走到第三个身份去,那么他就会变得跟荣朗一样,成为一个翁如曼熟悉的陌生人。
她那样决绝,毫无回转的余地。
他都知道的。
周森睡在她旁边,逐渐也进入梦境。
大概也不算是梦,直视重新回到记忆中的角色。
梦里面他又变回了软弱无力的年幼的自己,那时候他八岁。
已经和翁如望成为好朋友,经常会去和他一起做作业,老师讲的东西都很简单,只要上课好好听讲就能懂,但是那时候已经有很多小朋友去参加辅导班,学习高年级的知识。
他的母亲知道之后没有钱给他去念辅导班,只能在他回家的时候抱着他一遍又一遍地哭诉:“可怜我们周森,别人都可以去上辅导班,但是我们没钱去不了,以后你要怎么办啊,学习成绩比别人差的话,还有什么出息。”
她总是这样,只会哭诉不会找解决办法,也从来没有做出过什么努力。
周森真的很厌恶了。
他多希望自己的母亲和翁如曼一样果敢,她想要的就会去争取,如果得不到也从来不怨天尤人。
被母亲抱住的时候,周森常常都有一种被毒蛇勒紧的感觉,他喘不上来气,而且她的身体太过冰冷,让他害怕,让他想要逃离。
这个世界上能容纳下他的地方大概就是翁如曼的小家。
在那里他不会被嘲笑,不会被怜悯。
他得到了尊重。
翁如曼和翁如望两个人本来也是家庭不幸的人,他们看他并没有异样的目光,反而很能理解他所需要的是什么。
当时的翁如曼给不了,但是她努力让周森也感觉到温暖。
她会像是跟同龄人说话一样跟他聊天,从来不觉得他的想法幼稚,也几乎不否定别人,就算是错的,她也会从旁引导。
翁如曼从那时候起就已经很有成功人士的素质了。
她对自己高要求高标准,但是也尊重其他标准的人。
在知道周森因为没有补习班上而被母亲不断念叨之后她打电话给他妈妈,很真挚地请求周森来跟翁如望一起接受辅导,因为翁如望一个人的话会觉得无聊不想听。
这正好解了他母亲的燃眉之急,但是她还要装腔作势说自己已经找好了补习班就要去了,翁如曼的请求让她觉得很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