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个必要了。”言语间,薛元妹还摆出一副极度嫌弃的模样,续说:“这里就像一个狗窝一样,我才没有能耐呆在这里呢,算了,我先回去了。”
在薛元妹临走前,还不忘提醒地说:“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潘胜美恭恭敬敬地说:“不会忘,不会忘。”
“也不能忘了我们的共同敌人。”
“共同敌人?”
“薛群施,哈哈哈。”言罢,原逊也来接薛元妹,薛元妹便与他扬长而去了。
就这样,薛元妹不费吹灰之力便把潘胜美顺利俘虏了,也顺利得到了金园集团的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而萨意竹也给原逊寄来了一份协议离婚的文件,萨意竹已经在上面签字了,而在薛元妹的威逼利诱下,原逊也在协议书上面签字了。
一嫁豪门深似海,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城市,两个大家族,空前盛事庞大的婚礼引起了无数人的关注,但是原逊的抛妻一事更为轰动,而薛元妹似乎瞬间成为了千夫所指的坏女人,而她也是无数女人羡慕妒忌恨的宠儿,第一次出现在公众视线里。
在两人的婚礼上,隆重华丽,各大媒体忙碌拍摄,报纸互联网纷纷新鲜出炉八卦内容。
薛元妹,一个曾经坐过牢的下女,一个从清纯的少女,一步一步成为杀人犯,而现在又要嫁进豪门的殿堂,等待她的是什么样的风雨呢?
这一天的婚礼现场来宾众多,络绎不绝,而原逊与薛元妹就在大门处,迎接各方的来宾,握手祝福。
钢琴曲《梦中的婚礼》缓缓响起,婚礼主持人走上舞台,用特有的童话故事的开场请出新郎:传说中,王子用深情的吻吻醒了沉睡的公主,而在同时,世界上最美的玫瑰也开满了他们生命中每一个角落。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因为今天的我们将一起见证一段美好的爱情,也许在很久很久已后,我们已忘了具体的时间与地点,但我们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对新人的甜蜜誓约,以及幸福永伴……现在有请我们今天的王子闪亮登场!
原逊带着勉强尴尬地走过来,全场无声,只有音乐还在忘我的飘荡,当原逊在全场人面前问道:“元妹,你愿意嫁给我吗?”
这个时候,世界静止了,所有的耳朵都在等待着地毯那一头的回音。
“我愿意!”薛元妹说出简单的三个字,却承载了所有的诺言,她的微笑在这个时候换来了全场的掌声。
在赞美歌的旋律下薛元妹挽着潘胜美的手臂踩在小天使为她撒下的花瓣上款步走向象征幸福的鲜花拱门。
当新郎从新娘母亲手中接过新娘时,深深的一个鞠躬代表了千言万语。
钟声响起,然后是所有人都熟悉的结婚进行曲,薛元妹挽着原逊的手,也挽着她一生的幸福,踏着铺满幸福的花瓣走向婚姻的舞台。
不久后,两对新人却收到了一个似乎带有祝福的包裹,上面写着‘薛元妹亲启’。
原逊不解地看了一看,上面也没有寄出地址。
薛元妹拿过包裹,不禁纳闷不解,怎么会有一个来路不明的包裹呢?便叫人来了一把开封刀过来了,试图要打开拿过不明来路的包裹。
这时,薛元妹却被一旁的陆韶华与原逊拦阻了,说不明来历的东西太危险了,而一旁潘胜美也假惺惺地附和,而薛元妹却瞟了一眼潘胜美,冷冷地问:“你的东西吗?”
“不是我。”
薛元妹望了一这个包裹,还是执意要打开包裹,陆韶华母子只能默默地顺从了薛元妹。
薛元妹慢慢割开封口胶,缓缓地打开那个包裹,就在打开地那一瞬间,从里面弹跳出一个全身扎满银针的布娃娃,吓得在场的人都鬼哭狼嚎,一些小孩吓得直叫妈妈。
第133章 诡异娃娃
薛元妹不顾旁人的竭力阻拦,一意孤行地割开了包裹上那一层层的封口胶,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这一个包裹。
就在打开包裹的那一瞬间,从里面弹跳出一个全身扎满银针的诡异布娃娃,吓得在场的人都鬼哭狼嚎,一些小孩吓得直叫妈妈,
还吓得陆韶华的心脏病都差点犯了,缓回神地说:“大吉大利,百无禁忌,这种事情到底是谁干的!”
薛元妹却摆出一副冷静淡定的状态,喘叹着气息地在猜想,是呀!这到底是谁干的,莫非是她?没谁了,一定就是她!
这时,前来参加婚礼宴会的薛群施与小冈先生,看见前面一片混乱,便欲想匆匆上前咨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回事?
薛元妹看见一脸茫然的薛群施匆匆过来了,仇恨就像怪兽一般吞噬着她的心,她趁着薛群施不注意,便凶巴巴地上前狠狠地刮了薛群施一个响亮的耳光,自己的手都刮疼了。
薛群施被刮得半别着脸,却不知因为何事而被薛元妹刮自己。
原崴立即就像辛辣味呛得他直翻白眼,恨得牙根直发麻,手指骨节痒,恨不得揍薛元妹一顿。
薛群施却淡淡地对原崴说:“原崴,我的事不用你来管。”
“狗咬吕洞宾,不是好人心。”
一旁的小冈先生见到薛群施挨打了,便立即上前跟薛元妹理论:“你想要干嘛?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地打人呢?”
“哼!无缘无故?”薛元妹冷笑地哼了一句,续言奚落:“薛群施,我佩服你呀,你真是有本事,竟然能俘虏了两个男人的心。”
原逊觉得薛元妹说话过于无礼,便扯了一下薛元妹的手臂,而薛元妹却白了一眼原逊,还责骂:“原逊,你这是想胳膊肘往外拐吗?”
原逊只能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薛群施万分委屈地说:“元妹,请你注意一下用词,好不好。”
“跟我在讨论言辞问题吗?你自己问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有没有过关吧!”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竟敢趁我大喜的日子里,试图用诡计来破坏,来诅咒我是吗?”
“我没有,我今天是怀着祝福而来,来祝贺你家庭美满幸福。”
“你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了。”
“信不信由你!”薛群施理直气壮地说:“不过我也不是好欺负的人。”
“薛群施,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跟我干上了,一点征兆都没有,你等着瞧吧,从今往后,我薛元妹与你薛群施势不两立,水火不容。”言语间,薛元妹把那个扎满银针的布娃娃劈头盖脸地摔向薛群施,还咬牙切齿地说:“你问一问自己,这样做合适吗?”
薛群施看了一下那个扎满银针的布娃娃,不解地问:“这是什么?”
“薛群施,别演了!”言语间,薛元妹直望着薛群施,续说:“你以为你是国际影星吗?可以演得与你无关吗?”
“不是我干的。”
“虽然没有人知道是不是你干的,不过老天爷知道,你小心遭雷劈吧!”
薛群施信誓旦旦地说:“我可以对天发誓。”
“我也没有说是你干的呀!自己在这里解释什么,是不是心虚呀?哈哈哈。”言语间,薛元妹猛然地转身离去,而陆韶华母子哥潘胜美也跟在其后。
薛群施远远望着薛元妹拖着长长着婚纱远去的背影,却有很多的问题无法得到解答。
”施姐,你没有事吧?那女人是不是疯了呀?她竟然打你。”言语间,小冈先生一边试图想拨开薛群施的手,欲想看一下薛群施的脸现在情况如何,薛群施却死活不肯松手,她不想让小冈先生知道她是‘活死人’的秘密。
一旁的原崴见状,便霸道地上前一把将薛群施的手扯开,薛群施却恨恨地瞟了他一眼。
这时,原崴与小冈先生就像两头雄性狮子在争夺雌性狮子的交配权似的,原崴最后只能放开了手,退回去了原位。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还懒得管了。”言罢,原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而彭顶顶却跟在其后,她时而还回头张望。
薛群施也一脸无辜地跑开了,小冈先生立即也想跟在其后,可是被老冈先生吼住他。
薛群施一个劲地跑到公路中央,差点被车撞了,还被那个司机大骂几句粗口,
望着马路上的车来车往,薛群施真想串到某辆车的车底,在里面结束一切,这样也可以为原崴讨到一笔不义之财,这样也算给了原崴一份自己的心意。
当然,薛群施也不是一个傻女人,她并没有那样做。
其实薛群施不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女人,因为她重重地受了薛元妹一掌,现在可能她的脸颊、嘴,甚至连整个脸部都严重变形、扭曲了,她又不想被他们见到这一切,见到一个完全不像人样的自己。
现在的薛群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薛元妹的突然出现,似乎完全打破了薛群施原以为堪称完美的大计划。
旁晚时分,薛群施屹立在岸边的海滩上,瞪直眼睛,向远方远眺,不见白浪滔天,但见海帆点点。还见白茫茫的一片,海水与夕阳合二为一,都分不清那是海,那是夕阳了。正所谓,霞锁山头山锁霞ti天连水尾水连天,远方的海水,在晚霞的照耀下,像一片片鱼鳞铺在水面,海涛却像岸上那些顽皮的小孩在不断跳跃,海面上一片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