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婶立即赞同地猛点着头。
谢添续问:“裴婶你说说你那天早上看见了什么?”
“我天我和薛群施进到客厅后,薛群施当时就说有点乏,就回房歇息,俺就像往常一样去厨房煮早餐了,刚进厨房,俺就看见,看见。”裴婶哽咽住了。
“看见什么了?你有话不妨直接说,你放心,我们会保护你的人身安全的,你放心地说吧。”谢添得意地说道。
“那一天,薛群施给我开了门,我就进到了大厅,然后我去准备早餐。”裴婶历历在目地忆道:“当我,当我,当我迈进时。”
“然后怎么样了?”谢添说道。
“当我进到厨房时候,俺看见薛元妹就眼神呆滞地跪坐在潘瑞国的旁边,不,是尸体的旁边,手里还那着一把刀,切水果的那种刀,潘瑞国却就全身血淋淋的躺在地上。那个现场特别恐怖,差一点把俺吓尿了,潘瑞国那的肚子上全是血,血淋淋的血呀。”
“等等,你等等。”谢添问裴婶:“刚才你说那天早上是薛群施给你开的门,是吗?”
“是。”
“确定?”
“当然确定。”
“那天早上,为什么会是薛群施从屋外给你开门?那天晚上薛群施又去了哪里?”
“不知道呀?”
“不知道?”谢添问道。
“由俺所知,薛大小姐应该前天晚上九点多就回家了呀,不知道怎么那天早上她会在外面回来,给俺开门。”
“那么按你所说,薛大小姐应该前天晚上九点多就回家了呀,不知道怎么那天早上她会在外面回来,给你开门,是吗?”
“是。”
薛群施被传叫上了法庭,谢添严肃地问:“薛小姐你对‘前天晚上九点多就回家了呀,不知道怎么那天早上她会在外面回来,给裴女士开门’这个说法有什么解释?你不用立即说,不过你所说的会成为呈堂证供。”
薛群施淡定自如地说:“我那晚是因为有事,出去办事了。”
“什么时候?”
“接近凌晨时候。”
“办什么事,去哪里办事?”
“我反对,原告律师问一些无必要的事情。”黄昌成出言法官申请反对。
“反对有效。”法官说道。
“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出去过。”
“有。”薛群施十分淡定地回答:“狗可以作证。”
“狗?”在场的人都十分惊讶,场下的陪审团与记者都纷纷议论低声:“狗能怎么样作证呀?狗能作证吗?”
“哦。”裴婶突然记起一件事,就慢慢举起手,说:“俺记起一件事情,俺记得俺在接近凌晨时候,就听见室外的看家犬在大叫。”
这一个有实力的证据,这也让原告一方瞬间无言与对。
第一场官司结束。
在谢添的办公室内,谢添在里面翘着二郎腿、抽着香烟:
而潘胜美怒气冲冲地责骂裴婶:“你呀你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一旁的裴婶委屈地任由着潘胜美破口责骂,却不敢言语。
“算了,算了。”一旁坐在沙发上的谢添说:“好戏在后头,不在乎这一朝一夕。”
“算你走运,谢大状帮你说话,出去吧,还不说谢谢。”
裴婶哈着腰,说:“谢谢。”
谢添挥了一下出去的手式,裴婶就低一点走出去了。
潘胜美却焦急地对谢添说:“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把薛群施给‘干掉’?”
谢添抽了一口烟,再吐出了几个烟圈,然后胸有成竹地点了一下头。
第56章 全部不是省油的灯
“不用着急,山人自有妙计,你就放心吧,没有什么难得了我谢大状。”言罢,谢添还高傲自大地吐了几个大烟圈。
“恩!”潘胜美也放心了些少,还边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嘴脸,边在自己的脖子上用手划了一划,续说:“一不做二不休,一定要给我把薛元妹给我‘干掉’,还必要把薛群施一同给‘干掉’,不然难解我这几十年的心头之恨,也难为我弟弟报这个血海深仇。”
“只要你肯花钱,我办事你就放心。”言罢,谢添把香烟往烟灰缸上狠狠地戳灭了,脸上还略过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奸笑。
“只要你给我办漂漂亮亮,多少钱都没问题。”一向爱财如命的潘胜美在这一刻,也可谓是豁出去了,宁愿花金花银也要把薛群施与薛元妹置以死地,可以看得出潘胜美有多么残酷不仁。
“下一步我会花点心思,使点计,务必让这件事与薛群施拉上关系。”谢添背靠在转椅背上,续说:“这样她们就难逃干系了。”
“好,这一下全靠你了。”
……
夜深人静的时候,和暖的月光普照在大地上,仿佛是一层轻纱,又好像是一层浓霜。静夜是美好的,银色的月亮点缀着深蓝的夜空,但从中也透露出一点点伤感,似乎还带着忧愁,传染着世人。
而一直深爱着薛群施的原崴也没有闲着,他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打电话为薛群施找关系联系人,还在网上搜索一些相关的资料与案件,还仔细地做着笔记。
就在原崴认真地在网上搜索着资料的时候,有人在桌边放下一杯还呼呼地在冒着圈圈的热气的咖啡,还有一双温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原崴微微转首一看,笑了一下,问:“妈妈,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吗?”
“还没呢。”陆韶华也问:“你不也是还没有睡吗?”
“等会儿就会睡了,我现在有点事儿要在忙。”
“崴儿,还在为薛群施的事情而忙呀。”陆韶华一眼戳破地说道。
“是呀,不忙不行呀!”
“唉!这些年头,薛家的事情还真多,伤脑筋。”陆韶华不禁细心地开导着原崴:“有些事呢,只要你有那一份心,一定会有大转机的,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老天虽然给关上了道门,必定也会给你开一道窗。”
“嗯!借妈妈吉言。”原崴看了一看陆韶华手上的托盘上的汤水,便说:“你天天为嫂嫂忙着炖汤熬药,你也辛苦了,平时还要注意身体,别累着了。”
“嗯嗯!”陆韶华又直言不讳地说:“崴儿,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去医院看过群嫣。”
“没有。”原崴突然又问:“妈,你怎么会问这个?”
“崴儿,群嫣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理应是探望一下,我们不能落下不仁不义的把柄给人家呀。”
“不仁不义?这是她红杏出墙在先呀?”
“我们是名门望族,应该识大体,不计较过失。”
“她为我们原家丢脸了,我们还有原来她吗?”
陆韶华没有说话。
“妈,其实她那样也好,免了我还有费脑筋找理由跟她离婚。”原崴又说:“妈妈,我爱的人是群施,而不是群嫣。”
“这个我知道,当初让你娶群嫣为妻,也是逼于无奈。”
“知道就好,其实我一直没有放弃过那一份情,那一份爱,我永远对群施的爱情置死不移。”
“妈妈我知道。”陆韶华又说:“可是……。”
“好了好了,妈,我抽时间会是医院看看的了。”
“恩恩。”陆韶华坐下了一旁的椅子上,灵光一动,续说:“对于群施的事儿,要不要我叫你父亲帮忙?毕竟你父亲认识的人多,见的世面又多。”
“我怎么没有想到让父亲帮忙呢!”原崴顿时双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上,却又淡淡地说:“还是算了吧,他老人家才不会碰这一趟浑水呢!妈,你的好意,儿子心领了。”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你父亲不肯帮忙呢!毕竟我们家人与薛家人是几十年的世交,你父亲不是见死不救的人。”
原崴不禁质疑地问:“这行吗?”
“应该可以的。”陆韶华胸有成竹地说:“今天晚上妈妈就替你吹一下父亲的枕边风。”
“谢谢妈妈了,妈妈那早点回去‘吹风’吧。”言语间,原崴就把陆韶华送出来房间。
“嗯,崴儿,那我要会房间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恩好,晚安。”
陆韶华从原崴房间出来,再把助孕汤送回到了原逊的房间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
此时,原怀茂正坐在床上着今天的报纸,淡淡地问:“怎么才回来?”
“恩,刚才和原崴聊了一下天。”陆韶华一边脱鞋上床,一边问:“怀茂,你说怎么薛家会摊上那么大的事呢?”
“这就叫人心叵测,世事难料。”
“你说我们能不能从中助薛群施她们一臂之力吗?帮一下那两姐妹吗?她们也是挺可怜的。”
“不用。”原怀茂翻翻报纸说:“有一句话说的好,对别人的可怜同情,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瞧你说的是什么话呢!有你这样做长辈的吗?”
“我们尽量卷进这场风波中,所以你也没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