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孽啊!”潘胜美伤心欲绝地说:“那还是谁呀!会是谁干的?我的乖女儿呀!你的命怎么也么苦呀?”
而陆韶华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后,却心灰意冷地在心口画了一个十字念:“阿门,主呀!”
“这是怎么一回事呀?这又是什么世道呀?”一旁的原怀茂感叹,“真是令人不省心呀,老的以前也这样,年轻的现在更离谱了,我不理了,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陆韶华四目紧盯地看着原怀茂,淡淡地说:“原来你一直没有把那一件事忘却,还在耿耿于怀,我都跟了你三十几年,你还是不能冰释前嫌吗?”
“罢了,我不想再多说什么。”原怀茂严肃的说道。
而薛群施却独自一人静静地进去薛群嫣的病房,看见薛群嫣了依然是一副傻傻乎乎的样子,还在玩着一个扎着两条马辫子的布娃娃,还对着布娃娃又说又傻笑。
第47章 耗子逗猫,自作死
薛群施看不惯陆韶华的病房那边的吵闹声,就慢慢地迈着步进了薛群嫣的病房,看见薛群嫣在和手中的布娃娃玩耍着,薛群施来到薛群嫣的跟前,再半蹲下身子,轻轻地用手抚摸着薛群嫣的后脑勺。
薛群嫣斜着头仰望,傻乎乎地笑道:“姐姐,姐姐,漂亮的姐姐来了。”
“嗯嗯。”对于薛群嫣突然呼唤自己姐姐,薛群施都感到出奇,因为从来都没有称呼过自己是姐姐,薛群施一把抱紧薛群嫣,续说:“妹妹乖。”
薛群施又十分过意不去地把手伸到薛群嫣的肚子,抚摸着那已经一个月大的孕胎,苦楚地说:“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没有保护好你,你没有尽到一个做姐姐的责任,我薛群施答应你,一定会在我有限的时间内,为你讨回这一个公道的,一定要把坏人置于死地。”
此时的薛群施竟然掉下了泪花,薛群施自己也意想不到。
薛群嫣伸手帮薛群嫣摸着眼角的泪水,傻乎乎而又不解地问:”姐姐,下雨了,下雨了,姐姐你怎么了?”
薛群施擦干那意想不到的泪水,说:“姐姐我没事啦,妹妹你真乖,妹妹不用担心姐姐呀。”
薛群嫣却傻乎乎地唱起了小时候的童谣:“泪花汪汪,照亮大地,两行泪花,照亮我两心底,阿姐心底善,阿妹怪娃娃。”
“照亮我两心底,阿姐心底善,阿妹怪娃娃。”薛群施把薛群嫣抱在怀里,还和薛群嫣一起唱和。
下午,薛群施回到公司,坐在办公室的办公椅子上,愣了半天,似乎在考虑些什么,随后又把beiia叫进来了办公室,问:“bel,我之前叫你帮查的事情,你现在查得怎么样了?有没有新的眉目了。”
“恩,有新的了。”bel续说:“我再次去调查出来的确实属,薛群嫣那天的确去Queen(黄后)酒吧找过将臣王,时间也是晚上19点多进去之后,是在早晨7时出来,我还遵听你的话,去找那天泡吧的人,他们说看见薛群嫣进去过Queen(黄后)酒吧。”
“很好。”薛群施若有所思地埋头思考了半会,续说:“bel,这样吧,你把这些资料用邮件方式传给潘源良警官,再者继续盯着将臣王,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好,我现在就去吧。”
薛群施又打了一个电话给潘源良,问:“潘警官,那事办得怎么了。”
“一却尽在掌握之中。”
深夜里,在Queen(黄后)酒吧内,潘源良早已埋伏在酒吧里,他看见那一些在闪烁的灯光迷离的音乐里狂乱的人群中舞动的人,潘源良顾弄悠然地坐在吧台前,看bartender玩弄酒瓶的人,而一些聒噪的落寞的兴奋的低沉的强势的无助的人,那酒瓶在左手与右手之间,乖顺自由地游动着,上下弹跳,温驯而矫情,一般来这个酒吧消费的人据说都是些比较有档次的。所谓的档次,也就是卡一大堆,钱一大堆,什么情人也一大堆的那一种,突然想起那句话:越上流的人越下流。
酒吧的夜景诡谲得让人眼神迷离,那时就在想,潘源良感觉自己永远不会迷恋上这一种感觉,那一种细细地,浅浅地,滴落在盛着五光十色液体的酒杯中,慢慢的,沉迷下去的感觉。
而潘源良坐在不起眼的角落,有一些嗤之以鼻,有些艳羡,有些淡然鄙视,也有些激动。一中年男人与几个身材不错的女性正耳鬓厮磨,后面还跟着几个青年男子从一个房间出来。
潘源良不仅深深感叹,这些男人剥夺了众多女人的青春容颜和多姿身形时,幸亏薛元妹不是这种女人。
潘源良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带着一帮警察把将臣王等人一网拿下,但将臣王本人似乎十分冷静,似乎早已料到了会有今天,还一副不屑的样子。
而后,薛群施紧接着就起诉将臣王强奸妇女之罪,还给将臣王与薛群嫣的胎中的胎儿做了一次亲子鉴定。
医院里,警察领着将臣王去做亲子鉴定后。
在门外,潘胜美难于控制自己的情绪,还差一点把将臣王狠狠地打了一顿,不过她还是狠狠地丢了一只鞋子过去,正好砸的左额头上。
但是将臣王并没有发脾气,也死活不承认强奸一事,因为根据将臣王在法院审理时的供词中所说的:“薛群嫣与我发生关系是两情相愿的,没有谁强迫谁这么一说。”
一审过后,潘源良私下与薛群施等人说:“我们现在根本没有办法一口咬死将臣王强奸一罪,因为事过的太久了,很多强有力的证据都没有了,而且根据当时的Queen(黄后)酒吧内的工作人员所交代,说没有听见任何薛群嫣的反抗的举动声响,所以将臣王所说的,薛群嫣与他发生关系是两情相愿的,没有谁强迫谁这么一说,不是没有道理而言,强奸的说法似乎未能成立呀!”
“没天理了,那我们是不是不可以将这个狗东西绳之于法呀?”一旁情绪激动的潘胜美插着话。
潘源良也一本正经地说:“按法律是这样的。”
“法律不外于人情,那还有没有其他可以反败为赢的方法?可以一口咬定是他干的呢?”薛群施从长长的走廊的长椅上站起来,问:“我们可不能让他逍遥法外、逃之夭夭呀?”
“我们现在所搜索的证据还不足,所以还不能把将臣王定刑。”
“天呀,为什么呀,怎么我俩母女这么命苦呀,真没天理呀。”潘胜美大声叹息:“我早知就不应该嫁过来,嫁过来就这样子受累呀。”
事情一步一步地发展下去,法院只是判了将臣王要对薛群嫣加以照顾,与抚养薛群嫣肚里孩子的轻刑,也没有什么拘留什么的。
潘胜美一意孤行想上述,但是以失败告终。
在将臣王放监狱的那一天,将臣王还不知悔改地口口声声对薛群施放狠话说:“薛群施,耗子逗猫,自作死,你就等着瞧。”
第48章 你能幸福,我倍感欣慰
对于追捕潘瑞国一事,薛群施等人的确下费了苦心,可是结果还是未果,潘瑞国的反侦察能力超强。
周末的中午,当一片金黄色的阳光普照在大地上,震撼了人们火焰一般的活力,点燃了青春的烈焰,足以把伤感情绪驱逐,当薛群施站在阳台上,面向一蓝如洗的天空,试想去拥抱亲吻阳光时,默默地说了一句:“阳光,您好!”
潘源良一大早就来到薛家找薛群施商量一下关于追捕潘瑞国的事情,潘源良把小车开进地下车库后,薛群施便邀请潘源良在偌大的后院处的遮阳伞下谈话。
“自从姑父去世后,薛家真的不像个样了,我不知不觉都会对薛家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潘源良一番自我的感叹后,续说:“甚至都不敢踏进半步。”
潘源良看见薛群施作出什么回应,潘源良便又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
“没事,你说得一点都没有错,现在薛家的光景的确大不如以前了。”薛群施从椅子上缓缓地站起来,移了几步,淡淡地说:“但我一直相信,只要人心不变,故事永恒,一切都会好过来的,一切都会如初。”
“嗯嗯,此言有理。”潘源良赞成地说:“看来你是看淡了一切了。”
“人生在世,命运这玩意儿并非能被我们所左右的,我们只是任由命运摆布的傀儡罢了。”薛群施转过身,坐回刚才那一张椅子上,续说:“这段时间,我的直觉告诉我,潘瑞国一直在我们身边藏着躲着,一直没有离开过我们,只是我们暂时没有发现而已。”
“我也有过这一种预感,他一直在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潘源良说:“这段时间,我也试图通过一些聊天软件来了解他在哪里,可惜还是失败告终。”
“所以我们就算要挖地三尺,都要把他逮出来。”薛群施信誓旦旦的说:“不可以让他逍遥法外。”
“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犯罪就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只要把他逮出来,金园的‘爆衣门’就可以查个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