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你比我小?”小冈先生顿时一副像小孩儿做错了事一样,笑容中带着几分愁绪地问:“还是我做错的什么,那里气到你了,如果是,你说出来,我马上改正就是了。”
“不是。”薛群施抿一下嘴,说:“小冈先生你知道吗?在中国呢,‘小姐’这个词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吗?’”
“这个我不知道耶!”
“你爷爷没有跟你说吗?”
“没有?”
薛群施尴尬得要命地说:“是做陪客服务的那种。”
“哦?”
“懂了吧?”
“不懂!”小冈先生一脸懵然的问:真的是不太懂耶!陪客是什么?是指尊贵的客人的意思吗?”
薛群施顿时摇摇头,再倒吸了一口气,说:“你年纪还小,以后长大了就会自然懂得了。”
“好吧!”小冈先生问:“那我以后应该怎么称呼你呢?”
“嗯,这个!就像你所说的,我的年纪比你大,那你以后就叫我施姐吧。”
“哦,好!”
车辆转进到了公司内的地下车库。
下车之后,薛群施准备回到办公室,小冈先生又一副神秘兮兮的对薛群施说:“施姐,能不能把你的手机借给我一下?”
“干嘛?”薛群施不解地问道。
“打电话,打给我爷爷,叫他今晚等我一起吃饭。”
“你的手机呢?”
小冈先生笑了笑,说:“今天早上出门太急,忘在家里了。”
薛群施只能从手提包里掏出手机,毫无顾忌地递给了小冈先生。
只见小冈先生在拨号页按了一串数字,再按了拨打,等到呼叫不到10秒,就把手机还回给薛群施了,还露出两颗小虎牙地笑着说:“谢谢施姐!”
“这么快?”
“当然咯!”
薛群施难以置信地问:“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就去工作了。”
“等等,我添加一下通信录。”小冈先生从西装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一边把手机屏幕翻到未接电话那一页,一边咨问:“施姐的施是老师的师,还是湿答答的湿?”
薛群施顿时一脸懵圈,茫然地问:“哼!小子你连我都敢耍?”
“谁叫你昨天不肯把你的手机号给我呢!所以我只好出此下策咯,中国不是有一句成语叫兵不厌诈嘛。”小冈先生还嘟着嘴问:“快说,是那个施。”
“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就用这个字咯。”言罢,小冈先生就把手机递给薛群施的面前,她不看最好,一看便吃了一惊,是‘屎’字,天啊!‘屎姐’。
“是施舍的施。”
薛群施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不禁回想起刚才被小冈先生戏弄的那一幕,不禁觉得小冈先生未满二十岁就如此腹黑了,如果再年长一点还得了,不知会有多少女人屈服在他手中。
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进来的是bel,她把这几天整理出来的财务漏洞表交给了薛群施,潘瑞国正是借助这些难以察觉的漏洞挪用了大量公款,所以这是治潘瑞国的最有力的罪证。
bel交完表格后,在启门出去的时候,刚好遇见小冈先生进来了薛群施的办公室。
“小冈先生,早!”
“早,有没有人说bel今天很美,难道我是第一个吗?”
bel顿时笑了笑,就羞答答地离开了。
而在办公室内的薛群施朝外面的小冈先生偷偷地白了一眼,不禁自言:“油腔滑调,缺乏管教,看我以后怎么调教你!”
小冈先生走到薛群施的办公桌前,春风得意地说:“施姐,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那里呀?”薛群施不解的问:“弄得这么神秘兮兮的!”
“你跟我去到了,就自然会知道了。”言罢,小冈先生那小小的酒窝伴随著笑容一起升起,淡淡的,浅浅的,似乎意味深长。
“不行,现在没这功夫呀!”薛群一口回绝了小冈先生的请求。
“哼!你不去会后悔莫及的喔。”小冈先生顿时想小孩一样似乎发起了小孩脾气儿。
“好吧!好吧!”薛群施心一软,免的把他得罪了,导致老冈先生撤资了,只好答应了小冈先生。
“好耶!”言罢,小冈先生露出两颗写着单纯的小酒窝,笑眯眯地从西装的口袋中拿出一块黑色的手帕,续说:“施姐,你先把眼睛蒙上。”
薛群施不知所措地配合小冈先生把自己的眼睛蒙上。
就这样,薛群施被小冈先生蒙上了双眼,右手也被小冈先生握住了,一步一步跟随着小冈先生一直往前走。
曾几何时,薛群施也幻想着由自己喜欢的那个男人这样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一起慢慢变老,可是如今,一切美好的未来都已成泡影了。
众人见状后,纷纷在交头接耳的议论而起,而小冈先生却乐在其中,但是薛群施还是一副不自在的状态。
在拐弯处,小冈先生都会温馨提醒着薛群施要转弯。
进了电梯后,薛群施不知道小冈先生按了几楼,反正电梯升了很久。
不久,从电梯出来后,薛群施又不知道去到那里,只听到小冈先生对自己关切地数着节拍:“一二三,跨大步,前方有楼梯,小心点儿。”
大约上了几级楼梯后,小冈先生才笑着说:“快顺利到达目的地,快了。”
薛群施隔着黑色手帕都能知道小冈先生的眉语目笑,那笑容似乎具有穿透手帕的魔力。
‘咚’的一声巨响,好像开了一扇门,而且还是一扇铁门。
第41章 我的秘密无人懂
薛群施眼前虽然蒙着一块黑色手帕,但却不知小冈先生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这是什么地方?”薛群施严肃地问:“你到底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去到就知道了。”
小冈先生并没有立即回答薛群施,只是用一手捉住薛群施的手,把她带到了不远处,然后露着两颗小酒窝,笑着说:“施姐,你现在可以摘下手帕了。”
薛群施缓缓地解开眼前的手帕,登时映入眼里的是一整个天台的花,有玫瑰花、百合花、紫藤花、一些说得出名字的,一些说不上名字的,各种各样,应有尽有,仿佛是茫茫一片的花海。
“好看吗?全部是我亲手弄的。”言罢,小冈先生得意地满脸笑容。
薛群施尴尬不已地点点头,说:“,还,还行吧。”
“还行吗?我可以辛辛苦苦布置了一个大清早了喲!”言罢,小冈先生蹲下摘了一朵娇滴滴的蓝色妖姬,递到薛群施的鼻子前,问:“你闻闻,这花香不香?”
其实薛群施根本嗅不到任何气味的,不过薛群施还是回应了一句:“嗯,这花挺香的。”
言语间,小冈先生突然嗅到了一股腥腥臭味,好像是谁把下水道堵了,那里的恶心味道上扬,再闻一闻又像是腐坏的猪肉所散发出来的的味道。
薛群施低下头,才恍然醒悟,立即掩住衣袖,猛然调头就狂跑,因为她不想让小冈先生知道那一股难闻的气味是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小冈先生不明真相地猛追上去,还在后面拼命地叫喊:“施姐,怎么了?上那里去呀?等等我。”
薛群施以狂风一般的速度,跑下楼,穿过走廊。
‘碰’的一声巨响,在转角处,薛群施和原崴不慎碰撞在一起,还把原崴手上的文件撞得撒落一地就像仙女撒花。
“你是怎么搞得,今天早上忘记把眼睛带出来了吗?”原崴连望都不望对方一眼,就劈头盖脸地责骂,还蹲在地上捡着撒满一地的文件。
原崴抬头想看看是谁,惊讶地说:“是你呀?群施。”
薛群施见到原崴也是挺高兴的,不过今天非同往日,她还是默不作声地继续往前跑去。
“群施,你要去哪吖,怎么这么慌张着急?”
薛群施没有搭理原崴,而是拼命地往前一直狂跑。
原崴恍惚不解地望着薛群施那远处的背影。
小冈先生赶过来的时候,看见原崴蹲在地上捡着文件。
一向热心肠的小冈先生也蹲下帮忙捡之,就在这时,原崴与小冈先生互相定望了一眼对方。
原崴紧皱眉头,就在心里默默地想,莫非这一位就是前天那个死缠烂打地乞求留着薛群施的那个男孩儿。
“你是?”原崴出声问道。
‘想你了,想念你的温暖;等待你是最幸福的孤单;等到你回来;能不能不分开,等春去秋来苦尽甘来;都有你在……。’一阵悦耳的音乐铃声响起。
原崴本想与小冈先生谈话说事,可是被电话铃声打断了,原崴站起身从口袋里面掏出手机,然后接听。
原崴听着对方说了一阵后,突然脸上显现出了异常惊讶,似乎十分不解地问:“妈,怀孕了?谁怀孕了?你是跟我开着什么国际玩笑吗?你这个消息是我在今年听到最离谱的一个消息。妈你现在那,哦,好,你在那等着,我现在就是现在,现在找你去,千万不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