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旁的薛群施也像刚出阁的新娘面似羞花,也为原崴着急着。
“关于这个问题,我的回答当然是越快越好呀!一分钟都不想耽误,可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呀,我一个人想要快也没有用呀,你们觉得对吧。”原崴突然把题根抛给了薛群施,内心怀有一丝奸诈地问:“再者说了,不是我说我想娶就可以娶的,还要经过对方的同意,是吧!作为男人,可不能霸王硬上弓,硬赶鸭子上轿,是吧!?”
“是吧。”大伙异口同声发地问薛群施。
“谁是鸭子呀?你才是灰太狼呢!”薛群施羞红着脸地说道,还开玩笑地继言:“你们这群都是什么人呀,净挑这种隐私,而又不正经的话题来问。”
“这种话题才叫过瘾儿嘛,才刺激好玩嘛!”折耳根答道。
此时,原崴右手一把搭住薛群施的肩膀上,一本正经地对大伙说:“其实我和群施,决定完成下个大工作后,便要完婚,也打算去埃及旅游结婚。”
大伙纷纷万分期待地盯着薛群施咨问此事是否属实。
薛群施嫣然一笑地微微点头。
正在大伙玩得正欢之际,薛群施的手机响了,她从一个小鹿型状的手提包里掏出手机,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短信上说:请独自一人来一趟月半湾的海边,我手中有关于潘瑞国挪用公款的相关数据。速来,不等!
薛群施看完信息后,刚才的愉悦也暗暗地褪去了,换来的却是满脸的惆怅与内心的忐忑。
“大家先玩着,我家里有点事,我可能要走先了。”薛群施把手机放回手提包,笑着说:“下次,下次我自饮一打啤酒。”
今晚的主角应该是原崴和薛群施,不过薛群施说有事先走,大伙都没有理由挽留。
薛群施微微一笑,然后心不在焉地准备离开包间。
“怎么了?”原崴跟上前十分关切地问道。
“没事啦!”薛群施双手环住原崴的脖子,笑着说:“崴呀,我就临时有事而已,先回家处理一下。”
言罢,薛群施在原崴的脸颊上,来了一个深情地吻别。
“嗯。”原崴深情款款地与薛群施双目深情对视一会儿,再问:“要不要我开车送你回去。”
“不用了。”
“哦。”
“明天见。”
“嗯,好。”原崴点点头地应答:“明天见。”
其实,此时的薛群施已经无心再玩下去了,对于潘瑞国挪用公款一事,薛群施作为欧丽亚的外交部经理,早已有所闻,但是她不想张扬出去,因为不想让这件事影响到原薛两家的和睦关系,尤其是她和原崴的关系,所以这件务必由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
薛群施下到地下停车场,从车库里驾驶着私家车而出。
行驶在路灯暗淡的柏油马路上,不知怎么了?今晚的月亮似乎悄悄地躲藏起来了,方才之事,仍然围绕着薛群施在脑海中,不停在反复打转,对于此事,她务必想出一个万全之策,但是她又能如何改变这种现状呢!凭自己能力,就连潘胜美俩姐弟都处理不好,更不能说是两个家族了。
薛群施此时此刻心绪混乱迷茫,不知如何是好!
车渐渐行驶到了月半湾的沿边公路上,此时周围环境犹为宁静,她不禁开启了音乐,仿佛只有那阵阵美妙动听的音乐,方能缓解她内心的万重烦恼。
在行驶到下坡路时,薛群施本想刹车放慢车速。
恕不料,刹车功能出现了故障,汽车完全不受控制,车子反而无常地像疾风似的飞快滑下。
薛群施急中生智,登时想到的便是跳车,这应该是每一个求生者下意识想到的方法,不过这也奇怪了,无论薛群施怎么开启车门,无论使多大的劲,都无际于事。
天呀!薛群施心想,难道自己要活活淹死车中吗?眼看汽车即将冲向月半湾之中,此刻的薛群施绝望无助地向椅背仰靠,静默双眼,黯然落泪。
说是慢,那时快,汽车瞬间冲破了路边的防护栏,汽车直挂长空,然后如同跳水健将一样直插海中央,波纹甚少。
第3章 这个后妈有点凶
次日,黎明之光似乎咬破了黑夜的唇,朝阳映照,天边的云彩泛起层层潮红,一轮红日缓缓地升起,潮红又渐渐地褪去。
薛群施所驾驶的车子被警方从海中央打捞而起,发现车内并无人,车门与车窗也都完好无损,奇就奇在车门与车窗都似乎被人故意反锁封死,薛群施到底在何处,是否安好?这就成了一个解不开、像迷宫一样的谜。
警方把事故现场封锁起来了,也立即成立了专案组,展开了精密的调查行动,这次调查行动也由潘瑞国之子潘源良,即潘胜美的外甥负责。
而此时在薛家别墅内,刑警大队的潘源良潘警官正在佣人宿舍里侦问着裴婶一些相关案件。
“就在清晨的时候,俺就像平时一样在阳台浇花,无意中发现月半弯的中央波浪滚滚的。刚开始吧,俺还以为是俺人老了,眼睛花了,看错了,也以为是什么海底生物在作怪。后来再仔细一看,这下不得了,俺还发现月半湾上的公路的防护栏,也不知道怎么的,碎碎烂烂,没有一道是完整的,好像被什么东西撞烂了似的,当时俺觉得很诡异,所以第一时间就报警了。”
“你仔细看一下,相片上的汽车是谁的?”言罢,潘源良递过一张拍摄于事故现场的相片给裴婶。
“俺当然认得这一辆车!这一辆车应该是大小姐的私家车嘛!”
“你确定?”
“俺确定。”裴婶坚定地说:“还是千真万确的确定。”
“那你在薛家工作多久了?”
“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大约有十几年了,群嫣小姐念小学的时候,俺就被聘用来这儿当佣人了。”
“嗯,算起来,也算得上是老员工了呀!”潘源良也并没有拐弯抹角地问:“你觉得薛群施的平时的为人与处事怎么样呢?有没有留意到近段时间她有什么反常?或者平日有没有与什么人结下什么过节呢?”
“警官问俺的这几个问题。”裴婶犹豫片刻,却又斩钉截铁地说:“俺听传闻说薛大小姐平日得罪的人可不少呀!”
廖警官窃笑一下,问:“何以见得?”
“因为。”此时,裴婶目光摇摆不定,却继说:“毕竟现在她的事业处于红火时期,竞争对手也会分外眼红呀,对吧?警官,其实俺只是一个妇道人家,不懂人情世故,俺更愚昧不懂职场上的东西,说错了,还望警官不要见怪呀。”
“没事,今儿话就侦问到此,日后如果有什么事还会找你。”
“好好。”裴婶连点着头地应答。
“好好,警官走好。”裴婶连连点头地应答。
潘源良和其他警官一同离来了。
而这时,潘胜美趁着潘源良他们离开后,就偷偷地进来了。
“太太。”裴婶忠诚地说:“该说的,我没有多说半句,而不该说的,我一句不露。”
“说得好。”言罢,潘胜美就掏出几张百元大钞递给裴婶,续说:“这是你的奖励。”
对于薛群施这个离奇诡异的案子,就连久经沙场、破案无数的潘源良也措手无策,感到棘手。
薛群施到底在何处?潘源良也不禁在问自己。
潘源良走到拐弯处时,‘碰’的一声巨响,端着茶水的薛元妹与潘源良猛然相撞了,茶杯都碎了一地,茶水也把潘源良的衬衣弄湿了一片。
惊慌失措的薛元妹连忙猛点头以表示歉意。
潘源良便笑了一笑,说:“没事,我无大碍,你是薛家的三女儿吧?”
薛元妹犹豫片刻,本来想不承认的,因为只是一个“挂名”的千金,不过她还是微微点头了。
“我小时候见过你。”言罢,潘源良也点了点头。
潘源良一干人等和薛元妹步入客厅处,众人都坐在沙发上,可是作为所谓主人的薛元妹却久久未敢坐下,潘源良问其不坐的原因,薛元妹只是摇头埋下首。
潘源良侦问:“薛群施出车祸了,你知道吧?”
薛元妹暗暗伤感,还夹带着一些无声的抽泣。
“在发生车祸之前,薛家上下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比较特殊的事情呢?你仔细回忆一下。”潘源良边问边用一张纸巾擦着衬衣上的茶渍。
此时,薛元妹眉梢紧锁、微咬上唇,犹豫不决地似乎要表达什么,而又不知怎么表达。
突然,她一股劲地从衣兜里掏出一直铅笔和一张白纸,然后在纸张上画涂一番,试着把昨夜之事一一画涂于纸上。此时此刻她的神情十分紧张,生怕潘胜美会随时杀进来要了她的小命。
突然,潘胜美真的从侧门端着一盘水果进来了,她手里还抡着一把锋利无比的水果刀,在众人面前摆出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却没有人知道笑容下藏着阴险毒辣的邪恶。
薛元妹顿时被吓得把尚未画好的图画,拧成一团,丢进了桌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