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胜美快步走出了厨房,进了客厅,还晃着手中那把亮锃锃的剪刀。
吓得瘫软在地上的薛元妹用爬的方式不停往后退,还楚楚可怜地直摇着头,似乎在说着‘不要’。
潘胜美大步上前躬着身,一把抓住了薛元妹那两条长长的小辫子,薛元妹也立即边拼命护住自己的小辫子,边一眶泪水一把鼻涕地求饶。
“哭哭哭哭哭哭,哭什么哭,你现在把薛群施哭来了,也救不了你这个小婊子,你再把你太爷爷太奶奶哭出来也没有用了,今天非得教训你一下不可。”潘胜美抓住薛元妹的小辫子猛剪,毫不留一点情面,还破口大骂:“你以为你有一头乌黑的头发,就可以迷惑我的外甥是不是?你想的太多了!等下连你这一张漂亮的脸蛋都给你划破”
薛元妹在大哭大闹地拼命挣扎,还拼命直摇头。
潘胜美却如狼似虎地扑上薛元妹的身上,紧紧地像大山一样压着薛元妹,然后潘胜美再揪起薛元妹的头发乱剪一通,还说:“我作为你的妈妈,都对我不好,何况别人乎。养不教,父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像你这种人再可爱到社会上也得不到真爱,你就没有感恩的心和无私的爱。”
“我最好告诉我,你有什么阴谋?”潘胜美露出狰狞邪恶的嘴脸,龇牙咧嘴地说:“不说?今天你这头长长的头发可就没了!信不信我把你全身的毛都剪了!”
惊恐万分的薛元妹趴在地上使劲推开了潘胜美,可是又被潘胜美揪住了脚,硬拉了回来,她觉得薛元妹不听话,还反抗,潘胜美就抓住薛元妹的头发,然后把薛元妹的额头狠狠地在地板上连磕了三下,一次比一次用力,薛元妹的额头也破了一个碗大口,还泛出了鲜血,地上也有血迹。
薛元妹也被磕懵了,没有反抗之力了,瘫软在地,任由潘胜美骑在身上再次乱剪一番,面露奸笑地说:今天让老娘给你剪一个今年最流行的发型吧!为你去迷惑男人加个分,好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阵毛骨悚然的哈笑声充斥着整座别墅,乃至整个月半湾!
第22章 出外游玩
第二天下午,天空在夕阳的照射之下,显得格外的艳丽夺目,红彤彤一片,犹如一片熊熊火海。
潘源良匆匆赶着下班了,迫不及待地去了一趟超市,在琳琅满目的货架上挑了一些小朋友爱吃喝的小零食与饮料,再赶去了玛雅教堂,不用多说,也知道他准备要找薛元妹!
潘源良来到教堂的附属孤儿园,因为上次没有多看几眼,现在看了看,发现园内是学习、休息场所那么温馨、舒适,活动场那么宽敞、透亮,厨卫设施那么卫生、安全,的确是一所集绿化、美化、童趣化、教育化于一体的孤儿乐园,乐园内只见到一群小孩在草坪上玩耍,而挺奇怪的,在院内并没有看见薛元妹!
潘源良不禁感到疑惑不解,便找来一个小女孩,半蹲下身子问:“小朋友,告诉叔叔,今天怎么没有见到你们薛老师呢?她去哪了?”
小女孩嘟起着小嘴,天真可爱地说:“薛老师在忏悔室坐着呢!你要找她吗?一个大上午都在那里。”
“哦!她在那里干嘛??”
“不知道耶!”小女孩说:“不过我看见老师好像哭了!”
“哦!这样呀!”潘源良顿时若有所思,随手把手上的零食全部递给了这个小女孩,说:“和其他小朋友一起分着吃吧?乖乖的啊!”
“谢谢,叔叔。”言罢,小女孩就兴高采烈地领着零食跑进了人群中。
潘源良独自穿过诺大的教堂,来到忏悔室,教堂里的忏悔室一般是一间很小的房间,小房间里面有一个小窗户,一般房间里面有牧师,忏悔者一般会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全部说出来与牧师交流,但是看不见牧师,只见薛元妹坐在一个角落的地上,蜷缩着瘦小的身子。
潘源良进去的声响惊动了角落的薛元妹,薛元妹发现潘源良来了,就立即别过头,还立即慌张地用外套遮挡着头部,不停地向潘源良拼命摇着手,示意他千万不要靠近。
“元妹,是你吗?你怎么了?”潘源良加快脚步,上前关怀地询问:“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地上冷冰冰的,小心着凉。”
薛元妹没有回应,也没有站起来,而还在拼命地向潘源良摇着手。
潘源良走过去,坐在薛元妹的旁边,继问:“发生什么事情了!能不能告诉我,看我能不能帮你解决,你就把我当做你的知心朋友。”
薛元妹还是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但是潘源良却听到了一阵阵柔弱的哭泣声,双手搭在薛元妹的肩上,想把薛元妹转过身,可是薛元妹却拼命挣扎着,似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潘源良使劲把薛元妹那件盖在头上的衣服撂下,一看就大吃一惊,看见薛元妹头发乱糟糟的,还参差不齐,像一个疯婆子,最主要的是额头上有一大块紫红色淤伤,皮外还有大小不一的血块,眼眶内也湿润润,眼袋都红通通的,潘源良便气哄哄地问:“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是谁干的?”
潘源良再怜爱地摸了摸薛元妹的额角,见她眉头微蹙,脸色有些发白,不由担心起来,问了很久什么情况,薛元妹一直没有回应,还是不停地梨花带泪地哭泣。
“别顾着哭,怎么了?有我在,什么也不用怕!”
顿时,薛元妹却紧紧地抱紧了潘源良,不停滔滔大哭,常言道,一个受伤的女人,最需要的就是安全感,可能潘源良给了她那种安全感吧,反正哭是比之前更加厉害了,似乎想告诉他自己所经历的一切。
潘源良也不禁猜测到了,问:“是不是潘胜美那臭婆娘干的?是不是她又欺负你了?你就说是不是吧?”
此时,薛元妹反而哭得比上一次的更厉害,更加猛烈了。
“我早就猜着了!这女人心也是够狠的,三天两头就出来搞事!”潘源良恨得牙痒痒,为了不揪起薛元妹的伤心事,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轻轻地拍着拍薛元妹的后背,不停地安慰着她。
薛元妹不停地用自己的右手擦着眼角的眼泪,而潘源良也伸手帮着薛元妹擦着眼角的泪水,薛元妹的眼睛很大,眼线狭长,脸部一个动作,就能让眼角染满风情,这种纯情太美,似乎带着一种天然的磁场,所以很少有人敢注视他的眼睛超过三秒钟。
傍晚时分,潘源良决定带薛元妹去玛雅教堂附近的一间发型屋理一个短发。
理发完毕后,潘源良还带薛元妹去添了几套新衣裳,新的造型让所有人都耳目一新,原本就一身土里土气的薛元妹,现在变成了一个羞答答而又清新脱俗的文艺青年,与潘源良走在街上的回头率百分百。
潘源良还带薛元妹一起去月半湾的隔壁小山丘上,潘源良租了一辆自行车,准备带着薛元妹骑自行车。
当真正进入这座山时,两人才感受到了这座山的诗情画意。
抬头仰望,天空瓦蓝瓦蓝的,洁净得好像刚洗过的蓝宝石,地上的灰色与青黑色的落叶片片,构成了一幅优雅的水墨画,而在枯草丛中偶尔还能发现星星点点的绿色,说明这里也曾绿意盎然,偶尔还能看见农家的老黄牛悠闲的摇着尾巴,发出“哞哞”的叫着。
柏油马路上,潘源良叫薛元妹坐在车后,刚开始薛元妹是拒绝的,不过后来还是上了车。
在下坡时,薛元妹的手紧紧地环抱住潘源良的腰,自行车行驶在堆着一层层落叶的道路上,阵阵清风,而潘源良似乎委托着耳边流过的清风去安慰着薛元妹的不安,他也努力地控制车轮的方向,想让薛元妹更加多些安全感。
后来薛元妹也想学学骑自行车,潘源良就在车后扶着车,薛元妹艰难的‘爬’上了车后,潘源良再往前推着车,可是无论薛元妹怎么学,不是往右倒、就是往左倾,车头也摇摆不定。
后来,潘源良干脆就坐上了车尾座,双脚当着薛元妹的支柱。
薛元妹有潘源良在身后保护着自己后,背后能感受到潘源良的温度,瞬间信心大增,再也没有翻过车。
风光无限,一阵晚风略过,车轮着阳光躲过林叶的斑斓,书写着甜美爱情的篇章。
茫茫人生路,有你的陪伴,不用孤单行走,一路相随,一路并肩,在每一个路口,方位,有你相伴,脑海里总有如影相随的温馨!
第23章 我当主秀
薛群施独自屹立在月半湾岸边的沙滩上,向海中央望去,只看见白茫茫的一片,海水和天空合为一体,都傻傻分不清是水还是天了。正所谓,雾锁山头山锁雾、天连水尾水连天,远处的海水,在娇艳的阳光照耀下,像片片鱼鳞铺在水面上,又像一个顽皮的小孩不断向岸边跳跃。
薛群施无暇顾及这么多,她仰头望向远方,而右用手中指轻摸着左手腕上的琉璃手链,抿咬着上嘴唇,脸型却极度生硬。
半会儿,再深沉地低下头,使劲地摘下手腕上的七粒琉璃珠,然后抬起头,仰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高举起右手,还对着**大海大声呐喊:“该死的时间,滚犊子吧!”还使尽全身力气把手中的那七粒琉璃珠往海中央丢去,没有一丝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