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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有点拽 (安子科)



幸亏那个半老徐娘的手向左前方的一间房间指过去,薛群施猜测她是叫她进去那个房间。

薛群施便匆匆赶紧迈着轻盈地小碎步走进去了那个半老徐娘所指的那个房间里。

一进去后,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刹青痕站在这高达十米的建筑里,如果不是杀手特有的镇定,他早就晕过去了,脑海中一直浮现两个字:奢华。

还见将臣王在塌塌米上,就背着薛群施在喝着酒,地上还有几个空酒瓶儿在打转。

薛群施往将臣王的后脊梁瞟了一个凶狠的眼神,随后抿了一下嘴,就迈着轻盈的步伐上前,半蹲下捡起了那几个酒瓶。

说时慢那时快,薛群施没有察觉到被什么东西拉了几下,还差一点就重重地摔在地上了,幸亏薛群施双手撑在塌塌米上。

薛群施猛然转身,不禁吓了一惊,才发现是将臣王色眯眯地抓摸着自己的臀部,大怒:“去你的,你要干嘛?”

“不错,不错,好臀,的确是好臀,结实又挺拔。”言语间,将臣王还摸得打了几个酒酣,夸赞地说:“还很生养,哈哈哈。”

这时,薛群施也装模作样地转过身,缓缓地坐在将臣王的大腿上,故意把音调降低,嗲声嗲气地说:“讨厌了啦!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净会拿别人来开玩笑,真是坏坏坏坏透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这句话好像是你们女人说的,难道你不知道这一句话吗?哈哈哈!”言语间,将臣王醉醺醺地突然想起一件事,猥琐地问:“耶!你不是日本人吗?怎么国语能说得这么溜?”

“因为我就是中国人呀。”言语间,薛群施意识到自己的把戏即将要被识破了,便灵机一动地扯了一个谎,又说:“因为先生不是被那群日本女人的服侍很是不满意吗?所以我就特意来服侍您的呀!”

“哦,原来是这样呀。”将臣王一边抖着身上的肥肉,一边不要脸地说:“那么说你很喜欢我咯?”

“你猜猜。”

“猜不到!”

“你在猜猜。”言语间,薛群施端起一旁的酒杯,然后递给了将臣王。

将臣王却心花怒放地把薛群施抱在怀里,还猛亲着薛群施的脸颊。

薛群施也在装模作样地推着将臣王,还娇滴滴地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子啦了。”

将臣王被薛群施着嗲声嗲气的样子,弄得性情大发,猛撕着薛群施的和服。

薛群施并没有做出什么反抗,只是偷偷地从口袋里面掏出一瓶喷雾剂,猛然往将臣王的脸上猛喷去。

将臣王瞬间有一种飘飘欲仙、全身无力的感觉,还有一种云里雾里的飘渺感觉,不到三秒时间,他就沉沉地昏倒在了榻榻米上。而薛群施就在一旁声笑脸不笑地发出邪恶的笑声,还把一个酒瓶子向桌角敲去,酒瓶瞬间在薛群施碎开了花,她轻轻地捡起一块瓶片,定目望着那块碎片,随后又把目光转移向昏倒于地的将臣王的胯下。

薛群施猛把将臣王的皮带解开了,解开了将臣王的裤子。

大约半小时后,薛群施麻溜利索地迈着小碎步,轻盈地走出了这所叫‘忘我’的小旅馆。

第302章 中国最后一个太监

日本式的“忘我”小旅馆内。

身穿日本和服的薛群施把将臣王迷昏之后,便把一个酒瓶子往桌角狠狠地一敲而去,酒瓶儿瞬间在薛群施面前碎开了花,她轻轻地捡起一块瓶片,定目望着那一块碎片,随后又把目光转移向昏倒于地的将臣王的胯下。

“你可别怪我,这都是你的报应,一切是你自找的,怨不了他人,难道你不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的道理吗?!”言罢,薛群施立即把将臣王的皮带解开了,还利索地脱下了将臣王的裤子。

“啊……”将臣王疼痛得大叫一声地惊醒了,瞬间又疼痛得晕倒过去了。

门口的守卫的闻声而至,可惜为时已晚了。

薛群施却麻溜利索地出门绕小道,迈着轻盈地步伐离开了这所叫‘忘我’的小旅馆。

……

隔天上午,天气的气温非常之高,火热的太阳直射着一切,使那些石级都发了白光。由于这些石级的反射作用使廊檐下也热了起来,因此那里的空气沉闷,像锅炉一样的灼热烫人。那些没有人坐的椅子在这炎热的气候中发出脆裂的声音。至于站立着的那些投机者,人们在设法寻找由那些柱子遮成的一条一条的阴影,以期躲避太阳的热力。

金园集团的股东大会即将在大会议室正式举行,这一次会议非常隆重,大多数的股东都会出席,甚至连一些小员工都要去参加。

童大头与折耳根等人也纷纷赶去开会,静一突然拿着一份今日报纸匆匆走上前,急忙地说:“大新闻,大新闻呀!报纸上又有大新闻了。”

“怎么了吗?”童大头不解地问:“是不是你家的小孩会背古诗三百首了,然后获得了最强宝宝的称号?最后还登报了。”

“别开玩笑,我不是兴奋这些事,而是兴奋你们所万万没想到的大事。”

“什么?”

“还是头条新闻呢!”言语间,静一递过报纸给大家,续说:“你们看一看这个便知道了。”

”让我看看是不是哪个明星有出轨了吗?”左眼镜拿过报纸和其他人一起。

“耶!石油大亨将臣王在旅馆里被神秘日本女人迷晕净身。”童大头拿着念着报纸上那几个大大的标题。

“哈哈哈!”折耳根嘲笑地说:“这应该是中国最后一个太监吧!”

“这个石油大亨不就是那个侮辱了前总裁夫人的混蛋吗?”童大头疑惑不解地问:“应该是他,这就叫做色字头上一把刀。”

“什么呀!应该是前总裁的前夫人。”一旁的左眼镜上前插言。

文琳却摆出一副对此事极为恶心的嘴脸,还瞪目结舌地问:“那不就痛得不要不要的呀?”

“是呀!静一也似乎感同身受地说:“女人一朝分娩都痛不欲生了,更何况是净身,那更不是要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实在太可怕了。”

童大头心惊胆跳地说:“想一下就痛一下。”

“唉!又不是净你的身,你又怕什么呢?”静一不解地问:“童大头,莫非你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哪有!”

这时,小冈先生却疑惑不解抓抓头,还一头雾水地笑着问:“你们说什么呢?报纸上所说的净身,是不是洗澡的意思呀?”

大伙顿时一脸无奈。

“是的。”言语间,童大头发觉小冈先生一直在国外生活,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便故意找茬地忽悠着小冈先生,还右手搭在小冈先生的肩膀上,笑着说:“净身还很舒服呢?兄弟,改天我带你出试试可好。”

“很舒服吗?!”薛群施在远处听见左眼镜捉弄欺负小冈先生,便双手叉腰地走上前,不耐烦地说:“童大头,那你为什么不试试,要不要我现在帮你试一试呀,帮你净个干净彻底,免得你日后祸害她人?”

“不不不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吧?”

童大头被吓的后退了好几步,猛摇着右手,还笑嘻嘻地说:“是是是,不用了,本人无福消受了啊。”

“别闲聊了,大家都去开会吧!”

“嗯嗯。”言罢,童大头立即往前方奔去了,其他人也借故悄悄地往一边走开了。

“算你这小子跑得快。”薛群施缓缓地转身对小冈先生认真地说:“小冈呀!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他是在忽悠你的。”

“哦。”小冈先生一边用右手抓头,一边又不解地问:“施姐,那净身到底是什么?”

“这个嘛!怎么说呢!”薛群施思考一下,续说:“净身其实就是对正常男子进行阉割使之成为太监的过程。也称宫刑。常人想成为太监必先去势,即割掉生殖器。这称为“净身”,使他们成为“六根不全”的人。最早起源于古埃及。阉割源于祭祀言,是一种最古老的民俗,至今已经被人淡忘。”

“原来净身是这么恐怖的事呀。”小冈先生胆战心惊地说:“那报纸上所报道的那个被净身的男人,也实在是太可怜了吧。”

薛群施却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这一却都是他自找自受,怨不了他人,这也怪不他人。”

“施姐,你在说什么?”

“没,没什么。”薛群施扯谎地说:“我只是说你这么单纯,总被人忽悠,以后该怎么办呀!?”

“有施姐在。”小冈先生像一个小孩子地撒娇而说:“不怕,不怕,姐姐一定会帮小冈的是不是?”

薛群施只是应付式地点了一下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而且还若有所思地思量了一番,说是我在,但是我能陪你多久呀,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绝不会是一辈子,一切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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