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元妹,你在看什么?”言语间,薛群施不解地准备走到护栏。
“没什么!”言语间,薛元妹冷眼的目光看向薛群施,还粗暴的拎起她的衣领:“我告诉你,我没有时间跟你解释,如果你还不抓紧时间的话,不然有你好看。”
这种姿势,让薛群施特别不解,一边无语一边摇着脑袋:“你还真够泼辣的,不过女人始终是女人,过于坚强也不好哦!”
“要你管。”薛元妹松开薛群施的衣领:“哼,自己都成这样了,还有心事管别人,你可真是一个奇葩。”
“你不能我一起去旅游嘛?”
薛元妹没在回答,见时间紧迫,便掏了一掏口袋,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带出来,只剩下一些零碎的毛票子,又尴尬一笑,然后随手拿起一件米兰色连衣裙,看向薛群施:“我觉得你应该换上这一套衣服?”
“换衣服?”
“是呀!”
“换一下吧,米兰色,我感觉和你的气质很配!”薛元妹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还把那一件米兰色的衣服硬递给薛群施。
薛群施拿着这一件米兰色,然后一头雾水地进了洗手间。
薛元妹鄙视看了一眼薛群施,,发现她进去后,便偷偷地拎起她的包包,然后又对洗手间里的薛群施说:“你把换下的衣服给我吧!我帮你拿去洗。”
“好,那你接着。”薛群施半掩着门,然后把刚换下的衣服递给了薛元妹。
薛元妹拿到薛群施刚换下的衣服后,便直跑出门外,然后反锁了房门,还准备加一个锁头。
不久,薛群施从洗手间出来,发现薛元妹不在房间,便不解地叫喊:“元妹,元妹,你在哪里?”
这时,薛群施听见门外有上锁的声音。
薛群施立即跑到门后,还拼命地欲想开门,发现无论怎么样都打不开房门,便疑惑不解地大叫:“元妹,是不是你在外面把房门给锁?”
无论薛群施怎么叫唤,都没有发现有人应答。
“元妹,你开一下门呀!”
这时,外面安静了一些,只听见的薛元妹安静地说:“姐姐,对不起!”
“元妹是你在外面吗?”薛群施急促地问:“是的话,就应姐姐一声。”
薛元妹深情款款地说:“姐姐,对不起。”
“元妹,是你在说对不起嘛?”
“无论有什么风雨都让我一个人承受吧!你若安好,便是晴天!”言语间,门外的薛元妹早已哭成泪人,缓缓蹲下身,任由眼泪打湿衣裳。
“什么风雨?你说什么风雨呀?”
“姐姐,我原谅你了。”言罢,薛元妹拿着薛群施刚换下的衣服直奔回了自己的房间。
“元妹,你到底在说什么嘛?”言语间,薛群施发现自己的房门被反锁了,突然想起自己的抽屉里面好像有一把备用钥匙,立即跑去抽屉边寻找时,她无意中却发现窗外楼下有七八个男子在外面徘徊,而其中一个就是之前绑架自己的那个中年男子,
薛群施现在发现情境很不妙,便立即从抽屉里找出钥匙,跑到门后开门,发现虽然门锁是打开了,但是房门却依然是打不开,后来才发现外面还加上了一把锁头。
薛元妹回到房间的房间又哭了,眼泪再一次崩溃了,无能为力地坐在梳妆台前,再也不敢骄傲奢求了,她换上了薛群施的衣服,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然后手脚麻利地剪了一个薛群施那一种的发型。
这时,薛元妹还听见薛群施担心地在大叫:“元妹,你是不是疯了,你拿我的衣服到底要干嘛?你千万不要做傻事。”
薛元妹望着梳妆镜前的那个貌似薛群施的自己,然后淡淡地说:“现在我就是薛群施,薛群施就是我,你们都冲着我来吧。”
“元妹,你在外面吗?”言语间,薛群施还被锁在房间里,心却疼得像刀绞一样,眼泪不住地往下流,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滚下面颊不知道为什么,这是她车祸出事以后第一次流眼泪,而且还会心痛,痛苦大叫:“元妹。求求你应我一声,好不好?”
片刻后,薛元妹穿着薛群施的衣服,走到薛群施的门外,顷刻间,思绪凌乱地结成一张网,越网越紧,直达心脏,一阵隐隐作痛之后,方才罢休。
随后,薛元妹硬着头皮地穿着薛群施的衣服,还拎着薛群施的手提包地下了楼。
第108章 谋杀
薛元妹静静地望着梳妆镜前,望着那个打扮的像是薛群施的自己,然后淡淡地说:“现在我就是薛群施,薛群施就是我。”
“元妹,你在外面吗?”言语间,薛群施还被锁在房间里,心却疼得像刀绞一样,眼泪不住地往下流,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滚下面颊不知道为什么,这是她车祸出事以后第一次流眼泪,而且还会心痛,痛苦大叫:“元妹。求求你应我一声,好不好?”
随后,薛元妹硬着头皮地穿着薛群施的衣服,还拎着薛群施的手提包地下了楼。
……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薛元妹独自走在阴森的小径上,周围除了寂静还是寂静,那弯诡异的钩月早已不知不觉的把自己藏进云层里,仿佛在恐惧着什么,惨白的光立即变成了无底的暗。
天愈黑了,翻滚着的阴云带着梦魇遮住仅有的一点点光,万物都在随风发抖。
薛元妹拎着手提包,走路故意大摇大摆地引人注目,她无时不专注的前方与后面的动静,漆黑的双眸闪过几丝奇异的色彩,仿佛若有所悟,眼角挂着略微思索,专注地走着,前面的红灯灭了,绿灯浮现出丝丝光亮。
“他怎么还没有动手呢?”薛元妹战战兢兢地叨叨念:“我就是薛群施,薛群施就是我,难道不成被他们识破了?”
这时,薛元妹偷偷地从手提包里面掏出一个袖珍小镜子,然后装作是照镜子的模样,其实是在注意后面的坏人,只见一个中年男子靠近了路灯处,正往自己这一边快步扑上。
“为什么他还没有下手呢?”薛元妹一边漫不经心地往前走,还在想着自己该如何防备:“他要是在我后面勒我的脖子,我就踩他的脚,他要是在后面抱我,我就用手肘撞他,叉他的眼睛。”
“噗”的一声轻响,一把利刃已经没入了薛元妹的手臂,她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叫喊,眼睛不可思议地睁大了,静静地,她却忍住了身体上的疼痛,不敢大喊大叫,也不敢转身望一眼后面那个中年男子,生怕他会发现自己是冒牌货,只听见他轻说:“薛群施,我要杀死你。”
薛元妹忍着刺心般的疼痛,使劲别过了头,紧紧攥着那把匕首,然后竭力稳住自己正在发抖的右手,用力地拔出了匕首,她的血喷涌而出,鲜红的一片,温湿的血就这么溅了那个中年男子一身,头上、脸上,甚至是身体上都溅满了她温热的血液。
“当”的一声脆响,匕首落地,薛元妹跪在了地上,手上还沾着鲜红的血。
这时,伴随着汽车紧急的加速声、路人的惊呼声,伴随着轮胎的突然地加速声。
砰……!
这一刻,薛元妹整个人被撞抛出很远很远大约有十米开外的地方,仿佛世界静止了一般。
薛元妹带着悠悠的伤,轻轻地合上眼,就这么倒在血泊中,听不见,又好像有人在呼唤着,累了,一道触目惊心的殷红划出唯美的血痕,战栗的红色诉说着不尽的荒凉,她手指轻轻的动了一动,紧紧地抓着手中的书,缓缓举起,用尽所有的力气,沾着点点血迹的手提包倒影出妖艳的光芒。
深夜里,薛元妹直躺在硬硬地水泥地上,秀发和身上各处地方已经沾满血迹,嘴角隐隐还有鲜血流出,原本可爱的脸,现在已经变得无比苍白,上半身还隐隐在抽搐,只见她的双腿已经离开了上半身,大腿处变的血肉模糊,还能看到丝丝白骨露出。
20分钟后,身体已经变得冰凉,那双大眼充满了不甘,绝望。
“元妹,你还在外面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还一直被锁在房间里薛群施担心地大叫:“如果你在外面,能不能应答一声呀?”
薛群施发现旁边有一张木椅子,灵机一动,便想出了一个方法,只见她急忙地用右手抡起木椅子,然后然后猛然向房门砸去。
砸了一次,没见什么效果。
用力再砸了一次,依然不见效果。
薛群施立即再砸了第三次,只见手上的木椅子开始散架了,随即碎成了一地,可惜房门还是没有任何破损。
此时,一束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摄在薛群施的手上,那是这个清冷的深夜里仅存的一丝温暖,如同母亲的手覆盖在自己冻得冰凉的手上,又如寒冷的冬天中自己身上仅存的那件带有温度的大衣,虽然渺小的简直微不足道,但却不顾一切地想要抓住。若有若无的月光,是那样渺茫,就像那一丝希望,明明知道这只是黑暗中比一颗星辰还渺小的光亮,却依旧要拼尽全力去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