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多时,原家的厨房内,灯火通明,不过却空无一人,神秘人趁此个机会,再次偷偷地溜进了原家厨房,在陆韶华所炖的两盅助孕汤中,下了一些银色的药粉,一连串的举动都堪称神不知鬼不觉。
虽说厨房内灯火通明,似乎神秘人一点都不避忌,尤此看出他的心狠手辣,为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不顾一切。
不过在转身的时候,神秘人不小心把脚旁的垃圾桶踢翻了,还发出了一阵巨响。
“谁在厨房?是谁在厨房里?莲妈是你吗?”厨房外传来了陆韶华的喊问声。
而此时的神秘人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突然急中生智,就把一旁的鸭笼里面的鸭子都放了出来,神秘人再麻溜地钻进了圆桌底下。
陆韶华匆匆地赶到厨房,到处张望了一番,看见地上的几只鸭子从笼子里出来了,就猜想声响应该是鸭子发出来的。
而她发现助孕汤的熬炖时间也足够了,所以就急忙把这两盅助孕汤倒进碗里,再给萨意竹与薛群嫣送过去。
神秘人每次都在陆韶华的助孕汤里下药,看来这个神秘人为了让原家断子绝孙,也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而说到薛群嫣,她在她母亲潘胜美的帮助下顺利地住进原家后,原家把她安排与原崴住在了一个房间里,毕竟两人现在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而在原崴的房间里,原崴却把薛群嫣重重地甩在床上,对着薛群嫣就是一番厉声责骂:“你今天早上为什么要尾随跟踪我,你凭什么这样做?”
“凭我是你的合法妻子!”薛群嫣别过面,撩了一下中额上一丝乱发,万分委屈地说:“我这样做有错吗?”
“当然是个错,我娶你就是一个错,再者说了,有名无实的婚姻也算夫妻吗?”原崴续说:“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令我多么生气、多么反感呀!”
“你有没有替我考虑过?你背着我和别的女人约会,你知不知道我多难受?”薛群嫣梨花带泪地说:“我只是去关心你,你是我丈夫,难道有那条法律规定妻子不能关心丈夫的吗!”
“关心?昧着良心净瞎说吧!”原崴一言击破地说:“我看是在监视我吧!”
“监视你?”薛群嫣一脸委屈的说:“如果我是在监视你,就不会帮你买单暴露自己了!”
原崴大声地责骂:“我告诉你,你别在这里假惺惺地装可怜,你和你妈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骂我可以,但是请你不要扯上我妈!好吗?”
“额!”
就在这时,‘叩叩叩’一阵敲门声,里面的吵闹声响似乎被门外的陆韶华听见了,她便担心地问:“怎么了?崴,夫妻俩闹别扭了吗?家和万事兴!”
“妈妈,没事,你不用担心。”原崴对着门外答道。
“那你们就给我开开门,我端来了给薛群嫣助孕的助孕汤,这汤要趁热喝,效果才好。”
“妈妈,群嫣她今天有些不舒服,就先别喝了吧。”原崴撒了个小谎说:“改天吧!”
“好吧,那就改天。”陆韶华抿了一抿嘴,摇了一摇头,只能端着助孕汤离开,向原逊夫妇的房间走去了。
而房间内,原崴摆出一副不耐烦的脸色,走到橱柜前,搬出一张被子和席子,横铺在地上,对薛群嫣说:“今晚也和昨晚一样,你睡床上,我睡地上!”话音未落,原崴就把其中一盏灯灭了,只顾自己地躺下,盖上被子就呼呼大睡了。
薛群嫣只能委屈地坐于床边,泪花不停地在眼眶中打转。
第17章 再拽,就把你嫁到阿联…
又是一个宁静的清晨,似乎在描述着另一个匪夷所思的传奇。
窗外,围墙上还是那一片茂密的爬山虎,浓密密的、绿油油的,好一番惬意的景象,一米阳光照进厨房的窗内,照亮了薛元妹的侧脸颊,她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每一个早晨都有干不完的活儿。
薛元妹与裴婶如同往日一样,在厨房给潘胜美两姐弟准备早餐。
不久,裴婶独自留在厨房打扫着卫生,而薛元妹就出到客厅倒着牛奶,侍候着潘胜美两姐弟,就像旧时候的贫农侍候着霸道的地主,潘胜美还有得没得地用白眼瞅着薛元妹,然后再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却浮夸嫌弃地反吐回了碗里,故意找茬地骂:“呸呸呸!这是什么玩意儿呀!牛奶吗?这也算是牛奶呀?这也能给人喝的吗?怎么能嗅出一股浓浓的狐骚味儿呢!?”言罢,还不屑地把牛奶杯摔在桌子上,牛奶都撒到了桌上,沿着桌角流下了地上。
薛元妹见状,立即放下手中的牛奶瓶子,委屈感顿时直上心头,只能用直摇头的方式来表述着自己内心的委屈。
“嗬!牛奶里面有浓浓的狐骚味儿吗?这正合我的口味儿呀!那我也试一试。”一旁的潘瑞国好色到变态的言罢,也喝了一口牛奶,还虎视眈眈地想着用什么手势去摸一下薛元妹的臀部,双手一直蠢蠢欲动。
“别人干活,你也是干活,为什么你连一个简简单单的早餐都煮的这么差劲呢!煮出的东西连乡下的猪狗都不爱吃!真是离谱至极,服了,我对你服得五体投地了!我命令你今天晚上睡前好好的反省一下!真搞不懂,你的脑袋里的脑浆是不是变质了呀?”潘胜美破口大骂:“你还算是一个人吗?你根本不是一个人!”
哑巴的薛元妹这回真的是吃了哑巴亏了,无法出言争辩,只能可怜巴巴地嚎啕抽泣。
“哭哭哭哭哭哭,还是哭!你再哭一下试试!看看我会不会拧歪你的嘴,整天只晓得用哭来装纯情,装可怜,造成我在别人眼里的印象就是是一个凶神恶煞的母夜叉,你真是行呀,你也真是够贱的,贱得一塌糊涂,贱到骨头里了!”
此时的薛元妹,只能无助无依地站在一边,任由着潘胜美不停毒骂,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潘瑞国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下三滥的办法,就满脸堆笑地对着潘胜美说:“姐,我跟你商量一件事呗!?”
“什么事?”言语间,潘胜美还不忘用犀利的眼神死瞅着薛元妹,还续问:“说吧!什么事情?”
“姐姐,你有没有感觉到在这段时间里,这个家发生了许许多多、奇奇怪怪、匪夷所思的事呀?”
“那又怎么了?”潘胜美转过身,突然醒悟地对潘瑞国说:“喲!你也这样觉得嘛?我老早也觉得有问题,有时候嘛!深夜还会无缘无故地浑身感到冷飕飕的,该怎么办?那我们是不是也要像上次那样请一些道士呀,巫婆呀什么的来驱驱邪,赶赶魔?!”
”姐,没这个必要了吧,那些都是骗人的玩意儿,上次试了不是也没有效果嘛!我只是想说,我们老一辈人不是有一种叫冲喜的方法吗?”
“那又怎么了?”潘胜美皱了皱眉头,续说:“可是我们现在也没有喜事呀!”
潘瑞国的眼睛侧瞄了一眼不远处的薛元妹,潘胜美的眼神也随之瞄过去了,不过潘胜美皱了皱眉头,表示看不懂地摇了摇头。
“我是想,是想你要不你把这个臭丫头嫁给弟弟我,也算给这一个家冲冲喜,带来一点好运嘛!反正你养着她也是白养着,说不定哪天翅膀硬了,就飞了,那岂不是白忙活了,倒不如让我来帮你养着呢。”
此时,不远处的薛元妹立即继续嚎啕大哭,似乎在拼命说着‘不要’。
“额,好色的毛病还是改不了,小弟,小心色字头上一把刀。”
潘瑞国笑了一笑,说:“世界上有那个男人不爱这一口的呀!不爱的那个就不配做男人。”
潘胜美考虑再三地续说:“慢着,慢着,让我好好想想,如果我把她嫁给你,就是你的老婆,那她岂不也成了潘家媳妇,成了我弟妹,这可不行啊!这样她天天都在我身边,天天烦着我,天天围着我转!这事不妥,万万不妥!我不答应,这不是给自己找罪来受嘛?”
薛元妹听到潘胜美这样说,一直悬起的心也缓缓落地了,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潘瑞国顿时又灵光一动,说:“这样吧!如果你不敢把她嫁给我也行,那你倒不妨考虑一下,把她嫁到那遥远的地方,嫁去,就嫁去外国吧,姐,你还记不记得眨巴眼呢?”
“嗯!然后呢?”
“现在人家眨巴眼可有本事了。”潘瑞国说:“人家现在在阿联酋那边也有“贩卖人参”的销路,做得红红火火,我们可以去找他帮帮忙,叫他牵一牵线,直接把这臭丫头嫁过去算了。”
“对。”潘胜美不禁拍掌称好:“好,这样就可以一了百了了!”
“不过姐姐。”潘瑞国一肚子坏水地说:“能不能在把她嫁出去之前,先让弟弟我享受一下,舒服舒服呀?”
“没问题,这都不是事,你是她的舅舅,她就理应服侍你。”言罢,潘胜美转身对着薛元妹说:“难道不是吗?”
薛元妹听到潘胜美两姐弟在谋略着把自己嫁到外国,便又再次嚎啕大哭,还猛然跪在了潘胜美的跟前,抱住她的大腿直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