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三个人围着餐桌而坐,实际上,乔一诺发现她根本进不了他们的谈话氛围,她像一缕空气一般,只好低头扒饭。
柳妈说晚上要去医院陪沐婉,沐潮说柳妈年级大了,身体吃不消,谭宇今晚会留在医院。
他让柳妈和司机把晚饭送过去,就回来休息。
柳妈虽然不太情愿,但沐潮的话她也不敢反对,就没有再坚持。
乔一诺心里琢磨,谭宇这个助理是衷心到何种程度,连照顾红颜知己这种事情都替沐潮做,总裁做到这种境界,是该说沐潮智慧过人呢,还是太剥削下属。
沐潮的另外一层心意,傻傻的诺丫头不懂,当然,他也不会说,那就是制造沐婉和谭宇独处的机会,也给他和乔一诺留了机会。
洞房花烛夜,是他欠了她的。
傻丫头那一句满含嗔意的“我想,他是真得不举。”不经意,总是萦绕在他的脑海,嘴角泛起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狡黠的笑。
今晚,他想让小丫头好好甄别甄别他到底举不举。
(二十四)不可思议
晚饭毕。
乔一诺正在厨房里刷碗,这些活她以前在家里经常做的,到了这里也很自然的收拾了起来,不想摆什么少奶奶的架子。
倏地毫无征兆,后面一双大手伸过来搂住了她的腰,那人的下巴搁在她的肩窝里,鼻翼翕合间微微的热气呵在她白皙嫩白的颈部,脖子被撩的热热痒痒的,她不自然地扭了妞脖子。
“别闹,我在洗碗。”
“放着柳妈回来洗。”沐潮的声音性感浑圆。说着,便从后面解开了她的围裙。
“不行。”乔一诺侧身,嗔了沐潮一眼,意思是别捣乱。她可不知道,她这一副表情,像是幽怨的小媳妇在拾掇自己的老公,是多么的具有诱惑力。
只见沐潮麻利地系上了柳妈的围裙,从她手里接过抹布,动作娴熟地洗了起来。
“到那个水池里清碗。”沐潮一边把洗好的碗放在另外的水池里,一边吩咐她。
乔一诺只好挪步到另外的一个水池旁配合着他的节奏一个一个小心地冲洗着沐潮递过来的碗。
豪门里的一日三餐,即便是吃不了那么多,也会做许多的品种,讲究什么营养全面均衡,方方一米的不秀钢水池里堆的满满的一池碗碟什么的,沐潮在一分钟的时间,麻利地洗完了,而且比她洗的还干净。
清完最后一个盘子,乔一诺一边用干抹布擦拭着自己的手,一边疑惑地盯着沐潮棱角分明的俊脸。
丫丫的,这哪是风潮集团的总裁,简直就是超级洗碗工,怎么那么快。她只是清一下,足足比他慢了好几分钟。
他像是知道她疑惑什么似的,开口道。
“在国外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一天打三份工,其中一份就是在餐厅洗碗。”
“?!”
三份工?
洗碗?
简直不可思议!
风潮集团的太子爷?货真价实的富二代?怎么会?
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诺丫头的傻乎劲又犯了。
这世上的很多问题,诺丫头总是想不明白。
比如,当初她刚到乔家的时候母亲是喜欢她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天就不喜欢她了。
比如,沐凯风到底是在用什么样的事情逼着沐潮娶了她。
再比如……
突然两脚离地,身子一横,她被沐潮结结实实地抱了起来,走出餐厅,径直准备上二楼。
她在他的肩膀上拍着。
“喂,放我下来,抱我一百斤上楼,你能行么?”别闪了腰四个字,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沐潮低头就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永远不要怀疑自己的老公行不行!懂吗!傻丫头!”
确实是她傻,她虽然个子不低,可是才只有一百斤,沐潮的个头足足比她高了一头,又身强体壮,别说抱她上二楼,就是上十楼、八楼,估计都不在话下。何况,男同胞们都清楚,迫切想要干某件事情的时候,纯爷们都是力大无比的。
呵呵,男人懂,诺丫头不懂。
沐潮当然不会告诉她。
只是眨眼的功夫,沐潮已经抱着乔一诺上了二楼,进到了他们的婚房。
精心布置过的婚房还和昨晚一样的喜庆,墙角的大红花摞妖妖娆娆的吊在那里,仿佛正在迫不及待地等着见证些什么。绣着鸳鸯的喜被、喜缛、喜枕都瞬间无限柔情地雀跃着。
她整个人被放在了大红的囍床上,他精壮的胸膛随即压在了她的身上,软绵绵的床被压下去了一个窝。
四目相对,目光灼灼。
男人心思微沉,大手在她白瓷般的脸蛋上轻柔地抚摸着,像是在摸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暗哑的声音出口,“恨我吗?”
乔一诺的心咯噔一下。
恨吗?
恨他不顾她的心意硬娶了她,还是恨他新婚夜竟然凉了她一夜?
这一切,明明她该恨他,可是,又都情有可原。
诺丫头内心矛盾着,点了点头,又猛地摇头。
沐潮一双黝黑深邃的眸子注视着身下的小丫头,青涩、纯洁、无暇、傻得让人恨,善良得让人疼。
倏地,他低下头,凉薄的唇贴紧了她的,捕捉到她的小舌,裹进自己的嘴里,缠住它深深吮吸着吻。
呜呜。
她的小手胡乱地推、锤、揪着他坚硬的胸膛,好不容易小嘴得了空闲。
“脏,走开。”
他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眼睛里啐满了火气和怒气。
丫丫的,她还嫌弃上他了。二十九年守身如玉,他容易吗?今晚,可是他的第一次,竟然被小丫头嫌弃。
哼!
不怕死的诺丫头,又重复了一句。
“先去洗澡。”
其实,她不是真得嫌弃他,只是她自己也需要洗漱一番,毕竟身上饭菜味很浓嘛。
从结婚前的抵触,到结婚后的既来之、则安之。她对他,不用交心,也不再做无谓的抵抗。
他要对她做什么是他作为老公的权利,也是她作为妻子的义务。
她爸爸还没有被接回来,她不敢忘记她和母亲大人签的协议,人前人后都要做一个贤妻。
“哪里脏?我又没有别人女人。”
“那也要洗。”诺丫头一手挡在了两人的唇间,一脸倔强,不容商量。
男人这时候往往都是最听话的,虽然嘴上嘟囔了一句,“小洁癖。”还是乖乖的去了洗漱间。
趁机,乔一诺也去了客房的洗漱间。
她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沐潮已经躺在被窝里了。
看见乔一诺穿着睡衣进了,嘀咕了一句,“早知道一起洗个鸳鸯浴,多好。”
若来了诺丫头的一记白眼。
能让他碰自己,纯属义务,还想洗鸳鸯浴,这男人真是得寸进尺。
在洗漱间,乔一诺已经把过肩的长发吹了个半干,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不习惯吹得太干,伤头发。
站在沐潮面前的乔一诺穿着真丝的睡衣,干净精致的五官,泛着淡淡的粉红,过肩的乌发柔顺自然地散落在后背,身上没有名贵香水的气味,散发着清爽的体香。
不施粉黛的她,如清水芙蓉,对躺在被窝里一丝不挂的沐潮来说,岂止是诱惑,那简直就像是一个吸毒者在犯毒瘾的时候,看见了毒品一般。
不顾裸着的身体,沐潮从被子里探出大半,两只胳膊用力把乔一诺抱到了床上塞进了双人被子里,一个飞鱼翻身,整个人完完全全地贴在了她的身上,一寸寸地亲吻着她的眉眼和脸颊,男人的唇最终包裹住了她的耳垂。
他浑圆的声音,鼻音微微上扬,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诺诺,不要恨我。”
她没有恨他,不过,她说不出来。
似乎,沐潮并不需要她的回应,沉重的呼吸着,他捏紧了她的下巴,让彼此的距离贴的极近,目光锁定在了她粉色的唇上,然后缠绵缱卷地细细吻着她,一点点地描绘那抹动人的柔软……
她不知道是贪恋那炙热的唇,还是本来就喜欢绿茶的清爽,竟然轻轻地启开唇,尽力的迎合着他。
虽然以前她没有和男人接过吻,和沐潮上次咬喜糖是她的初吻,这也仅仅是她第二次接吻,但心尖上似乎有一处被他的吻给缠绕上了,细细的纠缠让她的心存了一种莫名的情愫。
舌尖纠缠在一起,竟是那样的甘甜美好,而这种甘泉一样的感觉好似具有穿透力,瞬间到了她的心肺、渗透到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甚至发梢。
嗯咛一声,诺丫头羞红了脸。
思维慢慢放空,她无助地沉浸在他的亲吻了,不过,有些却是想不明白。
都说,两情相悦才会这样,难道,女人也成了下半身动物。
丫丫的,这家伙挑逗女人的功夫如此了得,肯定和沐婉没少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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