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X国机场差点被警车带走之后,终于知道什么叫安份了呀,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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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环监狱。
“监狱长呢?”龙翼挂了电话后将悠闲地坐在身后的真皮沙发上,修长的双腿直接放到面前的桌上,一张俊脸扬着一抹慵懒十足的笑。
“龙少爷,我马上通知他过来。”
狱卒恭恭敬敬地给龙翼点上一根烟后才要退出去,却被嘴里咬着烟的龙翼叫住,“不必了。”
“龙少爷?”
“你告诉他,我现在要出狱,记得我之前跟他说过的话就行。”
龙翼心不在焉地吐出大大的烟圈。
虽然龙翼说不用监狱长过来,但监狱长哪能真的不过来呢?
龙少爷主动出狱了,他在心里已经给自己放了一万挂的响炮庆祝呢!
当然,脸上不敢表现出来。
“龙少爷,您吩咐的事情都办好了。这是您的衣服。”监狱长亲手将他的衣物捧了上来。
龙翼一点也不客气地当着监狱长及狱卒的面,将身上的狱服服下来,露出小麦色的肌肤,宽阔的肩膀,有致的肌肉,龙少爷这身材,让男人看了也会赞叹一声。
龙翼扣上皮带,套上黑色薄外衣,勾起嘴角,笑得肆意,“食人鹫,我出去后一定会寄一份大礼回来,感谢你这阵子的照顾。”
号称‘食人鹫’的监狱长脸色一惊,“龙少爷,您太客气了。照顾您是我的荣幸。”
他哪敢收这位龙少爷的大礼啊?
万一是炸弹呢?
以这位少爷的性格,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龙翼勾了勾唇,步出住了半个月的‘牢笼’。
门口,十部黑色光亮加长型房车已经等候多时,都没有熄火。
“翼少爷!”办事一向牢靠的龙杍躬身向前,将精致的锡盘托高,闪耀着光泽的伏特加静待主人的品赏。
龙翼将手下准备好的为他洗霉运的烈酒一饮而尽,另一名忠心下属已来为他打开车门,双腿才跨进车厢内,熟悉的嗓音已经在耳边响起——
“翼少爷,好久不见!”徐靖远笑咪咪地看着他。
“顶你个肺!你是来嘲笑我半个月的牢狱之灾吗?”龙翼懒洋洋地斜椅在真皮座椅上,接过龙杍过来的另一杯酒。
“我是来关心你,看你有没有受伤。好心没好报。”徐靖远啐他。
“是想让我带你去蔷薇宫松松骨吧?”
“敬你一杯。”徐靖远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蔷薇宫他不是不能去,但是想要见到的人,没有龙翼出面,还真是见不上呢!
谁让他,上次去过一次之后,有点上瘾呢?
“先回望洋山。晚上带你去。”龙翼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
长长的车队往望西望洋山别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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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溪吃完东西,在偌大的房间里细细地搜查了两轮,没有发现任何可以联系外界的通讯工具。
龙羿到底想做什么?真的要她做他的女人?
她一点也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当然更不想做他的女人。
可是,那个杀千刀的臭男人,就这么将她软禁起来吗?
她找得有些累了,无力地瘫在舒适的大床上。
纤细的手指扯着身下的丝被,一下又一下——
忽然,一个念头涌上脑海,她从大床上跳了起来,往露台冲了过去。
她所处的房间在二楼,离青翠的草地只有大约三米左右,此时,正好在傍晚时分,整个偌大的花园里安静无声,连只苍蝇也没有。
所以——
她跑回床边,将丝质床单用力地扯了下来。
不管花园里为什么会如此诡异的安静,她绝对不可以错过任何一个机会。
就算,只能出去打个电话回去,也是好的。
第8章 欠教训的丫头
B城,秦氏。
“少爷,澳门那边的确切消息,龙羿这阵子没有到过迈阿密。”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将一份资料放到了秦正阳的桌上。
“路环监狱?”秦正阳拿起资料,眯了眯眼,“澳门法例有袭警要判监禁这一条吗?”
男子顿了顿,“澳门法例对于袭警行为没有作出单独的规定,但是龙羿打的是在澳门执行公务的香港警察。”
秦正阳现在没心情知道龙羿打的是哪里的警察,只要能确保这阵子没有出现在迈阿密就OK。
“你先下去。”他将资料放下来,挥手道。
男子应了一声‘是’后便离去,顺便关上门。
“傅元,你怎么在这里?”
从秦正阳办公室出来的傅元,在走廊碰上了秦正阳的父亲,明明接近五旬看起来却只有40岁左右秦氏负责人——秦程。
“秦先生,少爷让我查点资料。”对于秦家这位主事者,傅元非常的尊重。
“什么资料?”秦程扬起淡淡的嗓音。
“关于龙家的。”
闻言,秦程眉毛一蹙,忽然地伸手,握住傅元的肩膀,“龙家发生什么事?”
“秦先生,龙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傅元沉稳道。
对于秦程每次说到龙家的事情他都尤为关切的态度已成习惯。
“正阳要查龙家什么事?”
“云小姐失踪,少爷担心有龙家的人插手,所以——”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秦程似是思索了一会后便放开手,大步朝电梯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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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秦正阳站在落地窗前,望着那如血的夕阳一会儿后才重新拿起电话拨号。
对方很快接通,“老爷子,我的人查到龙羿最近半个月内都没有离开过澳门。您让飞扬再查查看,那边是不是认错人。”
秦正阳基本上不认为自己的人查到的资料会有误,但是云飞扬那边的消息基本上也是可以确定的。
难道真的如同江湖传闻那般,龙羿有分身术?
“好,我知道了。”云老爷子挂了电话,随即又拨了另一个号码,声音却多了几分疲惫,“飞扬,有没有小溪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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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家,钢琴房里传来一阵阵杂乱无章的琴声。
朱晓婷最近总是心浮气躁的,做什么都没有心思。
“崩”一声,她的右手狠狠地砸在钢琴键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琴房的门打开,露出一张四十多岁的女人的脸,“又怎么了?”
一身雍容打扮的朱亚文走了进来,双手放在女儿颤抖不已的肩膀。
“妈,我好烦。”朱晓婷将脸埋进母亲怀里。
“好了,烦什么呀。下去洗手吃饭,你爸马上到家了。”朱亚文摸了摸女儿头,将她拉起来。
“爸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吃饭?”
母女俩一边往外走一边闲聊。
“再忙,饭也要吃的。”
“妈_”
在走下楼梯前,朱晓婷拉住母亲的手,表情欲言又止。
“跟妈还有什么话不能讲?”朱亚文拉了拉女儿垂在胸口的发丝。
朱晓婷抬起眼,与母亲对视,“云家那边,有云锦溪的消息吗?”
“你是希望有还是没有?”朱亚文反问女儿。
朱晓婷久久地没有回话。
“不管有没有,一切都已经回不到以前那样了。”
最后,朱亚文捏着女儿柔软的手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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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门。
两个身材一样,发型一样,连五官都分不出来的男子相对而立。
一个冷静沉稳中透露着桀骜,一个略俊挺慵懒中带着邪气。
若不是他们身边最亲近的人,压根就认不出来谁是谁,更何况,他们的名字发音都一样。
至于为什么要给自己的两个儿子取读音一样的名字?这与他们那位美丽出尘的母亲大人了有着脱不了的关系。
“不是想在那多呆几天吗?”龙羿扬了扬嘴角。
“你真当我去渡假啊?”龙翼撇了撇嘴,走到真皮沙发前坐下来,抽出一根雪茄点上。
“在里面谁还敢对你龙少爷不敬吗?”龙羿走到他对面坐下来,双腿慵懒地翘着,两只手交叉放在小腹上。
“可惜,没女人。”龙翼吐出一口烟,邪气地笑着,“憋了半个月的感觉,你不会懂。”
龙羿勾了勾唇,转移这个话题。
“那笔帐,弄得如何?”
说到这个,龙翼又是一阵窝火,咒骂了一声,龙羿蹙起眉,“怎么回事?英华银行不可能过不了这笔数。”
“就这么点数目都不过了的话,岑致权也不用在金融界混了。”龙翼又啐了一声。
龙羿静静地等他继续。
“那家伙,开口又提加两成的手续费。”
“两成?”龙羿挑了挑眉。
岑致权向来不是那种会坐地起价的人,而且他们这些年也合作过不少,龙翼与他的交情还算不错,没道理说好之后又提价。
两成的手续费,确实不低,但岑总裁也不缺这两成的手续费过日子,那他会提高费用,只有一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