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北弦点点头。
盛以辉查楚心之能理解,因为上次下毒的事。
事隔多天,凶手仍没找到,他为了家里人的安全也会动手去查。
“BOSS,我真的觉得这个人不存在,要不然怎么连番作案连一点线索都找不到?”霍霆深对他的眸光,不要命的说,“除非这人是你,我没胆子查,也没能力查。”
盛北弦一记冷眼射过去,霍霆深闭了嘴。
沉默了许久。
霍霆深端起酒杯喝了两口。
见盛北弦又要陷入沉思,他掐着眉心,半是为难半是纠结的说,“BOSS……”他结巴了,“其、其实,有一个办法,可以找出幕后之人。”
盛北弦翘起二郎腿,看着他,示意他说下去。
霍霆深干笑两声,“也不是什么多新奇的计谋。历史上有名的良计——引蛇出洞。几次三番的,我也算摸出点规律了,背后那个变态只针对少夫人。很简单,拿她做诱饵,保准能引出来后面的人,就算抓不到大鱼,抓住一只小虾米也算有线索了不是?总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盛北弦耐心等霍霆深说完,冷冷的四个字打在他的脸上,“我不同意。”
什么狗屁良计!
就算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会让楚心之有危险,他也绝对不会同意。
他们根本不了解背后的人。
万一人家来个鱼死网破怎么办?
别人是死是活他不在乎,可他就是不能让楚心之有丁点的危险。
霍霆深继续劝说,“如果我们暗中部署好,肯定能保证少夫人毫发无损的。”
“呵呵。”盛北弦不给面子的冷笑出声,“你这话说的简直太漂亮了。山顶别墅的事忘了?炸药炸起来,你告诉我,你能保证她的安全吗?”
霍霆深:“……”
“所以——”他一双眸子冷凝着霍霆深,“这样的提议不要在我面前说了,我不同意。”
霍霆深对上盛北弦的眼神,心头颤动了一下。
将脑海中那一个先斩后奏的计划抛开了。
他几乎能想象,如果他自作主张利用楚心之引诱幕后之人,就算楚心之没事,事后被BOSS知道,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记住我的话!”盛北弦给了最后的警告。
霍霆深喉咙滚动一下,被他这样警告,他自然半分心思也没有了。
盛北弦站起身,把沙发上的帽子和口罩拿起来。
霍霆深随着起身,“BOSS,这就走了?”
“不想在你这里浪费时间。”盛北弦直接说道。他特意过来一趟,还以为他有了进展。
没想到,现实的结果却总是让他失望。
霍霆深嘴唇抽了抽,从来没有见过比BOSS还要不会聊天的人,真不晓得楚心之跟他日夜生活在一起,怎么能忍受得了。
盛北弦戴上了帽子和口罩,将运动外套的拉链拉到最顶端,往门口走去,想到什么,脚步顿住,“明天开始,查人的事交给手底下的人来做,你亲自保护她。我要的是万无一失,密不透风。”
霍霆深:“……”你是BOSS你说了算。
盛北弦拉开了包厢的门,低着头走了出去。
回到景山别墅,已经是十点。
看到手机上的时间显示,盛北弦懊恼了一阵。
回来得有点晚了。
他抬眸往楼上看去,二楼主卧的灯还亮着。
为这寒凉的夜添了一抹暖色。
☆、第434章 地下王国的一方霸主
楚心之坐在二楼主卧的书桌前。
纤长白皙的手捏着画笔,在纸上不停地画着,每一笔下去,线条都柔和流畅,不带停顿的。
洗了澡,她穿着浅粉的无袖睡裙,头发被发箍绑起来固定。
从背后看来,身形纤瘦小巧。
画得正入神,楼下传来轻微的响声。
楚心之放下笔,起身打开房门,盛北弦正往楼上走。
他换下了一身黑色的运动装,穿上平日里穿的黑色西装。
一抬眸,看到楚心之站在楼梯尽头。
及膝的睡裙,露出笔直修长的一双腿,如同经过雕琢的冷玉,莹白细腻,泛着冷色调的光泽。
“怎么现在才回来?”楚心之一手撑在墙壁上。
她出来时看了眼时间,都十点多了。
盛北弦抬起修长的腿,一次跨三个台阶,很快到了楚心之跟前。
他伸手掐在楚心之腋下,将她竖抱起来,“现在还没睡?”
楚心之小小惊呼了一声,抱住他的脖子,免得自己从他身上掉下来,声音小小地,“不困,在画设计稿呢。”
盛北弦侧头在她手臂内侧轻咬了一口,“手还没修养好,又开始作。”
“……”楚心之一噎。
“我说的话没听见?嗯?”盛北弦边说边抱着她往卧室走。
楚心之耐心解释,“我这算适当使用,一张设计稿我画了半个月,已经很慢了,不会伤到手。”
盛北弦将她放在床上,“不许画了,现在睡觉。我去洗澡。”
“等等。”楚心之抓住他西装外套的衣角,盛北弦顺从地站着没动,扭过头来看着她,“怎么了?”
楚心之努了努鼻子在他身上闻,“你喝酒了?”
盛北弦:“……”
他没喝酒,不过在充满酒味的包厢里待了半个多小时,而且回来之前还换了一身衣服,都这样了,她还能闻出来。
鼻子可真灵敏。
不过,也没打算骗她,捏捏她的脸蛋,据实说,“没喝,跟我谈话的另一个人喝了。”
“哦。”楚心之推了推他,“你去洗澡吧。”
看着他脱了西装、衬衫、长裤,拿着睡袍去了卫生间,楚心之没有继续画设计稿,而是仰躺在床上。
发出了一声叹息。
她从床头桌上拿出了手机,随意翻看着,翻到了程昊给她发的邮件。
默念了几遍,仍是毫无头绪。
程昊是想跟她说什么?还是想提示什么?
他到现在还在医院里,处于昏迷状态,她打电话问过傅景尧,他说程昊醒来的时间不确定,也可能永远醒不过来。
警方那边介入调查也毫无结果。
陶媛爸爸找她又是什么事?
想得越多,越觉得脑子很乱。
盛北弦从卫生间里出来时,就看到楚心之发呆的模样,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嘴里还念念有词。
他甩了甩沾着水珠的头发,走到床边坐下,把毛巾丢给她,“宝贝帮我擦头发。”
“好呀。”楚心之回过神,一口答应。反正她也睡不着,想找点事做。
她起身跪坐在床上,拿着柔软的毛巾帮他擦拭湿嗒嗒的头发,动作轻缓,力度不大,仿佛在擦一件顶级的艺术品。
葱白的手在他墨发中穿梭,触摸着他略带敏感的头皮,盛北弦微微敛眸,发出舒服的喟叹。
楚心之挽起唇角,手指像按摩一样,不轻不重地他的头皮,“你的头发有点长了,该剪剪了。”
湿润的头发搭在额前,都快挡住眉毛了。
“嗯。”他轻哼一声,算是应答。
楚心之把毛巾盖在他头顶上,搂着他脖子,歪着脑袋,下巴抵在他脖子一侧,“要不我拿剪刀给你剪剪?”
“……咳咳。”盛北弦睁开眼睛,转过头,看着她带着笑意的一张脸,“还是不要了。”
这种有关形象的事不能由着她胡来。
楚心之温温热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脖子上,“你少小看我了,大白的毛都是我给剪的。”
“大白?”
“彦彦养的那条狗,取名叫大白。”
盛北弦:“……”
楚心之语气肯定地说,“大白背上有一撮毛太长了,彦彦每次玩的时候都不小心缠到手指上,我就给它剪短了。”
“所以呢?”
楚心之嘿嘿笑了一声,“所以你要相信我的技术。”
盛北弦抬手把头顶上的毛巾拿下来扔在一边,一转身,将她压倒在床上。
“宝贝今晚格外精神?”十点半了,还一点睡意都没有,反常。
楚心之撇了一下嘴角,别以为她听不出来,他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今晚格外精神,所以就有精力干别的事情了。
“我现在突然觉得好困了。”她妆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推了推身上的人,“起开,我要睡觉了。”
“晚了。”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房间的灯啪的一声灭了。
楚心之瞬间感觉到脖子上温软濡湿的触感,忙扯着他的胳膊道,“等等等等……”
“嗯?”
“许医生说了,我最近在调养身体,最好别做那个啥。”她一本正经地假传医嘱。
盛北弦却不上当,语气轻佻说,“是么?小许怎么没跟我说。”
“……他跟我说了。”她还在试图狡辩。一片黑暗中,压根都没反应过来,身上的衣服就不翼而飞了。
柔软的唇印在她的锁骨上,蜿蜒而上,堵住了她试图找理由的红唇。
“唔……”这回,她真的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双手被他桎梏,压在两边。
楚心之:“……”
她都没反抗挣扎,他就这么对她。
盛北弦黝黑的眸,一点一点化为更浓郁的墨色,晕染出一圈圈因情动而生出的猩红,他的舌探进她的口中,纠缠起她的丁香小舌,用力地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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