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知恩瑟瑟发抖。
“放心好了,”钟秦总结陈词,“等接到传票后,你的所有工作都会被人取而代之,你不用担心地球会因为你的私人原因而停摆。等到法院判决后,你就直接一文不名了。那时候,别说是我的女人对你弃如鞋履,就连你自己现在的新婚夫人都有可能与你离婚。现在,你还想告樊轻轻吗?”
男人之间的斗争永远都是这么的简单粗暴。
樊轻轻从来都没有想过钟秦会有这么……残忍的一面。或许有,不过那都是针对商业竞争,而不是针对个人。
钟秦可不像刘知恩那么好打发,对方早在樊轻轻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就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等到解决了刘知恩后,他还赶在樊轻轻之前踏入了她的房门,主人似的顺带把樊轻轻给拉了进去。
刘知恩看到钟秦的最后一眼,是自己的情敌搂着曾经属于自己的学生在没来得及关上的房门后热吻!
钟秦的吻基本容易受到他的情绪影响,法式深吻都是在灌下一肚子江西陈醋后出现,几乎可以把樊轻轻给吻断气。
“他是你的前情人之一?”
樊轻轻无奈的问:“你们男人就不能换一个新鲜的话题?”
“古老的问话能够延续至今,代表着它的话题性。”
樊轻轻直接推开对方的胸膛:“是啊,我这样的情人一抓一大把,你是不是要全部再从新彻查一遍?”
“那倒不必。”钟秦关上房门,直接搂着对方的后腰把人抓到了沙发内,压着她的双臂,又在软软的沙发里缠·绵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问,“你饿不饿?”
话题转换太快,樊轻轻有点懵逼。
钟秦站起身来:“我饿了。”直接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喂!”樊轻轻简直服了对方了,“你没有定房间吗?吃东西回你自己的地盘去?还有,谁告诉你我的行踪的?”
“你的经纪人。”钟秦一边答话一边叫好了房间服务。
另一头樊轻轻简直要气炸了:“我们不是在吵架吗?我们不是在闹分手吗?你不是另结新欢了吗?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就为了揍我的老师一顿?”
钟秦金刀大马的霸占了大半边沙发,泰然自若的宣称:“我在宣布我的主权。”
“你放屁!”樊轻轻鼻子一酸,“我不属于任何人。你现在就给我走,别呆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碍眼。”
钟秦纹丝不动,樊轻轻焦虑的绕着屋子走了两圈,根本找不到对抗对方的办法。打又打不过,骂他他的脸皮比自己的还厚,在两个人相处过程中,对方直接卸除了自己的总裁衣架,化身为最为雅痞的无赖,在你身边耍滑头,无理当做有理,比牛皮糖还要黏糊。
这个人根本软硬不吃,强势的时候听不进任何人的说辞和劝告,固执又自私,还蛮横霸道。
如果把樊轻轻形容成骄傲的孔雀,受不得一点委屈和伤害,那钟秦就是刚刚有了自己私人领地的豹子,隔三差五的来撩·拨一下樊轻轻,看着对方气急败坏的跟自己追逐,跟自己争论,为自己神伤,也拿自己无能为力的样子就沾沾自喜。好像,这样就能够证明他在樊轻轻心目中的地位,也能够对外宣布樊轻轻是自己的归属物一样。
可恶的男人,可恨的男人!
现在,这个男人直接略过了道歉,略过了巧言抚·慰,好像两人之前的误会根本不存在,两个人的争执和伤害也烟消云散了一般,堂而皇之的入侵了樊轻轻的地盘,赶走了入侵者,再享受独属于他的美食,旁若无人的大快朵颐。
六分熟的牛排,香醇的红酒,滋味怪异的牛油果,哦,还有酒店特制的圣诞节贺礼——特制的圣诞老人跳尬舞的音乐盒!有次樊轻轻穷极无聊的打开了音乐,后知后觉的发现,圣诞老人居然还会一边跳舞一边脱衣服,够时尚,够销·魂。
此时此刻,樊轻轻正盯着钟秦手中的刀叉还有香气扑鼻的牛排,使劲磨牙。
钟秦招手让她过来,一把将人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将切成了块状的牛排塞入她的嘴巴里:“饿着肚子生气容易气坏身体,先吃饱,等会再跟我算账。”
“你还知道我在生气?”
钟秦把红酒递到她的唇边:“你气我隐瞒钟逸过世的真·相,我也气你分不清自己的真心。我们两个其实半斤八两。”
说到钟逸的名字,樊轻轻的动作明显一顿,伤感的强调:“他是我的初恋。”
“念念不忘的初恋。”钟秦补充。
“我一直以为他还活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等着我去找他。”
“你们女人就是爱脑补,爱幻想。你适合去当编剧。”
樊轻轻打了他一下:“我更加气你欺骗我。”
钟秦煞有其事的点头:“我是情有可原。我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这么的坦然,这么的直白,让樊轻轻不知要如何处罚对方才好。
在短短的几个月中,她思索了无数个理由,给钟秦也给自己找了无数个台阶,最终,她发现追根究底是无法忽略钟秦欺瞒了自己的事实。
一个男人,可以欺瞒女人一件事,那就代表日后他可以欺瞒她两件事,三件事,无数件事。
有的女人天生呆傻,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日子过得糊里糊涂。对方为什么爱上自己糊涂,对方为什么不爱了也糊涂。
樊轻轻不是。她在雨林中拍戏时,脑子翻来覆去钻着牛角尖。
现在,道歉和解释来得那么的突然,让她直接失去了反应的能力。
她只能感受到男人的拥抱,感受到男人的关切,感受到男人无处不在的渗透力和执行力,然后被对方折服,并且束缚在怀抱里。
等到两个人同床共枕时,樊轻轻才后知后觉的戳着男人沉睡的脸颊,嘀嘀咕咕:“美人在侧,你居然就这么睡了?”
钟秦眼下有着黑眼圈,从见面起就冷冰冰的面孔终于缓和了下来,唇·瓣因为吃够了‘美食’而显得特别的饱满。樊轻轻的指尖在他唇边戳了戳,脑袋趴在他的胸口揉了揉,这么早,这么帅的男人,她怎么睡得早?
樊轻轻美男在怀的等睡时间里,还偷偷扒·开钟秦的睡裤看了眼里面的宝贝。
就休息时候的形状来看,已经足够达标。
可惜,现在的樊轻轻暂时还没有胆子去‘蹂虐’对方。如果真的把男人折腾醒了,他们两个到底要不要走到最后一步,樊轻轻还真的没有想过。
屋外的烟花终于慢慢的散尽,床头上,钟秦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樊轻轻凑过去一看,居然是钟母的电话。
她只是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按下了接听键。
“儿砸啊,你又跑到拉斯维加斯去干吗?”
樊轻轻额头一黑,怎么一个两个都自带追踪功能还是怎么的,他们的行踪已经完全透明了吗?
“儿砸你在干嘛?我听到你的呼吸声了,说话。”
樊轻轻咳嗽一声,先心虚的看了沉睡的男人一眼,这才降低了音调,回答对方:“钟秦睡着了。”
钟母那边如愿的停顿了一下,接着:“你不是他的秘书吧?”
“我不是。”
钟母那边又在犹豫,隔了一会儿:“那你是喜欢我小儿子,又跟我大儿子谈恋爱的女孩子?”
樊轻轻: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怪异呢?这是变相的说自己脚踏两条船吗?而且还是两兄弟的船!
“不说话啊,那就是你了。”
樊轻轻眼睛直跳:“伯,伯母……”我陪你逛街拍卖的时候怎么没发现您老有这么敏锐的洞察力呢?还有,钟秦还真的什么都告诉您啊?他该不会是妈宝男吧?
“哎,既然我儿子睡了,他醒来后你替我转告一声,让他记得给我带手信。”
“哦,那还要不要他给您回个电话?”
“不用了。我们母子除了钱没什么好说的。”吧唧,就把电话给挂了。
樊轻轻:“!”没什么好说的,我喜欢钟逸,又跟钟秦谈恋爱的事情您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钟逸说的?
樊轻轻揣着这么大的一个疑问终于忧心忡忡的睡着了。
清晨,她是在身后的火棍戳刺下清醒过来的。身后的男人依然保持着昨晚搂抱着的姿势,与昨晚不同的是,男人双·腿之间的那个东西迟到了足足大半夜才来宣布自己的地位。
“昨晚你母亲打了电话过来。”
钟秦带着鼻音含糊的应了一声。
“她让你给她带手信。”
钟秦再应一声,并且把臀·部往前送了送。樊轻轻直接踹了对方一脚:“醒来了就起床,别在我的房间赖着。”
钟秦默默叹口气,不知道是为了昨晚错事的机会,还是为了今早女人的不解风情。
他站起来的时候,樊轻轻为了自己的贞操计也立即拥着被子坐了起来。
结果,就看到往日里她嘴里调侃的霸道总裁钟秦钟大·boss,以一种任何女人都难以想象到的姿势站在了樊轻轻的床边,床沿是他双·腿·间愤怒宣扬着自己气势的‘小兄弟’!
樊轻轻:“你敢不敢让它自己消下去?太有碍瞻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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