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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带雨胭脂泪 (与风月无关)



一场大祸预示着将降临在这一家人的头上。

谣谣心很内疚,她更是无能为力,可内心是非常的感激保林的。

正文 第4章 半夜狗吠“鬼”敲窗

当天下午,王保林的父亲真的从山上回来了。

一对老夫妻跪着求大队长,也没有求回到上山砍树的差事,并且还被大队长教训了一顿:“再不管好你们的儿子,就不是不要你砍树这么简单。”老夫妻听得出大队长深层意思。

大队长心想,要不是看在你老婆还懂事的份上,那年,她就将他的事说出去,留有一点情,这次保林大闹大队部,大队长非将你们三间茅屋给扒掉不可,让你们住无居所。

保林父亲拉了拉老伴,意思说算了,回去吧,话都封了口,再说也无益,老夫妻垂头丧气,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求也没求到,还灌了一肚子气。

“妈,爸,不用怕,这事我能摆平。”

“儿子,算了,苦就苦一点,人家能过,我们也能过,咱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父亲虽然有力气,但胆很小。

“爸,我有个同学父亲在公社当社长,我去找他。”

“算了,不就不要你爸砍树嘛,也没有几天了,工分少点就是了,也饿不死。”

“保林,还不是你,你真不懂事,为了一个外人,你何必要得罪大队长呢?”母亲语重心长的说。

“妈,你没有看到,要是你看到,也会站出来。”

“好,好不说了,事都过去了。”父亲接了一句。

“这事,我还想同我同学说说。”保林还想扳回这一局。

“若是你告不倒你家,人家还在台上,你还不是要受人家管,到时候,他不常给你小鞋穿才怪呢,大队长不是一个好东西,人人都知道,接下来麻烦就更多。”父亲也这样说,保林不好再说什么。

母亲这么说也是,就这件事,最多让父亲回去砍树,下回呢,再下回,一件事接一件找你麻烦,老百姓也拆腾不起呀。

王保林这么想,只得听父母的话。他毕竟涉世不深,这里的水有多深他还不知道,这不是凭个人义气。

王保林内心里不是这样,他认为有理能走遍天下,不是父母为他读书吃了太多苦,怕父母为他担心害怕,他会来个一不做二不休,他不仅去公社,他还要到县里揭发大队长调戏女人罪行。

人们说:“人是英雄,钱是胆。”可,他是英雄,他没有钱,也没权,也奈不了父母呀,但,他也怕,若是不测,必将牵连生他养他的父母。

他不得不暂时放下。

夜幕开始降临,白天发生的事都被黑暗掩盖了,一个个自然村落都远去了,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夜静得没有一丝声响,连村里的狗也不叫了,只有豆大的香油灯芯上火焰一跳一跳的,感觉还有什么事要发生。

谣谣家没有男人在家,一个人早早的就躺下了,回想着她从外省嫁到这里,也是为了逃避大队大队长歪瓜裂枣的儿子,没想到遇到了一个跟自己父亲年龄差不多的大队长,这样的恶人,让她心里十分的害怕。

又想到这小伙子胆量还真不小,竟然敢同大队长对着干,并且是为了她,她想象不到这村还有如此有正义感的年轻人,一股暖意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外面的狗一声接一声的狂吠,她不敢点灯,摸黑起身下床,摸摸房门是不是闩好了,又来到窗前,看看窗户关好了没有,不看还好,突然一条黑影正好从她窗前一闪而过,吓得她差点尖叫起来。

还好,她没有发出声音,她虽然脑海乱成一团,但脑子还算清楚。

这是谁呀?不会是自己的幻觉吧,她突然想到白天的事,身哆嗦了一下。

他(大队长)要是又来了,怎么办?她光着一双小巧玲珑的脚,轻轻走到房门边,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木棍,举过了头顶,心想你要来,今晚就跟你拼了,就是死也不让你得逞。

她侧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咦?狗怎么不叫了,是不是被他(大队长)给毒死了,她也听人们说过,只要大队长看中的女人,一个也逃不脱他的魔掌。

她屏住呼吸,可听不到外面一丝丝动静,就只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她看了看窗子,外面一团漆黑,突然听到有敲击窗户玻璃的声音,声音虽不大,却像是一下一下敲在她的心上,她身体一阵紧缩,这回真的来了。

谣谣的头发像是一根根立了起来,她一根筋的想,一定要保护好身子,决不让这恶棍毁了自己的清白。

又过了一会,好像有人在窗外叫她的名字:“谣谣,谣谣,开门。”

谣谣太紧张了,手心直冒汗,听不出是谁的声音。谣谣想,你学我老公的声音骗我开门,不会踩你的,学的声音都变了味。

“谣谣,开门是我。”

谣谣双手握着木棍更紧了,她自己也感到身体在发抖,她告诫自己,不能,不能开门,一开门就说不清楚了,那她与大队长的事就坐实了。一旦坐实,就是肚子里的孩子,老公都有可能怀疑是大队长的,她的一生将如何渡过“.......”

婆妈在另一屋里住,她也睡得很死吗?这么大的动静,她没有听到?是不是也不敢出来,若是在自己家里,老娘会起来帮她的,远水解决不了近渴,想这些没有用的东西干什么。

反正,她不开门,只要他闯来,就给他当头一棒!

对了,她还有一个法子,一棒没有打倒的话,她就大喊大叫,拼命的叫,到这个时候,有什么脸面不脸面的,比乖乖的给身子给他强,说不定还能自救。她这么想着。

不是为了两寸的嘴,要吃饭,新婚不久,怎么也不让老公离开她。

唉,只身一人嫁到这里来,指望有了男人,她什么也不怕了,她想哭自己的命不好,可是,她哭不出来。

正文 第5章 是非曲直,谁能解?上

题记:年轻是资本,对一个女人来说,结过婚是个宝,结婚后是根草,价码当然不一样,结婚再离婚,人在社会上的价值就大大打了折扣。

外面的喊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谣谣,开门是我。”

老公在外面急得团团转,还生怕别人发现,夜里偷着回来的,在山上砍树的劳工是有纪律的,搞不好就叫你回去,回去就意味着扣工分,当时的工分就是工资,比工资还重要,这里面还有一份工分粮的,工分少,分的粮食也就少。

在那个年月,能吃上一顿饱饭就算是幸福了。

谣谣到底怎么了,怎么睡得这么沉,是不是不在家?按理说不会呀,要是回娘家,母亲会捎信给他的。

情况太急,谣谣的老公逸凡来不及思考,便去了母亲住处窗口问个究竟,母亲早就听到了儿子的喊声,只是不便出来,这是他们小妻的事情,就一直在听着。

“妈。”

“门开的,你进来。”

“谣谣人呢?”逸凡劈头盖脑的就问。

“不在睡觉吗,这谣谣睡得好死,我在这边都听到你喊。”母亲也这样说。

“谣谣今天出了什么,山上人都传开了。”

“我叫她去大队报一下,她孕的事,好生下来按户口,她从大队里回来,看上去有些不对劲。”

“妈,你没有问问?”

“我问了,她说去同大队长说了她怀孕的事。”

“妈,你叫她去干嘛,你自己去说一声,不就好了。”

“我那里知道,做这点事也做不好。”

母亲点亮了灯,披上外衣,到堂屋,开了大门,这个时候谣谣的房门还没有开。

老妈自从老伴过世,没有再改嫁,她就与儿子相依为命,她还当过十多年的大队妇女主任,耕田扒地,哪样农活不会干,按现在来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女强人。

一般男人也不如她,她没有怕过谁,可媳妇这事,她一点也不知道。

“开门,谣谣,我是妈妈。”

“妈,为何要我开门,他就是一个禽shòu。”谣谣在房里回答。

“你说谁是禽shòu,开开门再说。”

“你也要我做那事吗?”谣谣想你也怕他,让儿媳做这事,要是逸凡知道这事,必然影响夫妻感情。

“你说什么?”逸凡的老娘听着儿媳没头没脑的话。

“妈,过来。”儿子把娘叫到一边,他把在砍树时听到一些闲言碎语,一五一十同娘说了一遍。

外面传的与实际大不相同,说是大队长要提拨谣谣当妇女主任,听起来是好事,在话中有话,意思很明显,说明了就是谣谣早就与大队长有一腿,不然怎会提拨她,一个外省的,与她家没亲没顾,不是人长得漂亮,那个东西长得好,年轻有夫工。

后面的事,人们都可以自由发挥和想象了。

“孩子,别怕,娘一生怕过谁,你一个男子汉一点出息都没有,还想连夜逃走。”

“儿子,知道吧,要是你们走了,这里的人会说得更走劲,当大队妇女主任的事,你千万不能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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