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深深一鞠躬,调皮的笑道:“您回来了。”
韦郡沐搂上她的肩头,嘴角好看的扬起:“调皮。”
餐桌前,是左兰洛精心准备的饭菜。两盘牛肉馅的饺子,还有几样小菜。
“赶紧的,饿了吧,洗手吃饭。”
左兰洛接过韦郡沐的外套,挂在衣架上。
“今天怎么这么乖啊。心情好了?”
“我心情很好啊,哪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啊,你累了吧,吃完饭,赶紧的休息。”
左兰洛把饺子夹到韦郡沐面前的小汤碟里。
“好,我自己来,你也吃啊。”
左兰洛双手托着腮,看着韦郡沐。“我不饿,我看着你吃。”
“怎么了这是?有事?”韦郡沐有些糊涂。
左兰洛甜甜的一笑:“没事,就是想看看我这么帅气的老公。”
韦郡沐微笑着摇了摇头。
“那晚上好好表现。”
“行,你想怎么来,咱就怎么来。”左兰洛破天荒的第一次这么放的开。这让韦郡沐刚刚喝进嘴里的水,差点全喷出来。
他伸手摸了摸左兰洛的额头,“老婆,你真没事吧?”
“没有啊,我很好啊,赶紧吃。多吃点。”
左兰洛不停的给韦郡沐夹着菜,韦郡沐听话的吃的一点不剩,还是第一次吃到撑。
“饱了?”左兰洛问道。
韦郡沐点点头:“嗯,很好吃,继续加油。”
“没问题,只要你爱吃,我天天给你做。”
韦郡沐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道:“行了,饭也吃了,说说吧,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殷勤,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就是觉得你挺辛苦的。好好的慰劳一下你。”
韦郡沐墨眸一眯:“真的?”
“嗯。”左兰洛认真的点了点头。
“走吧,上楼,我有事跟你说。”韦郡沐说道。
“好。”
左兰洛跟在韦郡沐身后一起回到了卧室。
“要跟我说什么?”
韦郡沐伸手把左兰洛拉进怀里,坐在他的腿上,道:“梓渡,被我送去戒毒所了,可能最少也得半年才能出来,今天跟他谈了好久,他终于是释怀了,以后再见到他,你也不用刻意的再回避他,相信他也不会再纠缠你。咱们都是一家人,以后相亲相爱的,好不好?”
左兰洛一直不想与韦梓渡正面接触,原来韦郡沐都知道啊,她认真的点了点头:“哦。知道了。”
“还有,韦仪飞的事情,挺头疼的,我在想要不要告诉爷爷。”韦郡沐说道。
“什么?”
“夏秋歌提出离婚了,已经起诉至法院,她有心不想协议离婚,是想把事情搞大,把韦家搞臭,司马昭之心。这些我倒也不担心,我就是担心,爷爷如果知道了,肯定火大,爷爷也快九十的人了,经不起多少刺激了。这韦家的事,一件接着一件,真怕他受不了。”韦郡沐颇为担心的说道。
左兰洛也认同的点着头:“那你是什么意思呢?瞒着?估计也瞒不住,到时记者会报道的。”
韦郡沐把头抵在左兰洛的胸前,沉闷的叹了口气。
左兰洛心疼的抚摸着他松软的头发。
“我想,事肯定是要告诉爷爷的,毕竟从你口中听到和从电视上知道,对他来说,刺激是不一样的。”左兰洛分析着,如果韦楚雄从电视上或是别人口中知道韦仪飞的事情,估计他会气晕过去的。
☆、第一百八十五章 秦雯的忌日
“这个我也清楚,让我想想吧,想想怎么跟他说。”
左兰洛转念一想,不是还有韦召殿呢吗,让他去说,不是更合适他大哥的身份吗。
“哎,老公,不如让大哥去说啊。”
“他说跟我说,有区别吗?对于爷爷来说,我们两个谁说都一样。”
“哦。”左兰洛有些泄气,其实她的私心只是不想让韦郡沐去挨这顿骂罢了。好吧,全当她没说好了。
韦郡沐轻轻的亲吻了一下她的头发,他知道她是心疼他:“好了,我知道你疼我。没事,从小到大,挨过骂还少吗?都习惯了。我再好好想想,怎么说。”
左兰洛搂住韦郡沐的脖子,趴在他的肩头,喃喃的说道:“老公,我要怎么样帮你,你才不会这么累啊。”
“你啊,我想想。”韦郡沐故做思考状,左兰洛以为他真的在思考。认真的眨着眸子,等着韦郡沐说。韦郡沐附上她的耳朵,低声道:“在床上把我伺候好了,就是最大的帮助。”
“哎呀,你就没点正形,帅不过三秒。真是的。”左兰洛捂着羞红的脸,从韦郡沐身上起来,往浴室走去。
韦郡沐勾唇一笑,三两下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快步跑进了浴室。
热气弥漫着整个浴室,玻璃门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灯光照耀着两个模糊的身影。
浴室里传来左兰洛娇嗔的声音:“不要啦。”
“别在这里。”
“哎呀,老公”
“小心,滑。”
“唔”
一室旖旎。
疗养院的豪华p间内
韦郡沐把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尤其是韦仪飞的离婚案和韦梓渡的吸毒安,尽量用了最委婉的语言,陈述给了韦楚雄。
韦楚雄大发雷霆也在韦郡沐的意料之中
“反了,都反了。”韦楚雄的龙头拐杖咣咣的敲击着地面。
韦郡沐站在一旁,一声也不敢吭。
“这些韦家的不肖子孙,是不是想气死我啊。”韦楚雄气息不匀的怒骂着,丁管家赶紧给他顺着气,递给他水杯,劝慰道:“您保重身体啊。”
韦楚雄接过丁管家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依旧气愤难平:“夏秋歌想告就让她告去吧,反正现在仪飞也在局子里,婚她也离不了,她就是心有不平,想让韦家难堪,随她去吧。这个媳妇,是不能要了,等仪飞的事情完了,就把离婚办了。梓渡的事情,等他戒毒完了以后,就让他出国吧,深造也好,学习也罢,外出躲几年,等风头过了,再回来,这对他重新开始他的事业也有帮助。”
韦郡沐点头答应道:“是,爷爷。”
韦楚雄朝韦郡沐招了招手,韦郡沐快步上前,附耳在他面前。
“郡沐啊,爷爷老了,说不定哪天就走了,现在韦家除了那两个不肖子孙,就只有你跟你大哥了。你大哥本就不是经商的料,他只想过闲云野鹤般的生活,爷爷都知道。以后这韦家啊,就要靠你了,爷爷没有别的要求,只求你啊,能把韦氏的产业经营下去,让爷爷在有生之年,看到不到韦氏垮掉,爷爷就心满意足了。”
韦楚雄说的很悲观也情切,他当然不希望韦氏就此倒了,可是韦家即便有四个儿郎,中用的也就只有韦郡沐一个。庞大的家族产业压在他一个人的肩上,说不累,说不难,那是假的。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所谓能者多劳,韦家现在只有他这么一根独苗可以撑起来了。
“爷爷,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力竭力的。”
韦楚雄拍了拍韦郡沐的肩头,“爷爷要在这里多住些日子,以后韦家再有什么事,你就全权处理吧,就不要再来打扰我了,我想清静清静。”
说着,起身,在丁管家的搀扶下慢慢的回到卧室。
韦郡沐低头应道:“是,爷爷。”
风风火火的从疗养院回来,韦郡沐想带着左兰洛探寻一下她的身世,那个神秘的地址,和那个神秘的父亲以及那把留下来的钥匙到底能开启什么样秘密。
这个身世之谜不打开,左兰洛永远是个心结,整天心里胡思乱想的,对她或是他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车子回到别墅,左兰洛并没有在家里,韦郡沐拿出手机,刚想要给她去个电话,手机的备忘录里弹出一个信息,今天是左兰洛养母秦雯的忌日。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看来左兰洛是去了墓地。
南山的墓地,秦雯和左佑的墓是合葬在一起的,左兰洛显然已经哭过了,她的眸子有些红肿,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墓碑前摆放着左兰洛带来的水果和花束,几柱清香,用以寄托哀思。
也许只有在秦雯和左佑的面前,她才会感觉自己是一个正常家庭的孩子,有着正常的出身和正常的身份。
韦郡沐的车子开到山下,他从车里拿出来买的雏菊,抱着往山上墓地走去。
远远的,他看到左兰洛直直的站在那里。颇让他心疼。
走到墓前,韦郡沐把手里的花束放在墓碑上。深深的鞠了一躬。
左兰洛擦了擦眼角的泪,问道:“你怎么来了?”
“你没在家,我突然想到,今天是你妈的忌日,所以就过来了。”韦郡沐道。
左兰洛点点头。
韦郡沐揽住她的肩头,安慰道:“好了,别哭了,走吧。”
左兰洛跟着韦郡沐一起下了山,坐进车里,左兰洛的悲伤还在延续。韦郡沐握了握她冰凉的小手。思索了片刻说道:“老婆,我决定带你去找回你身世。”
“嗯?”左兰洛侧目凝视着韦郡沐不解道:“什么意思?”
韦郡沐解释道:“苏瑾留下的那个地址和那把钥匙,或许可以解开你的身世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