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大家都看明白了,存心过来闹事呢。
漫不说,是不是真的旧情侣,就算是真的,又怎么了?
谁没有几个前任?又不是见不得光的事!
至于这么丧心病狂的抓着不放吗?
白语儿眉头紧皱,”姜学长,你到底想说什么?麻烦把话说清楚,我可不想成为一个笑话。”
姜儒初眼神闪了闪,深吸了一口气,“语儿,我爱你。”
白语儿不但不感动,反而觉得隔应,谁乐意在婚礼上听到别的男人示爱?
“这是爱吗?是恨吧,我把你当成朋友,你却想坑我,不要让我后悔认识了你。”
妈了个蛋,她就想安安静静的结个婚而已,怎么就这么难?
姜儒初深深的看着她,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不舍,有深情,有眷恋,有怨恨
“豆豆,我是真的很爱你。”
白语儿愣住了,好耳熟的名字,“豆豆?”
姜儒初苦笑一声,“你不记得阿初哥哥了吗?”
白语儿忽然想起来了,当年的邻居小哥哥,长的白白净净,很是招人喜欢。
她小时候也喜欢跟他玩,只是后来人家搬走了,而且是悄无声息的搬走,真心不懂为什么!
“呃?阿初哥哥?我有点印象”
她还没说完呢,温柔就激动的叫起来,“大家听到了吗?他们真的有奸情!”
☆、第432章 同一个妈生的
白语儿没有理她,继续回想往事,“我六岁的时候你搬的家吧?你搬去哪里了?这些年过的好吗?你是怎么认出我的?什么时候认出来的?怎么不说?”
她有很多话要问,很多事想说。
六岁?大家乐了,这算哪门子奸情?
“我很遗憾没有早点说,但是还是很高兴。”
十六岁谈个恋爱,还是可以的,六岁嘛,开什么玩笑。
温柔的脸色忽白忽青,大声喝道,“姜儒初,少说些没用的,步入正题。”
大家都不傻,看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是存心闹事,跟新娘子过不去嘛。
姜儒初闭了闭眼,掩去太多复杂的情绪,“我和温柔是假订婚,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晚了,你已经不在意了,离开许墨矅,好不好?“
白语儿越听越不明白,他对她没有恶意,偏偏做出这样害人害已的事,真心弄不懂。
难道是被温柔拿住了什么把柄要挟?
完全有可能,律师游走在法律的边缘,很容易湿脚的。
”姜学长,你的言辞很矛盾,有人威胁你这么做的?“
她很诚恳的看着他,希望他不要再犯傻下去。
当着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面前闹事,以后还想不想混了?
这杀敌一万,自毁八千的招式啊。
姜儒初眼中隐隐有怨恨,情绪越来越激动,“你为什么偏偏跟许墨矅在一起?为什么?”
白语儿更迷糊了,怎么感觉这怨气是冲着许墨矅来的?
这是错觉吗?
许墨矅冷冰冰的声音响起,“为什么不能是我?就因为我和你是同一个妈生的?”
这话一出,全场皆惊,都蒙逼了。
“什么?”白语儿震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一脸的惊悚。
晕菜,她听到了什么鬼?一定是做梦!
其他人也惊呆了,一个个睁大眼晴,傻眼了。
最震惊的是姜儒初,他整张脸都变白了,脸色奇差,惊疑不定,“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许墨矅冷冷的看着他,没有一点感情,“这重要吗?你有什么怨气尽管冲着我来,不要伤害无辜的弱女子,不过,你有什么怨恨的?又不是我造成的。”
大家都被雷翻了,搞了半天,这么复杂啊。
一道颤悠悠的声音响起,“什么?你们在说什么?他是我儿子?”
许母不知何时来的,坐着轮椅,由护士推着过来,脸色惨白,呆呆的看着姜儒初。
白语儿目瞪口呆,她不是不参加婚礼吗?谁让她过来的?
“”全场鸦雀无声,现场静的出奇。
白语儿有点生气,“妈,他是不是你儿子,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
有这么不负责任的女人吗?生下许墨矅不管不理,结果,这不是极限,还有一个姜儒初!
不对呀,同一个妈生的,那就是说,不是同一个爸生的喽?
一想到这里,她偷偷看了许厚一眼,许厚面如沉水,一声不吭。
许母这会儿还委屈上了,“我怎么知道?一出生就被他爸抱走了。”
他爸?大家面面相视,他爸是谁呀?
反正不是许先生!!!
☆、第433章 替我补偿他
许母也是一朵奇葩,拉着姜儒初的手问长问短,一点都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也没有怀疑这是不是她的儿子。
当然,也没有激动的热泪盈眶,就像是见到了许久不见的亲戚。
姜儒初的眼眶越来越红,忍不住大声问道,“那你有没有找过我?有没有担心过我?有没有想过我过的好不好?”
这些年的艰辛只有他自己知道,也因此错过了真正喜欢的人。
为了摆脱自己的命运,他付出了太多,连下半生都赔上了。
许母呆了呆,“我当然是想的,看到你长的这么好,我就安心了。”
虽然避而不谈,但大家都听明白了,没找过!
嗯,这样的亲妈,也不要指望了。
姜儒初忍不住激愤的质问,“既然不想要我,为什么生下我?为什么?”
他宁愿不被生下来!
许母一脸的无辜,“我哪有不要你?只是不能养你,我也是没办法。”
把孩子给父亲,哪有什么错?
姜儒初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她,本该是激动的,但全是漫天的怨恨。
“怎么就不能养我?”
许母语塞,满脸通红,支支吾吾的,就是说不出口。
“因为她婚外偷情生下的你。”许厚站了出来,神情淡漠,“我不乐意养野孩子。”
“”大家的表情怪异的无法用言语形容。
“我靠,简直是醉了。”
“怪不得这些年没听说过许夫人,原来是这样啊,要是换了我,也会这么冷处理。”
跟野男人偷情,还生下了野孩子,哪个男人能忍?
“什么许夫人?人家早就再嫁了。”
离了好啊,否则一辈子当乌龟王八,谁受得了?
“哎哟喂,太复杂了,头疼。”
白语儿真的很同情姜儒初,有这样的妈真可怜,不过,再可怜,也没有她老公可怜。
都什么破事啊,怪不得他都得人格分裂症了。
没有强大的内心,真的会分裂!
许母却一点都没有查觉别人的异样,笑容满面的拉着姜儒初,“儿子,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要再提了,我会努力补偿你的,你哥哥很厉害很有本事,我让他多帮帮你。”
她一转头盯上了许墨矅,“墨矅,看在我的面子上,多照顾你弟弟,别让他受委屈,这些年太委屈他了。”
这话说的,好像让姜儒初受委屈的人,是许墨矅。
大家都醉了,真心无语,遇到这样的妈,太惨了。
许墨矅面无表情,一点表情都没有,好像已经习惯了,没当一回事。
但是,白语儿却忍不住了,“布朗夫人,瞧您说的,我老公才是最委屈的人,好吗?”
一口一声布朗夫人,都没有叫妈,摆明了不认。
偏偏许母没听出来,还摆着婆母的款,“他委屈什么?有钱有地位有事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都不缺。”
这是什么鬼话?有钱就欠你了?
这逻辑正常吗?
“有钱有地位也是自己挣来的,不是你给的,你可从来没管过他,凭什么让他为你的罪孽买单?”
他受的苦,他的委屈,又该跟谁讨要?
☆、第434章 送她走
许母不干了,当场翻脸了,“你怎么说话的?我什么时候有罪孽了?我是为了墨矅好,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呢。”
人群里一阵嗡嗡声,交头结耳,议论纷纷。
已经被许母的言语震的三观都碎掉了,都在重新修整中。
白语儿已经无话可说了,这脑子里大半是水的人,真心说不清楚。
什么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先问问人家肯不肯认兄弟啊。
许墨矅一脸的生无可恋,什么都不想说了。
白语儿轻轻握住他的手,捏了捏,他低头看了看她,她微微一笑,笑容还是那么明媚,不带一丝阴霾。
许墨矅忍不住嘴角轻扬,第一次见面,他就被她阳光的笑脸吸引,真的太灿烂了,让身处黑暗的人忍不住想握住这一缕阳光。
许厚勃然大怒,“我还没有死呢,还轮不到你欺负我的儿子,许墨矅,你要是敢帮这个野种,就不是我的儿子,不是许家的子孙。”
有些话许墨矅不能说,但是,许厚是长辈,当然能说。
有了这一句话,许墨矅坐视不管就有了充分的理由。
但是,许母是个大奇葩,不但不羞窘,反而暴跳如雷。“许厚,你别太过份了,他也是我的儿子,我让他做些事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