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琴猛地扭头,“你说什么?”
店员顿时笑的更加灿烂,介绍的也更卖力,“这耳环也是出自……”
王琴打断她,“前一句。”
店员不明所以,还是重复了一遍。
王琴捏着墨镜,过两天是她的生日,盛光德一点表示没有。
她还以为盛光德这回是肯定给忘了,没想到对方早早就准备了,想给她一个惊喜。
店员观察着,“盛夫人?”
王琴拢了拢发丝,“这耳环我要了。”
店员忙说,“请您稍等一下。”
王琴满脸的笑意,都是老夫妻了,还跟她来这一套。
店员把包装袋递过去,“盛夫人慢走。”
王琴去美容店待到下午,水|润|润的回去。
晚上她炖了汤,看着盛光德喝光,在书房用嘴巴让他发|泄了。
盛光德觉着古怪,平时要她做,都是半拖半拉的,敷衍不说,还不情愿。
今天这么主动。
王琴去卫生间吐了,听着她漱口的声音,盛光德的脸色不好。
那孩子就从来不嫌弃,即便是难受了,也心甘情愿,没有露出任何为难的表情,他看着,心疼。
睡前,盛光德看了一下日历,才想起来,过两天就是5号,王琴的生日。
生日那天,盛光德给王琴一个纸袋子,“生日快乐。”
王琴迫不及待的打开,里面是条丝巾,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僵住了。
盛光德没发觉,他抱抱王琴,“晚上我有点事,要很晚回来,你跟馨语一起吃吧。”
“餐厅给你们定好了,直接去就可以。”
王琴克制着情绪,她这个岁数,可以做到,“光德,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盛光德把她拉开一点,“怎么突然提这个?”
“只是感叹时间过的快,”王琴又往他怀里靠,“我都老了。”
盛光德说,“是人都会老的,我也不年轻了。”
顿了顿,王琴开口,声音和平常不一样,“光德,你……你是不是……”
盛光德想着事,没留意,“什么?”
王琴没往下问,“没什么。”
她背过身,“我头有点疼,上楼睡会儿。”
盛光德随意嘱咐两句,就去公司了。
说来凑巧,今天也是那孩子的生日,他答应了把晚上的时间留给她。
二楼阳台,王琴站那儿,手攥着那条丝巾,下一刻,她就去找剪刀,把丝巾剪烂了。
老姐妹约王琴出去,给她过生日,她本来不想去,但是在家里很闷,如果可以倾诉一下,也许会有更多的法子。
到了地方,王琴下车的时候,看到一个年轻女人迎面走来,她的脖子上戴着条项链,精美高贵。
王琴反应过来,回头去看,已经没了人影。
她推开路人往前走,把整条街都找了,还是没找到那个年轻女人。
仿佛是凭空出现的。
王琴浑身发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怕被抛弃的不安,“馨语,你在哪儿,快回来。”
盛馨语听出不寻常,“妈,怎么了?”
“电话里说不清楚,”王琴的情绪失控,“你赶快回来!”
盛馨语隐约猜到了什么,她浮躁的把键盘一推,也没看按了什么东西,连桌上的印章都忘了收,就匆匆离开办公室,回了家。
王琴一把握住女儿的手,“馨语,你爸爸在外面养了个小的。”
盛馨语不敢置信道,“妈,怎么会呢,你跟我爸的感情那么好,多少年的夫妻了。”
王琴激动道,“是真的。”
她的表情有些扭曲,“我亲眼看见了。”
盛馨语的心里一紧,“在哪儿看见的?妈,你见那人跟爸在一起?”
“那倒没有,”王琴把事情原委说了,她笑出声,说不出的讽刺,“真是个大笑话。”
“你爸当年怎么对吴秋的,现在又拿同样的方式对我。”
盛馨语蹙眉,“妈,你胡说什么,那个死了的女人怎么能跟你比?爸对你是真心的。”
“也许只是巧合,那项链又不是仅有一条。”
王琴恍惚了片刻,“对对,是妈糊涂了。”
她红着眼眶,“吴秋的下场绝对不是妈妈的,你爸是不会背叛这个家的,是吧,馨语?”
盛馨语沉默了。
王琴心慌,“说话啊馨语!”
盛馨语挤出笑容,安抚道,“妈,你要相信爸爸。”
王琴抓紧女儿的手臂,“馨语,你是站在妈妈这边的吧。”
盛馨语嗯道,“当然了。”
王琴放下心来,有女儿在身边,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一无所有。
“那你说你爸买项链送给了谁?”
盛馨语说,“也许是哪个朋友,有生意上的来往。”
“朋友?”王琴说,“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馨语,你爸这段时间的应酬比以前多,出差的次数也是,妈现在越想越不对劲。”
盛馨语快掩饰不住了,“妈,你先别慌,我想想。”
王琴难以平静,她如果再年轻二十岁,那就不会慌。
男人喜欢年纪小的,美的,她如今全没了,只剩下松垮的皮|肤,皱|纹,如果盛光德的心真在别人身上了,那她还能靠什么打赢这场战?
“你要帮帮妈。”王琴说,“馨语,妈只能指望你了。”
盛馨语说,“妈,我会多观察的。”
王琴拿纸巾擦眼睛,“发现了什么,要立即跟妈说,不要瞒着。”
盛馨语心不在焉,“好。”
这件事看着是即将往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其实也好解决。
她眯了眯眼,一闪而过狠毒。
几天后,陈沥沥失踪了。
盛光德有多急,多在乎,从当天就找到人上面可以看的出来。
他置身小仓库里,望着此情此景,时隔多年,重合了。
地上的女孩衣衫不整,脸颊有淤青,嘴角破了,她的眼神空洞,遭受了极大的恐惧。
盛光德心头一痛,蹲下来抱着她,“没事了。”
陈沥沥神志不清,面容苍白,“董事长,救我……”
盛光德摸摸她的头发,柔声道,“你安全了。”
他的话一落,陈沥沥就晕了过去。
盛光德没让手下人碰,他抱起人,看也不看地上那几个男的,“全部处理干净。”
没有起伏的声音应答,“是。”
盛光德走出仓库,他抬头看天,喃喃道,“孩子,别怪我。”
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车里,陈沥沥的精神很不好,她满脸的痛苦,神情惊恐,“走开走开,不要碰我!”
“董事长,救我,啊——”
手臂收紧,盛光德沉声命令,“开快点。”
车速一再上提。
盛光德的身上散发着寒意,这次的事,他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傍晚的时候,陈沥沥醒来了,她慌乱不安,哭喊着,“董事长?”
盛光德在客厅看报纸,听着喊声,连忙扔了报纸进房间。
陈沥沥抱住他,浑身发抖,“我好害怕,我以为再也见不到董事长了。”
盛光德拍拍她的后背,“都过去了。”
陈沥沥的嘴唇颤动,“那几个人……他们……”
盛光德说,“别管了,我会处理。”
“嗯,”陈沥沥的睫毛湿湿的,“董事长,我知道您一定会来救我的。”
盛光德拍拍她,什么也没问。
陈沥沥喝了半杯水,昏昏沉沉的,又睡了。
盛光德坐在床前,他检查过,女孩身上是皮外伤,没有遭遇别的伤害。
再晚点,就不是这样的后果了。
几个成年男人见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能做的事很多。
盛光德坐在床前,他摩|挲着手指,今天这一出,让他想到十几年前的人和事。
尚未揪住在背后搞鬼的人,或者一个团体,盛光德有种奇怪的感觉,就在身边。
他绷着脸,倒要看看,还有哪些名堂。
客厅的手机响了,盛光德把被子掖掖,起身出去,轻带上门。
“查出来了吗?”
“是大小姐。”
盛光德的眼神一冷,知道盛馨语在公司,他叫人守着陈沥沥,独自开车走了。
办公室里,盛馨语正在忙碌,她看到进来的人,很意外,“爸,你怎么来了?”
盛光德什么也没说,一巴掌扇过去。
毫无防备,盛馨语的身子被打的向一边倒去,她扶住办公桌,脑子里嗡嗡的,有些耳鸣。
“爸,这是你第一次打我。”
盛光德看着自己的女儿,眼神冰冷,“你再这么任意妄为,还会有第二次。”
盛馨语捂住脸,“我做什么了?”
盛光德不答反问,“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
盛馨语的脸一白,是陈沥沥的事败露了。
她紧按桌角,爸爸的反应这么大,看来这次不但没有把事情解决,还帮了那个陈沥沥一把。
“对,就是我做的。”盛馨语抹了把脸,“爸,你有妻子有女儿,她还来勾|引你,不安好心。”
“那种下|贱的第三者,不配有好下场|”
盛光德斥责道,“所以你就找人对她施|暴?”
盛馨语微愣。
施|暴?她没有啊。
她的意思是在陈沥沥的脸上划俩刀,破了相,再吓唬吓唬就行。
盛馨语转而一想,也许是那几人临时起了龌龊的心思,“爸,这跟我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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