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的相处,又让她和他,从兄妹之(情qíng),转化为炽烈的(爱ài)(情qíng)。
这世间,还能有比这更美好的事吗?
登记那天,牟燕然特意带着顾北川理了发,刮了粗糙的胡子。
再穿上白色西装,顾北川整个气质都发生了变化。
牟燕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太帅了,帅得自己有些目眩。
“茄子!”相机咔嚓声起,画面定格,牟燕然面露微笑,头微微靠在顾北川的肩膀。
在(热rè)闹的鞭炮声中,(春春)节不期而至。
牟平山一家三代,喜气洋洋的坐在了一起。
牟随风和郝海丽正在全国各地巡回宣传,赶不回来。
他们在电话里给牟平山和程静雅拜了年。
虽然相隔千里,牟平山他们也感到了浓浓的亲(情qíng)。
这(春春)节,添家进口,无疑是喜上加喜。
牟平山是如此高兴,不知不觉竟然喝多了。
嘴里还嚷着:“好好好,牟家人丁兴旺,祖宗保佑!”
整得旁边牟燕然的脸白一阵红一阵。
(春春)节过后,顾北川就算正式成为牟家的一员。
每(日rì)耳磨鬓厮,牟燕然内心的□□越来越压不住了。
她只是担心对顾北川恢复不好,所以始终没有开口。
有一天,顾北川盯着书柜里的狼骨架,凝视良久。
“难道是那匹狼?”
“是!”牟燕然使劲点了点头。
在树林里杀死那匹狼后,饥饿交加的顾北川和牟燕然,在离去之后又返回来,拖着狼尸一路前行。
风吹(日rì)晒,蚁虫叮咬,再出来时只剩下骨架。
牟燕然说什么也不肯扔掉这幅骨架。
顾北川怎么劝也不听。
牟燕然表面的说法是靠这匹死狼才能走出森林,舍不得。
其实内心就是想留个纪念。
看着它,就能想到阿川保护自己时的(情qíng)景,很安心。
天塌下来也不怕。
就这样狼骨一路跟着牟燕然,回到孤儿院,又跟着她被牟家收留,跟着她再次流浪。
这其中的深意,顾北川突然明白过来。
他紧紧搂住牟燕然,安慰道:“放心,我不会让你再受伤!”
牟燕然终于抵受不住,细细说了一声:“我想和你结合。”
顾北川微笑,看着牟燕然:“就等你说这句话!”
脱了上衣,对牟燕然点点头:“我不方便,你来吧!”
牟燕然有些迟疑:“能不能伤到你的腿!”
顾北川笑笑:“狼都杀过,还怕你这小羊的进攻?”
“那我就化(身呻)母狼,看你能不能经受得住?”牟燕然故作张牙舞爪,扑了过去。
牟燕然跨坐在顾北川(身呻)上,望着眼前曾经朝思暮想的男人。
她化爪为柳,轻轻拂过顾北川的(胸胸)膛。
感受着他健硕的肌(肉肉),和那起伏如大山一般的(胸胸)膛。
她想想着自己融入这片大山,在郁郁丛林中疾驰。
跨过草地,绕过乔木,任呼啸的风从耳边划过,带起飘逸的长发,迎风飘舞。
牟燕然呢喃道:“北川,我来了!”
这一场缠绵让牟燕然大汗淋漓,直至化为一滩水,伏倒在顾北川(胸胸)前。
顾北川轻轻帮牟燕然擦拭汗水,眼神充满(爱ài)溺:“真是头小母狼,我都要快被你吃到肚子里去!”
牟燕然抚弄着顾北川的肌肤,回应道:“要是可能,还真想把你吞入我的肚子,那样咱们生生世世都在一起,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接下来的几天,牟燕然食髓知味,放开自我,开始了与顾北川的彻夜狂欢。
这些动静也偶尔透了一些出来,传到程静雅和牟平山耳中,也让他们有些老脸通红。
“老牟,他们也太不把咱们当回事了吧,也不知道避讳避讳。”程静雅嗔道。
“年轻人嘛,难免有些贪恋(床床)底之欢,咱们多理解理解!”牟平山劝道。
“倒也是,总不能跟他们说,让他们注意点?算了,再睡觉时放点轻音乐。”
牟燕然正趴在顾北川(身呻)上时,耳畔响起了悠扬的钢琴曲。
她犹豫了一下:“阿川,你听到音乐声吗?是不是咱们影响到爸妈了?”
顾北川将牟燕然搂入怀里:“傻丫头,他们这是同意咱们的行为才会放音乐。咱们相互喜欢,老天爷都挡不住。”
牟燕然(娇交)嗔起来:“那我呢,你挡不挡得住?”
“你可以试试!”
“那我可来了!”
在顾北川的大手抚摸下,牟燕然重又燃起激(情qíng)。
她随着舒缓的音乐声,有节奏的起起伏伏,与顾北川紧贴,分开,再紧贴,再分开。
她的(身呻)体内部涌动着(热rè)流,引导她不断加快动作的幅度。
牟燕然节奏逐渐加快,伴随着顾北川沉闷的鼻息声。
如果说顾北川是苍茫草原上奔驰的野马,那她就是技术淳熟的高超骑手。
在不停的颠簸起伏中,渐渐与□□的野马融为一体,化作一道闪电,穿梭到苍穹尽头。。。
良久,牟燕然才从那种癫狂状态退了出来,浑(身呻)虚脱了一般。
她翻过(身呻)来,将头枕在顾北川的胳膊上。
“北川,真想你的腿能快点好起来。”
“燕子,怎么想起说这个呢?”
牟燕然透过窗子,看向漆黑的夜空:“没什么,就是发句感慨。我就想和你像从前一样,在山林荒野间流浪。那段(日rì)子虽然苦,却是我在孤儿院期间最快乐的(日rì)子。”
“燕子,好了之后,我不会带你去流浪。我要带你走遍好山好水,玩最好的,吃最好的。”
牟燕然直视着顾北川的双眸:“北川,你说的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只要你在我(身呻)边。到哪都是好山好水!”
顾北川抚摸着牟燕然的头:“我的燕子,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牟燕然朝顾北川温暖的怀抱里缩了缩,和顾北川贴得更紧。
她满足的眨了眨眼睛,倦意袭来,就这么沉沉睡过去了。
牟燕然一家子过得是其乐融融,转眼两个月就过去了。
顾北川逐渐康复,可以不借助拐杖,走出几十步之远。
他不愿意牟燕然不工作继续陪着他,硬是要牟燕然去上班。
牟燕然见顾北川好转,也没有再勉强,开始白天在医院工作,晚上回家陪伴顾北川的生活。
顾北川(日rì)子过得十分舒坦,只是心中隐隐有些不对劲。
难道是生活过得□□逸?
顾北川摇摇头,打开了电视。
来回切换着频道,屏幕中有段场景吸引住了顾北川。
他终于知道自己的担忧从何而来。
☆、83.目眦欲裂
电视上播出的是现场采访节目, 采访的对象中, 有一个家庭是丁克家庭。
他们是被迫丁克的,因为夫妻双方都丧失了生育能力。
顾北川回想起自己与牟燕然的交往, 从发生关系到现在都过去大半年, 好像牟燕然肚子根本就没有反应。
要知道他根本就没有采取避孕措施, 直接和牟燕然颠鸾倒凤。
也就是说,他和她,很有可能(身呻)体存在那方面问题。
这个念头一经生成,就盘桓在顾北川的脑中无法驱散。
半年以来,顾北川与牟平山下棋谈心, 翁婿之间处得很好。
无论是国事时事, 还是对人对物的看法,顾北川的表现都让牟平山惊艳。
顾北川看问题全面成熟, 分析透彻, 大大扭转了牟平山之前认为他低俗的看法。
牟平山开始从内心深处真正接纳顾北川, 反过来,顾北川有些重要的事(情qíng)都愿意跟牟平山说。
于是有一天, 顾北川单独找到牟平山,将自己的担心讲了出来。
“这样, 你明天跟我去医院,你先检查检查。”
牟平山也觉得牟燕然这么久不怀孕有些蹊跷,想了想, 还是建议顾北川先去看看。
顾北川心头没有什么芥蒂, 牟平山话音刚落, 就立即答应了。
在男科仔细检查一番,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医生的结论是生殖功能正常。
难道真是牟燕然的原因?
检查回来的当天,牟平山将此事告知了程静雅。
“老牟,这事你们男的说不太好,我去和牟燕然说吧!”听完牟平山的话,程静雅提出了建议。
“嗯,你说得有道理,你找个机会跟牟燕然说吧!”
于是趁着午餐后收拾房子的机会,程静雅找上了牟燕然:
“燕子,最近跟顾北川过得怎样?”
“很好。妈你不是没看到,北川的腿逐渐好转了。”
“我不是说他,而是说你。”程静雅开始借题发挥,“最近我怎么觉得你跟北川晚上动静(挺挺)大啊?”
牟燕然有些不好意思:“妈,影响你们休息了?”
“没有,妈就是想问问,你最近有没有特殊的反应,比如呕吐什么的?”
牟燕然知道程静雅想了解什么了。
“妈,你说什么呢。我是医学院毕业,怀不怀上我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