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不然你逃吧,你和你男朋友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了,我会把姑父姑姑当成亲生父母孝顺的。”
殷曼摇头,“我不能走,我不能这么自私,我走了爸爸妈妈怎么办,我不忍心撇下他们。”
听此言,景银婷暗暗刺痛,殷曼,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好好珍惜的,真的不能怪我!
“算了算了,这种事情以后再说吧,我们先回去,免得姑父姑姑担心。”
殷曼不想那么快回去,犹豫着,景银婷一瞧,忽然哎呀出声,身子就要倒,殷曼扶稳景银婷,看见景银婷的手捂着肚子,“银婷,你哪里不舒服?”
景银婷咬着嘴唇,“可能是刚才跑得太快了,动了胎气,曼曼,不行,我好痛,你说孩子会不会有事?”
“不会,来,我送你去医院。”
“不行不行,我不能去医院,万一被姑父知道了逼我打胎,我不能没了这个孩子。”殷曼一个姑娘家也未经历过这事,一时没了主意,急得不行,景银婷见时机成熟,遂说:“帮我查胎的是个小门诊,现在只能先去那了。”
小门诊?殷曼在新闻上看过不少未婚妈妈去小门诊打胎最后因处理不当害死人的新闻,殷曼对小门诊的印象历来不好,眼下景银婷疼得要命,若是真的延迟医治导致孩子出事,殷曼定会自责不已,小门诊就小门诊吧,比现在束手无措要强得多。
殷曼扶着景银婷到大马路的边上站着,等了好一会拦了一辆出租车,在景银婷的指路下到了小门诊附近,小门诊地处简陋,殷曼真是不知道为何有此等地方,“银婷,我怎么没发现有小门诊,在哪里呢?”
“前边,走几步就到了。”景银婷说着往四下看了看,周边都没有人,正是下手的好机会,景银婷由此想着,手伸向她的口袋,她的口袋里装着的是早就准备妥当的麻醉剂,景银婷在殷曼的盲区中将注.射针头套在针筒上,待得挤掉了针筒中的空气后趁着殷曼没有注意,将针头刺进了殷曼的身体里。
“银婷,你...”余下的话,殷曼再没有机会说出口。
“殷曼,要怪就怪殷正权哪个不开化的老东西,是他害的你!”景银婷将晕倒的殷曼搭在她的肩上原路折回,又拦了一辆出租车,将殷曼扶上后座,“师傅,去港口。”师傅的眼睛透过后视镜落在景银婷的身上,景银婷解释:“大过年的,我这妹妹喝醉了,送她回去。”
司机师傅没再问什么,按照景银婷报出的地址开。
港口处到处可见商船,景银婷一下车就打了电话,不多时来了一个男人。
景银婷问:“你是东哥?”
东哥是做这行的,懂得小心谨慎,东哥没有回答景银婷的问题,而是拿出手机按照刚才接到的电话号码拨打过去,直至看到是景银婷接的电话,东哥的目光在殷曼的身上瞥了几眼,“就是这个货?”
“是的。”
东哥在殷曼的身侧蹲下,手指拨开殷曼的长发,长得还真是水灵,比之前见过的那些货都好太多了,如果...
景银婷捕捉到东哥眼神中对殷曼露出的不善,心微微一惊,她只是想让殷曼离开这个地方永远回不来,并没有想就此要了殷曼的命,眼前的东哥对殷曼动了歪心思,此去路途遥远,难保东哥不会对殷曼做出禽.兽之事,景银婷上前一步,极速在东哥的手背上拍了一下,“东哥,她可碰不得!”
笑话,还没有东哥碰不得的女人!更何况还是这么漂亮的女人,海上行船若能有美女解解闷...
“东哥,她是我妹妹,她本来不想离开的,无奈之下不得已,若不是因她得病...”景银婷说到此处便停住,暗暗的观察着东哥的反应。
“她得的什么病?”
“艾.滋。”
“我.靠!”东哥一跳顿时离开殷曼三米远,“当初你没说她有这病。”
“东哥,你也知道这病的传播途径比较特殊,只要适当保持距离是不会传染的,还得请东哥多照顾照顾。”景银婷说完,靠近了东哥,抛着媚眼,娇声道:“东哥,我没有那种病,若东哥需要,我这个做姐姐的可以代妹妹受过,就是不知道东哥你...”
有美入怀来东哥自然不会拒绝,只是眼前的景银婷与殷曼有过亲密接触,倘若景银婷是病源携带体,把自个给传染了可怎么整,东哥如是一想,大力推开景银婷,“赶着时间走,这些就免了,你把人给我弄上船去,快点。”
“好的好的。”景银婷一喜,扶着殷曼跟着东哥走。
东哥干的是偷.渡营生,专门接那些因在国内犯了事被限制出境却又想逃出国内的那些人,今晚的这条船开往印.度,并不是景银婷不想为殷曼谋个好一点的地方,实在是她手上的钱有限。
景银婷站在海岸边看着远去的船,殷曼,你自求多福吧,如果你真的能福大命大活下来,也算是天可怜见了,而我,终将取代你!
景银婷离开港口,找到了路边电话亭,拨通了她熟记在心的手机号码,电话接通后,景银婷着急,“姑父,曼曼不见了!”
...
114 跪舔魏柠
黑暗之夜恶欲肆意而行,明敞阳光则历来只属于美好画面,当明亮的光线穿透窗户玻璃温柔的撒在魏柠房间时,魏柠却有种想死的冲动。
理由,阳泽西。
压在她身上的阳泽西。
阳泽西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双脚压着她的脚,她则如一个被折叠的娃娃窝在阳泽西的臂弯中,魏柠试图动了动想从他的臂弯中钻出来,奈何熟睡的阳泽西将她圈了个严严实实。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魏柠的手抬起,捏着阳泽西的鼻子,“阳先生,装睡的人不可爱噢。”
阳泽西未睁开眼睛,抿着的唇角漾起一抹笑弧,“可爱是什么东西?能吃吗?能卖钱吗?”阳泽西加重了抱着她的力道,脑袋往她的肩窝处埋,“我没睡醒,你别吵我。”
魏柠早就深有体会了,这个男人撒起娇来,她真的不是他的对手。
魏柠决定用迂回的战术,“阳先生,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不知道。”
“快九点了。”
“真早。”
九点还早?工作日时这个时间魏柠都差不多开完例会了。
“你不饿吗?”
“饿。”
唉呀妈呀,有戏!魏柠又说:“那起来吃早餐。”
阳泽西的手揉了揉魏柠的腰肢,正如他想象中一般的柔滑,手感很好,舍不得移开,睡着了就不会觉得饿了。”
“...”
“今天要走亲戚吗?”
魏柠微微一怔后反应过来,对呀,现在大过年的,亲朋好友之间是要走动走动,但其实魏家很少亲戚,在魏柠不知道父亲母亲是私奔到这安家立业时魏柠一直以为魏家本就是人丁单薄的,后来在肖别雪口中知道之后才明白过来,当年父亲母亲为了追逐爱情抛弃了很多,如今与魏家真正说得上戚息相关的只有阳家,其他基本上都只能勉强算得上合作伙伴,可走可不走,至于阳家…说好初三去的,“今天不需要走。”
“不需要走再睡会。”
魏柠觉得入套了,一步步入了阳泽西的套,魏柠心里奇怪着呢,阳泽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贪睡?
“氮素,阳先生,我饿了。”
阳泽西如铁箍的手臂终于有了一丝的松动,压着魏柠双腿的脚也移开,魏柠得以有了能舒展开来的空间,再被这么压着无法动弹,魏柠都要怀疑自己得断手断脚了。
“麻吗?”
麻啊大哥,你试试一晚上保持不动的姿势睡觉!
魏柠捏着手臂,杨泽子坐起身帮着魏柠一起捏,捏着捏着阳泽西的手又开始在她腰上乱动,魏柠怕痒,被阳泽西挠笑,挡着他的手,“痒死了痒死了,别闹。”
魏柠的笑声清澈明净得没有一丝杂质,笑起来时明媚柔软得如同一泓清泉,阳泽西的视线落在魏柠的笑脸上,刚刚醒来的她头发乱糟糟的,精神处于慵懒状态,小脸上粉扑扑的,是最真实的她,不需要去理会人心的尔虞我诈。
阳泽西的目光最后紧锁在魏柠的唇瓣上,“我也痒。”在魏柠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阳泽西扑了过来将她压在床上,他的手指穿过她的手指,紧紧交握,在魏柠的耳后吹着热气,“我心痒痒的。”
魏柠在阳泽西的身下发笑,“你又想亲亲了?”
“难道你不想吗?”
魏柠嘴硬,“不想!”
“嗯?”阳泽西的嘴唇靠近魏柠的耳垂,轻轻吻了吻,魏柠能感觉得到他的温热唇片,带着极致的蛊惑,“不许撒谎。”
“想...”
事实证明,诚实的孩子才有糖吃,在魏柠话落的一瞬,阳泽西的厚唇就贴了上来,他的吻一如既往的温柔又霸道。
接吻,不仅仅是唇齿相依,更是相爱的两颗心在无限靠近,彼此达到统一。
魏柠的氧气很快就阳泽西席卷得干干净净,最近一段时间魏柠早晨早起或者晚上下班早都会到湖心公园跑上几圈,阳泽西确确实实能感觉得到魏柠的肺活量比以前好了些,心满意足的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