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么想着,视线就扫到了一条热门评论:“跟盛蔷搭档的小哥哥是谁啊,感觉他看着盛蔷的眼神好温柔,好痴情啊。”
下面就有人回复说:“真的耶,感觉他们两个对视超来电啊,还有最后他们是真的亲了还是借位做效果啊?”
“感觉像是真亲。”
“从现场回来的人表示,是真的亲上去了!”
汤黛黛心中一动,点开了视频链接。
当时在场看直播的时候,盛蔷太过吸睛,以至于汤黛黛的全部注意力都在盛蔷身上,对于她的舞伴没太关注,只是觉得既然整场表演完成度这么高,作为搭档他也算是无过便是功了。
可是此时再看,汤黛黛才发现这个男舞者可绝对不仅仅是一个背景板那么简单。
若说舞技,他自然是比不上谢旭这种舞蹈专业出身的,只能说是中规中矩,撑得起台面。
但是他举手投足的每一个小细节,情绪都把控地极为到位,比如他把盛蔷牵入怀中时,有些宠溺地用自己的额头去贴她的额头,又或者是伸手抚摸过盛蔷的腿时,眼神沉醉又小心翼翼,好像手掌之下,是最珍贵的宝物一般。
因为戴着一层面具,看不清他的面目表情,但是他对她的那种缱绻的贪恋,隔着屏幕都扑面而来。
这样的演绎是很能带动观众的情绪的,无数观众都在这一刻带入了自己,迷上了他身侧的女人……
汤黛黛越看越惊,娱乐圈里演技这么高的小鲜肉她都数不出来几个,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和盛蔷又有什么样的关系?
屏幕上的视频已经快播放完毕,最后一个镜头盛蔷摘下了他的面具,可惜还未等汤黛黛看真切,盛蔷就吻了上去,挡住了他的面容,
汤黛黛倒了回去,一帧一帧的看,终于将画面定格在他面具落下的瞬间。
她的眼角忍不住微微收缩,这张脸,她见过!
***
这一场表演,倾注了太多的精力和体力,在应付完节目组的采访,回到家之后,盛蔷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一样。
整个人筋疲力尽,连肩膀的旧伤都隐隐泛疼,大脑却仍处于亢奋之中,音乐的鼓点,台下的尖呼声,仍不断地在脑中回荡。
这大概就是舞台的魅力吧,令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卢韵欣在她下了直播的第一时间就发了微信恭贺她,并且摆了酒给她庆功,盛蔷本想叫卓喻一起去,但是卓喻却说推说晚上还有事,盛蔷便也没勉强。
卢韵欣请的人不多,只有三五个交心的朋友,在她们面前盛蔷也不需顾忌,几人吵吵闹闹地都喝了不少。
盛蔷的酒量不错,但是今夜体力实在是太过透支,喝到后来就有些不胜酒力了。
卢韵欣见她醉了,提出说要送她回去,可是她自己喝的也不少,连眼皮上都泛着红,走路也摇摇晃晃的,盛蔷就笑了:“就你这样还想送我回去呢,你自己能不能找到家还说不定呢,你不用担心我,我自己叫个车就行。”
“你是我叫出来的,我还能让你坐计程车回去么?我真的没事,我清醒的很,”卢韵欣刚说完就忍不住打了一个酒嗝,其余几个女生都忍不住一阵狂笑。
盛蔷笑着拍了拍她:“我看你还是别开车了,酒驾可不是闹着玩的。”
卢韵欣还是坚持:“那我叫我助理过来把送你回去吧。”
“不用担心了,我有朋友来接。”
“朋友?什么朋友呀,”卢韵欣敏锐地嗅出了一丝异样:“男的?”
盛蔷“嗯”了一声,没想继续这个话题。但是卢韵欣平时是个很有分寸的人,唯独醉酒后异常难缠,八卦地要死。
“是跟你上舞耀星河的那个舞伴么?”
盛蔷:“……”这女人的第六感也太强了吧!
见盛蔷没说话,卢韵欣一拍手:“肯定是,我看你们两个跳舞的时候,就觉得你们两个一定有□□!诶,那你怎么没把他带出来呢?干嘛藏着掖着啊?”
盛蔷含糊地说:“他不是圈里的人。”
盛蔷既然不愿意说,那对方想必有点身份,卢韵欣还没醉到神志不清的程度,听她这么说,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但是末了也没忘记调侃她:“人家顶着这么大的压力跟你同台,看来对你是情~深~意~重啊,怎么样,发展到哪一步了?”
盛蔷懒得理她,卢韵欣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送到嘴边的小肥肉,不吃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
卓喻来到了盛蔷发过来的地址才发现原来这里是一家即为隐秘的私人会所。
他正想发条微信告诉她说,他到了,就看到几个女人从会所里走了出来。
几人显然都喝了酒,走路都走不直,盛蔷也在其中,她似乎醉地尤为厉害,高跟鞋都被她脱了下来,拎在手里,光着脚踩在路面上。
卓喻蹙了蹙眉,赶忙下车走了上去。
盛蔷看到他,眯着眼睛笑了:“小白兔,你来了~”
卓喻:“小白兔?”他什么时候成了小白兔了?
然而下一秒钟,盛蔷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襟,红艳艳的嘴唇就贴了过来……
他听到她轻轻地呢喃,像是在自言自语:“都送到嘴边了,不吃白不吃啊~”
第十四章 姐姐给你包红包
然而下一秒钟,盛蔷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襟,红艳艳的嘴唇就贴了过来……
他听到她轻轻地呢喃,像是在自言自语:“都送到嘴边了,不吃白不吃啊~”
她身上的香水味和酒精的味道混合出了一种奇妙的,危险又诱人的味道,不住地往他的鼻尖里钻,她的唇,毫无章法地吻在他的唇沿,热烈而急切……
这一切的刺/激太过于强烈,卓喻的眸光微微一深,夜风吹过,他的背脊上都起了一层寒栗。
这……可是在大街上啊。
“别闹了好不好,我们先回家。”他轻轻地推了推她,低声说。
可是怀里的女人根本不听他的话,手臂一环就将他抱住,手中勾着的高跟鞋相互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
卓喻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俯下身来,一手环在她的膝后,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塞进了车里。
坐上车的盛蔷却并没有变得老实,而是伸手直接掀开了天窗,夜风一下子就灌满了整个车子,她的长发飞舞在风里,瞬间就被吹乱了,可是她一点也不介意,反而很享受,嘴里不住地催促他开快点,再开快点。
远处的路灯由绿变黄,卓喻正要踩刹车,却不料盛蔷冷不防地的推了一下操纵杆,车子就向前窜了出去。
然后他就听到盛蔷笑着叫道:“停什么啊,快闯过去啊!”
好在此时夜已经深了,路上没车,卓喻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就在黄灯转红的一瞬间,飞快地窜出了路口。
得逞了的盛蔷把手从天窗里伸了出去,劲风从她的指缝中穿过,她大笑着,就像是一个坐在过山车上的孩子。
卓喻就纳闷了,盛蔷的酒量他是知道的,她今晚到底是喝了多少,怎么醉成了这副样子。
可是又一想,她这大半年来一定是压抑,憋闷地难受极了,今晚终于有机会重返舞台,扬眉吐气……
就让她放纵一回吧。
然而盛蔷终究是累极了,等车开到她的公寓楼下时,她早已侧着头靠在椅座里,睡着了。
不同于先前的疯狂,此时的她,她的眼眸垂闭,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射出淡淡阴影,安静地如同一轴画。淡淡月光从车窗外倾斜而下,洒落在她的侧脸上,将她的轮廓勾勒地冷艳又诱人。
这样无声的诱惑,像是一根看不见的细丝,把他的心一点一点地缠绕,然后缓慢地,静默地,一点一点地收紧,直到他被这压力紧箍地几乎炸裂,窒息,才发现原来早已被圈禁地无处可逃,唯有屈服。
卓喻的喉结微微滚动,他终于忍耐不住,俯下身子,在那红艳的嘴唇上,落下一吻。
他的动作很轻柔,几乎是一碰即离,生怕惊扰到了她,可是他的唇刚刚抬起,盛蔷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了,一口咬住了他,不让他离开。
她咬得不轻,卓喻甚至尝到了一丝咸腥的血味,血腥和痛觉的刺激让某些他想要拼命压制的欲望,更加喧闹。
他凭借着他残存的理智,将她抱回了公寓里,安全门合拢的一瞬,发出了清脆的“咔嚓”声,卓喻觉得他的某根神经,也“咔嚓”一声,绷断了。
怀里是他迷恋了十年女人,如果这个时候他还能忍住,那还能叫男人么?
她迷乱的瞳仁,滚烫的呼吸,和触摸在他皮肤上的指尖……每一样都令他发狂,每一样都令他情难自禁。
两人一路辗转到了房间,盛蔷早已忍耐不住,一把将他按坐在了床沿上,一只手去解他衬衫上的扣子。
扣子太多,她有些不耐烦,解了两颗之后,就掀起了他的衣角,想要将他的衣服从头上扯掉。
然而刚掀起了一半,她忽然咯咯地笑了,一只手就抓了上去:“来来来,让姐姐看看这是什么……”
“哎呦呵,看不出来啊,居然还有练过啊,”说着她又捏了两下,“没想到啊,还挺有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