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手往内探去,轻抚着她的柔嫩。
“不要。”
暖安娇声又喊,因为他的触摸,身子战栗不止,粉嫩的脸红润得像是熟透的水蜜桃。
就在这时,原本恣意挑逗的举动,突然间全部停了下来。
薄季琛缓慢的抬起头来,半眯着暗如星夜的双眸,难以置信的盯着身下,这个脸色嫣红,细细娇喘的动情小女人。
“真的不要?”
纵使在***浓时,他仍清清楚楚听见,她接连嚷了三声不要。
“我不想这样子。”她道,吐气如兰。
“什么?”
“每次都是这样,我不想那个什么了。”
薄季琛皱了下眉,沉思着她话中的深意。
“所以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他有些急了。
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都什么时候了,还给他打哑谜。
慕暖安深吸了口气,红着脸不说话,真是没默契,她决定直接用行动表达。
推倒,小手撑着他宽阔的胸膛,猛地跨坐在他的腰间。
薄季琛一怔,总算是明白了,她要干嘛了!
“慕暖安,你是越发的大胆了!”
“我不要总是被你压在下面。”她脸色更红,细细的贝齿咬着红唇,水汪汪的大眼,羞赧睨着身下的美男。
在薄季琛的印象里,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勇敢”,眼底盛着纵容,并未阻止她,任由她坐在他腰间恣意妄为。
只是,因为是第一次,暖安的手法似乎略显生涩,可她还是认真的,一步一步的开始“实际操作”。
发凉的小手,轻轻颤抖着掀开他的皮带,抿着唇,手缓缓探入,一阵异样的感觉,如浪般涌上心头,虽然想这么做,可是到了关键时刻,她有种想要放弃的冲动。
“继续。”
薄季琛鼓励她,嗓音沙哑的不像话。
终于,下定了决心,圆润的粉臀,挪移到男人的上方,然后缓缓的、怯怯的坐了下去。
她的脸红的像是要滴血,努力尝试了几次,却都没有成功,每次都跟他“擦身而过”。
身下的男人,隐忍的发出粗嗄低沉的嗓音。
暖安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他,却见那双黑眸亮得灼人,仿佛就要燃烧起来,且直勾勾的看着她。
她心头一慌,正想放弃,没想到他却在这时拱身,顺着她的柔润,闯了进去。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男人压在床下。
他埋首在她颈间,强悍的冲刺,“学艺不精,嗯?”
暖安尖叫了一声,浑身都在颤抖,拼命的去推他,“不要了……”
薄季琛看着在他身下颤抖蜷缩的小女人,看着她白皙娇嫩的皮肤都泛出粉红的晕泽,轻轻笑了笑,恨不得将全部埋入她的身体里,最终他忍住了。
为了孩子,还是别太放肆的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喘着气开始求饶,薄季琛的唇落在她的锁骨处,轻轻咬了一口,“舒服吗?”
慕暖安很诚实地点点头,这样美好的夜晚里,他在她的身边,他们如此亲密的拥抱。
那样的热情,那样的连接,那样的充实,令人颤抖,也令人疯狂。
她只希望,他们就这样一直安安稳稳地走下去,永远不分离……
这一场情爱,近乎淋漓尽致。
被折腾到最后,慕暖安只剩下张着嘴呼吸的力气了。
整个人软绵绵地窝在男人沾满汗水的怀里,她的额头和头发都濡湿成片,汗水洇在了枕头上、被单上,最后沉沉睡去。
而在另一个神秘的地方,某宝宝也松了口气,顺势躺回温床之上。
某宝:幸亏我够强壮,要不然早被撞没了,丫的,这爹妈可真够坑的!
于是,趁两人熟睡,不开心闹情绪的某宝,召集了一项重大会议。
会议地点:慕暖安体内。
与会人员:人体八大系统及各器官组织。
某宝:“八大系统,请解释一下,之前本母的情绪为何如此烦躁?”
内分泌系统忐忑不安道:“怪我咯……”
运动系统:“对,就怪它,是它教唆的我。”
某宝眼一瞪:“让你说话了吗?”
运动系统:“……”
某宝:“内分泌系统,你她妈是想砸死本王的亲爹?”
八大系统听不起去了:“小子,你一个外来的,居然敢自称本王?”
某宝清清嗓子:“那我走咯。”
八大系统:“皇上请留步!”
某宝幽幽道:“内分泌系统,你丫给我悠着点分泌。”
内分泌系统:“嗻。”
某宝郑重其事:“自今日起,各部门单位必须严格遵守秩序听从本王的指挥,待本王顺利产出为止……”
胃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原来是小破胃,怎么,你有什么不服气的吗?”
胃:“你好卑鄙!明明知道人家最讨厌吃酸的东西,还每天都吃!”
某宝:“归顺本王,否则,你连一滴清水都喝不到。”
胃双膝跪地:“吾皇万岁!”
之后,全体大会召开完毕。
某宝高高在上:“好了,众位爱卿,都明白接下来该干什么了吧。”
所有器官及系统:“明白。”
“那么,我们的目标是——”
所有器官及系统:“顺,利,生,产!”
某宝满意的点头:“不错,很好。我们的口号是——”
所有器官及系统:“打,倒,傲,娇!”
睡梦中的薄季琛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
*
翌日,清晨。
“薄季琛。”
慕暖安坐在餐桌旁,盯着满桌子的菜肴,下意识叫了声他的名字。
薄季琛洗了手,在她对面坐下,抬眼看着她,“嗯?”
暖安同他对视,想了想,沉定道,“昨天忘记和你说了,那个法院今天下来最后的判决了,童瑶舒最终判了十五年的邢。”
“嗯。”
薄季琛淡淡应道,表情没什么变化。
十五年,在原来的判决基础上减了一半,也算是对童瑶舒最大的宽容了。
“好了,吃饭吧。”薄季琛回过神,夹了一块鲜美的鱼肚肉放到她碗里。
暖安嘴一张,正准备诉苦自己没有胃口的时候——
某宝:“嘴!给我闭上。”
嘴巴:“遵旨。”
某宝倒地撒泼。
慕暖安:“啊!”
然后捂着肚子,腰疼得几乎弯下去。
薄季琛骤然吓得脸色发白,急忙站起来,“怎么了?”
某宝爬起来整了整造型,“没事儿,坑爹呢。”
慕暖安缓了一会,坐在椅子上吞吐着气息,又不疼了。
“吃完饭,叫张医生过来看看吧。”薄季琛担心地说道。
清茶盏了香,这是他的习惯,多少温暖了他身上的清冷气。
“嗯,好。”
暖安点点头,随着味蕾的打开,面前放着的热好的鲜牛奶,甜甜腻腻的奶香与对面的清雅茶香相撞,这是她喜欢的清晨模样。
吃过早饭之后,医生不敢马虎,做了个仔仔细细的检查,说道,“各项指标一切正常,没有什么问题的。大概是宝宝太调皮了,乱动了吧。”
慕暖安松了口气,眼神温柔地摸摸肚子,“宝宝,听见了吗,医生说你太调皮了。”
某宝慵懒的躺在子宫里,傲娇的直哼哼:让你们再不管本王的安危,这下见识到本王的威力了吧。
薄季琛也安下心来,送走医生后,走到暖安身边,抬眼瞧见她嘴巴上沾了一圈牛奶。
那形状像是从嘴巴钻出来两颗小獠牙似的可爱,他忍不住浅浅笑了。
伸出指肚为她擦擦嘴,宠溺道,“既然没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暖安来了精神。
薄季琛笑而不语。
“这么神秘啊。”
她更是好奇了。
*
入秋了,空气微凉,路边的小黄花几朵零零散散开着。
黑色的商务车从车库出来了,停在了暖安面前。
上了车,没等系安全带,薄季琛就从后座拎了件披风过来,语重心长,“披好,早上的空气有点凉。”
她穿了件无袖的小洋裙,刚刚风一经过是有点扛不住,但懒得回去取衣服,不成想他思虑周全。
肩头温暖了,他侧过身来给她系安全带,盯着他完美无缺的侧脸,她是百看不厌,笑嘻嘻问他,“还不告诉我去哪呀?”
“急什么。”
薄季琛慢悠悠回了句,看样子是不打算提前说。
“喂,别卖关子啊。”暖安摇他的胳膊晃啊晃。
奈何,他除了微笑,一言不发了。
就这样车行了近二十多分钟,停车的时候时针指到九点半,薄季琛将车子一熄火,“到了,下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