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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复婚请排队 (樟木子)


  齐靖州在忙着筹备生日宴,路与浓却没什么兴趣。最近她总是不知不觉就走神,什么时候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直到她躲在浴室里,接了一个电话,对方很笃定地说:“……席绪宁先生的确没事,我们反复查证过了……”
  “多谢。”路与浓松了一口气,多日来一直压在心上的石头终于消失不见。
  电话另一端,私家侦探挂掉电话,立即收起了笑容,拨通了另一个号码,“齐总,已经按照您交代的跟她解释了……”
  走出浴室前,手指无意间一滑,将那个已经变成空号的特殊号码弄了出来,犹豫了一下,路与浓还是没有将之删掉。
  “浓浓?”齐靖州敲门,“你在里面吗?”
  路与浓连忙将门拉开,“有事?”
  开门一看见齐靖州的模样,路与浓吓得下意识后退了一步。齐靖州已经在其他房间洗了澡,此刻就围着一条浴巾,身上的水珠还没有擦干,精壮的上身裸露在外,被衬托得格外性感。
  “小心。”齐靖州一把握住她手腕,像是怕她摔倒似的,路与浓却总觉得他不怀好意,是故意要碰她的。被握住的手腕处烫得厉害,路与浓动了动,想将手抽出来,没能如愿。
  睫毛颤了颤,她轻轻皱起眉头,垂下眼帘,不去望他深邃又危险的眸子,“你……放开。”
  “怎么了?”齐靖州却忽然靠近,勾起她下巴,和她呼吸相缠,“脸怎么红成这样?”
  听出他话里的调侃,路与浓不由恼怒,脸色一沉,蓦地抬起眸子,冷冷地望着他,“放开!”
  齐靖州低笑一声,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脸,松开了手,“快洗漱,该睡觉了。”他说。
  浴室的门被“砰”地一声关上,齐靖州被隔绝在外。他扬起嘴角,无声笑了笑,眼中情绪渐渐消失不见,眼底再次一片暗沉。
  刚刚那一次逗弄,好像将好不容易设计来的心软都给弄没了,但是他没闲暇去为此懊悔。
  越是靠她越近,齐靖州的心就越是觉得冷。
  想起刚才那个电话,想起办公桌上下属送上来的情报,他眼中就忍不住流露出冷意。她悄悄关心席绪宁,他可以大度一些不去在意,可是她跟顾起的交易,算什么?
  “罢了。”他无奈地低声呢喃。望着浴室门的目光再次转柔,“反正你是我的,我姑且多包容你一些……”
  ……
  路与浓在浴室里磨蹭了许久,谁知出来时齐靖州竟然还没有睡,拿着本书靠在床上,那样子一看就是在等她。
  路与浓脚步顿住,一时竟然不敢过去。
  齐靖州放下随意书本,抬头望她,“怎么还不过来?”
  路与浓垂下眼帘,一边往床的另一边走,一边不带情绪地道:“你没必要等我的。”
  “这可不行。”齐靖州轻笑。“我还等着你给我擦药呢。”
  路与浓脚步一顿,抬眼望去,果然他手中正晃着一瓶药。下意识望了望他肩头,路与浓皱眉道:“你可以自己擦。”之前是因为心里一团乱,脑子难免就有些迟钝,没反应过来,但现在她已经看出来了,这伤对齐靖州根本就没有什么影响!更何况他明明自己擦也很方便的!
  说不定之前装作很痛的样子,根本就是在骗她的同情心和愧疚心!
  路与浓直接爬上床,在床的最边上躺下,将被子一盖。背对着齐靖州就睡了。
  齐靖州哭笑不得,将药瓶往床头柜上一放,到她身边把她抱进怀里,咬了她后颈一口,“你就这么狠心啊,宝贝?”
  路与浓浑身一个哆嗦,压根没料到齐靖州说耍流氓就耍流氓,完全没有一点预兆!
  “你……”
  “我不干什么,可是你不能连抱都不让我抱啊。”齐靖州的语气里,路与浓听出了隐忍的意味,她晓得他在压抑什么,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哪有丈夫不能抱妻子的?”他又说。
  听出他是在暗示合约里的条款,路与浓顿时顿住了想要挣开的动作,老老实实地将身体僵成了一块木头。
  在她看不见的背后,齐靖州感受着她的身体和体温,眼中的冷静自持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骇人的**,以及若隐若现的疯狂。
  但他没有让她察觉到一点端倪,声音里听不出一丝异常:“生日宴你有想要邀请的朋友吗?跟我说一下,我来帮你安排。”
  路与浓摇头。
  齐靖州没有再说什么,他拍了拍路与浓有些僵硬的身体,安抚道:“睡吧。”
  路与浓没有放下警惕。身体一直绷得死紧,直到几分钟后,发现齐靖州真的没有再有什么动作,仿佛真的睡着了,她才稍稍放松了身体,悄然松了一口气。然而正打算睡去的时候,她忽然觉得有些热。
  不舒服地皱起眉头,路与浓想要将齐靖州推开,腰腹间他的手臂却将她搂得死紧。不得已,路与浓只能悄悄将边上的被子给掀开了一条缝。凉风吹进来的瞬间,不适感消减了许多,然而没过一会儿,路与浓就发现,那燥热好像是从身体内部一点点扩散开来的,掀开被子根本没什么用!
  难耐地低吟出声,路与浓身体忍不住扭了扭。
  “怎么了?”虽然是这样问,齐靖州的语气里却没有一丝疑惑,好像早就知道原因。
  “热……你离我远点。”路与浓将他往外推。
  齐靖州意味不明地低笑一声,“真的要我离远点?”
  路与浓已经察觉了不对,她现在不只是热,伴随着燥热席卷而来的,是难以宣之于口的渴望!
  就连脑子也开始变得混沌起来。
  “你……是不是你做了什么?!”齐靖州的反应让路与浓产生了怀疑。
  齐靖州又笑,他低头亲吻她的眉心,“我可没有做什么,但是你现在似乎很需要我。”
  路与浓心底生出一股难以控制的愤怒情绪,“你——卑鄙!”
  “这种词汇怎么能用来形容我?”齐靖州说,“我是你的丈夫。”他是真的没做什么,只是“无意间”在岳盈书面前说了些话,然后操心女儿女婿的岳母就悄悄在路与浓的牛奶中加了些东西。
  而他看见了,没有阻止,并且乐意之极,仅此而已。
  不过这药效似乎不是很好,竟然现在才发作,她明天可能没法早起了……
  齐靖州翻身而上,温柔而又强势地封住路与浓的唇,不再压抑身体里的躁动。
  “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她挣扎着喊道。
  齐靖州动作一顿,而后竟然慢慢撤开了身体,怜惜地抹去她眼角急出来的泪,“虽然我信奉爱是可以做出来的,但是说过不会强迫你……”他低哑的声音里带着遗憾,“我并不介意再等一会儿。”
  路与浓还在为得了自由而欣喜,没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直到几分钟后,她几乎失去了所有理智,身体遵循着本能,主动向他靠近……
  ……
  路与浓第二天一早清醒,抬手就打向了齐靖州。
  齐靖州一把捉住她手腕,眉眼之间都是温柔和疼惜,“醒了?还想再睡一会儿吗?我今天可以陪你。”
  看了看窗边天色,就知道时间已经不早了,齐靖州却还在床上,路与浓却生不出什么感动的情绪来。她满心的愤怒正无处发泄,气得眼角都红了。
  想起昨晚自己的主动,她情绪就变得格外敏感,看齐靖州的笑容。她察觉不到温柔,只感到其中慢慢的嘲笑和讽刺——嘲笑她开始清高,最后还不是迫不及待往他身上爬!
  她脸色苍白,质问道:“你看见我这样子,很满意是不是?!”
  察觉她情绪不对,齐靖州不敢再逗她,连忙安抚道:“我没有那样想,别哭,别哭好不好?”
  路与浓听他这样说,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眼睛的模糊,她抬手一抹,满手的泪。
  “宝贝,别哭啊。”齐靖州吻去她的泪,在她耳边低语,“你昨晚的样子很美,你不需要自我否定……”
  他这话一出,路与浓立即猛烈地挣扎了起来,“你滚!你滚!”
  知道她是会错了意,将他认真的话当成了讽刺,齐靖州连忙柔声安抚,又说:“乖,别这样。是我错了,我跟你道歉,原谅我好不好?”还不忘辩白:“你昨晚的情况真的和我没关系,我没有做什么,相信我,好吗?”
  这大概是他最完美的谎言——从一开始,他那个合约上的“不强迫”就是给她一个人看的,他根本没想过要在这三个月里过清心寡欲的生活。不管用什么手段,他总是要得偿所愿的。
  但是这些都不能告诉路与浓,甚至不能让她轻易地察觉到,所以这时候他就不得不撇清关系了——他只是“无意间”说了几句话而已。动手的是岳盈书,说和他没关系,这没有什么不对吧?
  虽然有些不愿意承认,但是齐靖州的确不能反驳,他哄人的手段一等一的好,都是从林阿漫身上练出来的。他做戏时说得最多的就是这几句话,早练得炉火纯青。
  当然,他哄林阿漫和哄路与浓是不一样的,前者只付出演技,后者全然因为真心——为了效果,免不得用上一分演技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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