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即墨檀琊尴尬的扯回丁依的裤子,俊逸的脸庞染上点点殷红,只是藏在黑暗中没让丁依发现。
丁依从头到尾全程气呼呼的瞪着即墨檀琊,虽然知道他是担心才会贸然脱她裤子,但是……但是……
反正随便脱女孩子裤子就是不对!
“我先送你去我公寓。”即墨檀琊说着将丁依打横抱起,面对她怒气汹汹的瞪视假装没看到。他那时候都快急死了,哪里会想到竟然是女子的生理期。
丁依气就气在这里,前世她第一次例假是在11年10月份,哪里晓得竟然会提前一年,以至于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叫即墨檀琊占了便宜。
想到这里,丁依一张脸更是忍不住红透。一边责怪自己大意,一边暗骂即墨檀琊不要脸,但心中却因为想到他手指触到肌肤的温凉温度小鹿乱撞。
三分钟后,即墨檀琊将丁依带到了自己的公寓,鞍前马后忙活几分钟烧好开水倒好后,只说帮她买必需品就走了。
十分钟后,即墨檀琊提着大袋小袋回来了,霸气的扔了一个袋子给丁依:“不知道依喜欢什么牌子,所以每个牌子都买了一些。”
丁依好不容易平歇的燥热又轰的一声窜上头顶,抓紧塑料袋飞一般进了卫生间。
又是几分钟,丁依一脸圆满的从卫生间出来了,真是爽啊。
“依,喝点红糖水吧。”即墨檀琊将温度适中的红糖水端给丁依,丁依微愣,这才注意到除了卫生巾其他袋子里装着的都是各种罐装红糖、姜糖。
暖暖的红糖水入了腹中,腹痛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丁依心中溢满感动,于是决定不和他计较他先前的无理行为。
“好点了吗?”即墨檀琊一脸紧张,生怕红糖水没用让丁依遭罪。
丁依轻轻点头,无甚言语,即墨檀琊也沉默了下来。
沉默持续了几分钟,丁依实在是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遂站起身打算回家:“枉,我先回去了。”
即墨檀琊也没有挽留,找了件衣服围在丁依腰间刚好遮住屁股,然后提着那几大袋的东西跟在她身后:“我送你。”
丁依尴尬点头,两人又是一路无话。
直到到丁依家楼下,她红着一张脸讷讷道:“我到了,那我先上去了。”
即墨檀琊将手上的东西交到丁依手上,不忘细心叮嘱:“这个袋子里有那种搭配好比例的姜红糖,知道你懒,这个只要倒上热水就能直接喝了,肚子疼就多喝点,要还是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
丁依一个劲的点头,倒是没想到他一个大男生心思这么细致。
交代完毕,即墨檀琊摸了摸丁依的头发,微微叹口气,便说让丁依上去。丁依留下“再见”两字就逃也似的上了楼,她怕再晚一步就藏不住害羞的情绪了。
安全到家,丁依背靠门上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好险好险。随后将东西放好,找好衣服洗澡。
是夜。丁依忽然想起上次拜托即墨檀琊调查黑衣人的事情已经有些时日了,不知道有没有查到什么,于是决定打个电话问问。
电话接通,另一头毫无例外传来男子喑哑独特的清冽嗓音,犹如泉滴白石、潋滟靡丽:“宝贝~”带着一贯的调戏魅惑。
丁依的脸“滕”的红成了猴屁股,随即又暗道自己莫名其妙红什么脸,深呼吸几口,确信不会让即墨檀琊听出异样:“檀琊哥哥,有眉目了吗?”
即墨檀琊五官笼罩着的融融笑意霎时褪尽,眸光晦涩不明,叫人无法探其一二。沉默些许,徐徐开口,语气是少见的郑重:“依,对不起,还没有查到。”
“哦、哦。”丁依讷讷,实际上是被即墨檀琊的语气惊到没反应过来,旋即连连摇头,想到他看不到又蓦地有些好笑的停下,言语间有些不知所措,“没关系的檀琊哥哥,辛苦你了。”
“嗯。”即墨檀琊似乎兴致不高,“嗯”“啊”“哦”几句就结束了电话。
视线瞟到指尖不小心沾染的暗红色血迹,如同雪中寒梅傲然绽放,即墨檀琊眸色越发深邃,诡异难辨。
早在丁依第一次遭黑衣人追杀时,他便已经从他们所穿的风衣袖口处精致的樱花标识看出了端倪。那是个极其强大的R国势力,纵横黑白两道,历史悠久,实力深不可测。哪怕他作为华夏古武界第一人,都不敢轻易的动他们。
当然,他们罔顾国际条约屡次派人在华夏作乱,甚至于出手杀害他捧在手心里的至宝,这笔账他迟早会找他们算清楚!
华夏目前有他坐镇,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碍于他的威慑力那个组织不敢轻举妄动。不让丁依知晓实情的原因,是因为她还不够强大,他不能让她陷入任何有危险的境地。
隐瞒,有时候是另一种变相的保护。
即墨檀琊疲惫的揉捏眉头,走到厨房拿过一个倒扣的杯子为自己倒了一杯温开水。脑海中忽的思索起假扮墨枉这件事究竟是对是错。
如果被丁依发现真相,以她的脾性定然会越发的排斥他。只要一想到丁依厌恶无情的眼神,即墨檀琊就觉得脑仁炸疼!
真真是一入情门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
**
翌日,丁依偷偷摸摸的躲在公交站台后面东张西望,为了避免跟即墨檀琊碰上她今日特意提早了半个小时,应该不会碰上吧。
昨天发生的事情那么尴尬,丁依鸵鸟心态的想,能躲一时算一时。
“二依,你在这干嘛?”
肩膀突地被人一拍,丁依被吓的瞬间尖叫:“啊——”
“啊!”宁宇涛也被丁依突兀的尖叫吓的叫了一声,后怕的拍拍胸口,“二依你干嘛呢!吓死我了。”
丁依这才看清身后是宁宇涛和曾欣两人,不奈的睨了宁宇涛一眼:“有病啊!”
“嘿!”宁宇涛当下就不乐意了,“明明是你自己鬼鬼祟祟做贼心虚,还怪我。”
丁依抿唇,竟无言以对,却听曾欣八卦笑问:“诶二依,今天怎么没看到你家墨枉送你上学?而且你今天竟然提早了半小时!”
他们三人进了同一所初中,也都选择了搭公交代替坐校车,三人偶尔会碰到一起,大部分时间都是曾欣和宁宇涛两人结伴同行,因为某依太懒了。
而且只要他们遇上丁依,必然会看到一出“精彩纷呈”的虐狗大戏,为了不浪费早餐,曾欣和宁宇涛二人极有默契的错开了和丁依相遇的时间。
可是今天奇了怪了,不但赖床星人丁依破天荒起早了半小时,连她那恨不得时时刻刻把丁依揣兜里的忠犬星人今天竟然没来送她!
所以说,太阳今个打西边出来了吗?
曾欣不提即墨檀琊还好,一提丁依就不可遏制的想起了昨天的囧事,小脸上顿时泛起一层羞红:“什、什么我家的,不要乱、乱说!”
“诶~不是吗?”曾欣凑近丁依,高高挑起的眼角满是暧昧的弧度,“不是的话那你脸红什么?而且你家墨枉已经把你们之间的事情都跟我们交待清楚了。”
“那、那件事也说了?!”丁依一脸惊疑,墨枉是什么时候和他们勾搭上的?她竟然没“听到”半点风声。
欸?!曾欣呆滞在原地:“那件事?哪件事?”
丁依却是松了口气,看样子那件事只有天知地知她知即墨檀琊知,那就好那就好,是她做贼心虚了,摆摆手:“没事没事。”
“二依,你这是不是古诗上说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再而衰,三而竭’?”宁宇涛不甘落后的凑了个脑袋上来刷存在感,说的煞有其事。
丁依和曾欣嘴角狠狠一抽,这是哪里来的智障少年,求神明大人把他收了吧!
公交车到站,二人默契十足的上车,齐刷刷选择无视身后不明所以的智障少年宁宇涛。
他们不熟……
高高兴兴度过一天的校园生活后,丁依含笑和曾欣挥手告别,公交车驶走,看清马路对面的人时顿觉头皮发麻,下意识转身就想逃。
“依。”男子温凉的嗓音却在下一秒抵达耳畔,丁依整个人立马像弹簧一样跳开,颤巍巍扭头望进一双清澈单纯、带着探究的眼睛。
脸颊开始发烫,丁依又不敢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只抖着牙齿,磕磕绊绊的装淡定:“枉……枉,是、是你啊……”
即墨檀琊不明所以的伸出爪子摸了摸自己的脸:“我长得……很恐怖?”
“没、没……”丁依讷讷低着头,俏脸开始升腾热气,心中只期望即墨檀琊快快离去。只要一看到他,昨天的事情就会不由自主的浮上心头,然后那温热的触觉便好似在腿间激起若有若无的酥麻,好、好羞耻!
男子细长的眼底闪过一丝兴味,故作焦忧的伸手抚上丁依下颚让她的视线对上他:“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这么烫?难道是昨天着凉了?”
“红”“烫”“着凉”这几个单纯的不能再单纯的词听在丁依耳中却变了味道,丁依目光涣散,硬着头皮迎上:“你还有脸说!昨天谁准你那样干的!呜呜呜,人家的清白都木有了……”
说到最后,丁依已经抱着自己蹲在地上成了个球形,满脸的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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