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淦哭笑不得,浴室这地方在他看来还真不是可以玩的好地方,地上这么滑,万一摔倒了摔成脑震荡怎么办,安珩见他没说话,以为是默认了,转身就要进来,霍淦侧身一堵,小姑娘一头撞到坚实的胸膛上,男人的声音在她头顶上飘着:“阿珩,我知道你想什么,但咱们讲讲道理,这儿肯定不行。”
这回还安珩疑惑了,“怎么就不行了?”她可是幻想浴室Play好久了,就差找人实践实践了。
霍淦目光轻飘飘的看过去,“太累。”
“……”安珩无言以对,走出浴室的时候一直想,要不要明天给管三叔打个电话,问问他,男人嫌累补什么好?
安珩前脚走,后脚霍淦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浴室门给反锁了,刚走到喷头下面,拧开热水,小姑娘又开始敲门了。
“干哥,不好意思啊,我就是来问你一下,你喜欢什么口味的啊?”
霍淦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怎么的脑子里想到的是刚才自己去超市买的面,以为这小姑娘是良心发现了,终于发现其实晚上他也没有吃饭,打算给他下一碗面填填胃。霍淦这人不怎么吃甜食,却极其喜辣,就算是大晚上也不介意,便说:“麻辣的,多辣椒。”
“……”
世界停滞了几秒钟,然后隔着一扇门,霍淦听到外面的姑娘都笑岔气了,光脚在地板上跺得噔噔地响。
过了一会儿,安珩笑够了,才拍着门,气息不匀地叫他:“干哥啊,我刚才问的是你喜欢什么味道的套套。”
麻辣味?这是要毒死她吗?
霍淦:“……”
————
十分钟后,霍淦洗完澡出来,客厅的灯已经关了,只是楼梯的地方还留着一盏橘黄色的小壁灯。
霍淦从小壁灯下面走过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他没记错的话,这灯是第一次在这个屋子里亮起,小小的一团,灯光很柔和,像极了安珩刚洗完的头发,很温很柔。
他慢慢走上去,卧室的门虚掩着,一道亮光横空劈出来,在门外拉出一把“巨刀”,霍淦踩上去,刚推开门,便从门后窜出一道黑影将他死死压在墙上。
安珩带着他的帽子,穿着他的黑色短袖,学着他以前的样子打扮,又故意压着嗓子,装男人说话,“小妞儿,要钱还是要命?”
两人都洗过澡,一靠近,那味道拼命地往鼻子里钻,安珩的女人味,霍淦的是男人味,两种味道交缠,一会儿就搅的空气乱糟糟,热腾腾的。
霍淦前胸被安珩压着,小姑娘的柔软他体会的真切,身体随着空气一起慢慢地变得灼热,两人的气息都不稳了。
眼神交缠着,霍淦嘴角隐着笑,他伸手将安珩头上的帽子取下来扔地上,刚洗的头发跟瀑布一样,哗啦一下全垂了下去,又黑又直,他看着她,慢慢低下头去。
“我要你。”他的回答,三个字都落在了她的唇上。
两人就像是炮仗,只要有一个人先去点燃了那一根引线,之后便是不可收拾的持续性爆炸。
霍淦抱着安珩转了一个身,分开她的腿,将她抵在墙上,他紧紧贴上去,轻咬着安珩水润饱满的唇,一只手从肩头慢慢往下滑,摸到衣服的下摆撩起来便钻了进去。
男人的手很凉,沿着腰线滑到背脊,引得面前的人一阵颤栗,他不停地吻着她,吞掉了她口中的呓语,手下不停,沿着背脊往上走,在光滑的背上流连,蓦地一僵,声音干硬发紧:“……你没穿?”
安珩被他摸的又痒又难受,忍不住要将他的手拿出去,男人却已经察觉到了她的意图,手跟游蛇似的,从腰间一转,就跑到了胸前,没使劲儿动,就这么覆在上面,像是在感受她的心跳。
安珩睁眼,声音软出水来:“洗澡的时候就脱了,你没看见吗?”
浴室里安珩是脱了一堆衣服,可是他没有仔细看。
男人的手掌覆上面,安珩只觉得那是一团火苗子,烧的她受不了,她勾着霍淦的脖子就去吻他,舌头灵活的不得了,却总是临门了轻轻一脚,不进去,就在门口逗弄着。
霍淦快要被她给逼疯了。
他捧着她的腰腹使力,将人一下子抱离地面,突然腾空,安珩双腿瞬间就缠到霍淦腰上,双手勾着脖子,侧着头用舌尖去舔男人的耳朵。
霍淦嗓音低沉,叫她的名字,安珩却是听不见,故意似的,含着耳垂下边的嫩肉就轻咬了一口。
霍淦嘶了一声,记忆却突然回来了。
这小丫头,是在故意报复他,现在这些磨人的手段,当初在游轮上他全都用在她身上,如今,这丫头想要变本加厉的讨回来。
霍淦轻声笑,抱着人走到床边坐下,安珩坐在他腿上,这会正饶有兴致的在扒他的浴袍。
哪儿什么可扒的,他的衣服都是最简单的形式,连睡衣也是,脱下来不费事儿,小姑娘几下就把他脱光光了,然后手放到他胸膛,轻轻一下,霍淦就被她推到了。
他躺着,可以清楚的看见胸口一起一伏,伴随着某种节奏,安珩就在此时半跪着跨坐了上来。
她低头亲吻他的胸膛,上面有大大小小的伤痕,伤痕或深或浅,每一道背后都是一场惊心动魄。
“阿珩……”霍淦的声音燃着火,他去抓姑娘的胳膊,突然便觉得下面一凉,是安珩的手伸到了他的睡裤里面。
安珩轻笑,抬眼看她,眉眼之间是盈盈水色,柔了霍淦一颗钢铁般的心,她轻咬了下唇,说:“干哥,你下面,也没穿啊。”
话刚落,她实实地一把捏住,霍淦身体骤然紧绷,搂着她的腰,翻身把人压到了身下。
他没穿,是因为刚才洗澡的时候故意打湿了。
软而发轫的舌头钻进她的嘴里,一阵翻天覆地的搅,他逼着她叫他,“阿珩,叫淦哥。”
安珩勾着他的脖,脚趾灵活的将男人的睡裤退下来,仰头乖乖叫:“干哥。”
声音酥到骨头里,霍淦顿觉男人的那股子干劲儿又上来了。
他把安珩的腰慢慢扶正,手从腰窝往下伸把裤子全脱了,然后从肚脐往上一路点火,最后含住樱唇,双舌猛搅,分开时,牵出一道银丝。
霍淦额头鼻尖都是薄汗,胸口起伏,他喘的很厉害了,安珩看着他笑,从枕头下面摸出准备好的套套塞给他,“干哥,你要的麻辣味。”
“你确定?”霍淦作势就把她腿分开,手探进去,颇有威胁的意味。
安珩也不是个随便示弱的主儿,仰头骄傲得像个小孔雀,眼神噙着笑,小表情得意又势在必得,她挑衅般的说:“干哥,运动员胜负/欲很强的。”
霍淦笑,慢慢进去,“阿珩,你干哥性/欲也不弱。”
作者有话要说: 报告,我要休息两天,周一见。
第37章 037
我爸说, 你们城里人的套路好深。
————《小奥利奥的私人日记》
chapter 37
半夜欢愉, 两人都在尽情的释放。
三个月前的那一场爆炸,就像是横在两人之间的一道壁垒,起先谁都不愿意去将这面墙推倒, 它无声的隔绝着两个世界,可是一旦推倒了,两个世界的空间瞬间撕扯,便再无退路。
后半夜,房间里只剩下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身边的人已经累得沉沉睡去, 她还是呈现睡着之前的姿势, 一条长腿蛮横不讲道理的压在他的大腿上,宣告着所有权, 手臂环抱着他的腰,脑袋蹭着他的胳膊,似乎做了一个好梦, 抱着他的手越发的紧了,脸上的笑意也浓了。
霍淦睡不着, 手指慢慢地摩挲起来, 他烟瘾上来了, 侧脸看了看睡得香甜的安珩, 他轻手轻脚的将她的腿从身上抬下去,然后拿上烟,去了卧室外面的阳台。
安珩确实做梦了, 她做了一个时光倒流的梦。
梦的开头很香/艳,是在浴室,她将没有实现的浴室Play完完整整的来了一遍,很满足之际,画面横空撕开,她回到了十四岁那年,站在领奖台上,得到了人生第一座冠军奖杯。
她那时候个头窜得很快,在同龄人之中身高偏高,她便高高的站在领奖台上,看见了为她鼓掌的管季,还有纪早早,还有她的好朋友,那时候已经颇有姿色的木棠棠,她生命之中重要的人都来了,可是她还在苦苦寻找,总觉得还有人没有来,找了许久,她也没有想起来,那个对她很重要的人到底是谁?
后来画面一转,回到了她小学毕业那天。
那天所有的小朋友穿上缩小版的学士服,手里拿着毕业证书,整整齐齐的站在大礼堂,听着校长在上面慷慨激昂的说着什么,安珩那时候是个敏感的小姑娘,本来应该高高兴兴的毕业典礼,可是她的同学总是问她,说,安珩,为什么你的爸爸妈妈没有来参加你的毕业典礼呢,他们是不是生了小弟弟就不要你了啊?
安珩气鼓鼓的,对着人群大吼:“才不是,才不是因为小弟弟,我没有小弟弟。”
小孩子天真烂漫的面孔在那一刻安珩觉得像极了魔鬼,他们围着她指指点点,质问她为什么没有爸爸妈妈。
安珩回答不上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冲出人群,躲到谁也看不见的地方,然后质问自己,为什么同学们每一天都是父母或者爷爷奶奶接他们放学,而她没有,管季那时候很忙,他一周最多的时候也只能来接她两次,其他时候都是司机叔叔接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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