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ack到是一脸无所谓,只是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低声笑了笑,手沿着她的脸勾画轮廓,笑说,“现在想起来了?刚才把我摁在洗手台上的时候没见你心疼。”
他手停在她的鼻尖,“安珩,没想到你路子挺野啊?”
安珩脸红,又烫,听他这么说,她便挣扎着要起来看他的伤口,black一只手把人按回床上,手指停到她的锁骨处来回摸凸起的那一点,说,“没什么好看的,那点伤,不妨碍我们办事儿。”
他又换了地方摸她,这一回是耳垂下边那一点点小小的嫩肉,被他弄的有些痒,浑身难受,连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起来,她动了动,扭动着曲起腿来,却不想稍微一抬,就顶住了男人不可描述的地方。
“嗯?”black闷哼一声,沉沉的,充满了性感,他目光锁定在她的脸上,眼里尽是危险,“阿珩,这对男人来说,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安珩沉溺在他那一声低沉的“阿珩”中,心荡了又荡,不受控制,下意识地就问,“什么?”
那时,他就低头笑,嘴唇贴到她耳后,往她颈项里喷吐热气,他刻意压低了嗓音,说:“致命一击。”
四个字,说得又轻又慢,末了补充道:“它,可没有你想像的这么……”
他顿了顿,示意她接下去,安珩迷迷糊糊的,她神台不大清明,说话不经大脑,脱口就说:“挺拔?”
“……”论耍流氓,他真觉得自己赶不上身下的姑娘,他想说的,明明是坚强,可是经过她的口,一切都不忍直视了,他自己的小兄弟,他都觉得有些臊。
安珩见black不说话,眨了眨眼,用手戳他的胸上结实的肉,“black?”
black睨着幽黑的眸子,看了半晌,就低头吻她,沿着她的唇形,慢慢的吻,安珩伸手去勾他的脖子,慵懒的掀开眼皮,余光瞥见身后的门还大大的开着,幸好black的这间房偏僻,没人过来。
安珩推身上的男人,叫他:“门,black,门没关。”
black忍了忍,转头看,门就对着房间里的床,春光全泄了。
“操!”他低声骂,赤/裸着上身,从床上爬起来,走过去一脚踢门上,啪嗒一声,将门反锁。
正转身,一双白莹莹的手从身后捂住了他的眼,black将手附上去,安珩就叫他:“别动,让我看看你的伤。”
她一只手捂住他的眼,一只手去轻轻抚摸他背上的伤口,新肉正在长,所以伤口会发痒。
起先,安珩的手摸上去还是冰凉的,下一秒,black就感到背部一片火热,他身体不自觉的向前挺了挺,嗓子又哑又涩,他轻轻叫她的名字,“阿珩。”
她在亲吻的他的伤口,一寸接着一寸,又轻又柔,带着嘴唇特有的濡意。
他觉得浑身一会是火在烧,一会儿又是千万只蚂蚁再爬,他转身,将她打横抱起,轻放到床上,他随之倾身压上去,跪在她身体的两边,低下身子,用鼻尖,去蹭她的额头,眉眼,还有鼻梁,最后两额相抵,她的眼里满满地都是他,那一刻,black觉得自己无比的充实,好像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被面前的姑娘在不知不觉之间填满了。
他的人生,本来都是缺口,忽然有一天,来了这么一个人,一点一点,把所有的缺口的都给补上了,他完整了。
不管是身,还是心。
他眼底波涛汹涌,似有惊涛骇浪,四目缠绵了好一会儿,black才哑着嗓子,低声问,“阿珩,继续吗?”
第19章 .019
我妈说, 你爸浪起来是惊涛, 是风, 是雨,是雷电!
————《小奥利奥的私人日记》
chapter 19
一旦开始,便不能回头。
她和他, 此刻都是开弓的箭,绷得紧。
安珩的晚礼服不好脱, black捣鼓了半天,鼻尖微微渗出薄汗, 安珩眯着眼睛看, 忽然向上一挺身子, 凑上去轻轻地吻了他的鼻尖。
男人眼里淬着柔情和蜜意, 单手撑着,另一只手勾起安珩的下巴, 一点一点吻下去, 最后停在嘴角,问她:“裙子怎么脱?”
这句话彻底把安珩逗笑了,她抓住他的手, 又向上挺起腰, 把手放到背后的拉链处,“从这里脱。”
black摸到拉链头,刺啦一声, 拉到底。
他的手慢慢探进去, 沿着她的腰窝, 勾勒背脊,一路往上,在圆润饱满的肩头停住,慢慢画了一圈,他低头去吻,一路吻到耳垂下面的嫩肉,他张嘴轻咬,含糊不清地叫她名字:“阿珩,阿珩……”
乐此不疲。
阿珩没听清楚,她整个人如处云端,轻飘飘,晕乎乎的,“什么?”
“没什么。”
他吻上她的唇,再也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一扇门,隔了喧闹和静谧的两个世界。
门外,觥筹交错,各路名人谈笑风生;门内,衣裳褪尽,风光无限旖旎,尽情挥洒汗水。
这一夜,就这样平静的过了一半。
black醒来,看着睡在身边的人,一脸温柔。
他取了枕头放到安珩头下,慢慢将自己的手臂抽出来,拾起地上的裤子随意穿上,拿着手机进了厕所。
他什么也没有做,坐在马桶盖上,一根一根的抽烟,厕所不大,不一会儿里面就烟雾缭绕了,前面的镜子糊了一层水雾,看不清上面的人影,只是那张脸,隐在厕所的昏黄的灯光中半明半暗,轮廓像刚被刀子刻过,紧绷而锋利,和刚才判若两人。
最后一根烟燃尽,时间也差不多到了。
black打开了水龙头,水哗啦啦往下流,他的声音也湮没在了水声之中。
“计划照常。”电话通了,这是他说的第一句话。
这个电话打到的是迪拜街上的一个公共电话亭,那边,电话亭里缩着一个人,不高,偏瘦,整个人躲在连衫帽里面,脸上缠着黑纱,只露了眼睛,因为宗/教/信仰,这样的装扮在迪拜很常见,所以并不显得扎眼。
那人犹豫了一下,想了想,还是打算劝一劝他,毕竟这个办法不是最好的,“这样做太冒险了,万一……你知道的,万一你出事,我也不活了。”
他说得是老实话,听上去幼稚又夸张,这一生,他就black这么一个兄弟,结拜的时候,说过同生共死,他一直记着。
black不说话,盯着水龙头流出来的水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边的人似乎叹了一口气,斟酌了一下,才认真道:“你交代的事情,我做,但条件是你必须活着回来。”
black突然低声笑,笑得很无奈,他低声说:“我尽力。”
这一次,将是他最后一次和黑沙做交易,也是最凶险的一次,交易内容很简单,黑沙只想要纳尔夫的命,只要他能在今晚神不知鬼不觉的炸掉这艘游轮……
那人急了,一着急就用black的家乡话骂他,什么难听的都骂,等到他骂完了,black才沉声叫他,“哥,还有件事儿,帮帮我。”
black不经常这么叫他,这一句“哥”让那边沉默了好久,然后才听到他问:“什么事?”
他伸手将镜子上的水雾擦去,轮廓分明的脸一下子就清晰了起来,嘴角撕破了一点,是刚才情浓时,安珩咬的,他屈起手,用拇指将伤口上的血抹去,才一字一顿,沉沉说道:“帮我保护个人。”
“谁?”
“很重要的人。”
***
black从厕所出来,安珩正盘腿坐在床边抽烟,纯白色的烟身,靠近滤嘴的地方圈了一圈金色的边,见他出来,勾唇一笑,朝着他的方向吐了一个不成型的烟圈。
像黑夜里吸人血的妖精,妖精还穿着他的衬衫。
black眉眼深邃,看着安珩眼神渐深,他裸着身子走过去,一坐下,安珩就觉得身边的床往下陷,她没坐稳,朝着black的身上倒,男人倒是丝毫不介意,顺势将美人抱了满怀,然后伸手就要去拿她手里的烟。
安珩一眼看穿了男人的意图,躲过他的手,将烟放进嘴里狠狠一吸,然后故意朝着男人示威般的扬了扬下巴。
black喉结一滚,单手勾起安珩的下巴就吻了过去。
一张一合,便将女人嘴里的烟都吸了过来。
他放开她,微微一偏头,朝着空气吐出一个椭圆的烟圈,过了好一会儿,浓白的烟圈才淡淡散去。
鲜明的对比,black这是在赤/裸/裸的鄙视她。
安珩坐起来,不甘心的又吸了一口,不管她怎么努力,吐出来的烟圈都没有black的圆,她小嘴一嘟,将烟往前一送,颇有些耍赖皮,“给你给你,不比了。”
black看着她笑,喷张的胸肌随着一起一伏,他接过烟,没抽,直接在旁边的烟灰缸摁灭,然后拉过安珩躺下。
安珩就顺势,趴在了他的胸上。
衬衫前面两颗纽扣没扣上,她趴着,便是风光无限好,black这才发现姑娘外面罩着他的衬衫,里面可什么都没穿,偏偏她一点自觉都没有,趴在他的身上不安分,爪子到处摸。
black伸手去掐她的腰,将人一带,便从身上弄了下来,她有意缠着他,现在灵活的很,抱着他的胳膊人就贴了过来,她也伸手抱住男人的腰,整个人,骨头缝里都透着酥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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