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转过来,细细碎碎的吻在她的腮帮子上。
“怎么,不想说话?”
那一头的声音又来了,时欢尽量控制碰上自己的呼吸,不要让对方听出什么端倪来,顾不得腿上的疼痛,一咬牙,重重的转身!
那疼痛袭来,同时她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没有,我很好,并没有什么大碍,谢谢兰少关心。”
男人的手还在她的身上,只是嘴巴被捂着,越是这样就越显得他眼部周围的精致……竟没有半点细纹,隔得如此近,那线条都看得清清楚楚,流畅而紧绷,双眸深邃而灿亮,双眼皮层层覆盖,有神,又有一种让人难以窥视的深沉。
这么看着看着……他忽然一笑。
因为手是捂着他的嘴的,所以那个唇形的弧度触感划过了掌心的肌肉,感觉极其明显,深眸里碎芒在荡漾。
那一瞬间,该怎么形容。
如同……滴了点点麻药在她的身上,说不出道不尽的酥麻。
食色,性也。
这话放在男人身上合适,在女人身上也是合适的。
“什……什么?”好一会儿,时欢才开口,兰时昱说了什么,她并没有听清。
兰时昱燃起了一根烟,在清晨的青白烟雾里吞山吐雾,斜斜的靠在护栏上,慵懒又贵气,脸上也没有过多的表情,淡然到冷漠:“谢谢关心?这好像不是男女朋友应该说的话,你是要想告诉我,你打算分手了?”
时欢握着手机,素白的手指紧了又紧,回:“好像已经不能继续了,抱歉,分吧。”
“时欢。”
那一头的声音冷了好几个度,时欢听着。
“你在玩我?嗯?”这座城市被笼罩在一片青白色里,似清非清,一排排的高楼大厦阻碍了他的视线,他定定的看着某一处,好像那一处就是医院,就是某个人。
时欢全身猛的一绷,不知道是因为男人带给她的颤栗,还是兰时昱说这句话带给她的下意识的反应。
男人的唇已经移到了她另外一只耳朵,吻着,又侧过来……对着她娇嫩的微白的唇,作势要吻,可是却又没有吻……
(咋又开始退稿,我滴个天。)
第118:用这种腔调喊我的名字,你想干什么?
时欢全身猛的一绷,不知道是因为男人带给她的颤栗,还是兰时昱说这句话带给她的下意识的反应。
男人的唇已经移到了她另外一只耳朵,吻着,又侧过来……对着她微白的唇,作势要吻,可是却又没有吻……
头一低,吻向了下巴。
“兰时昱。”时欢抓着他肩膀的衣服,用力一推,却怎么也推不动,她喊下这个名字以后……
匈口忽然一麻,他咬住了她的那里,这个王八蛋。
呼吸忽然不稳,哪怕是极力的隐忍着,可还是泄露了这突如其来的猛、烈。
兰时昱在那一头,风吹过来,烟雾在眼前撩摆,好看的唇Han住了烟蒂,吸一口,青烟吐出,手拿下烟来,垂立在半空中,“用这种腔调喊我的名字,怎么,是想*我,还是说……你身边有男人在*你?”
时欢的脑子咚的一下,是心虚作祟吧……该死的男人,已经把阵地从左侧转移到了右侧,两边都不放过。
时欢扭了一下身子,暗暗调整呼吸,强自镇定,“抱歉,这种情况我们好像不适合在一起了,再见,这会儿……有点事。”
挂电话,甩在一边。
她很确定,刚刚把手机拿过来放在她的耳边,就是他故意的!
手伸过去,穿过他的头发,往起一提……迫使他抬头,“封煜乘,你要不要脸?”
男人的唇,有一丝潋滟,头低下去,胳膊衬在她脸庞的两侧,两人的呼吸在空中缠绕。
“换个词,我不要脸你已经说了很多次,不新鲜。”
时欢抬手扯着他的衣服,“你要怎样才会放过我?”
“放过你干什么?让你去和兰时昱苟且?”
“……”苟且?
“一个月前还在文渝北的坟前,穿着婚纱想要嫁给一个死人,当时做那副桢洁烈妇的样子给谁看,现在又朝三暮四给谁看?”
“所以,我做桢洁烈妇碍着你了?我现在想要谈恋爱又碍着你了?”
男人眉头紧锁,深眸里那冷冽之色一点点的鱼跃上来,“谈恋爱?我们正做着谈恋爱的事情,我刚刚亲过你的匈……你觉得如果你有那个脸和兰时昱打情骂俏,你完全可以给他回个电话。”
时欢咬着唇,青眸里,那愤懑也升了起来,不说话,以眼神对峙!
他也看着她,两个人就保持着叠罗汉的姿势………
好一会儿后,时欢咬了咬唇,闭眼,沉默,漠视。
眼睛才刚刚闭上,他有力的大手忽然伸向了她的后背,一下子勾下了内库……
“封煜乘!”女人低吼。
男人凛冽的语气在她的面门:“我说过,先前那是最后一次机会,欠曹!”
时欢的手伸下去,提起自己的贴身衣物,以同样的语气吼回去,“我要睡觉不行?”特么的!
第119:你不是第一次,我却是,感觉有点吃亏
封煜乘稍稍直起身子,那眸在清冽之中又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缱绻……这份异样的温柔来自时欢说那话时,那双眼晴里的活灵活现,眼晴是一个人的直观情绪。
根据心理的反应直接就在眼底浮现,她那样子……在愠怒当中夹杂着一股妥协以及莫名的妩媚。这股小神情正中他的心里,他瞄着她,眸光转雾,然后慢慢的抽回自己的手……
又把她的手拿上来,很‘体贴’的替她穿好了小内库。
时欢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凉凉的看着他——现在她有点相信他是第一次,从没有碰过女人。所以他从不放过任何一个揩油的机会。
他翻身下去,一只手穿过时欢的后颈,胳膊一卷,把她整个人往怀里一带!
接着扯过被子盖住她,没有任何话语……那个动作已经很明显了,就是‘我抱你睡觉’的意思。
时欢……无话可说。
只是想着要让阿姨给她带一条睡裤过来,而不是睡裙。
……
隔日。
临近过年,整座城市都蔓延在一种无法言喻的欢愉当中,这其中当然不包括兰时昱……过年么?无非也就是亲戚朋友聚在一起,吃吃喝喝,玩玩乐乐,有什么意思,只有空洞无味。
他哪一天不是过得蚀骨逍魂,哪一天不是有很多女人想往他身上扑,哪一天不是有不计其数的女人想和他在*上滚一滚……
热闹的包间,纸醉金迷之地,妖娆的女人们在跳舞,好.色的男人们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些玲珑有致的身材,如饥似渴。
兰时昱坐在这个包间的顶上位置,左沛在他旁边……
两杯酒已经下了肚,杯子叮地一声落地。他抬头,被灯光迷惑得眼眸微微抬起,看向包间心中区的女人们……原本这种节奏快的音乐就已经能轻易的唤醒人沉睡的疯狂,又加上这些美女……
抹胸衣,一字裙,身材个个火.辣如蛇,扭动着让人血脉喷张的曲线。那般性.感的尤物……看起来确实要比冷艳的女人要让人兴奋得多。
没有过多表情的,只知道和他虚与委蛇的女人,也不知道占他便宜的女人,多无趣。
兰时昱白希的指腹在杯壁上摩.擦了两下,眸被灯光摭掩得谁也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一个恍惚间,好像看到某个跳舞的女人,胳膊上好像纹了一个东西。
他下意识开口:“让她过来。”
他旁边的男人听到这话赶紧走到前面把那女人给叫了过来,得兰少召唤,还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去引得他的注意……兰少爷在临城喜欢找女人是出了名的,对女人大方更是出名。
有钱,有颜,有身高,有家世,有背景,出手阔绰……多少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但求一睡,所以无论他怎么花心,也能忍。
毕竟风.流风子哥,比起闷.骚的男人来,更是受欢迎。
她过去,梳着一个排骨辫,浓妆淡抹,倒也是有几分姿色的……往兰时昱的胳膊上一靠,软软的喊了声:“兰少。”
这声音,苏了骨头。
左沛喝了一口酒,压压心里的恶心感……这250,就会吸引这种没有品的女人,他拿着一杯酒,出去,透透气。
这女人胳膊上也是一朵玫瑰,形状稍小,没有给人一种惊.艳以及冷冽之感,不带一丝魅惑……大概是纹身师傅的手艺不好?兰时昱修长的指间抚.摸着那玫瑰花瓣,细细磨沙。
他并没有做别的动作,那个表情甚至都是凝重的……如剑的浓眉,随着他抚.摸的动作而慢慢拢起。
可女人却被他摸得……有些发软。
只觉这双手,修长有力,带着温温的热度,放在身上,舒服死了。
“兰少……”女人软糯一句,身躯很软,抬手捉住兰时昱的手……顺着锁骨的方向往下……直到某一处柔绵,停住。
“这里也有一朵玫瑰,兰少。”衣服稍稍往开一扒,一朵玫瑰在里面悄然绽放,确实是有。
兰时昱侧了一下头,刚好灯光掠过,照亮了他的眼底,那一抹让人无法抗拒的邪气,那慵懒的懒散的邪佞之光,让那女人想沉迷其中,却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