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带你去民政局看看他们是怎么恩爱的?他上了你,玩了你,你为他挡了枪子,可甩起你来,他依然眉头都没有眨一下!几句甜言密语就把你吊了上来,你这么好追,这么容易被人玩?】
【女人要自重更要自爱,没有男人愿意爱一个廉价的女人!】
时欢咬着唇,手攥着了薄薄,很紧,身体紧绷!
“时小姐,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女医生看到她这样,连忙问道,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好像正在用很大的力气去隐忍着身体里的疼痛。
时欢慢慢的睁开眼晴,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心里升起来的涌动差点让她没有控制住。强迫着自己压下去,沉沉开口:“头很痛,给我开一片止痛药,谢谢。”
止痛药是有副作用的,但是女医生看她确实很难受的样子,于是找出来了一片,放在桌子上,她去倒水。
倒完水过来,封煜乘正好从楼上下来,而她看到桌子上的止痛药已经不见,被女人干吞了。
她赶紧把水拿过去,有痛得这么厉害么,这么迫不及待的就吃了下去,“喝点水。”
时欢接过一口喝了一半。
“我们走。”欧阳询一同下来,叫着女医生,两人一起出去。
……
时欢吃过安眠药,吃过止痛药,所以……这种药对她来说,药效的发挥要慢很多。记得第一次吃止痛药时,五分钟就起作用,现在过了十分钟,头还是痛得不行。
她靠坐着,男人坐在她的身后。
“很难受?”他问,修长而有力的长指落在她的肩膀,按摩。
时欢闭着眼晴,点了点头——
他伸手把时欢拖到了怀里来,让她靠在他的胸膛,手往上,放在太阳穴处,轻轻的按压……他这个角度能够清晰的看着衬衫下的风光,那圆润的迷.人的。
他转过视线,看向她的脸,久久未曾开口……直到她安然入睡,在他的怀里。
……
原本是想抱着她到他的卧室里睡,可一进去方才想起*上还有一个小女娃,正值酣甜。他把时欢放在另一边,轻手轻脚,走过来,抱起小白,出去,敲了成墨的房门。
成墨着睡着,凌乱却又有型,打开门,“封煜乘,莫非你觉得我住在你家里,你就可以随便吵醒我?老子是有起*气的!”
话才刚落,怀里就被塞了一个东西,他下意识接过,低头一看,是个孩子,一瞬间,睡意全无。
“这……谁的?”
“这个孩子把时月叫妈妈,所以你不哄谁哄?”转身,回房,反锁。
成墨站在门口,看着臂弯里还睡着很香的孩子,错愕顿起。她把时月叫妈妈,她、她是时月的孩子?
那女人有孩子?
封煜乘回房,摸了摸女人的头,没有先前那么烫,想来药效有用了。躺下,把她纳入到怀里来,无奈的叹气声从喉咙里溢出,闭眼,沉睡。
……
时欢醒来时,*上就她一个人。
但她知道昨晚*上是有他的,半夜里她迷迷糊糊醒来,看到了他。去洗手间收拾一下,下楼,照例没有她的衣服,也只能穿他的。
楼下不见他,也不见成墨,更没有小白,她站在楼梯口,从落地窗倒是看到了院子里另外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步履翩跹,很有女主人的样子。
封煜乘的新婚妻子:兰纾。
第161:你说你不玩女人,原来封大总裁说起瞎话来,也一套一套的。
她站在楼梯口,从落地窗倒是看到了院子里另外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步履翩跹,很有女主人的样子。
封煜乘的新婚妻子:兰纾。
兰纾来了,时欢想她是不是应该避一下,毕竟……这正主上了门。
她穿工着封煜乘的衬衫站在这里,像什么,不要脸的小三?
嗯,大概就是吧。
可她一低眸,就和站在落地窗外兰纾的眼晴对个正着,兰纾也是见过一些风浪的人,她有她的沉着冷静。没有仇视,也没有冷笑,可以说是没有任何表情,就只是看着她。
她把那种犀利的阴沉用最平稳的样子表现出来。
对方已经发现她,想装作没有看到那已经是不可能,于是只有下去。走到沙发处,兰纾已经外面进来……时欢忽然有一种做小三被抓包的感觉,当然这种感觉很滑稽。
还有她这一身的衣服……似乎更能说明问题,让人不往*那里去想都不可能。
佣人过来请安,问她什么时候吃早餐,时欢回头客气的说了一声等一等……佣人下去,给她们二人一人拿了一杯水过来。
时欢看着这个昔日的朋友,淡道:“如果我开口说让你坐,显得我是主你是客,如果我不作声,这么一直站着也不太好。”
兰纾有着和她一样一头浓密的黑发,不同的是兰纾下摆微卷,显得风.情,而她是自然垂直,利落优雅。兰纾也回:“我们俩倒是不用这么客气,无论坐着还是站着,该谈的一样要谈。”
时欢睡了一晚上,身上很软,感冒还没有完全的好,喉咙还是有些不舒服。她扯过沙上的薄毯,包在身上,拿着水杯,去外面,兰纾没有拿水,跟上。她从后面看着时欢的背影,很美,身高腿长。
可是她兰纾也不差,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怎么封煜乘对待两个人的态度相差这么多,眼里有掩不去的失落和不甘。
到院子里,有清风徐来,周围就是小花园,盆栽和假山石水,右手侧就是那温棚。白天才看得清楚,也并不是没有玫瑰花,只是很少,有那么一两个小花苞,未曾开放。
两人坐在小圆桌子上,迎着风,衣衫撩摆,这风景本该是极美的,但气氛不对。
“想谈什么?”
兰纾坐下,坐姿依然可见几分豪门大家闺秀的端庄之气,“你知道几年前他凭着一张照片就想娶我,我和你说过。”直入主题。
“你说过。”又怎么,时欢等着她的下文。
“你知道我们结……”过婚么,后面几个字兰纾顿了一下没有说出来,她不确定时欢知不知道这件事情。按照通常来说,男人做了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告诉一个让他有好感的女人。
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么?
可是封煜乘那个人,兰纾也拿捏不透,毕竟结婚和离婚之间也就相差了一秒,这种事情他都做得出来。所以告诉时欢也不无可能。
时欢没有接话,悠哉的喝着咖啡,她知道兰纾想说什么,就是不接话,无非也就是说他们已经结婚了……
兰纾顿了一会儿,从喉咙口里溢出一丝嘲弄的笑来:“我真是讨厌两个女人抢一个男人的戏码,尤其我们还是朋友——”
“打断一下,从你那天把水泼到我腿上开始,我们就不再是朋友。”
“也是。”兰纾一笑,用另一只手衬着脸颊,低眸,看向时欢的小腹,有薄毯包着,根本看不到什么,“怀孕了?”
“……怎么?”时欢放下茶杯,反问。
“小欢。”兰纾叫着她以前经常叫的名字,眸光转为暗淡,“你离开他吧,你想要什么我就可以给你什么,钱、房子。”
时欢的脸上依然是那幅平静的样子,好像一点都不意外她会说出这种话来:“你用什么身份对我说这种话?”封煜乘的什么?
兰纾捏了捏手指,她看着时欢的眼晴……她想,她可以睹一把,睹封煜乘没有把结婚和离婚的事情告诉她。
“他的老婆。”
时欢没有说话,只是那清美的眸随着这句话落,而微微垂了几许,很细小很细小的反应。
“这个身份够分量么?我们毕竟也曾经是朋友,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难看。他几年前想娶我,凭着一张照片……多多少少会有一点好感,所谓食性色,否则也不会选到我。”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催眠谁,是时欢也是自己。
“现在如约娶了,就算是离婚了,我也是他的……前妻。”后两个字从牙齿缝里流出来,她听到齿轮相碰般的沉重愤恨。
……
院子里真凉快,树枝摇曳,在头顶处沙沙而响……不知道是不是快要下雨了,天气阴得厉害,以至于让心里都变得焦燥不畅,像有块东西堵着,很是烦燥。
兰纾已走,她过来好像专门就是让离开封煜乘,顺便来宣示一下自己的优势和地位。
佣人喊她进去吃早餐,时欢应了声……起身的瞬间,狂风顿袭,卷起了她身上的薄毯。来势汹汹,吹进没有关窗户的温棚里,玫瑰摇摆,难得还有几朵花黏在小小的枝干上,摇摇欲坠,不过一分钟,那些花便像是被璀璨过的一样,凌乱,狼狈。
佣人跑出来,嘴里直嘟嚷着,关窗户。
有一些小窗户,比较高,她够不着,时欢过去帮忙。
“谢谢时小姐。”
时欢笑笑。
“少爷对这些玫瑰可宝贵了,这些品种都是从美国空运过来的,所以株株都是精品。大小姐和二少爷都是不能进来的,看得很重要……哎,一个大男人居然这么喜欢玫瑰花,真是难以想象啊。”佣人阿姨半笑着半开玩笑。
时欢沉默,心里起了小小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