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娜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在耳畔,她侧过头看着餐厅的佣人,还有这个庄园外的保镖。
眼下她只有这一条路,讨好这个男人吗?
手落在冰冷的门把手上,慢慢地旋转门锁,推门,一股浓浓的压抑感袭面而来,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依旧是洛可可风格,只是比她睡的那个卧室大了至少一倍,奢华到如同皇宫般。迈着警惕又小心翼翼的步子走入卧室……
哗啦啦的水声从浴室那边传过来,夏可人猛地回过头,便看到了磨砂玻璃门后的男性身体。
雾气氤氲在玻璃门上,一颗颗的水珠儿滑落,从狭小的缝隙里便看到一个背影,即使是一个背影,也让夏可人害怕。
总会情不自禁的联想到那晚的画面,心下一慌,几乎是不受控制的转身,想要逃出他的世界。
嚓嚓的两声,门也没有被她打开,反而引起了盛珩的注意。
水声嘎然而止。
夏可人惶恐的转眸,看着偌大的卧室却没有一个地方能藏人,她跌跌撞撞的退后数步,“我……”
盛珩推开门,只系了一条浴巾,精壮的胸膛上,肌肉纹理清晰,健硕有力,那张光辉矜贵的脸上透着狂野,邪气。
那时的盛珩,就像是一匹野马,没有经过沉寂,训练。总有一种霸气压人的感觉,经过五年的时光沉淀。
他便从那个狂野邪气的男人蜕变成了一个矜持沉稳的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从压抑变成迷人。
总会经不住的沉醉。
兴许那个时候就是叛逆的时期,因为禁锢,将他骨子里最浓的恨,狠,一一激发出来。
夏可人退无可退,最后整个紧靠在落地大窗上,手抓着背后的白纱,无助而惶恐,害怕他的靠近。
因为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眼神如同猎豹,对着眼前的猎物,有探究,更多的是征服**。
“我……我不想的。她们……”
盛珩饶有深意的哦一声,本来他以为兴许她真的是被人卖进来,做代孕只是不想的。或许他可以对她仁慈一点。
现在看起来,所有的戏,都是经过时光的精炼,一次一次得到提升,所以才会伪装得那么完美,连眼神都是绝望的,凄然的。
她的人,接近他的目的?
太刻意,又太矫情,无疑将盛珩眼底里最深的厌恶一点点的拔起来,脚轻迈一步,踩在她的双脚之间。
眼前的小女人没有经过收拾,就从餐厅狼狈的带来,红色的蕾丝长裙带着浓烈的诱惑,凌乱的发丝散落在耳际,上面沾着饭菜的残渣,看起来凄然,又有一种颓废之美。
让他忍不住,便想一点点的撕裂。
夏可人抿唇,含泪摇头,“不要,不要过来……”
“你的身体在告诉我,来吧,尽情的将我撕裂。”盛珩的声音不大,浅碎的从他的薄唇中溢出,像是音符,跃进她的心湖。
他的膝盖轻抬,丝毫没有防备的撞击至她的某处……
一刹那。
夏可人惊恐的瞪大双眼,未经人事的她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侵犯,全身的毛孔都在绝望,不停的收缩,以最紧绷的姿态去抵触。
盛珩的浓眉微拧,“看起来把你弄疼了。对吗?”
他的手指后移,慢慢的至她的后背,一点点的拉开她的拉链,一直到衣物从肩头滑落,露出白皙的肌肤……
昏暗的灯光,如此的衣衫半掩,总有一种蛊惑般的美丽。
既然是他的了。
那么自然是要好好的享受,至于孩子?
她越是想要的,他越不会给她。
他已经被她操纵了二十多年,为什么还要这样被操纵下去?
夏可人痛楚的闭上双眼,手无力的掐着他的手臂上,“疯子……不要……”
盛珩身上那股混合香气毫无防备的袭入鼻腔,来得有些猛,几乎将她整个人吞噬,他冰冷的唇瓣落在她的肩头。
说是吻……
不如说是咬。
有些彻骨的疼,也有些唇瓣吮着肌肤的怪异感。
夏可人用尽所有的力气推搡着他的身体,她越是反抗,他手下的力度越发的狠,几乎将她整个锢在落地大窗上。
在他疯狂的索取,还有强求下,她的意识越发的薄弱,只感觉他湿而灼热的吻撩遍她每一寸肌肤……
一点点的辗过,留下都是触目惊心的吻痕,召示着他来过,用最热闹的方式留下深刻的记忆。
他没有吻她的唇,一直没有。
他的长臂一伸,圈着她的腰身,她推搡间,两个人一起滚落到地板上,精致的羊地毯上,他那样高高在上俯视着她。
“烈性的女人果然很有挑战力!”
发丝凌乱的模糊了她的视线,在挣扎之间,她全身冒出冷汗,大喘一口气,“姓盛的,你够了!”
第284章你的代孕女?
第285章你的代孕女?
“够了?你确定这是你的心里话?”盛珩笑得绝肆,如同暗夜里妖冶的死神,更无异于一个妖孽,蛊惑人心。
夏可人狠狠地啐一口,“恶魔,不要以为人人都稀罕在你的身下承欢。你这个下半身思考的种马,我不会屈服的!”
“没关系,女人这张嘴就是这么的不诚实,只要身体诚实就够了。”说话间,他的手指从她的锁骨一点点的游走下滑……
夏可人察觉到他要做什么,惊恐成分的环抱双手,企图去守住最后一层防守,不料,在暗夜之中,它突兀的声音还是那么响起。
有些彻骨的凉……
嘶。
红色的蕾丝长裙从腿部一直撕到她的腋下,随即强势的下滑,以最龌龊的方式去羞辱她……
“看到了?你的身体非常诚实的告诉我,你的身体需要我!”
盛珩像极了一个恶魔,那么恶趣味儿的把玩着手里的液体。
夏可人羞耻的闭上双眼,几乎绝望到低谷,压在她身上的人,是什么样的禽兽!无耻肮脏,简直……
盛珩感觉到夏可人频繁而又凌乱的呼吸声,绝肆的勾了勾嘴角,“我不会让你这么快完成任务,也不会让你的奸计得逞,等着,后面的折磨,会一点一点的摧毁你所有的防线!”
夏可人的脑袋昏沉,根本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无奈的勾了勾嘴角。
他以疯狂的模式攻占她的身体,一下一下,猛烈的,嚣张的,狂妄的。
夏可人手无力的抓着地毯上的羊毛,在他大波大波的浪潮袭卷,她仅存的理智仿佛要被冲散开来。
他满足的低吼,畅快声。
一遍又一遍的呢喃,“女人,你的味道很不错。来……”
猛地他带过她的身体,从后面更深一层的占有。
暮夜极深,昏暗的卧室里,空气稀薄到有些不能呼吸,在猛烈的占有下,她的意识仿佛在一点点的迷糊。
曾经幻想过无数次,洞房花烛,没有想到却是被一个禽兽如此的霸占,污辱。
这是余生,最耻辱,永生难忘的痛苦记忆。
如果可以……
她想要一点点的忘掉,彻底的从余生抹掉,当什么也没有发现。
可尽管如此,他每一次的攻击,那种噬骨的滋味却还是那么的清晰,一遍又一遍的烙在她的心上。
每每午夜梦回,便会想起那无数个黑夜的强占,还有吞噬。
不知道多少次……
还是多久。
她真的累了,身体像是破布娃娃一般被他弃在地毯上,高大的身影一点点的从她模糊的视线里消失。
盛珩。
如果可以杀你,真想杀了你。
那个时候的她,从来没有想过去了解他,去感受他身上的寂寞,还有悲伤。
甚至连他的误会,她都没有感觉。
她只是不停的恨,抗拒他的靠近,他的触摸。
夏可人吃力的在地上翻滚了好几次,试图从地上爬起来到床上,可全身酸痛,因为没有吃晚餐,所以全身无力,连呼吸都好像困难到了极点。
从浴室里出来的盛珩赤足走在灯光昏暗的屋内看着地毯上的女人,双眼微眯,掏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帮我查一个人。”
“嗯?”
“夏子然。”
“你的代孕女?”
“嗯……”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酝酿着什么情绪,呼吸有些急,有些乱,“你……你接受了吗?”
“嗯……”
“阿珩,如果你想要孩子,很多人都愿意给你生的,为什么要去找代孕女。”对方虽然在极力的压抑某种情绪,却仍旧掩饰不了那浓浓的鼻音。
盛珩的浓眉微拧,“她不一样。”墨瞳如画,深到读不懂。
“不一样?”
“是,她是母亲派过来监视我,盯着我的人。不把她一点点的摧毁,否则怎么让她知道什么叫万劫不复。”
盛珩的声音深冷入骨,像是冬日的冰川。
“那珩,那她岂不是很危险……我帮你处理了吧?我保证她不会想起现在的一切,不会给你带去一分的麻烦。”
对方似乎从盛珩的嘴里得到了一丝的安慰,语气开始变得雀跃起来。
盛珩生冷的拒绝,“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