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不想要。”桃珍气息不匀的拒绝。
上次,她也是见识了他的强大的,他的力气很大,仿佛有永远也用不完的力气,起起伏伏的,埋头苦干。
这次,她早早把拒绝的话抛出来。
她是真累了。
“传说,新婚之夜,如果只有一次的话,新娘会不幸福的。”
刁奕舟一个用力,把娇软的身子贴向自己,暗哑的声音喷薄在她的耳边:“就三次,三次就好。”
桃珍还没有说行还是不行,刁奕舟已经强势进来了。
她哼哼叽叽的,莫可奈何的配合他。
好在,出力的是他。
可光躺着承受,她都觉得辛苦。
刁奕舟明明没吃饭,精力却旺得很,实打实的来了三次。
桃珍最后累得脚趾头都不想动了。
偏爱干净的她,想挣扎起来去洗身上的粘腻,可挣扎了几次,都感觉没有能起来的力气。
最后,还是刁奕舟把她抱去浴室洗了个澡。
洗着洗着,不免擦枪走火的来了两次。
本来第一次,桃珍就抵触得紧,可禁不得刁奕舟的哄劝,再加上他不由分说的强势,她就跟个进了狼窝的小白兔一样,除了被吃还是被吃。
刁奕舟尤其喜欢看她的表情,她情,动之时,眼波流转,眸色潋滟,就连那道有些发恶的疤痕都呈现出一种别样的光泽。
每到这个时候,刁奕舟便分外卖力。他喜欢两个人的互动,不光是自己身心舒畅,他也希望她能享受到其中的愉悦。
什么事情,光是单方面的享受都称不上好,得双方都觉得好,那才叫好。
又一次结束,桃珍紧搂着刁奕舟的头,恨恨的说道:“你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以后都不许再碰我。”
刁奕舟把她抱进了花洒下,承受着水雾,身体却又悄无声息的起来了。
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桃珍吓得浑身发软,娇声娇气的求他:“今晚已经五次了,你就忍忍,留着以后好不好?”
什么只有一次不幸福的鬼话,若是天天这么折腾,桃珍觉得要么是他精尽人亡,要么是她被压榨干净,没有气力了。
“新婚之夜,单数总是不吉利的。”有结婚证在手,刁奕舟说话都分外有底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运动”,他除了嗓音暗哑点儿之外,桃珍感觉不到他的疲惫。
当他再一次未经同意便“造访”了桃珍的身体,桃珍委屈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个家伙,就是个冷冰冰的人,都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的。她在心里恨死他了。
第六次终于是结束了,被吃干抹净的桃珍终于被抱回了床上。
她的上下眼皮直打架,也懒得起身穿睡衣什么的,只裸着,任刁奕舟另找了床薄被替她盖上。
那些个莲子、花生和玫瑰花瓣,则被刁奕舟划拉到了地上。
他躺到桃珍身侧,长胳膊一揽,把人拢到了怀里。
桃珍吓得身子拱成虾米,她是打死也不想来第七次了。
刁奕舟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小傻瓜,你想来,我也没力气了。现在,我们什么也不做,就只是睡觉。”
有了他的再三保证,桃珍枕着他的胳膊,在他的怀里慢慢进入了梦乡。
早上七点多钟,桃珍被痛醒了。
她只觉得小腹坠痛,特别难受,一旁的刁奕舟还在睡,但他的睡姿竟然一晚上都没变,始终保持搂着桃珍的姿势。
桃珍从另一侧下床,去了洗手间。
上完厕所才发现,来月经了。
她眨了下眼睛,很烦燥的骂了句。
早不来晚不来的,这个时候来,她可是什么准备都没有的。
她匆忙跑出卫生间,随便找了件衣服拢住赤,裸的身体,到楼下的包里找出衣服换上。
因为没有卫生棉可用,她卷了好大一块卫生纸塞在下面。
收拾完了,她才去洗漱,洗漱好出来,刁奕舟还没有醒转的迹象,看看时间快七点半了,桃珍也没喊他,自己到楼下烧了壶热水,边喝边去了厨房。
厨房太特么干净,半口吃的也找不到
这个家新得可以。
桃珍捂着肚子,难受得窝在沙发里。
一方面难受,一方面也庆幸。
没想到刁奕舟这家伙跟个禽兽似的,桃珍在心里对他的那里都生出了恐惧之意,来月经也好,正好可以正里八经的拒绝他,他总不至于狠到“血战到底”吧。
正难受的时候,刁奕舟起来了。跟桃珍恹恹的表情不同,他整个人神清气爽的,看起来分外有精神。
他从楼上下来,第一个动作便是去沙发上捞桃珍,桃珍不悦的往里一缩。
见老婆大人生气了,刁奕舟干脆在她身前蹲下,手搭在她膝盖上问:“生我气了?”
他道歉的态度是相当的诚恳:“对不起,人生当中的第一次,我实在是无法做到节制。”
“什么叫第一次?明明是第二次好不好?”
“上次醉了,你是什么味道,我一概不记得。所以不算数。”刁奕舟说得有板有眼的,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
看桃珍脸色不对,他身子蹿起吻了下她的唇:“昨晚太累了?脸色这么不好。”
“我来月经了。”桃珍说完觑他的脸色。
其实新婚第二天早上便来月经,也是件挺扫兴的事情。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这猛踩刹车的,一般人都会觉得失落。
刁奕舟先是微怔,待反应过来,倒是很无所谓的笑了笑。
他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就知道你没把我往好处想。”
33.第 33 章
桃珍的肚子很疼,感觉五脏六肺搅在一起的疼。
她用手捂着肚子, 有气无力的吐出几个字:“你该上班了吧?”
刁奕舟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有这么疼?”
桃珍鼻尖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是肚子疼又不是头疼。”
刁奕舟稍稍有点儿尴尬。
他从兜里拿出手机, 滑开屏幕看了会儿, 抬头问桃珍:“需要我去买卫生棉吗?”
桃珍用手轻轻按压着小腹, 点了点头。
“买什么牌子的?日用还是夜用?”
桃珍不是那种娇气女生,生活没有这样那样的禁忌和条条框框, 她的头微微歪着, 很随意的说道:“都行。”
哪怕在货架上随便拿包回来,只要能用就可以。
怎么着也比身下的卫生纸要舒服得多。
刁奕舟想了想, 站起身来,走到玄关穿鞋子, 手倚在门框上, 回头问了她句:“有什么想吃的没?”
桃珍摇摇头。
刁奕舟出去了。
桃珍直接歪躺在沙发上了。
她以前就有痛经的毛病,但每次都是第一天疼, 过了第一天, 基本就没多大感觉。可这次,明显疼得比以前厉害,也不知道跟昨夜的次数有无关系。
过了大约有十分钟, 门铃响了。
桃珍以为是刁奕舟没带钥匙, 起身去给他开门。
拉开门, 她就伸出手,意思是准备接卫生棉去卫生间换了。
可这手刚平摊着伸出去, 这才发现状况不对。
门口站着的, 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妇女, 衣着很显贵气,头发盘在脑后,看起来蛮有气质的。
两人打个对面,都有些吃惊。
妇人的目光在桃珍的疤痕上停留了数秒,表情里显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厌弃之感,敏感的桃珍立马感觉到了,她缩回手,问:“请问您是?”
也不知道是刁奕舟下属还是合作伙伴。
可对方的回答倒让桃珍吃了一惊。
“我是他妈妈。”
怎么会有这么年轻的妈妈,看起来顶多四十岁的年纪。
桃珍硬着头皮喊了声:“阿姨好,我是桃珍,您请进吧。”
桃珍现在才发现,自己对刁奕舟的家里,除了奶奶和桃园,其他所知甚少。
这是亲妈还是继母,她也没办法问。
虽说象继母,可保不齐有钱人家保养得好。
桃珍不敢多话,请妇人到沙发上就座,又忍着肚子的剧痛去替她准备了杯茶水端上来。
茶水放到茶几上,桃珍不好意思就座,遂站在一旁,象聆听领导教诲一样。
女人没客气,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脸上表情突变,将含在口里的茶水猛的吐回杯子里,又忙从包里找出纸巾拭了拭唇。
“对不起,”桃珍立马道歉,“茶水不好喝吧?”
“你是不是不会泡茶?好好的茶叶,愣是叫你浪费了。”妇人皱眉紧鼻,一副烦感到不行的样子,“快把它端走,我宁愿喝白开水也不喝它的。”
桃珍无奈,把茶水端回厨房,放到了洗碗池内。
她现在感觉浑身无力,肚子一抽一抽的疼。
这茶水她也是细致认真泡的,没想到这个女人反应会如此强烈。
她现在希望刁奕舟赶紧回来。
有他在,好歹自己可以松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