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紧绷的身子放松了,整个人都松了口气,是啊,她可是带妆入睡的。
这么一想,整个人又软软瘫回床上了。
但片刻后又撑起身子来,“安哥你好了吗?”
“好了。再给我两个小时,我可以陪你和爸爸一起吃晚饭。”
“你爸呢?”她脑袋左张右望没看到人。
“爸爸去楼下健身了。”
“我今天该死的吃了饭就睡了我一定会长膘……”她自言自语一句,面上闪过担忧。男女明星美好的身材可不是与生俱来的啊!
“那我想我爸爸的健身房一定可以借给你的。正好苏青你健完身后就可以和我爸爸一起吃晚饭了。”
“安哥既然感冒好了,我想我也该回家了……”
安哥整张欢快的脸瞬间垮了下来,然后说:“医生说我是病毒性感冒,反复发烧是它的特点。或许我今晚睡到半夜又发烧了需要有人在我身边照顾我……”
“……”
苏青推开健身房的门时,邱祖邬正在举哑铃。
她穿着得体的运动服,这是安哥给她的。
“我想我应该回家了。”苏青走过来。
邱祖邬只是低下头,手上臂肌一块一块地凸出异常地结实,他皮肤因为常年坐办公室而偏白。“今晚留下来,你陪着安哥。”
苏青叹口气,“我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你应该已经看出来了。”
“无所谓。会有专业护士照顾他。你的作用只是满足他精神方面的需求。”
看来是方方面面都想周到的男人啊。
苏青没法,只好耸耸肩,走到一旁的地垫上,背对着邱祖邬自顾自地开始练瑜珈。
为了保持身材维护好这具妖娆漂亮的身子,苏青是绝不会在吃过饭后就睡觉的,那样真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可惜邱祖邬总会那么讨人厌,她是睡得舒服了,但这意味着她又得花比平时更多一倍的运动量来减掉多余的热量。或许今天晚上可以饿个肚子吧……抬起一条腿伸得笔直,双手高举过头顶时,邱祖邬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她能感觉他火热的视线。
“你每天会在运动上多长时间?”他的声音远远地飘来,一惯地冰冷毫无人气。
“一个小时。”她深吸口气,要维持这个看起来美丽极了的姿势却是全然不易的呢。
€这是你的责任
€这是你的责任苏青猛地回头时,邱祖邬已经走到她身后了,两人距离不足五十公分。他站着,穿着沙滩裤的双腿笔直而修长,腿上腿毛有些浓,让苏青有一种想用蜜蜡直接给敷一层拔光的冲动,想想一定很刺激。
他望着她,女人的运动服是很普通的款式,但越普通的款式却越考究女人的身材,她的身材保养得极好。有若隐若现的小腹肌,肌肤饱满而细腻,胸部例傲人而坚挺。
背对着他的这具女人身材是最妖娆的,他还能忆起她臀部的惊人弹性,每每撞上去动时毫不费力而舒服。
“为什么要背对着我?”他问,“你想勾引我吗?”
“你怎么不想想是因为我厌恶你才背对着你。”她没有把自己的腿放下来,维持着这姿势可以站一个小时的。
“这个姿势很不错。”邱祖邬又走近了两步,这两步距离已经让女人皱起了眉眼里开始充满警戒,为此他没有伸出手,虽然他的手已经轻轻举起,却只是虚扶在她妖娆丰满的身子四周。“这个花样用在床上一定很舒服。”
“我可以告你性骚扰。”她说,一双眼睛随着他在她四周游走而紧追不放。
要是他手敢伸出来,她一定会狠狠地屈起膝盖。
不过好像这个男人不能人道了……
“法官会信吗?”他最终停留在她左手边,她抬起的是左腿,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把胯间那火热的玩意狠狠插进去,他很想念她的味道。
“应该不会信。”她从他眼里没有发现欲望,这是安全的。“你真的不能人道了?”
“我想你或许可以试试。”
他站在原地没有动,既没有伸出手性骚扰,眼中也没有半点情欲。
“不过你前半生也玩过不少女人了,也算是回本了。我们老祖宗可说了,要想长寿还是禁欲得好。”
她随他胡扯,嘴角不由自主地勾了起来。
“我从你的眼中看到了你的幸灾乐祸。”他说。目光深沉看着她的眼。
她的笑容无法自制地越来越猛烈,最后毫不压抑,“显然我多么巴不得你胯间那丑陋的玩意儿永远都举不起来了!”
她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看来你真的很开心。”他那深邃的眼底有着波澜划过,一抹惊人的欲望。
可惜她沉浸在得意中,压根没有注意。
“你对你不能再碰女人是什么想法?”她伤口上撒盐,完全不怕死地挑衅。
他只觉得胯间的东西越来越火热,然后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一丝疼痛。
于是冷酷的脸有了一丝龟裂,因为欲望而微微扭曲。
她却错将这份扭曲当成了被她攻击到痛楚的愤怒。
于是更嚣张:“虽然我一辈子都没办法感同身受,但是我也绝不会同情你的。”
“如果我不能人道了,你是最高兴的那个。”他终于伸出了手,抚摸上她脸颊时,她整张脸都透露着厌恶的。
不过她仍没有放下腿来,反正这个男人鸡巴不能插女人了,那被吃点豆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不知道别的女人会不会,但反正我肯定是很高兴的。”
他的手从她脸颊移到她红唇时,她闭上了嘴巴,他的手指指腹来回在她饱满的唇上摩擦,“苏青,你知道蛋痛的感觉吗?”因为渴望欲望而胀得生疼,想要发泄却无处发泄。
“不知道,我表示同情。”她眉毛挑得高高的。
终于,他收回手,退离她三步远,然后转身,他得再去洗个澡……渲泄那该死的欲望。
他发誓,过不了多久,他会把种子射到她那张不讨喜的嘴巴里!
男人走了,苏青嗤了声,仍笔直地抬腿当雕像中。
晚饭,安哥如他承诺地下来陪邱祖邬和苏青。
苏青晚上吃蔬菜沙拉,作死的一个午觉必须让她饿一顿肚子。
“苏青,女人都要这么辛苦吗?”安哥是一小碗咸肉粥加一叠清淡的蔬菜。
“如果我不用刚吃了饭就睡一觉,我也是可以吃白米饭的。今天是个特殊情况。”她笑。
“是我的错吗?”安哥适当地露出难过。
“没有。当然不是你的错。”苏青保持礼貌地看向主位上那个吃得很欢乐的男人。
他约莫是感受到她仇恨的视线,抬头,抽来湿纸巾擦了擦嘴巴,“无论任何时候刚吃过饭就睡对身体是十分不健康的。”
“那苏青养成了不好的生活习惯。”安哥点点头:“苏青,多吃点蔬菜!”
“……”
苏青想回家。
晚饭后,安哥又乏了,而且脸又开始烧了起来。
苏青表示疑惑,在保姆给安哥物理降温时,她问:“这感冒难道要持续好几天吗?”
保姆点点头:“是。如果体质太差,可能要连续好几天。今晚要是烧得再严重明天就得加重药量了。”
苏青坐到床的另一边,安哥求安慰,要枕在她怀里。于是苏青接过看顾的工作,抱着安哥并及时注意他的发烧情况。
她能感受到他身子略烫,手摸上他的脑袋是烫得吓人。白天都没这样严重的。
相比保姆的担忧,她眼里少了一丝感同身受,只有叹气,“今晚会一直烧下去吗?”
“但愿不要再烧了。”保姆的回答。
结果并没有如苏青所想的,安哥的烧一直维持在低烧中,这种低烧有个好处就是不再持续变坏,坏处就是照顾的人别想得到休息……这么一直熬到凌晨两三点,苏青打着哈欠,满是困安乏与疲惫道:“当父母的真不容易……”
孩子感冒生病累的永远是照顾他的大人啊。
期间邱祖邬来看望了儿子几次,他在加班。
凌晨三点来的时候,苏青已经抱着孩子在床上打盹了。
安哥的烧退下去了。
邱祖邬站在床头,盯着苏青的发顶,她低垂着头白皙的脸上有淡淡的疲惫,生活作息正常的女人一旦偶尔熬个夜那脸上的皮肤能诚实地反应出宿主的好坏状态。
显然她过得并不好。
安哥睡得很香,他的手一直握着苏青,也维持着枕在对方腿上的姿势。
邱祖邬去把儿子给抱开,安哥被惊醒,“苏青呢?”
“在你身边。”他回。
安哥又闭上眼睛:“我不要苏青离开我。”
“好。”
苏青没醒。
等邱祖邬把安哥放好姿势后,再去把那个熟得跟猪一样的女人放好,她头一沾枕头时,那半坐的僵硬姿势就彻底被解放了。紧皱的眉也舒展开来,自动自发地调整好舒服的姿势进入更深的睡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