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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少独占婚宠 (卷卷泪)


  她醉了酒,沉沦了,但他没醉。
  能蛊惑他这样的,大抵是他真的很想要她。
  搭在窗边的手指,很挑长,夹着烟的姿势让他带着股朦胧的颓废,然而,他却也是不好招惹的,眼底里,是极致的冷血。
  王叔挺担心姚单的状况的,他从小看着姚单长大,看着他从一个每天夜晚会想着家人的小孩到越发理智越发平静的大男孩,姚家对他的忽视,造成了他骨子里的冷血,当他知道向来不会服从家里安排的公子哥某一天说要出国深造的时候,他不知有多惊讶。
  他隐隐还期待着姚单的改变,不知道学成归来的他,到底会有多光芒四射,王叔也不希望他肩膀上压太重的担子,只希望他以后的生活能过得快乐。
  只是姚单现在想要的安逸,只有他变强了才能够掌控手里。
  “少爷,去到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忘记三餐要准时。”王叔道。
  姚单对从小照顾自己长大的王叔还不至于冷脸相向,他恩了一声,“王叔,我离开这里后,你多帮我照顾一个人。”
  王叔抬起头,觉得疑惑,“谁?”
  “在我房间的抽屉里有一份她的资料。”姚单道。
  能让一个男人上心的人,王叔不会猜不到,应该是女人,而这女人的关系,应该和他们家少爷关系匪浅,他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向初瑷不知道她母亲为何决定带着她出去旅行,不知道她母亲想要给她传达什么,她也不敢说跟她说,自己喝醉了酒跟男人上床的事,一想到是关睿,她更厌恶自己了,浑身都冒着颤栗的恶心。
  再说她拿什么告人家,再说,闹得人尽皆知,对她和对她母亲的声誉也不好,她是一点便宜都占不到。
  她随母亲来厦门好几天了,沿途的风景到底是有多美丽风光她也不记得了。
  可她母亲问她的话,一直盘旋在心头,“小瑷,你觉得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这句话存在的意义太多了。
  十七岁的她,完全参透不了,也摸不透这句话的含义。
  琢磨了几天,她好像是轻松了不少,在厦门呆了几天,她又随着母亲向秀晶去了西藏,旅途兜兜转转,让她忘却了不少的烦心事,也真正的体会到了旅行的快乐。
  旅行结束,高三的生活,要来了。
  回到河安的第一件事,向初瑷把旅行中买的手信带去了学校,给她真正所谓交心的朋友,温桐,赵佳。
  在她认识的朋友里面,她最欣赏的人,莫过于温桐了。
  在她身边的时候,不管心情在烦躁都能平复下来,像甘泉的甜美,像清溪的干净,她的肩膀,给人很牢靠的安全感。
  而赵佳,她活的真实,活的直白,她的笑容,笑起来的时候,就像太阳一样灿烂。
  高三,她们三个人分在了一个班,整个学校,高三的学生加起来,也就五个班,他们这个算是所谓的尖子班了。
  赵佳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怎么开学两个星期就要小考,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温桐翻着一本跟课堂上毫无搭边的书籍,“晚上来我家复习?”
  “好啊,小桐,你帮我抓抓题,让我考进年级前五十,这样子我就有底气问我妈要零花钱了。”
  向初瑷在旁边,心不在焉的,手隐隐的放在小腹的位置,脸色不大好。
  最后,还是细心的温桐发现了,清亮的眸看着她,温凉的手抵在了她的额头上,“小瑷,你身体不舒服吗?”
  向初瑷回过神,堆起一个笑容,“恩,肚子是有点不舒服。”
  赵佳从桌底里抽了一包零食出来,“你例假要来了吧?”
  向初瑷不知为何,心底有些发虚,“可能吧。”
  下了自修回到家,向初瑷把之前偷偷买了验孕棒拿进了卫生间测,看到那两条红杠,她简直发怵,她躲在卫生间里,全身发软出了冷汗,拿不稳手里的东西,验孕棒就掉在了地上,吧嗒的一声响。
  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端正态度好好做人,远离以前一派的生活,但是怀孕的事,又把她的计划给打的一团糟了。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向秀晶拿着档案袋回了家。
  向初瑷在要强,面临这种情况,她心里头还是依赖着母亲,她红着眼睛,手里拿着验孕棒冲进了自己母亲怀里,声音颤抖着,“妈···我,对不起,我···可能怀孕了。”
  向秀晶身躯一震,心里头苦涩蔓延,缓缓闭上了眼睛,长长的叹了口气。
  “妈···你说我要怎么办啊?”向初瑷没哭,自从知道哭从来就改变不了任何事的时候起,她就再也没哭过了。
  向秀晶的手终于压在了她的脑袋上,问,“你好好考虑是想要孩子还是去医院做个人流,心里有答案,你就跟妈说。”
  向秀晶身为母亲,她总是觉得自己不够强大,女儿性子烈,又坚忍,心里有事也从来不肯跟她说,她在市里的那些事,她不是知道,只是她女儿即使放纵自己,可也是有原则的,至于感情的事,她自己都是个失败者,又怎么去教她。
  第二天,黎明的曙光来临。
  向初瑷一晚睡得不踏实,很早就起床了,出去买了早餐回家,骑着单车沿着海岸溜了一圈,回到家时,她沉默了许久,才说,“妈,我想把孩子生下来。”
  向秀晶似乎并不惊讶自己女儿做的这个决定,“知道了,剩下的事,交给妈吧。”她饱读诗书,再加上她对人生的渗透和这几年的独立生活,在她心里,其实未婚先孕,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不至于说会把她女儿的前程给毁了,但前提,他们又得搬家了。
  如果她女儿要把孩子生下来,那她就不适合待在思想封建的小镇子。
  几天的时间里,她辞去了工作,规划好了路程,带着向初瑷离开了河安,踏上了一条崭新未知的道路。
  他们离开的太突然,最没办法接受的便是温桐和赵佳了,他们去了向初瑷的家,大门锁住了,门口还种着葱花,人不在了,显得寂寥冷清。
  邻居不知道念叨什么,只说他们走了后有人来找过,但问是什么事,可人家也不说,所以认识他们母女两的人都在猜测,是不是他们家遭遇变故,发生了不好的事,为了不惹祸上身,只好换了地方避避风头。
  然,一切都只是揣测。
  赵佳哭的稀里哗啦,“她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要离开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这么突然,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温桐比她冷静多了,给她递了纸巾,目光眺的很远,“兴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再说向初瑷大抵知道分离的难受所以才不愿跟她们告别的吧。
  但不管你去到哪里,不管以后我们在哪里见面,如若再见,我们依然是好朋友。
  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
  2015年。
  白色的床褥的大床上,侧躺着一个男人,他身上只穿了一件棉质的睡裤,露出线条优美的后背,零碎的短发,遮住了那张巧夺天工的俊脸,他的脸色很柔和,平静,像磨平了所有的棱角。
  他似乎皱了眉,不知梦里梦到了什么,痛苦而又快乐的闷哼了一声。
  猛然间,他睁开了双眼。
  那双眼睛平静的可怕。
  只过了几秒,他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很高,常年的运动,他的身材很好,肌肉很结实,尤其是腹部的六块腹肌,曲线分明,充满了力量。
  他低头看了眼裤裆,抿着唇,从衣柜拿了一件新的内裤,走进了浴室。
  花洒的水从他头顶一直落下,水是温的,淋下来,却依然解不了他心头的火热,脑子里一直闪现几年前那个夜晚的画面,那个像妖精一样的女人,她的唇,她的指,她的紧致,简直快把他逼疯了。
  他去了芝加哥后,才知道平子为了给他传达消息,回的路上出了车祸,听说挺严重的,一条腿基本是废了,之后他也问了王叔,她家的状况,但王叔说,他们搬家了,离开了B市,出了国,去了布拉格。
  王叔倒也是尽职,托了朋友背地里照顾他们,他在芝加哥定下来后就一直很忙,继而六年的时间,学业,事业,几乎占据了他所有的时间,后两年他还有点时间喘息,但他并不敢过于打探向初瑷的事。
  那个女人,就像毒药一样,容易让人上瘾,他怕自己沾了,再也戒不了。
  除了给她铺未来的路,姚单几乎不去打扰和过问她的生活。
  说起来,他家里人倒是狠心,他刚到芝加哥留学的期间,姚家为了让他历练,只给他学费,生活费更别说了,少的可怜,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他不是那种离开了家,就没办法生存的人。
  姚单每回梦到她,便是有股欲望迫使他去找她,可辗转一想,他以什么身份去找她?如果捅破以前的事,她对自己会是态度?能接受,还是无法原谅?
  他双腿分开站立,想着她,他的手终于缓缓的垂落了下来,滑动的肩胛骨上的肌肉明显紧绷,随着他的动作,落在他手臂上的水珠溅了出去,落在光滑的地板上,哗哗作响,很快,夹着男人舒适愉悦的闷哼声,在偌大的浴室里,久久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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