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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27 (素素素)



看到长长的伤口,不免有些生气,一共缝了六针。

“能回来就是万幸了,知足。”箫迟坐起来,伸手捏了下她的脸,一本正经的说:“孩子就不要了,哪天我真的回不来,你要换人也轻松些。”

第48章 Chapter 48

空调的温度有点低, 凉风吹过来,他认真说话的样子似乎也染上了一层冷意。

乔暮手上的动作顿住,缓缓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眼, 那双漆黑的瞳仁好似蒙上了一层雾,看不清他的情绪。良久, 她扯了下唇角, 淡淡开腔:“我要不要给你弄片草原出来?”

箫迟错愕一秒,继而莞尔, “那敢情好。”

乔暮嘴角抽了下, 捏着缠在他腿上的胶布, 骤然用力撕开。

“嘶……”箫迟抽了口凉气,好气又好笑, “又公报私仇。”

腿上的毛发太浓密,那胶布缠了好几圈,她这么用力撕开,跟脱毛似的, 刺疼。

乔暮没好气的噎他,“活该。”

箫迟眯起眼, 慢慢坐起来,低头看着她的头顶, 清浅笑出声,“没良心……”

“我就是没有,不服憋着, 伤口出血了。”乔暮语气凉凉,低下头认真给他清理伤口。

箫迟伸出手,粗粝的掌心落到她颊畔,大拇指的指腹的贴着她的脸颊摩挲,忍不住笑,“吃饭之前,你说我是你男人,这事得作数吧,我可是以身相许了。”

乔暮心中一动,抿了下唇,拿开他的手起身扑过去,将他压到沙发上,眼神玩味,“我怎么听出委屈来了?”

“不委屈,你摸摸,高兴的不得了。”箫迟抓住她的手,加重力道往心脏的位置按,笑容愈发愉悦,脸上没点正经,“手感好吧。”

“臭不要脸。”乔暮低下头,出其不意的亲了下他的嘴角。“还困着?”

“有点。”箫迟抱着她,手伸进她的衬衫里。“好几天没合眼,看到你才精神些。”

“躺着吧。”乔暮抽身离开,坐回小凳子上,继续给他清理伤口。

“听你的。”箫迟扯过靠垫枕上去,气息不稳的喘了喘,说:“出去之前,爷爷教了我几招保命的招数。”

乔暮抬头瞟他,没接话。爷爷是真心把他当孙女婿看,家门钥匙在她不知情的时候给了,没准过两天户口本也会送出去。

“这个人手上有枪,早年是郭鹏海催款队的头,后来上岸出去单干,手脚的功夫都不弱。我们追到山上,伤了六七个人才活捉,当地市局有个兄弟断了手筋,差点没下山。”箫迟拿起茶几上的烟,放手上敲了敲,抖出一支叼嘴里,没点。

乔暮嗯了一声,把刀伤药粉倒进药瓶的盖子里,拿棉签裹了一层小心敷到伤口上,“这药得每天都换,三儿他们几个也受伤了吧?回头你给他们带些。”

“知道。”箫迟低下头,看她麻利的把伤口包上,忍着疼不出声。

乔暮恰好抬头,看到他样子,好气又好笑。“疼不会说么?”

“你不是让我憋着么,再说,我说了你也不心疼。”箫迟又笑,伸手扣到她颈后,力道很轻的捏了下,“去洗澡,我去把卧室的空调开开。”

乔暮挑了下眉,收拾好急救箱,从袋子里把睡衣拿出来,起身去洗澡。

箫迟跟过去,在门外亲了她一下,拐去卧室。乔暮关上门,看到放在洗手台的至尊超薄,身上又热出一层汗。是他上回带去仁济堂的那盒,外包装压的有点变形了,很好分辨。

合着他是证据确凿了才审她……

洗完套上睡裙出去,箫迟估计是困疯了靠着床头睡着过去,浴巾丢在床头柜上,手机开了静音,正好有电话进来。乔暮坐过去,低头望向屏幕见是银翘,抿了下唇叫醒他。

箫迟含糊应了声,接过手机划开接通,顺便开了免提,“说。”

“我从医院带了药和纱布回来,在你家门口呢,开门帮你换药。”银翘充满关切的声音传来,“三儿说刀口再进去一分,你就回不来了。”

乔暮眯起眼,好整以暇的看他。

箫迟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说:“听他瞎说,我没什么事,就算有事你嫂子也不会不管我。”

“迟哥……”银翘顿了下,嗓音微微变得尖锐,“她根本就不是真心对你。”

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透过手机屏幕漫出来,酸了一屋子。

箫迟眉头皱起,余光瞥见乔暮在笑,脸色悄然变得凝重,“我的私事你别管,就算她有十个八个男朋友,只要没跟人结婚,我就信她。”

“迟哥!”银翘动怒,“我承认自己不如她,但我不会眼睁睁看着她玩弄你的感情!”

“我再重申一次,我信她。”箫迟火大的挂断电话,坐起来粗粗喘气,“谁惯的她这毛病。”

乔暮忍着笑,伸出手,食指的指腹落到他胸口,力道很重的往下戳,“她说我玩弄你。”

“我乐意。”箫迟收了火气,捉住她的手把她拽过来,深深堵上她的嘴。

正吻得难分难舍,外边传来敲门声,听着就能感觉到火气不小。

乔暮推开他,伏在他胸口语气凉凉的揶揄:“我去开门,还是你去?”

“都不去。”箫迟掐着她的腰窝,拿起丢下床头柜上的手机,翻出银翘的号码打过去,接通就说:“我跟你嫂子要休息了,你能不能不捣乱!”

耳边静悄悄的,跟着传来“嘟”的一声,通话中断。

箫迟丢开手机,调暗了台灯,抱着她,喉结不住滚动,“明天我搬仁济堂住去?”

“先把你的遗书给我读一遍。”乔暮挪了下身子,尽量不碰到他受伤的腿。他们进山抓捕,真砍伤了大动脉,止血不及时,他是有可能回不来的。

想到他轻描淡写的说没事,只是缝了三针,心里就格外的不舒服,堵得厉害。

箫迟垂眸,看清她眼底的坚持,默了默,抱着她往上挪了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把遗书拿出来,哑着嗓子开始读。

老头干了一辈子刑警,给母亲写了几十封的遗书,不懂事的时候觉得他矫情,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

后来,他一次次负伤,一次次十天半个月不见面,他想他的时候,就一遍遍的看着那些遗书,看他把身后事安排妥当,忽然理解了他的难处。

轮到自己头上,这种有话没法说的感觉更堵得慌。

他孑然一身,走就走了,会有人给他安排,最放不下的是乔暮。就算走,他也想她好好的,找一个可以跟她白头到老的人。

“以后不要写了。”乔暮听他读了一段,伸手拿走折了折用手机压到床头柜上。“我不爱看,也没想过换人。”

“那就不换。”箫迟笑了下,掌心贴着她的腰滑下去,没碰到阻拦,喉咙瞬间发紧,“真安全期?”

他在她房间的抽屉里,发现被她藏起来的东西,还嘴硬不承认。

“没完了还……”乔暮脸颊发烫,又羞又恼地堵住他的嘴。

隔天一早,乔暮睡醒过来,箫迟已经准备好早餐。

洗漱干净换上衣服坐过去,眯着眼嗅了嗅,嘴角微微上翘,“一大早,你上哪买的豆花?”

“对面的巷子里,老三粥铺,知道咱局大部分人都是夜猫子,每天5点准时开门,已经很多年了。”箫迟把牛奶推过去,问起杨天禄的事。

他从山上下来,听银翘说杨天禄提供的证据,是她帮忙找到的,意外之余又觉得正常。

她学的理科,性子又冷,对什么都观察入微,并且极其的敏感。

“给他做清创手术的时候,他醒了过来,应该是认出我了,后来我去重症监护室探望,他让我通知你抓人。”乔暮拿着汤匙,舀了一勺豆花送进嘴里。“我觉得这事跟丽柏门前的挟持案有关联,就通知了银翘。”

豆花还温着,红糖的味道甜而不腻,入口即化。

她很久没吃了。

吃了几口,满足的舔了舔嘴角,抬头撞进他缱绻的目光里,心跳了下,继续道:“他打着给老太太找墓地的幌子,骗到青珊,肯定也会利用老太太做了很多别的事。”

“许青珊不是被骗的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不过他确实很喜欢用他们家过世的老太太行骗。”箫迟扬眉,三下两下把自己的那碗吃完,拿起筷子开始吃炒河粉。“不止骗财还骗色,栽他手里的人不少,但受害人不报警,我们也没办法处理他。”

乔暮抬眸,黑白分明的眼底浮起好奇,“骗色?”

“骗色,网上多的是开店给人算命的,号称什么美女半仙。”箫迟嘴里发出一声轻嗤,放了筷子,“他就骗这种,笃定了对方不敢报案,别说,还真得手了。”

乔暮想起许青珊差点被打的事,眉头皱了下,“一个都没报警?”

“没有。”箫迟苦笑,“但凡有一个报警的,他没准还能多活几年。国家一直反对封建迷信活动,真报警,谁都不干净,对方又是女孩子,吓一吓脸皮薄的就哑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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