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们也是很神奇,到了霖州不去拘留所询问如何认尸,反倒给孟长风打电话,搞得好像孟长风跟卢展鹏是亲兄弟似的。
“你不要装无辜,我儿媳妇是姜半夏,她才走没多久,如今我儿子也走了,她留下的钱都在你手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卢母又是一顿哭。
“可我不认识你的儿媳,跟卢展鹏关系也一般,几乎没怎么联系。”乔暮耐着性子陪她扯。
见她面露诧异,她抿了下唇,再次补充:“今天早上,姜半夏的亲属也来找我,你们是串通好的么,警察都没说是我拿了她的钱,你们一个个的,都有特意功能,嗯?”
卢母脸色一白,也不哭了,想要拿开她的手。
“一把年纪了,您别乱动,碰瓷我也会的。”乔暮嗓音凉凉,“还有,办公室里有监控,您二位的行为,说好听的是打扰我们工作,说难听点是讹诈,另外我还可以告你诽谤。大概您二位也不希望,有个罪犯儿子,自己也被告上法庭吧。”
卢家家庭条件不错,卢父卢母都是知识分子,更容易讲道理一些。
“我们没有诽谤,儿媳死的时候确实见过你!”卢母情绪激动,再度挣扎着想要甩开她的手。
乔暮加重手上的力道,在她挣扎得最激烈的时候,突然撤回力道往地上摔去。
“乔暮!”孟长风见她摔得结结实实,脸色一变,起身冲过去,怒吼着让护士去找保安。
卢母坐在椅子上,半边肩膀跟被人卸了似的,又疼又麻,目瞪口呆的看着倒在地上‘昏迷’过去的乔暮。
“还不快走,等着被警察抓么!”卢父反应过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拖她起来,扭头往外跑。
保安正好到,把卢展鹏的父母给堵了个结结实实,跟护士一块拦着他们不许跑。
过了一两分钟,警察出现在门外,问清楚情况,立即把两人带走。乔暮睁开眼,若无其事的从地上起来,低头拍掉衣服上的灰。
她说过,碰瓷她也会。
“乔暮?”孟长风嘴角抽的厉害,仿佛不认识她一般。
“在国外的时候经常遇到爆炸,倒习惯了。”乔暮冲他眨眨眼,摆手示意同事们继续去忙。
她直接打电话给关公,估计是关公跟附近派出所的民警说了什么,因此只带走卢父卢母,并未要求其他人过去协查。
“我快要被你吓死。”孟长风哭笑不得,后知后觉的发现她脸上的表情,比之前稍微丰富了那么一点,顿时又高兴起来。“我的针法有效果了?”
“嗯,回头我把施针心得给你,下次要是遇到差不多症状的病人,下针会更有把握。”乔暮眼底泛起笑意,喝了口水,转去治疗室。
孟长风难掩高兴,搓了搓手,也跟着一块去忙。
中午下班,老爷子不在家,乔暮也懒得回去,给黄媛去了个电话,确认她那边没出什么意外,索性开车去找许青珊。
到了酒吧,发现彭文修也在。
许青珊坐在吧椅上,曲着手臂支在吧台上托住下巴,眉眼带笑的看着他调酒。
乔暮过去坐下,冲彭文修点点,凑到许青珊耳边打趣:“调酒还是调戏人?”
许青珊推开她,优雅下了吧椅,风情万种的冲彭文修笑。“回来接着调,先去吃饭。”
乔暮耸了耸肩,先出去等着。
箫迟早上发来短信说有礼物送她,不知道是什么。
老爷子那边没什么事,山庄里有温泉,还有果子摘,有菜种,几个老爷子玩的很开心。
下午下班回去,乔暮把车开停在门外,锁了门上楼洗澡换了身衣服,拉开椅子坐下。
打开抽屉,低头瞄了眼装在盒子里用过的废针,抿了下唇,取出施针心得翻开。
这次治脸,用的施针方法比较复杂,不单有孟长风毕业论文上提到的梅花针法,还有乔辉笔记里皮内针刺法,还结合了爷爷给病人施针时,根据情况调整深浅的手法。
过了大概十分钟,手机闹钟响起,乔暮看了眼时间,下楼拿了车往新城区那边开。
箫迟在短信上说,让她6点40过去。
到了地方,乔暮熄火拔了钥匙下去,锁了车拿着手机往小区里走。
找到他说的楼栋,发现有门禁,不由的蹙眉。
低头的功夫,鼻尖闻到一股淡淡的烟味,耳边却听不到丝毫的动静。天还没黑,夕阳的余辉被高楼遮去,风吹过来,热气裹了一身。
乔暮抿了下唇,在那股烟味变浓的瞬间,迅速回头。
“这么想我?”箫迟扬起唇角,揽着她的肩膀开了门禁,领她进去。
门关上,他猛地收紧手臂的力道,将她带进怀里,掌心扣着她的脑袋,将她抵到墙上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只有十分钟。”
乔暮仰起头,抓着他的身上的T恤闻了闻,松开手。“臭。”
箫迟错愕,继而哑然失笑。“你香就行。”
乔暮扬眉,凉凉的语气:“你以身作则违反任务规定,你们领导知道么。”
“知道,跟领导申请了。”箫迟低头封住她的嘴,一只手环上她的腰,力道正好的抱紧。
楼道里没有风,一吻毕,乔暮身上的裙子后背湿了一大片,伏在他怀里粗粗的喘。
箫迟也喘的厉害,神经绷着,两侧太阳穴血管鼓起,仿佛随时会爆开。“在这等着我还是一块上去?”
“还有七分钟。”乔暮仰着头,眼底满是笑意,脸上浮着薄汗,发簪松松垮垮,随时会掉下来的样子。
“剩下的存着,上次还有五分钟。”箫迟又亲了亲她的额头,艰难松开她,等她弄好头发,牵起她的手上楼。
房里就三儿一个人,客厅架着望远镜,还摆着一些别的器材,热烘烘的,只有一台落地扇开到最大档呼啦啦来回吹。
在他脚边,趴着一条警犬,估计是热坏了,舌头伸出来长长的,“嗬嗬”喘气。
乔暮环顾一圈,身上又出了层汗,回头见箫迟把T恤脱下来,抿着唇,大大方方的拿眼窥他。腹部的伤口颜色变深,巧克力块一样腹肌整齐排列,肚脐往下,能看到浓密的毛发、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箫迟迎着她的目光,意味深长的勾着嘴角,笑容愉悦。
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拿起搭在椅子上的T恤,招呼警犬起来,朝入户门点点下巴,示意她出去。
乔暮点头,跟三儿挥了挥手,随箫迟一块下去。他该不会打算把警犬给她吧,她可不会养狗,老爷子也不喜欢养活物。
下到楼下,箫迟给警犬套上牵引绳,通知银翘过来。
乔暮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台阶上,狐疑皱眉。“到底要送我什么?”
第38章 Chapter 38
箫迟摘掉耳机, 过去把她从台阶上抱下来,压到墙上亲了个够本,不疾不徐的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只巴掌大的盒子,放进她的掌心。“回去看。”
乔暮抓紧盒子, “嗬嗬”喘着粗气,“还有一个星期分数线就下来了, 关公跟张阳约了明天在仁济堂打游戏, 我能不能提个要求?”
“什么都满足你。”箫迟低头咬了下她的唇,嘴角勾起坏笑。“放心, 关公有分寸, 不会让张阳卷进来, 在案子水落石出之前,也绝对不会让他知道, 他爸爸是个十恶不赦的毒贩。”
乔暮眨了眨眼,禁不住失笑,“你怎么知道我说这个?”
箫迟低头亲她,掌心贴着她心脏的位置揉了下, 低低笑出声。“心是豆腐做的。”
乔暮皱了下眉,张开五指, 在他背后留下五道深深的指甲印。
箫迟一下子就笑不出来了,盯着她恨恨磨牙。“诚心让他们笑话我?”
“你可以不脱衣服。”乔暮得意抬高下巴, 余光看到警犬坐溜直的盯着他们看,后背霎时又出了层热汗。
箫迟当她的面把T恤套上,抬手看了下表, 牵着警犬跟她一块出去。
回到车上,乔暮发动车子开了空调,透过后视镜瞄他。“要去哪?”
“吃饭,银翘会过来替班。”箫迟放松的瘫在后座,一只手搂着警犬,一只手搭在腿上,嗓音含糊。“我眯五分钟,你找好地方叫我,就附近人少的店就行。”
乔暮嗯了一声,扭头看了眼外边,缓缓把车开出去。
她很少来新城区,除了跟许青珊来吃过几次饭,平时没什么事需要过来。
本想打开导航找,又担心吵到箫迟,索性没开。
转了一圈,在小区对面的巷子里发现一家湘菜馆,打起转向灯拐过去。
停到饭馆门前,回头见箫迟睡的很沉,摇摇头,没熄火开门下去。
进饭馆点了菜,等着菜上齐,这才出去叫他。
箫迟醒过来,搓了搓脸,开了车窗把警犬留在车上,跟她一块进去吃饭。
要的角落的位置,店里也没什么人,去洗了手坐下,他端起碗就狼吞虎咽。乔暮给他盛了碗汤,拿起筷子,边吃边问他狗是怎么回事。
“退役的警犬,你带回去,老爷子不在家,你一人在仁济堂我不放心。”箫迟把嘴里的饭菜咽下去,端起汤碗喝了口汤,又说:“要怎么喂怎么照顾它,我一会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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