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皮赖脸!她自己能开车回来,他非说她惊吓过度,开车不安全一定得亲自送回来才安心,还拿爷爷当挡箭牌。
分明是自己没安好心。
走道里没开灯,路灯的光线影影绰绰,朦胧照亮她的脸庞。清冷的眉眼好似裹了一层冰霜,脊背挺直直的站着,一双眼又明又亮。
箫迟垂眸,目光深深的望进她的眼底,手臂一伸,轻易将她带入自己的怀中,伸手扣住她的后脑,低头堵住她的嘴。
什么老外男朋友,见鬼去。
乔暮挣扎了下,他手上的力道加重,紧紧将她按在胸口。
他吻得热烈又不容抗拒,跟惩罚似的。
良久,他移开唇,抱着她往前挪了几步,将她抵到墙上,嗓音喑哑黏稠。“还想你的老外男朋友么!”
乔暮粗粗的喘,手刚动一下,便被他抓住,不由的有些生气。“无赖!”
“我在这办了你会不会更无赖一点。”箫迟按住她的手,整个压在她身上,胸口急速起伏。“跟他分了!”
乔暮张嘴,隔着他身上的t恤,发狠的咬他。“你有病是吧!”
箫迟不说话,就那么压着她,一只手顺着她腰线往下挪了挪,抓着她的衬衫推上去。
双眼适应了光线,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清晰。他看着她,掌心落到她心脏的位置,像似警告,又像似宣告所有权。“分了!”
乔暮抿着唇,仰头对上他的眼。“不分。”
箫迟来了脾气,忽然蹲下去把她扛到肩上,扭头往治疗室那边走。
进入回廊,内院忽然响起老爷子的咳嗽声。
他顿住脚步,迅速往后退回门前的阴影里,轻手轻脚的把乔暮放下来。
乔暮抓着他的衬衫,眼底滑过一抹得意,故意出声。“爷爷?”
楼上亮了灯,她出手极快,抓着箫迟的衣服,将他抵到墙上,曲起腿卡进他两腿中间,嗓音压得低低的,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不许动!”
箫迟目光向下,略狼狈的望进她写满笑意的眼底。“你自己能来?”
乔暮没吭声,楼上老爷子开门的动静清晰传过来。她伸出食指,恶意的戳他的胸口,腿也跟着往上顶了顶。“不来。”
“那你这是在做什么。”箫迟眉峰压低,喉结无意识滚动。
“逗你玩……”乔暮倾身过去,手指离开他的心脏,落到他腰上,两只耳朵竖起来,仔细听着楼上的动静。
老爷子去洗漱了,这会儿安静,上边的声音隐约能听到。
“欠债是要还的。”箫迟挑了下眉,舌尖卷起,无意识的顶了下上颚。“刚才我亲了你,要不你亲回来?”
乔暮手上的动作一顿,听到老爷子往楼下走的声音,迅速放开他,转身去开门。“出去。”
箫迟额上筋脉毕现,磨了磨牙,站直起来,在老爷子走下楼梯前,闪身出了门。
乔暮把门关上,轻轻拍了下胸口,把灯打开,“爷爷,你起这么早?”
“你干嘛去,这个时候才回。”老爷子停在楼梯口,略显不悦的语气。
“有点事,之前来仁济堂做针灸的一位患者死了,警方要了解情况。”乔暮半真半假的解释。“已经没事了。”
老爷子听她这么说,也不多问,摆摆手让她上楼休息。
乔暮松了口气,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入户门,听到脚步声离开的声音,眼底浮起淡笑。
洗完澡天已经大亮,乔暮也不睡了,看了一会医案,下楼吃过早餐随即去上班。
才不过早上七点半,门外除了她的车子,还多了一辆黑色宝马,车身崭新,后视镜上还系着红布条。
瞟了一眼,乔暮朝自己的车走过去。
“乔暮。”奥迪车门打开,李成安志得意满的下了车,含笑打招呼。“这么早去上班?”
“新车不错。”乔暮丢下一句,伸手拉开车门。
“等等。”李成安小跑几步,笑呵呵的上前。“中午一起吃饭?我去医院接你。”
“中午有个病人要出诊,上周预约的,没时间。”乔暮不耐烦坐进车里,关了车门发动车子倒车出去。
李成安这是买彩票中大奖了,还是干了什么见不光的事,前段时间还占用共享单车,转眼的功夫就买车,买的还不是入门级别。
想起昨天姜半夏做针灸跟她说的话,乔暮忍不住瞟了眼后视镜,眉头微皱。
一夜没睡,到了医院就开始忙,等她闲下来,拿出手机一看,箫迟又发了张自拍过来。
无聊。
连着忙了两天,新闻一点都没提过姜半夏身亡的消息,网络上也静悄悄的,好像没人看到箫迟他们出警一样。
事实上,那天晚上有人围观。
周三一早,乔暮正在病房给病人施针,同事忽然从办公室出来替她。“乔医生,有你的快递,你去接一下。”
乔暮应了声,扭头往外走。
她来中医院上班还没多久,谁会给她寄快递?去门外接了快递,发现没有贴单,眼皮跳了下,谢过送信的人转身回科室。
中午下班,乔暮回到车上把快递拆开,发现里边有封信,还有两张卡,抿着唇把信展开。
乔医生:很冒昧把麻烦带给你,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会帮我这个忙……
信是姜半夏让人送来的,拜托她帮忙照顾朋友的妹妹,告诉她卡里的余额,别的什么都没说。
把信看完,乔暮拿起手机给箫迟打过去,告诉他姜半夏托孤的事。
“你来一院,外科病房24-12病房。”箫迟的嗓音哑哑传过来。
乔暮怔了下,脱口而出,“你怎么了?”
Chapter 22
箫迟有气无力的说了一会,挂断电话,支走过来帮他清理伤口的护士。
坐直起来,不经意撞进关公意味深长的目光里,脸色沉了沉,“看什么看。”
“乔医生的电话吧。”关公顶着满头的纱布,呲牙。“玩人呢不是,你可别把人作飞了。”
箫迟从裤兜里摸出一盒烟,想了想又揣回去,漆黑深邃的眼危险眯起,“飞不了。”
关公粗粗的喘了一阵,正儿八经的语气。“她是医生,你以为她听不出来你装?”
箫迟拿出手机,反手把后背拍下来,仔细看了一会,删除照片。“你是不是该晕过去了?”
关公脸上的表情僵住,再次呲牙。他麻药刚过,腿上打了好几个钢钉,疼得要死要活,晕个鸡毛。
箫迟不说话,微撩双眉,右手在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节拍,眼底的警告意味越来越浓。
关公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吐出口气,使劲把眼睛闭上。
过了大概十分钟的样子,敲门声响起。
箫迟瞪一眼悄悄睁开眼的关公,起身过去开门。见是乔暮到了,侧着身出去,顺便把门带上。
乔暮抱着双臂,拿眼看他,黑漆漆的眼底泛着火气,“没死?”
他在电话里跟她说,心脏挨了一刀,不知道能活多久。她一路都在想,伤了心脏应该送重症监护室而不是普通病房,直觉他在说谎,果然。
“吓着了?”箫迟嬉皮笑脸的将手搭到她肩上,才碰着就被拍开,力道大的吓人。
甩了下手,扯到后背的伤口,疼得脊背弓下去,倒抽一口凉气。
“还装。”乔暮往后退了退,趁他直起身的工夫,伸手抓着他的肩膀强迫他转过去,另一只手飞快掫起他身上的t恤。
他一身的血腥气,衣服上也染了很多血。衣服推高,后背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口,有些伤口上还落着碎玻璃。
出血的时间过长,伤口黏着布料,这么一扯,箫迟又抽了口凉气,回过头在她耳边笑。“真没骗你。”
乔暮松开手,低头把包里的快递信封拿出来,慢条斯理的塞他手里,转身就走。
箫迟接住信封,迅速抓住她的胳膊,将她带回来。“来都来了,怎么也要看看关公吧,他之前可是帮了你的大忙。”
乔暮撞到他的胸口,眉头皱了下,拿开他的手,转身推开病房的门。
关公躺在床上,整个被包成木乃伊,床边摆满了监控的仪器。
箫迟清了清嗓子,收起玩笑的神色,语气沉重:“关公伤的很严重,还在昏迷当中。”
昏迷你祖宗……床上的关公暗暗腹诽,哪有这么利用兄弟的,他只是骨折。
乔暮“唔”了一声,语气缓和下来,“没有送去重症监护说明情况还好,一会麻药过了,他疼也会疼醒过来。”
“那就让他再睡会。”箫迟的语气明显透着警告。“走吧,去外面说正事。”
乔暮咬着下唇,出了病房,抓着他的手转身往电梯厅走。
箫迟眸光微闪,低头看着抓住自己手腕的白皙小手,唇角几不可见的向上扬起。去急诊科处理完伤口出来,他身上的t恤被她丢进垃圾桶,只能赤着上半身,跟她去停车场拿车。
车门关上,乔暮拿了瓶水拧开,喝了一口,倾身靠向椅背。“总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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