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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厢有喜了 (龛焰犹青)


  胡绿吓得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可理智一点一点又重新被找了回来,毕竟事情出来了,她必须要找那个人负责。
  她尝试了好几次给沈子珩拨了电话过去,可最终还是自己掐断了,她忽然觉得有点荒唐,毕竟只是试纸测出的准确率也不是百分之百,可是她却又不敢去医院做检查,而且那天晚上到底发没发生似乎谁都记不得了,她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索性拎着个行李箱一不做二不休就站在了沈子珩家的那个奢华无比的客厅里。
  他的这栋别墅实在是太大,胡绿曾经想到没想到她竟然会跟这样的人打上交道,而且还多了层暧昧的关系,她只觉得整个客厅大得让人有点心慌,可是她知道她要干嘛来了,此时可不能还没上战场就自己先乱了阵脚。
  沈子珩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批阅文件,他对于胡绿的突然造访并没有感到多少惊讶,毕竟这丫头的逻辑思维总是逆于常人,所以他不疾不徐地端起手边的咖啡,似笑非笑地戏谑道,“这么快就开始想我了?那我要不要先去洗个澡,还是你先洗,还是……一起洗,嗯?”
  胡绿才没工夫跟他开玩笑,她把包包里用卫生纸包裹了不知多少层的验孕棒拆开一把递到了沈子珩的面前,理直气壮地说道,“你觉得还有必要再洗一次吗?”
  沈子珩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稍微瞥了一眼,这种把戏他见过的不要太多,还有直接把孩子生下来抱着上门的都有,可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逢场作戏可以,但是对于他来说,没有爱,哪怕是最最关键的时刻他都能控制的住自己,对于太多女人的诱惑,游走于花丛之间,却也可以做到片叶不沾身,他不是神,却可以做到一段感情里的斗战胜佛,他更明白如果一个男人连这点自控力都没有的话,又怎么能经营管理的好那样庞大而又复杂的集团公司,多少人踮着脚尖要拉他下水,他冷眼旁观了这么多年,唯一学会的就是忍耐和冷静。
  其实如果是别的女人用这样的手段来威胁他的话或许三言两语他就可以让那个女人红着眼眶狼狈而逃,但是对于胡绿,他忽然起了一丝丝一毫毫的兴趣,他见过她太多次狼狈的模样,偶尔看到她即使心虚却依旧理直气壮的样子倒觉得有那么一丝丝一丝丝的……可爱……
  “想要什么东西,钻石?钱?还是一套房?”
  本来还以为是快非常难啃的骨头,毕竟世上那么多渣男自己快活完了之后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就算女方怀了孩子还有逼着去打胎的,而且女的在手术台上疼的要死要活,男的却始终没见一个人影,身边太多这样的例子……
  其实来的路上胡绿已经在心里打了无数遍的腹稿,可是胡绿从没想到他会承认的这么快,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快好几个小时,甚至让胡绿都有些始料未及,“你以为我就是想要这些才来找……”
  胡绿‘你’字还没说出口,他忽然笑着打断道,“哦,对了,忘了配辆车,想要哪款?宾利还是布加迪?“
  胡绿顿时被噎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靠,他把她当什么了,可是既然他愿意开出这些条件,胡绿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她顺势剔了剔指甲上涂的花花绿绿的指甲油,顿时狮子大开口地笑着说道,“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不过相对于那些车啊房啊,身价过亿的集团CEO似乎更具有诱惑力哦!”
  沈子珩凝固在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浓烈,他起身去厨房倒咖啡,过了半晌仿佛才想起什么似的磨过身来对着胡绿幽幽说道,“也许有一天,身价过亿的老总也会沦落成一文不值的乞丐,想好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了……“仿佛在自嘲,又仿佛在想这个女人脑袋瓜子里到底装的是些什么,曾经被爱情伤得那样体无完肤的一个人到头来还在期盼着从一个男人身上获取片刻的慰藉,他该说她傻呢,还是该说她执着不撞南墙不回头呢,慢慢抿完杯子里的最后一点咖啡,冷,冷得他都想打个寒颤,可依旧改不了他毒舌戏谑的性子,”话说屁股大的女人才能生儿子,你这屁股,啧啧……,“他咧着嘴,又开始情不自禁地往自己脸上贴金,“要知道每天排着队要给我生儿子的女人已经从东二环排到西二环了,你确定你能给我生个……”
  “我会努力。”胡绿斩钉截铁地截断了他的话,原本以为只有那些粗俗卑劣的男人才会有这些荒诞滑稽的想法,可是她忽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股子奇异的勇气,她很想跟他死磕到底,她反而觉得只有这样此刻的人生才会精彩多了。
  沈子珩笑笑,终是自己去倒了咖啡。
  接下来的几天,胡绿倒分分钟就能把自己调整成孕妇的状态,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朱莉,只说最近找了份工作时需要出差的,可能一年半载的都很少回去,不过说完之后胡绿就觉得自己编的这个借口绝对会天打五雷轰的,可是对于亲近的人她就是不怎么会撒谎,好像是过着一段众叛亲离的日子,她很奇怪自己现在的生活状态,可又不愿意改变,有一种见不得人的从心里冒出来的奇异的感觉。
  沈子珩白天几乎都是在公司,很晚才会回来,胡绿当然是早就睡着了,她不习惯睡他家的那个巨大无比的床,所以只睡在客厅沙发拼出来的一个床。
  胡绿睡觉很安静,倒不像平时那样飞扬欢脱的她,那一种宁谧温和的呼吸声,一呼一吸,这样温润如水的气息……
  沈子珩一个人在这样的大房子里独身久了,忽然贪恋起这样的温度来,太多年了,他的这颗心始终冷冷的无法被焐热,无论他曾多努力地想要敞开心扉去容纳一个人,可是很多次,唯有恐慌,像母亲去世的那晚,那样小小的他,还不太懂得人世间的人心险恶,却第一次感到了生于这世上孤立无援的那种无助和恐慌,手心里空空的多么想要抓满,可鲜血淋淋的时候,却依旧孑然一身,什么也没有……
  这世上没有谁会给谁多少温暖的吧,彼此算计,彼此磨合,彼此争吵,贪念着他光鲜的一面,却终究受不了他的冷漠,形形□□,□□形形,逢场作戏,从何时起,他开始变得这样冷,变得傲娇的像一个刺儿头,可是唯有在她面前,他可以卸掉所有的伪装,开始想要慢慢靠近另一颗心……
  客厅里只开着一盏落地灯,橙黄的灯柱子,粉色的光晕,这样温馨的暖色调,胡绿身上只疏疏地盖了一床鸭丝绒的薄被子,他伸过去轻轻地替她掖了掖被头,淡巴菰的香味在指尖一点一点散发出来,因为怕影响胎儿,他从不在她面前吸烟……
  沈子珩调暗了落地灯的光亮,粉色渐渐淡了下来,映地胡绿的整张脸都粉扑扑的,胡绿水色本就极好,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投射出一片黯黑的阴影,像一把黛色的小扇子,其实胡绿相对于他身边围绕的那些或妩媚或干练的女人而言,实在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可是太多时候,即使胡绿再怎么胡闹再怎么赖皮他却从来都不会讨厌她半分……
  她睡得熟了,整个屋子就只听到她的和他的呼吸声,仿佛有一种奇异的契合,沈子珩忽然倾过身子去想要亲一亲她的额头,也许是胡绿天生敏感,连睡觉都会有所防备,她忽然笑着呢喃道,“阿然,别闹……”
  阿然,别闹……她始终忘不掉的,他却一直耿耿于怀,是了,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嫉妒的呢,他忽然觉得这种幸福是他心底所不曾触碰过的,忽然有那么一刻,他竟然会情不自禁地吃着醋……
  他怕胡绿夜里睡着冷,所以又从卧室的衣柜里翻出一床厚一点的毛毯,胡绿半夜醒来口渴,蹑手蹑脚地去厨房倒水喝的时候,才发现虚掩的房门里透出一丝朦胧的微光,是晕黄色的,这样的色调,总让她想起家里30瓦的白炽灯泡,点不起大的瓦数,家里时常是这种昏暗的晕黄,胡绿却觉得有一种家常的馨软溢在心间……
  她因着好奇趴在门缝上往里看,露天的阳台上,沈子珩独自一人坐在藤椅上抽烟,一点点青烟渐渐散开来,他的脸隐在背光出看不真切,唯有指尖夹着的红宝石样的光芒一闪一闪……胡绿不知道他在思考什么样的人生,至少在她看来,锦衣玉食不用为生计发愁奔波的富家公子会有怎样的不快乐呢?今天的高尔夫球没有打好?股票又跌啦?还是哪个女人又开始对他银牙咬碎的骂他不得好死?
  胡绿懒得去猜他的心思,她最近总是嗜睡的要命,以前在家常听老人们说,害喜的婆娘嗜酸又嗜睡,而且浑身无力闻到油烟味什么的就想吐,虽然胡绿现在还不想吃酸的,可是这爱睡觉的瘾……可是就算怀上了症状也没这么快就出现吧,也不知是她自己的心里作用,还是真的是害喜,总之她觉得浑身无力,压根躺下来就不想动弹。
  沈子珩虽然从不过问她,两个人在一个屋檐下其实见面的机会很少,他早上走的时候胡绿压根没醒,他晚上回来的时候胡绿早已经睡着了,不知是他故意躲着不愿见她还是对胡绿心存疑虑,虽然了无生趣地过了一周,但好在一向以傲娇少爷姿态出现的沈子珩倒也会去孕婴市场买回来基本孕婴知识之类的书籍,胡绿不能闻油烟味,他偶尔也会自己下厨弄个两道小菜出来给胡绿尝尝鲜,虽然那菜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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