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答,沈佩之也不气,他勾了勾唇角,大着胆子吻上了她的耳垂,故意与她斯磨:“老婆…你都许了什么愿望?”
刚刚小妻子许愿的时候,沈佩之站在一旁默默的数着数。
一分多钟,共计83秒。
这时间,最少可以许三个不常不短的愿望吧。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和妻子的生活较为幸福和睦,这一刻,沈佩之倒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他的小妻子许的愿望里究竟有没有他。
他好奇,他期待,他想要听到这个小女人亲口跟他说。
叶微澜在心里暗自骂了这男人一顿。
混蛋,怕她不说,故意吻上她的耳垂,挑逗着她的敏感点,逼她就范。
脖颈处传来的热流,非但没有消散,反倒是变得灼热起来。
她甚至能够察觉到,那男人的大手已经从她腰间的衬衣里钻了进去,暧昧不明的在她的小腹上画着圈圈。
就好像是在警告她,如果她的话令他不满意的话,那么后果便是……
这么明显的意图,叶微澜想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难。
就在那双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的时候,叶微澜再也忍不住,急忙伸出手按住那只在她衬衣里作怪的大手,面红耳赤的指责着他,“沈佩之…你在做什么?你明明知道生日愿望说出来的话,就不灵验了,你还逼着我说,你这不是成心想让我的愿望无法实现吗?”
即便是背对着他,沈佩之也能猜到这小女人的脸色究竟是有多么的黑。
这话语里,夹杂着的埋怨太多。
他随口说说而已,她就信?
平日里他说了那么多话,也没见她哪一句记得如此清楚。
就连午夜凌晨起夜上厕所,他反反复复叮嘱了很多遍,太冷了记得穿鞋再去。
可那个小女人呢。
哪一次乖乖听他的话了?
没有,一次都没有。
午夜凌晨,睡得半睡半醒的时候,他总能听到那小女人光着脚,在地板上跑的咚咚咚的声音。
事后,他和叶微澜对这事争辩过几次。
可那丫头嘴太滑,太任性,太会钻空子。
沈佩之被她说的无可奈何,怕她生气,只好妥协。
任由她赤着脚在地板上来回乱跑,好在那丫头也知道分寸,只是在卧室赤着脚。
怕这丫头会感冒,当天沈佩之便让人铺上了两层厚厚的地毯,暖和和的。
他被他的小妻子,吃的死死的。
见他生气,沈佩之也不怕,他揽住妻子腰身的手紧了紧,将脸颊埋在她的脖颈处,异常温柔的说:“老婆…我想听,你说给我听吧,但凡是你许的愿望,老公都会让它实现的,不论什么。”
正文 330.第330章 A大,她被诬陷(6)
这话,是他的保证,也是他的态度。
似是怕这小女人不相信,沈佩之特意把“不论什么”这四个字咬的特别重。
就像是他之前说的那句话,只要他家小女人伺候的他开开心心的,还怕有什么到不了手的。
她想要什么,他这个做丈夫的,不都是会乖乖的捧到她的面前。
哪里还用她每晚熬夜,辛苦看书,拿着铅笔不停的在白纸上画着建筑设计草图,以及分析各大当代著名建筑设计师的设计理念。
一天两天也就算了,他沈佩之不说什么。
年少时,为了学习,为了工作,他不知道熬了多少个夜晚,又有多少个夜晚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
看到妻子这样,他理解,他尊重妻子的决定。
可那个小女人呢?
自从上个礼拜从医院回来后,就像是发疯了似得。
每天放学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冲进书房,要么就是倒腾那些图稿,要么就是不停的翻阅资料。
而他,完全被叶微澜当成石膏人。
对他,不理不睬。
多次求欢,都被他的小女人狠狠拒绝。
后来,似是怕他半夜趁着她熟睡的时候霸王硬上弓,小女人趁着他洗澡的功夫,偷偷跑到次卧休息。
仗着他手里没次卧的钥匙,小女人躺在里面,趾高气扬的冲他吆喝。
沈佩之哪里受的了她用那样暧昧的言语挑逗,当晚便打了电话找了个开锁的师傅,过来打开次卧的门,将那个小女人抱去主卧休息。
不让他碰,那抱着睡总算可以吧。
然后就一直到现在,只能看,只能搂,不能吃。
沈佩之心里别提多憋屈了,他恨不得直接将妻子压在身下,狠狠的惩罚她。
没良心的家伙。
……
他的声音很温柔,温柔的不像话。
纵使他平日里宠着自己时的声音,已经很低了,可此时从他喉间发出的声音却不比从前。
沙沙的,软软的,很好听。
这语气,不期然让叶微澜想起了之前看过的一则广告。
是滑板车的广告,年轻的父亲站在旁边鼓舞着孩子,应该如何正确的来操作滑板车。
孩子听的异常认真,用心,许是第一次使用,孩子用起来的时候,并不怎么得心应手。
反而还摔了一跤,把膝盖给摔破了,流了不少血。
孩子的父亲没有像其他家长一样抱着孩子去医院,又或者是责骂孩子不懂事,不听话。
他微微弯腰,蹲在孩子身边,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手帕,覆盖上孩子还在流血的膝盖,用着很柔软的声音问孩子:“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摔跤吗?”
此时想起来的时候,沈佩之的语气,就好像是广告里那个孩子的父亲。
而她,就好像是他的孩子。
是他女儿吗?
他要是有她这么大的女儿,估计莱城的那些媒体,更是会发疯似得,深扒孩子的母亲究竟谁。
可他对她做的那些事,哪一点像是父亲对女儿做的。
想到这,叶微澜勾了勾唇角,忍不住笑了,浑身紧绷着的理智也缓缓松懈下来。
正文 331.第331章 A大,她被诬陷(7)
几秒后,叶微澜微微后仰,将身体靠在他的怀里,苦笑着说:“佩之,对于生日愿望,我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奢侈品,又或者是名牌跑车,我的愿望很简单,仅仅是希望我的家人能够幸福平安,可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就好像比登天还难;我的父亲因为贪污罪被判无期徒刑,这一辈子恐怕都得在监狱里度过,我的弟弟因为四年前救了我,被货车撞成植物人昏迷不醒,这个生日愿望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成真,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很希望会有那么一天可以一家团聚,聚在一起吃老鸭汤火锅。”
这些画面,在叶微澜的脑海里不停的放映,放映了整整四年。
这四年里,每每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会被这些画面折磨的痛不欲生。
逢年过节的时候,别人都是回家和家人一起庆祝。
可是她呢?
她的家人都去哪里了?
她又该去找谁庆祝?
天知道,她到底有多么的渴望一家人团聚。
对于人生,叶微澜已经不再过分要求什么,她只是希望上天能够让她一家人团聚。
可就是这么简单的期望,上天都不肯赐予她。
为什么?
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是她太过于贪心了吗?
那番话看似简单,妻子想要的只是一家人团聚。
普通人家的团聚,自是好办。
可叶家团聚,却是比那些想要在一夜之间暴富的人,更是难上加难。
先不说叶震英贪污的事情,仅仅是叶承北的问题,处理起来,都令人焦虑。
国内外多少知名的医疗权威机构人士前来,都纷纷摇头否定,称自己学术尚浅,无法医治。
这些年,若不是妻子固执,不肯撤离医疗器械,叶承北恐怕早就……
察觉到怀中的人儿转过身来,盯着他看,沈佩之挑了挑眉,耐着性子问:“怎么了,澜澜?”
“老公,你刚刚说的话还算数吗?”
这丫头,原来是打算把这如意算盘打到他身上。
瞧着她那险些快要哭了的眼睛,沈佩之缴械投降,不敢用什么严厉的语气,点了点头,很是温柔的说:“当然算,老公答应你的,什么时候食言过。”
“那……那……那……”
小女人似是有些纠结,洁白的牙齿死死的咬住唇瓣,不敢说出口。
“澜澜,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我夫妻之间,不用如此见外。”语毕,沈佩之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语气重了几分,“澜澜…我是你丈夫。”
叶微澜抬起头,长长的睫毛伴随着呼吸,一眨一眨的,好看极了。
而那双大大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情愫,有害怕,有恐慌,有担心。
小丫头有些窘迫,许久才开口说:“老公,有些事我知道你不好插手,也不好去处理,我不怪你,我父亲的事情我不指望你插手,我弟弟的事情…我是真心的拜托你,希望你能够帮帮忙,承北他还小,当年更是为了救我,才会被货车撞,如果不是我的话,他现在一定好好的,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