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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 (露华浓)


  跟在厉君措后面进来的杰森面露尴尬之色,他轻咳两声,将谢容拉过来,“厉少和纪小姐想单独说会话,咱们还是不要在这里做电灯泡了。”
  说话间,他已经将谢容推推搡搡地带出了病房。
  偌大一个vip病房,就只剩下了厉君措和纪柔两个人。
  纪柔嘴边的笑意更甚,“谢容对我们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真的没有必要让她出去。”
  厉君措却肃着一张脸,格外郑重地看着纪柔,“的确,她是否出去,都不会影响我接下来要对你说的话。柔柔,有些事情我已经做好决定,希望你能够谅解。”
  纪柔的心里一沉,隐隐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君,君措,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哗啦”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让正有些迷糊瞌睡的司徒透猛然一惊。
  她微微蹙了蹙眉头,紧接着便听到了女人有些声嘶力竭的哭泣声音,那声音如此熟悉,熟悉到让司徒透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与铃兰互看了一眼,“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铃兰从病房中探出个小脑袋,四处张望了一圈后又缩了回来,“声音好像是从纪柔的房间里传出来的,但是杰森和谢容站在她的病房门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司徒透轻轻攥了攥拳头,拧着眉头忖了半晌,却还是没有头绪。
  按照纪柔的性格,就算有什么事情,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和厉君措吵架的。
  这是司徒透第一次听到纪柔哭得如此声嘶力竭,从前的优雅娇柔,惹人怜爱的感觉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苍白无力的女人无济于事的哀嚎。
  此时的司徒透虽然尝尽人间的苦涩,却还不懂,纪柔这样的哀嚎究竟代表着什么。
  不多时,病房的门被推开。
  厉君措沉着一张脸走了进来,那样的神情,就好像随时会将身边的人生吞活剥,让人不敢靠近。
  很显然,他的心情并不好,早已经能够做到喜怒不形于色的他这次却将所有的不悦都写在了脸上。
  司徒透的目光却落在了男人那张近乎完美的俊脸上挂着的“彩”上。
  眼角的地方,淡淡的血痕,虽不太大,却因为男人的皮肤太过于无瑕而显得有些明显。
  她不想去揣测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随手从抽屉中拿出一枚创可贴递到铃兰的手中,冲她使了个眼色。
  铃兰立刻会意,将创可贴塞进了厉君措的大手里,“厉少,你的脸受伤了。”
  厉君措用两根手指轻捏着创可贴,目光淡淡在上面扫了一眼,脸上的寒意竟然减了几分,轻笑一声,“我的脸从来不会贴这么难看的东西,只不过这创可贴倒是和那天江沅贴到我手上的很像。”
  司徒透轻轻皱了皱眉头,“创可贴都长得一个样子,有什么像与不像。订婚在即,这里不是厉少该来的地方,我要休息了,还请厉少出去的时候将门关好。”
  厉君措却反而坐在了她的身边,“放眼整个金都,还没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该进的。你可以选择休息,我也可以选择在这里看着你休息。”
  司徒透实在有些看不透厉君措的如此无赖行径究竟是为了什么,毕竟很快他就会和纪柔订婚了。
  “你……好,厉少自然可以在金都横行霸道,那我也可以选择不休息了。”说着,司徒透冲铃兰招了招手,“给我倒杯水来吧。”
  铃兰点点头,脆生生地应了,不久之后为司徒透端来一杯水。
  司徒透喝了几口,将盛水的一次性纸杯放在了桌面上。
  自从前几天司徒透喝水的杯子不小心被打碎之后,一时没有买新杯子,只能用一次性纸杯暂代。
  厉君措的目光却在落在纸杯上面淡淡的花纹时,微微粗气了眉头,“那是什么?”
  铃兰扫了一眼杯子,“哦,我的习惯嘛,在姐姐的杯子上画个独特的花纹,好看而已。”
  一边说着,铃兰一边指着不远处的另一个杯子,“你看,那是你昨天和姐姐喝水的时候,姐姐用的另一个被子,我在上面也画了画的。”
  厉君措的眉心猛然蹙起,“你说那个杯子是你姐姐的,你确定么?”
  “这有什么不能确定的,不是还有以画为证的么。”铃兰不解地看着厉君措。
  厉君措的脸色却复杂到难以辨识出他的任何情绪。
  司徒透昨天喝水的杯子还在这里,那昨天拿去化验的杯子是谁的……
  还能是谁的……


第219章 两份鉴定结果
  司徒透紧紧蹙眉,看着一次性纸杯在厉君措的大手中缓缓变形。
  她不言,静静盯着男人那双曜黑深邃的眸子,心中有隐隐的不安不断升腾起来。
  铃兰抿了抿小嘴,“厉少你干什么要把姐姐的杯子捏坏啊。”
  厉君措的目光一刻也不曾从司徒透的小脸上移开,甚至从声音中听不出半点掩饰激动的刻意,以一向的桀骜慵懒,“你姐姐应当比我知道的更多。”
  铃兰歪了歪脑袋,又看向司徒透。
  司徒透原本紧抿的嘴角蓦然绽开一个故作轻松的笑容,“厉少打得一手好哑谜,不用说铃兰只是个孩子,就连我也被绕晕了。”
  “是么。”厉君措轻扬眉梢,从容而自信地弯起嘴角,手中的纸杯却已经被他的大手团成了一个团,“最好如此。”
  说罢,男人一个转身,随手将已经成团的纸杯精准无误地扔进垃圾桶中,大步踏出了病房。
  铃兰盯着厉君措离开的背影,皱着眉头,口中喃喃地,“他好像很生气,可是又不像很生气……”
  司徒透将原本望向门口的目光敛回,“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一连几天,厉君措都没有再来医院。
  司徒透的病由司空轩亲自控制着,虽然没有好转,倒没有什么大的恶化趋势。
  厉君措不来,司徒透也不会觉得奇怪,毕竟是要订婚的人,自然有许多事情要忙。
  她坐在医院的病床上,小心翼翼地将一枚十分精巧的胸针别在上午刚刚送来的礼服上,抬头微笑着问铃兰,“好看吗?”
  铃兰的大眼睛里带了些许担忧,“姐姐,你这是……”
  “这是我明天参加厉君措的订婚典礼时要穿的衣服,幸好送来的及时。”
  铃兰扁了扁小嘴巴,“秀澈哥哥千叮咛万嘱咐,让我照顾好你,姐姐你身体不好,能不能不要去了?”
  司徒透没有回答铃兰的话,反问道:“你秀澈哥哥还说什么?”
  “秀澈哥哥还说,他帮你定做的鞋子晚上会送到。”铃兰说着说着,就低下了脑袋,连声音都没有了。
  司徒透却笑了,“你看,你秀澈哥哥早就知道我一定会去的。”
  她与尹秀澈,早已经到了可以略掉一切赘言的程度,最默契的战友,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需要的是什么。
  这一夜,司徒透无眠。
  司徒旧宅顶楼的楼顶上,同样有一个人无心睡眠。
  尹秀澈颀长的身子半倚着藤椅,望着天边那一弯新月,与流泻下来的皎洁光芒交相辉映,削薄的嘴唇在面前的红酒杯上轻轻一掠,别是一番潇洒肆意的姿态。
  身后突然传来十分轻缓的高跟鞋踩在水泥地面上的声音。
  尹秀澈耳根微动,嘴角似笑非笑地轻哼,继续仰望着远方的明月,轻啜一口红酒。
  来人与他相隔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静静地看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宁静而忧郁的气息,微微一笑,“刚刚兄妹相认的人,怎么会有这么让人黯然神伤的背影。”
  尹秀澈淡漠地盯着杯中的猩红色液体,“邹小姐的消息倒是很快。”
  邹丽白依旧如往昔一般,大方温婉又得体地站在那里,就连脸上笑容的弧度也完美地无可挑剔,“你心中应该清楚,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可况那个人是绍南。”
  尹秀澈眉心微蹙,转而恢复如常,将头轻轻向后靠在椅背上,微微合目,“邹小姐这次来该不会只是来向我炫耀你们的实力有多强劲的吧。”
  “你还是老样子,”邹丽白浅笑,却又忽而变得郑重认真起来,“绍南虽然不说,但我知道他很挂念你,有没有兴趣回去一起吃个饭?”
  “我早已与他再无半点关系,吃饭就不必了。”尹秀澈的言语中不带一丝温度。
  邹丽白摊了摊手,“当年我也曾经是帮过你的,如今更是没有必要害你。以你的能力,应该早就查出你妹妹的事情与绍南无关,更何况她现在平安无事。不如再回到绍南的身边帮他做事。”
  “手上沾血的事情,我不会再做。”尹秀澈回绝地十分干脆,“念在当年的事情上,我劝你快离开这里。”
  邹丽白却站在原地没有动,“我也劝你能够考虑清楚,你的手上沾了多少血,这辈子都洗刷不掉。难得绍南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要不懂得珍惜。对了,你很担心小透是不是?”
  “是又如何。”尹秀澈没有丝毫遮掩,回答得坦坦荡荡。
  “她的身上好像还挂着人命官司吧,至于还能活多久,恐怕也不太好说。可是如果我说,这两件事情我都有办法帮她,你是不是会考虑回来吃个饭?”邹丽白自信而笃定地看着尹秀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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